吉爾竟然懷孕了!不光是合金十字的那些人感到驚訝,連孟翔他們也被嚇的不輕。因為對方長啥樣,他們可都是見過的,先不說會不會有人真的口味重到連她都敢泡,單是這傢伙有沒有能經得起吉爾一夾的「硬貨」這一點,就很值得懷疑!
不過就在大家對孩子他爹的身份進行各種無下限猜想的時候,櫻倌攔下了正準備鑽電腦去訂機票的小艾,並且告訴他們一個不怎麼樂觀的消息。
「我想我們不能坐飛機直接到德國了!合金十字方面已經派出大量節點精靈,徹底封鎖了德國,如果我們現在坐飛機過去,一入境就會被發現,到時候恐怕會很麻煩。」
「吉爾已經眾叛親離了嗎!?」
「雖然還沒有孤家寡人,但是也差不多了。」
剛剛從冷凱那裡瞭解到實情的櫻倌,發現事情比他們想像的還要糟糕。
「目前反對派已經徹底控制了合金十字,他們拉來德國另外兩隻公會,名義是加入合金十字,但實際上就是反吞併。原有的成員裡,還忠於吉爾的都被反對派清理掉了,目前跟在吉爾身邊的選召者已經不到100人了。」
「吉爾他們就拿這些叛徒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貌似是的!」
櫻倌對此只能表情無奈的一聳肩。在她看來,吉爾這人強勢有餘,但明顯懷柔不足。如果身邊有一個稱職的謀士在,也許情況不至於演變到現在這種境地,但偏偏忠於她的人裡面,沒有能勝任這種角色的存在。於是那些得不到緩解的內部矛盾,在激化到一定程度後被那些反對派所利用了。
「要救冷凱和吉爾他們出來,我們可以先去坐飛機去德國附近的國家,然後請安妮洛特小姐把他們轉移出來,正面衝突還是盡可能的減少比較好。」
「也只能這麼辦了,不過冷凱這回可夠慘的。又是被追殺、又是喜當爹的,這倒霉事怎麼就都讓他攤上了呢!?」
「呃……我想他這次可能當的不是備胎,吉爾肚子裡的孩子搞不好真的是他的。」
「……!!!」
櫻倌的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然後不自覺的在腦海中想像,一間粉紅色調的情人旅館裡,冷凱和吉爾兩人「深♂情」的互相凝視著,在舒緩而曖昧的音樂聲中。剝落彼此的衣服直至赤誠相見,冷凱伸手挑起面帶吉爾那羞澀的下巴,而另一隻手則輕柔的扶上吉爾的……胸肌……
一想到那「恐怖」的一幕,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臥齤槽!我剛才都腦補了些什麼啊!?快忘記、快忘記啊!」
「喂喂!難道他們兩個真的在背地裡搞上了!?之前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啊!」
「就是、就是!連孩子都不小心弄出來了!就算來不及買套套,關鍵時刻甩到牆上也不知道嗎!?」
「瑪格麗特,不要當著小孩子的面說那麼下流的話。櫻倌,你說孩子是冷凱的,是真的嗎?」
伸手摀住炎的耳朵,孟翔瞪了一眼口無遮攔的瑪格麗特,然後詢問櫻倌這是怎麼回事?
「是我猜的。因為他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倒不是他真的和吉爾做過什麼。而是我大致猜到他是如何讓吉爾懷孕的。」
「我勒個去,他不是練出『瞪誰誰懷孕』這門神功了吧!?」
「那到不是,你還記得咱們去討伐使徒教那次冷凱和吉爾受傷的事嗎?」
「記得啊!他們倆沒打過魔神,被捅成篩子了不是嗎?」
那次戰役可是說是他們打的最艱難的一次,因為除去安妮洛特和炎,他們選召者之中沒有任何人是魔神的對手,孟翔瞎了一隻狗眼。冷凱乾脆連蛋都碎了一個!
當時冷凱和吉爾倆人合力迎戰魔神斯伯納克,但最終還是因為實力不敵對方,被捅了一身的血窟窿。為此兩人在秋子調配的藥浴缸裡泡了足足3天才好。其中冷凱還因為被斯伯納克的長槍扯破了「蛋」,而在痊癒前不能喝水……等一下!傷到蛋蛋了,難道……
孟翔覺得自己可能猜到了些什麼,用無法置信的眼神看向櫻倌,見對方點了點頭,他憋了半天才終於說出一句「臥齤槽」!
「這也太戲劇性了吧!?」
「類似的案例有很多,而且當時我一看吉爾傷的位置是在小腹,就已經有這樣的預感了,只是沒想到竟然成真了!不過這樣一來,最起碼等孩子出生之後,不至於沒有父親,也算是可喜可賀了!」
一群無良的傢伙,十分惡劣的預祝著冷凱「早得貴子」,讓遠在德國東躲西藏的冷凱沒有由來的感到一陣惡寒。
自從捲入這場風齤波之後,冷凱的學業基本上算是廢了。那些反對派認定他就是吉爾的「姦夫」,在查到他就讀的大學後,派了不少人去那裡蹲點。除非冷凱下狠心把蹲點的那30來人全滅了,否則他休想回去參加考試。不過也正是因為他被捲了進來,所以吉爾和她的追隨者們才沒有被那些反對派一網打盡。
那些反對派們都沒有參加過夏威夷的戰鬥,所以他們並不瞭解冷凱的實力如何,直到他們的派出的暗殺部隊打算把他和吉爾一網打盡的時候,這些5、6級的德國人才發現這貨簡直強的離譜,普通的6級強化系選召者在面對他時,甚至連一分鐘都撐不住。
而戰鬥經驗更豐富的冷凱則優先消滅那些躲在後面打黑槍的操縱系,因為比起等級壓制較為明顯的強化系,那些可能有著奇異能力的操縱系對他威脅更大。
一開始的情況還不算太糟,冷凱和吉爾小隊他們配合,很快就殲滅了這些暗殺者,並且從這些不稱職的「ass♂ass♂in」身上找到了可以證明他們和反對派幾個頭目有聯繫的手機。
但是當吉爾拿著這些證據回去找那些混蛋當面對峙的時候,對方卻反咬一口,說是吉爾聯合外人屠齤殺公會裡的「異己」,並以此為理由,將「大義」搶到自己手上,反過來進行發難。
這些早有預謀的叛徒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聯合另外兩個規模不小的公會發起奪權內戰。僅僅三天,公會裡就有近400名忠於吉爾的選召者被殺害,只有一小部分人和吉爾成功逃脫,餘下的二期選召者則迫於那些反對派的淫威,而不得不臣服於對方。
「你的同伴們什麼時候能到!?」
在他們暫時藏匿的地方,約瑟夫見冷凱沉默有一會兒了,於是開口問他,和那邊聯繫的怎麼樣了。
「已經在路上了。最晚後天早上到。因為封鎖的問題,他們沒法直接坐客機進入德國,需要先在周圍國家找一個落腳點,安妮洛特小姐也會過來,她會負責帶我們離開德國。」
聽到冷凱的話,那些跟他們在一起的德國選召者紛紛感到喜憂參半。喜的是他們有救了,但令他們感到悲哀的是,自己不得不離開自己的祖國。
此時還跟在吉爾身邊的人已經不足50人了,多是一些沒有家人或者家人在國外的德國選召者,另一些人則因為反對派威脅著他們的家人。而不得不選擇離去。這也是為什麼選召者們在公會出現後,開始拉幫結伙佔地盤的主要原因。不光是為了爭奪這些區域可能出現的任務,也是為了給自己的家人構建出一片「安全區」。
「冷凱老兄,你們公會真的不能……」
「夠了雷德!不要再提了!如果我們真的拉來其他國家的選召者公會幫忙,就會讓那些狗齤日的雜種有坐實我們是『德奸』的證據了。那些傢伙早有預謀,連公會成員之間不得隨意戰鬥的法則約束也被他們利用了,願意支持我們的同伴大部分都被屠齤殺了,我們現在想要奪回這個公會的唯一辦法就是摧毀它!徹底的摧毀它!」
說到最後。約瑟夫已經是在衝著雷德咆哮了,眼淚也不自覺的流了下來。有著被親生父母虐待這樣黑暗童年的約瑟夫,對於這個公會比自己的家還要看重。他甚至比吉爾這個公會會長還要感到痛苦。
被他的這份傷感所感染,不少人都忍不住小聲的啜泣起來,而之前一直沉默不語,只是輕撫著小腹發愣的吉爾卻突然開口了。
「我決定了,退出這個公會。」
「大姐頭,你……」
「就像你說的,約瑟夫!公會對內的戰鬥約束讓我們實在太被動了,而合金十字……已經名存實亡了。」
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吉爾狠狠的一握拳,對其他人說。
「不過既然已經亡了,那我們就應該給她辦一個像樣的葬禮,某些人必須為她還有我們那些同伴付出代價!」
吉爾站起來將那把造型越來越華麗誇張的戰斧扛在肩膀上,對旁邊一臉「我女兒終於長大成人」表情的哈普謝爾說。
「哈普謝爾,幫我辦理退會!」
「小吉爾,你的任何決定,我都會支持你的!」
在吉爾的帶動下,其他人也一發狠選擇了退會,但也同時決定繼續追隨吉爾。冷凱見狀,知道他們這是想幹什麼,也起身說。
「這場『葬禮』請讓我也一同參加。不是代表公會,而是作為一個朋友。」
聯繫上正在隨隊趕往機場的櫻倌,冷凱表示自己要暫時「退會」,隱約猜到他想幹什麼的櫻倌,點頭同意了,並叮囑他小心。
「我不反對你這麼做,但是我希望你們能將行動時間選在明天晚上,這樣在你們撤退的時候,我們正好可以給你們接應。」
「明白!」
就這樣!冷凱暫時離開了公會和小隊,恢復了自己「獨行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