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魂槍刺出!
這是展現在世間的第一柄強大的神級武器,它到底有何等強大的威力,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轟!
槍身的金光爆發,無數金光在槍尖前凝聚,投she出的巨大槍影。槍影瞬間填滿半個大會議室,槍鋒所過之處,地面破開,天棚割裂。
「啊。」
嚴本正沒有想到張風如此果斷,真的動手了!那最後一句話,是嚴本正本能將以前高人一等的態度搬了出來,在為自己找回一些尊嚴。
因為來時,他們已經知道張風是一個什麼樣態度的人。和這種人正面衝突,除非你能殺掉對方,不然對方就會像死神一般直至追你到死。
嚴本正,真正的根正苗紅!他的祖父,父親在軍中都有威望,也有人脈。
他生於優越,長於優越。他打過架,有人罩著!他傷過人,有人擺平!
他十六歲之時因為一言不合,就將一名同學推下了地鐵,看著同學絕望死去而大笑。為此他被家人送進了部隊,以此磨礪他的鋒芒,也避過了勞教和死刑。
他可不是周寶貴那樣的二世祖,他在部隊中學到了更多。但是家人在軍中的威望讓他在成長的同時,接觸到的人不泛那些高官顯貴。
嚴本正將這些人和普通人比,也就越來越對普通人不屑。因為不論怎麼看,都覺得普通人沒有氣志,和他屬於兩個圈子裡的人。
平凡人再努力,也無法改變平凡人的身份。
就算是現在,這個世界變了之後,他依然保留著這種態度。
他還以為就算平凡人再怒力,他依然是平凡人。他忘記了自己的祖輩同樣出身平凡,也是從平凡而來。
比如張風,嚴本正在第一眼看到這個出身平凡的青年的資料就在心裡生出一絲不屑。
殺了周寶貴,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金城殺神,在他眼中頂多也只是一個殺人狂罷了。
但是。嚴本正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殺人不論你高貴還是低賤!
戰魂槍在手,毀滅的力量將戰魂槍自動提升一級。
一直以來。張風都想知道當神級武器在手時,會得到什麼樣的提升。
槍身金光奪目,一道道金芒眩目刺眼,戰魂槍自主升級。槍身所有屬xing自動翻倍。
這一槍的力量不用提升自動過億,戰力高達八千萬。
面對只有六千五百萬戰力的嚴本正,千萬的戰力差距,怎麼可能阻擋。
「你敢動手?」嚴本正錯愕,只當那是一種威脅。卻沒有想到張風這是真的。
嚴本正看著戰魂槍投she出的槍影到了身前,他的手中多了一面盾牌,盾牌藍光狂閃,將槍影震碎。
「岩石之盾!」
嚴本正的神se凌厲,手中盾牌在反擊了槍影之後,邊土黃se的光芒大漲。
「張風,就算你戰魂槍有戰神之刃這樣的技能,能破開絕對防禦嗎?」嚴本正狂笑。右手一柄戰刀對著張風劈了下來。
轟!
戰刀光芒暴漲。可怕的力量盪開,可怕的勁流湧動,將大堂內的所有座椅全部震開,然後在勁流之下攪的粉碎。
同一時間,戰刀砍在了張風的身,卻只是打起炫麗的金光。
「你以為只有你有絕對防禦嗎?」張風身形連晃都沒有。爆發出驚天的戰意來。
戰神之力——十分鐘內完全抵擋物理傷害。
十分鐘的絕對防禦,對於敵人來說就是噩夢。
尤其是當張風還擁有著不滅神域之時。他就是不死的戰神。
嚴本正的一擊失敗,砍在金光彈了起來。
緊接著張風手中戰魂槍的金光更盛。
戰神之刃發動。十分鐘內完全無視物理防禦進行穿刺攻擊,在毀滅的力量之下連B都可無視,何況是人!
就算有絕對防禦這個最強的盾擋住了穿刺的攻擊。
最強之矛和最強之盾的效果互相抵消,可張風的戰力還是高過嚴本正千萬之。
嚴本正的身體如受電擊,撞穿大樓牆壁,砸出一個人形大洞,飛到了大樓之外。
轟!
張風從那被砸出的洞內追了出來,長槍舞起一片光影將嚴本正砸進地面。
嚴本正也並非常人,身的技能多是高級的,威力驚人。
他的身體撐起一片光芒,從地站了起來,雙目中血se濃厚,厲喝道:「張風,你找死。」
「找死。我倒要看看是誰找死。」張風一步踏出,戰魂槍再一次擊出,槍的力量震的嚴本正大步倒退。
一千多萬戰力的差別不小,加戰爭枷鎖邊的束縛和吸收技能。
在連續幾擊之後,戰力的差距已經是致命的。
嚴本正根本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連噬血和魂狩都用不到的垃圾,你只不過是一個校,你真以為這是你們的天下嗎?」張風一槍將嚴本正橫掃出去數十米,一步跟進又是一拳轟擊出去道:「你在我面前囂張什麼?你是校,我是平民,你就可以小看我嗎?」
轟!
嚴本正手中的盾牌碎了,身的鎧甲也開始出現裂痕。
他有絕對防禦,可就算是按時間來的,也無法和神級的戰神之刃相比,時間一過他那裡防得住張風的攻擊。
嚴本正少掉百分之六十的戰力,在張風面前弱的像一頭病貓。
而張風也就越發的高大,可怕。
「沒有我們平民,你一個校能有屁用!」張風不客氣,一腳將嚴本正踢翻在地,腳踏在嚴本正的臉冷笑道:「嚴校,不知道現在你感覺如何?」
「張風,你會後悔的。」嚴本正鋼牙緊咬,被人踩著臉,這是從小到大第一次。
「後悔?」張風笑道:「我記得最初我說過,我後悔是我的事。但是你會後悔威脅我。」
張風的腳下加力,踩的嚴本正的頭盔深深陷進地裡,頭盔也開始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在變形。
嚴本正感覺到頭顱被變形的頭盔擠的有一些痛,終於開始害怕。
此刻,他才想到一件事情!
殺人魔可以殺人,就算你優越、高貴,但你有一身血肉,你還是人就會死。
你再高貴、再對平凡人不屑,可一樣會被平凡人殺死。
「張風,你,你真要殺我?」嚴本正顫聲開口,就算被人踩在腳下,也放不下高貴的身份去求饒。
「我說過你會後悔,這就行了。」張風的回答冷血而無情,等於在宣判嚴本正的死期到了。
「你,你不能殺我。」嚴本正聽著冰冷的聲音,感覺到頭骨開始變形,終於害怕了。
他叫了起來,雙手死命的撐在地,想要將身體掙脫起來。
可在他頭的那一隻腳卻像一座山嶽般的沉重,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我為什麼不能殺你?」張風的腳開在緩慢的用力,已經能聽到嚴本正頭骨碎裂的聲音。
「救,救我。」嚴本正伸出手向著兩名同伴求救。
和嚴本正一起來的兩個人略一猶豫,正要動手之時卻看到張風側頭看向了他們。
「我說過,別惹我。」
只有六個字,卻像鎮天的咒語讓兩個人渾身冰冷。
從嚴本正被震飛之時,他們就知道和張風之間的差距。
嚴本正和死差不多,他們兩個聯手能行嗎?有一個出頭的已經是這種結果,難道多一個會有作用?
「你只不過是另一個周寶貴,我不明白你們到底都有什麼區別?」張風說著。
嚴本正的頭骨開裂,臉在變形,口齒也在變得不清晰。
他真的後悔了,感受到死亡時才知道自己錯在那裡。
「不,不要殺我。我,我錯了,我不該威脅你。」嚴本正眼淚渾合著血水流了下來,用著不清楚的口音求饒。
「很好,你知道後悔了。可你知道我是金城殺神,就該知道我動的殺心之後的結果。」張風的腳下猛的加力,一腳踩碎了嚴本正的腦袋。
血紅和花白塗了一地,嚴本正的血肉在一瞬間在數米遠地方重組。
一個臉se蒼白的人站在那裡,他的全身在顫抖,突然想到了死在他面前那同學的絕望的眼神。
自己現在的眼神恐怕和那時的他是一樣的。
「啊。」
嚴本正掉頭就跑。
傳送陣,傳送陣啊。
只要逃進傳送陣,回到沈城誰也殺不了他。
「嗡!」
一柄長槍將嚴本正的大腿刺穿,釘在了地。
本正再也無法保持高貴,鼻涕眼淚橫流,回身去抓長槍。
「周寶貴的死看來對你們這些人根本沒什麼效果。」張風走到嚴本正面前,緩緩抽出長槍道:「是我jǐng告的不夠,還是你們真的笨到以為這個天下還是你們的。」
張風一手捏著嚴本正的脖子,對著心臟部位猛的一拳擊出。
「噗!」
嚴本正一口吐出大塊大塊的內臟,眼神渙散,失去了最後的意識。
「帶回去。」張風將死透的嚴本正手指的指環拿了下來,將屍體扔向另個兩人冷笑道:「一個人不夠,就再多一個。要是還不夠,你們繼續派人來。」
兩人呆呆的看著嚴本正的屍體,肌體冰冷。
終於明白張風的冷血無情有多可怕了。
「拿來。」張風衝著兩人伸出了手,索要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