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年由上海商務總會領導的反美愛國運動是中國新興資產階級第一次站上歷史舞台,出了自己的聲音,以積極的式促進了中華民族的一次新的覺醒。
雖然這次抵制美貨運動最後迫於壓力走入低潮,但它迫使當時的清政府終於未敢同美國政府續簽限制華工禁約,並對07年開始的江浙拒款保路運動產生了積極的影響。這次保路運動中民眾社會爆了第一次公然與清政府對抗的言論與行動,有的憤而表示「寧死不借外債」,商人力求自治自立的階級意識明顯增強,日益嚴峻的民族經濟形勢使他們認識到「天下只有自立,決無依賴他人之道」。
抵制外貨這一反對帝國主義,維護國家主權的新鬥爭方式也是在05年的那次反美運動中誕生的,而這一手段如今被廣州粵商自治會運用起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抵制日貨運動正在積極地醞釀中。
正月初四,也就是1908年2月5日,日本貨輪二辰丸裝運軍械,在澳門附近的九洲洋海面卸貨,被中國海軍巡船抓獲,將船械扣留,並將日本國旗卸下。船上有槍支九十四箱與子彈四十箱,是澳門武器走私洋行廣和居委託運送的。日本船主當場認罪,表示願意接受處罰。
消息傳到檳榔嶼已是三月,李秉衡得知此事後極為憤怒,本來以為歷史上的二辰丸事件將不會生,目前國內各個革命組織都是向復興公司訂購,沒料到還有人向日本人訂貨。他在辦公室裡大脾氣的時候,居正等人都在。居正即便是老資格,但也大氣不敢出,這次共進會由李秉衡引薦,向南洋華商籌了一筆款子,本來是讓他們在長江流域幾省展會員,辦報與宣傳革命思想所用。即便這一點也顯出了李秉衡等人的大氣,同盟會內部甚至有不少非議。沒料到焦達峰等人江湖習氣太重,為報復復興公司不免費提供軍火,故意委託澳門方面幫助訂購日械。
居正自知理虧,也沒有幫共進會中人辯解,本來共進會成員大部是江湖會黨與哥老會等幫派,人蛇混雜,難以控制,如今種種弊端顯露無疑。
正月初五日(2月6日),兩廣總督張人駿電外務部,報告二辰丸運械被扣一事。其電曰:「頃據水師巡弁李炎山等由澳門電稟:日商船第二辰丸裝有槍二千餘隻、碼四萬,初四日已刻到九洲洋中國海面卸貨。經商會拱北關員見證,上船查驗,並無中**火護照。該船主無可置辯,已將船械暫扣,請示辦理前來。查洋商私載軍火及一切違禁貨物,既經拿獲,按約應將船貨一併帶回黃埔,以憑照章程充公按辦。謹先電聞,並請照知日使。」
但誰也沒料到這一事件引了一連串的事故。
日本船主認罪倒罷了,但日本政府卻夥同葡萄牙政府與英國人赫德進行干預。
2月14日,日本駐華公使林權助向清外務部出抗議照會,硬說二辰丸擁有運載軍火進入澳門的准單,該船並未在中國領海卸貨,該地屬澳葡領海。反誣清政府越境截捕商船,且舉動野蠻;要求清政府「放該船,交還國旗,嚴罰所有非法之官員,並陳謝此案辦理不善之意,以儆傚尤」。
葡公使柏德羅也於2月18日照會清廷外交部,指該船被拿,有違葡國所領沿海權,並有礙葡國主權。
連清廷養不熟的狗奴才赫德都叫囂要清廷承認誤扣日船,還船隻,並對著日本旗鳴炮向日人賠禮並賠款。
即便清廷一再退讓,但林權助夥同柏德羅與赫德串通一氣,百般抵賴,並反誣中國兵船非法進入澳門葡屬海域。
迫於壓力,清政府竟然全部接受日本方面的5項無理要求。是日,九洲洋海面的清軍水師軍艦按日本提出的條款,在九洲洋釋放日商船二辰丸號,並鳴炮21響,向二辰丸號致歉。
據在香港的馮自由回的消息,當時岸上許多聚集的中國人痛哭失聲,群情激憤。
消息傳出,舉國上下引為大恥。同日,粵商自治會為「二辰丸」案舉行數萬人大會,定當日為「國恥日」,當場燒燬日貨。決定推行維護主權,抵制日貨運動。40天內,僅廣州口岸日貨進口已減少近300萬元。
香港報紙報道「二辰丸事件」消息後,還表了反日言論。於是,香港華人掀起抵制日貨運動,搗毀出售舊貨的商店,包圍西環貯藏日貨的倉庫。
廣西與上海後來居上,聲勢有過之而無不及。孫先生坐鎮廣西已數月,在各地都有深入人心,起抵制日貨行動後,群起響應。
李秉衡卻知道這場抵制日貨運動將會持續一年多,為了聲援粵港等地,他讓黃仲涵與吳世榮兩人迅組織起南洋華商共同抵制日貨的行動。本來復興公司與合作夥伴的商品已經大量佔據了南洋市場,眼下更是一個打擊日本商品的好機會。
在粵港滬等地蒙受了大量損失後,本來想將商品轉移到南洋銷售,不料當頭一棒,許多日本商人急得每天都上領事館要求向清政府施壓。
宮崎寅藏與黑龍會領內田良平致電孫先生與胡漢民,要求平息國內與南洋等地的反日行動,李秉衡知道後致電宮崎寅藏說:「此次日方歪曲事實,侵犯主權,踐踏中華尊嚴。先生知日商受害,豈不知此乃民眾自,自由心聲。若買日貨,無端更助日方囂張氣焰。此次拒買日貨,乃為宣示國人抗爭壓迫,追逐自由之覺醒。先生何故勸阻,望三思…」
宮崎寅藏也知道這次日本方面的確太過囂張,也就沒有再提。但日本政府卻屢次照會清政府,抗議各地的反日行為,要求予以鎮壓。
每年的三月,日本軍艦都會宣慰南洋日本僑民,這一次更是來了「6奧」號與「大和」號等軍艦,意圖威懾南洋華商。
南洋各地的日本僑民並不多,據統計有五萬多名。但在南洋各地賣春的日本妓女卻有三十多萬,每年從這些妓女輸送回日本國內的獻金就有數百萬兩白銀。可以說這些妓女的皮肉養肥了日本的軍隊與政府。
自從南洋各地開始抵制日貨後,同樣的,光顧這些日本妓女也被視為一種賣國的行為,許多妓女只有未開化的土著光顧,當那些富有的中國人不再出現在她們身上的時候,許多的日本妓女都茫然失措,猶如天塌了下來一般。
泗水的春桃妓寮是該城最大的日本妓女集中地,平日因為有著不少年齡雖大但便宜的日本妓女而生意紅火,如今光顧的人甚少,只有許多的當地人。
法子哭著從一間髒亂的小竹棚中鑽出來,拉著幾個**著上身的又黑又瘦的土著,「求求你,求求你們,你們還沒給錢,給錢…」
一群如生番般兇惡的土著再一次的輪流壓上她的身體,對她進行了野獸般的摧殘,彷彿從沒沾過女人一般,這些骨瘦如柴的土著將他們骨頭裡面的僅有一點力氣都用在了對身下這具白嫩肥碩的身體的**上面。土著猴子們用他們又短又黑臭的玩意對法子的炫耀著,但此刻她的內心全是絕望。猴子們在她的大**上又啃又咬,鼻涕與口水塗滿了她本來白嫩潔淨的大白饅頭,身上滿是猴子們的抓痕與抓捏後留下的瘀青。
法子彷彿度過了幾百年的黑暗與痛苦,強忍著痛與噁心,終於兩腿一夾,贏來了最後一名土著猴子在她身體裡面痙攣著噴瀉漿液。她兩眼無神的望著天空,靈魂蒼白的彷彿要離開身體,嘴唇輕抖著,喃喃的說著什麼。
土著猴子們怪叫著,吹著口哨離開了。一隻猴子走出不遠後又奔了回來伏在法子身上對她紅腫且流著漿液的洞**再一次的**了幾下的噴射後滿意的起身,朝法子吐了口口水後怪笑著奔跳而走。另一隻猴子大為不滿,奔回來狠勁的抓了幾把法子的大**,但**綿軟,只能朝法子的身體撒了泡尿之後不滿的叫罵著離開了。
許多小棚子前的地下,都坐著幾個兩眼無神的日本妓女,她們目睹了這一幕,但麻木的她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法子,唯有呆呆的看著周圍,彷彿是被世界遺棄的無根者。
由於華人很少光顧,日本妓女們只能選擇降價,但依然門庭冷落。反而是平時的一幫沒錢光顧的土著,以為有便宜可佔,但被告知土著不在降價之列時,許多之前的一幕生了。
佐籐加善與另外幾名上岸的水兵現了生在同胞身上的慘禍後,怒火中燒的想找肇事者討回公道。這些未開化的生番是不會承認錯誤,不會知道惹惱了大日本帝國的勇士後會有什麼下場,佐籐等人決定給這些無法用言語溝通的生番慘痛教訓。由於上岸不能攜帶武器,水兵們與生番們扭打在一起。
「巴嘎,巴嘎」,佐籐不能的喊著。身材矮小的水兵沒有武器時並沒有表現出比土著更加強悍的肉搏能力。一群矮子們在泥土地上廝打著,翻滾著,漸漸身上沾滿了泥巴,而無法分清哪些是日本人,那些是土著。更無法分清哪些是文明人,哪些是生番。
其實憑良心講土著的戰鬥更加有效,牙齒咬,戳眼睛,捏睪丸,種種下三濫的招數能用的都用上了。這並不能怪他們,平時他們見了日本兵是不敢惹事的,畢竟人家的巨艦大炮就在港口,只是今日犯了事被抓了現行,對方又出手毒辣,在死亡威脅下,只能奮起反抗。
正當佐籐等人暗自叫苦的時候,附近的日本僑民終於趕來助陣。在浪人長刀揮舞出雪白的刀光與噴濺的血光後,土著們終於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