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籐忽然大喊道,拔出來自己腰間的武士刀,而那些武士,更是直接叫喊著衝殺向石鐘,一副我要和你拚命的表情。
「草!」
石鍾原本只是想要落一下日本人的面皮,至於說打殺之類的倒是沒有什麼想法,畢竟這是在中國境內,若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出了什麼事,卻也是不好,畢竟自己不是單身一人,有親人朋友的,和政府的關係不要太僵了才是,但是見到這群日本猴子不留情面地衝殺向自己,那副恨不得宰了自己的表情,石鍾火了,丫的,用般若老和尚的老話:渡你們成佛!
隨後,只見一道人影衝進人群,對於迎面而來的一柄武士刀,石鍾連躲避的心思都木有,什麼叫以暴制暴,包裹著金光的拳頭撞擊向武士刀,在那個武士先是驚喜後是驚訝的表情下,石鐘的力量直接崩斷了武士刀,他的武士刀質量明顯及不上服部一藏老頭的武士刀,石鐘的力量就足夠摧毀它,而且還不是像剛剛那樣的全力一擊。
隨後就聽見「砰砰砰砰」連續不斷的碎裂聲和悶響,卻是拳頭搗在武士刀和人身上的動靜,幾聲悶哼之後,幾條人影紛紛朝著周圍飛了出去,有的直接撞在圍牆上,有的飛上了屋頂,這次石鍾沒有留情,輕的斷了一根骨頭,重的,身上找不出沒斷的骨頭,一個個躺在地上呻吟慘叫。
這些武士在日本絕對算得上精銳,但是在石鍾將淡金色能量加持在身上,雖然連金身那種變態的百分之一威力都沒有,但是對付這些傢伙卻是足夠了。
待將十幾個武士都打倒的時候,石鍾想要去找佐籐的麻煩,卻是沒有發現佐籐的身影了,連服部一藏也不見了,暗罵一聲,石鍾笑瞇瞇地看向臉色有些發青的玉簌子老道。
山下,三個人選擇崎嶇的山路前行,步伐有些慌亂,正是佐籐一行,柳生宮和服部一藏,柳生宮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聽佐籐忽悠衝上去,否則絕對沒有好果子,原來那個中國人不但屬下那麼厲害,自己更是厲害,連服部大宗家都不是對手。
「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這樣子的事,柳生君,希望你回日本一趟,請求家族支援,我和服部大宗家繼續去和安倍家的人匯合,無論是誰,只要成為我計劃的障礙,我都要他死無葬身之地!」佐籐眼中閃爍著冷厲的光芒。
「那上野他們」柳生宮遲疑。
「哼,那些廢物,竟然連一個中國人都打不過,待會讓家族在成都生意的負責人來收拾!」佐籐冷聲道,服部一藏卻是老臉一紅,有些尷尬,佐籐見此,連忙道:「服部大宗家,我沒有說你的意思,剛剛那個中國人使用陰謀詭計,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實在是太可惡了,是不是,柳生君?」
「是的,真是太可惡了!」柳生宮不得不違背自己的良心道。
玉簌子臉色發青,根本沒有一宗之主的風範,看了看滿地的重傷,有的骨頭都刺出了血肉,嚇得他連忙移開眼睛:「這這位道友,既然您有困難,同為三清弟子,自然應該互持互助,凡有所吩咐,但說無妨!」
石鍾笑了笑,沒想到這個傢伙說起話來也可以這麼無恥,裝模作樣道:「其實嘛貧道的要求也不高,就是借觀主一物……不會是項上頭顱吧?」玉簌子哆哆嗦嗦地想到,電視裡那些賊人不都是這麼個說法的嗎?
「不知道友所要何物?」玉簌子擠出一絲笑容。
石鍾呵呵一笑,將落在自己身前腳邊的一個武士一腳踢開,撞落在牆角,「噗」的一聲,鮮血噴出,傷勢更加的加重了,看得玉簌子眼皮子是一跳一跳的啊,不過石鍾卻是看也不看,這在玉簌子的眼裡,自然是以為石鍾殺人無數了,其實石鐘的腳力是控制的很好的,不會死,但是一番痛苦卻是逃不過的。
大步來到一米多高的大鼎面前,拍了拍大鼎,發出「當當」的洪亮響聲,石鍾道:「我所借之物,就是它了,不知道觀主捨不捨得割愛?」
「就它?」玉簌子一副你別耍我的表情。
「就它!」石鍾一臉微笑。
「這鼎本事本觀鎮寶之物不過貧道見道友儀表堂堂,滿臉正氣,既是道友想要,拿去便是!」玉簌子見石鍾臉色沉下來,立馬轉風口,別說是石鍾現在要這尊銅鼎,就是拆了這座道觀,只要不把自己給「卡卡」了,萬事大吉啊,所謂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句話玉簌子卻是參悟的很是透徹。
「既然觀主如此大方,那一陽子就不客氣了,天下三清弟子是一家嘛,哈哈」石鍾不客氣道。
「呵呵」玉簌子擠出一絲笑容,盡量表現得自己不是被逼迫而送出銅鼎的,按照現在的銅價,這麼一尊銅鼎怎麼也值三四萬吧看了看滿地吐血的倒霉傢伙,呃,當然,還是性命更重要!RQ
最快更新,請收藏()。被85刪了前半段「年輕人,有了些許本領自傲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不要自大,這樣會誤了你的性命!」服部一藏沉聲道,那些武士都知道,大宗家發怒了,這個中國人今日就是不死,估計也得殘廢
「呵呵,這句話也正是我要送給你的,不要倚老賣老而丟了自己的老命!」石鍾原本笑呵呵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狂妄!」
服部一藏一身絳紫色的長袍似乎無風自動,一張如老樹皮一般的蒼老乾枯的臉上佈滿怒氣,石鍾卻是眼睛一瞇,好強悍的氣勁,不愧是修煉了幾十年的老傢伙,自己倒是要小心應對。
石鍾輕笑:「中文說的不錯!」明顯的不將服部一藏放在眼裡。
這麼一句倒是沒把服部一藏給氣的吐血,怒哼一聲,倒是顧不上所謂的高手風度,「嗆」的一聲,武士刀率先拔了出來,身體一個連斬步伐,以極快的速度不可捉摸的身形接近石鐘,待到了石鍾身前,武士刀不客氣地劈斬而下,刀光如匹練劃破天際,他受了佐籐的必殺令,倒是沒有留情。
很多武士都紛紛叫好,癡迷地看著這一刀,自己這一輩子若是能夠使出這一刀三分之一的威力,足以笑傲日本,光耀家族。
刀鋒未到,鋒芒的勁氣、森寒的殺氣卻是已經撲面而來,速度極快,根本難以躲閃,這一刀,佐籐看在眼裡,換了自己想要躲過地方不留下一點刀傷卻也是不可能的,冷厲地看著眼前的中國人,在中國國土上殺了中國人又如何,以中國政府那軟弱的態度,焉能將自己如何?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石鍾雙手合掌,如童子拜佛,服部一藏見石鍾如此驚異的動作,驚訝。但是刀勢已出,沒有收回的道理。管他有什麼陰謀,在自己的刀鋒下即便是精鋼也要斬下一角來,這麼想著,催動著內勁磅礡滾向太刀。刀鋒上甚至依稀可見濛濛勁氣。能夠勁氣外放的,莫不是強者。
隨著石鍾這麼一拜,磅礡的淡金色能量洶湧滔滔地滾蕩而出,只見石鐘的身體被金光包裹,服部一藏的武士刀在接觸金光的剎那,頓時覺得砍在柔韌的麵團上,雖然可以繼續切下去,但是卻進步緩慢,就好像畫面慢放了十倍,服部一藏的武士刀慢慢的砍向石鐘。
石鍾咧嘴一笑。抬頭看向服部一藏,服部一藏正在竭力催動內勁。見到石鍾詭異的笑容,立馬覺得不好了,旋即就看到石鍾對著自己一拳轟來,泛著金光的拳頭似乎擁有無上的威勢,甚至,服部一藏看到了拳頭的內勁和空氣因為高速摩擦而產生的熾熱的氣爆。
服部一藏面色一變,大喝一聲,勉強將武士刀回援,擋在了胸前。原本以他的本意是想要將刀刃對準石鐘的,奈何在這古怪的金色能量包裹下自己的反應速度極其緩慢。根本來不及,石鐘的拳頭已經轟在了刀身上。
「嗡!」
服部一藏的身體滑出十來米,手裡拿著武士刀,因為武士刀一直在顫抖,他的手也一直在顫動,然後只聽得「嘎崩」一聲,武士刀竟然斷裂成了兩截,服部一藏面色一青,石鐘的力量沒有讓他受傷,但是武士刀的斷裂帶給他的傷害比打傷他還要大。
服部一藏身體一顫,表情十分的沮喪,自己苦練劍道,足足六十年,在日本擁有著不可替代的威名,沒想到來到中國之後竟屢屢受創,自己引以為傲的劍道似乎並沒有給自己帶來自己一直希望的榮譽,反而伴隨著的是屈辱。
石鍾咧嘴一笑,滿臉陰笑,你武士不是崇尚武士道嗎,丫的,把你的武士刀都打斷了,看你還有什麼臉在這個圈子裡混?
沒錯,石鍾就是故意的,自己的力量和服部一藏的內勁在刀身裡糾纏,爆發出來的力量將武士刀給震裂了,所以說武士刀的斷裂服部一藏自己都有著一半的功勞,想來這是服部一藏最吐血的事情吧。
「卑鄙的中國人,佐籐家的武士,這個人使用陰謀詭計將服部大宗家的武士刀弄斷,侮辱了大日本帝國的武士道精神,一起上,用他的鮮血雪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