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大自在天離去的時候,石鍾就像是虛脫了一般,不知何時,在這有點低冷的晚上,石鐘的後背全是汗,原本天下無敵的自信心有點崩潰,若是他向自己出手,自己有幾分生還的可能?
石鍾不知道,他只知道,單單論搏擊術,一百個自己也不是對手!
人類的歷史這麼悠久,研究自然及自身這麼久,怎麼可能一點收穫也沒有,像大自在天拉赫曼修煉的乃是印度的古瑜伽術,身體機能被開發到了極致,擁有著常人沒有的力量,一般的特種部隊出身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當然,不是比槍術,指的是搏擊術。
回去的路上,石鐘的心情有些沉重,他似乎抓到了一絲不尋常,國安將自己派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啊哈,巴郎巴,你看,這個意大利人多麼的搞笑,他在捂著自己的下體,難道他在擔心自己我們會對他可愛的菊花有興趣嗎?」
突然,一道戲謔的調笑聲音響起,石鍾一愣,抬頭望去,只見右手邊的街頭巷道裡,幾個東南亞人呈半圓形站在一起,一個白人捂著自己的下體半蹲在他們面前,白人身旁,兩個黑人大漢安靜地躺在地上。
石鍾連忙將身體藏在身旁的一對雜物後,細細看去。
「閉嘴,尼魯,動作快點,有時候我真想一槍爆了你的頭!」說話的是一個一米九幾的東南亞人,身上肌肉隆起,很有視覺衝擊感,若是傑克在這裡,定會大叫,因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死對頭卡塔納手下第一號大將。巴郎巴。
「該死的,你們膽敢殺我,整個意大利家族會追殺你們的!」意大利年輕人痛苦地捂著下體道,但是誰都看得出,這個傢伙心裡比小貓咪都害怕。
「意大利?」巴郎巴咕噥一聲。「意大利人如果敢拿著槍踏入菲律賓一步,我會開著裝甲車碾死他們!」
巴郎巴沒有說大話。在菲律賓。以他們的勢力,沒有什麼搞不定的,而相反,在意大利,那些家族雖然勢力大,但再怎麼大也要在法律範圍之內,至少表面上如此,沒人敢用火箭筒等武器,但在菲律賓。你完全可以過一把癮。
被叫做尼魯的東南亞人直接掏出槍,對著地上的一個黑人就是一槍,是消音的,嚇得那個意大利年輕人臉se發白,尼魯嘴上道:「巴郎巴。我看你是小心過頭了,我們有著最強大的的武器,我就不信別的勢力能夠如我們這般搞得到強大的武器。他們也就是手槍衝鋒鎗而已,嘿嘿,到時候我扛著火箭筒對著舊金山jǐng局來一炮,那是多麼的豪爽啊!」
尼魯正yu對第二個黑人來一槍的時候,巴郎巴突然阻止道:「等等!」
「怎麼了?」尼魯收手道。
巴郎巴抬起改裝過的左輪,大步朝著街口走去。
石鍾心裡咯登一跳,被發現了,原來自己身前的雜物被風吹落了一件,心裡暗罵一聲,走是走不了了,腦袋裡快速考慮如何應對!
「嗒嗒嗒!」
厚重的腳步聲,慢慢逼近,巴郎巴已經舉起大威力左輪,咧嘴一笑,雜物堆後邊的人肯定料想不到,自己的左輪是經過改裝的,一槍足夠擊穿擋著他的那塊鐵板,雖然這樣會引來jǐng察,但jǐng察來的時候自己早就走了,又怕什麼呢!
突然,巴郎巴只覺自己的雙tuǐ被巨大的力道拉扯了一下。
「Oh,Shit!」
巴郎巴只來得及說出這麼一句,身體就摔倒了,想要再次掙扎著起來,卻是發現,自己的雙腳被綁在一起動不了,待看清楚是什麼東西綁著自己的時候,嚇了一跳,旋即感覺喉嚨一疼,一道完全由水構成的箭正中咽喉,嘴巴裡「呼哧呼哧」的聲響,原來是喉嚨進氣了。
一米九幾的身體只來得及掙扎了一兩秒,便沒了生命力,睜大著眼珠子,明顯的死不瞑目。
「巴郎巴?」
尼魯見巴郎巴摔倒,本來還想笑呢,但很快就發現不對勁了,揮揮手,示意一個人過去查看,其餘幾個人也都小心jǐng惕著。
那個意大利人,見情況有點詭異,又沒人看管自己,慢慢地往後邊爬去。
「啊!」
前去查看的東南亞人連一槍都沒開出,便倒了下去,xiōng口鮮血浸染了半邊身子,一道水箭深深地插進心口,紅se血液汩汩流出。
「是誰?」尼魯嘴裡噴出一大堆菲律賓語,夾雜著憤怒的英語,抬手就是幾槍she向那堆雜物,其餘人也開槍she擊,那堆雜物瞬間被擊倒。
石鍾趴在地上,耳邊儘是「噹噹噹」的槍聲,心裡暗自慶幸,幸好有這麼一塊鐵板擋著,不然今天非得被she成篩子。
同時,不敢怠慢,集中jīng神控制靈氣。
突然,一個東南亞人突然「呃」的一聲,手中的衝鋒鎗摔落在地,雙手使勁往脖子上摳,似乎有一隻手在掐著他的脖子一般,身體摔倒在地。
這一變故嚇壞了尼魯,將槍頭對著那個東南亞人,但卻沒有發現兇手,那個東南那人兀自在掙扎,想要喊叫卻一句話也發不出,很快兩tuǐ踢了幾下沒了動靜,臉憋成了醬紫se。
於此同時,連續四個東南亞人都摳著脖子,臉se憋得通紅,到底掙扎。
「鬼?鬼啊!」
饒是尼魯殺人不少,也禁不起這等靈異的死法,恨不得變成四條tuǐ,朝著巷道的另外一頭跑去,然而,跑出沒十米,慘叫一聲,xiōng口死亡之花綻放,倒地不起!
意大利年輕人嚇得半死,身體一動也不敢動,此刻的他多麼的希望自己已經暈了過去啊。
「光當!」
雜物堆那邊發出一聲巨響,意大利年輕人縮了縮腦袋,畏懼的眼神看過去,只見,真的如他想像的那般,走出一道身影,面目模糊,那人每一個腳步都敲動著他的心臟。
「你沒事吧?」
聲音彷彿來自地獄,但聽在法拉蒂的耳裡卻是那麼的悅耳,因為他發現,那個人不是面目模糊,而是背著路燈,自己沒看清楚,是一張東方面孔,充滿~~~陽光,如天使般,當然,這只是法拉蒂的感覺。
在石鐘的眼裡,感覺這個白人似乎有點腦癡,眼睛竟然盯著自己一動也不動。
「你還好吧?」石鍾再次重複,難道他聽不懂英語?還是說,自己的英語口語太蹩腳?
「是的,謝謝,我叫法拉蒂,謝謝你救了我,你會東方的法術?」法拉蒂回過神,一臉興奮,當然,還帶著一些敬畏,在西方人眼中,強者是值得敬畏的。
石鍾聽不懂,不過看這個白人一臉小興奮,也知道他在表達什麼意思,聳聳肩,道:「快點離開,jǐng察很快就要來了,如果你不想下輩子在監獄裡渡過!」
果然,法拉蒂臉se一變,掏出一張名片塞給石鍾道:「神秘的東方人,這是我的名片,能告訴我你的住處嗎?或者你的名字,我只是想要表達一下我的謝意」
「你可以叫我海神!」石鍾哪裡會告訴這廝自己的地址和真名啊,不過看他一副你不告訴我就不走的表情,就隨便說了個自己也不知道的旮旯地,法拉蒂一陣子道謝,將地上黑人喊醒,然後將死去的黑人扛起,揮揮手離去。
「嘔!」
法拉蒂離開之後石鍾終於忍不住胃部的噁心,吐了出來,直到連胃液也乾淨了,才好受些,不過令石鍾奇怪的是,心裡卻沒有殺人的恐懼感,或許,這與自己早已利用龍龜殺過很多人有關吧!
不惜大耗費靈氣,石鍾召喚出一道水流,將自己的嘔吐物和一地的血液衝進下水道,快速離去。
回到酒店,石鍾直覺很累,今晚似乎刺jī大發了,很快便睡了過去。
一家咖啡廳,一身白se汗衫的大自在天走了進去,若是看得仔細的話,會發現,大自在天右手一直在顫抖著,似乎受到了某種重創。
桑普拉斯心裡忐忑,已經離約定的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主神怎麼還沒有來?他從來沒有誤點過,難不成想到這,桑普拉斯搖搖頭,作為「神之國度」的僕人,他當然知道三大主神之一的大自在天的實力,世界上能夠憑武力殺死他的不出十個。
「找我什麼事?若是沒有特別的事,我不介意捏爆你的頭顱!」
不知何時,大自在天坐在了桑普拉斯對面,嚇了他一跳,因為他發現大自在天的眼中跳躍著暴戾的火焰,桑普拉斯知道,大自在天肯定遇到了強敵,心中驚訝,是誰能夠讓堂堂主神如此肆無忌憚地散發自己狂暴的氣勢,要知道大自在天雖然號稱毀滅之神,但那也是只有在他戰鬥的時候才體現出。
桑普拉斯嚥了嚥口水,他知道,大自在天沒有亂說,若是自己說的不滿意,自己完全有可能喪命當場,整理了一下思路,道:「我的主神,今天我遇到了您上次說的那個丰神玉秀驚才絕艷的的男人,他」
於是,桑普拉斯將今天在華人區石鐘的事情十倍誇大地講,其中有幾個打鬥的細節桑普拉斯說的特別清楚,不過,這個細節卻是桑普拉斯在蘇聯槍戰片上片剽竊的。
「貝特茨納特種部隊的搏擊術?他不是中國人嗎?」大自在天喃喃道,眼中的暴戾漸漸平息,畢竟,大自在天是有著神xing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