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龜此時在洪荒之中。還能搬來救兵嗎?答案是肯定的。
玄龜在集市上。消息靈通,那邊聽道開始,他這邊就已經知道了留守在家的有兩位祖巫了。這救兵不是別的,正是巫族留下看家的兩位祖巫,共工和祝融兩個。
他匆匆忙忙的出門。出來之後眼看就要到共工祝融現在所在的部落了,卻是又蜘涸了一番。然後整理一下儀容,這才慢悠悠的晃了過去。
到了門口。他老老實實的走了過去,對守衛大門的幾位巫人道:「還請各位兄弟傳告一聲。玄龜特來求見共工祝融兩位祖巫。」
看門的一個巫人笑道:「玄龜兄弟來了還客氣什麼。你自己進去就走了。」
其他幾個巫人也是笑道:「就是就是,你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
玄龜本來還想正兒八經的通告進去求見呢,此時見沒人給自己傳話,只得嘿嘿笑了兩聲,然後自己走了進去。
到了部落中,他熟門熟路的一路笑呵呵的和一眾巫人們打著招呼,來到了祖巫的殿前。
網到門口。就聽共工傳言道:「玄龜來了進來吧,在門口傳什麼話
玄龜進了大殿。看兩位祖巫正一人坐在大殿一邊,每個面前都是是幾大盤獸肉。還有十幾個罈子,這兩個正喝得酣暢淋漓。見他進來,共工一揮手,一罈子美酒就飛了起來,朝玄龜飛去。
玄龜接過酒回禮道:「謝祖巫。」
共工不耐煩道:「你什麼時候也這麼多禮節了,來了就喝酒,謝來謝棄的,煩是不煩?」
玄龜陪笑道:「非是小的客氣,實在是這次有要事相求,不知如何開口,心中惶恐,是故」
祝融道:「你今日是怎麼了,有話就說,羅愣嗦嗦個什麼?」
玄龜這才道:「其實是我們老爺的道侶前來尋求庇護,想請兩位祖巫大人幫忙照看一二」
「道侶?你說的可是那什麼天後的妹子,太陰星的那個?她來尋求個什麼庇護?」共工祝融兩個頓時疑惑了。
他們兩個一向不怎麼關心別的事情,帝江等人一走,這兩個連消息也不曾打探,那些巫人知道他們的性子,偶然得到些風聲,知道妖族有些動靜,但是既然波及不到巫族,也就沒有沒有稟告。
他們兩個一問。玄龜頓時就為難了。
這妖族內亂之事。是說與不說好呢?
若是不說。該怎麼解釋這望舒前來尋庇護的事?若是說了,這兩個。萬一一時興起,準備去攻佔了天庭怎麼辦?
想了又想,看這兩人已經是有些不耐了,玄龜心一橫,知道自己若是瞞了這兩個。以這兩個的性子知道被騙,日後定然不依。於是他乾脆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講了個清楚。
說是講了個清楚。其實也有很多地方語焉不詳,畢竟就是望舒羲和等也是不知道鰓鵬幕麼就聚集了這麼多實力不弱的妖族,更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居然就敢打上天庭了。
共工和祝融兩個,在玄龜擔心的目光中,只見兩個對視一眼,哈哈大笑道:「好好好,這妖族果然成不了氣候,我們現在和他們爭鬥少了,他們倒是自己亂起來了。這可是個好消息,來來來,我們再喝上兩壇!」
玄龜這才剛鬆了口氣。只見兩位祖巫張開大嘴,朝自己肚子裡灌了兩罈酒下去,共工忽然把罈子重重一放,喝道:「如此大好時機,正該我巫族打上天庭,從此天地盡歸我巫族掌管,豈不快哉?」
祝融也是哈哈大笑道:「正該如此,難得你共工也能有一言說到我心裡,來來來,再飲一罈我們就殺上天庭!」
玄龜頓時大急道:「兩位祖巫不可!」
共工祝融轉過頭來,長笑道:「有何不可?」
玄龜急切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兩位祖巫如今不知道那鯉鵬虛實,若是冒然行事,萬一不能成事,反白傷了族人性命,豈不是不美之極?」
共工道:「那鰓鵬雖然是被封個妖師,但是他那點修為,不過徒有虛名而已,難道我們兩個去了還不能拿下他嗎?你卻是恁小看了我?」
祝融也道:「若是連鰓鵬也拿不下,我們兩個也白修煉了這麼多年了,看我們這就上去,把他抓來烤了下酒吃。你說那什麼知己知彼的,也都是疊牛兄弟教你的吧,這話倒是不錯。不過若是對付這隻鳥兒還不成,我們兄弟兩個就該羞死在這不周山下了。」
江流波不願意巫妖兩族開大戰的那點小心思,是流波山個個都知道的。所以玄龜這回腦子飛一般的轉動,只想自己能在這廁愕出個什麼理由,阻止紋兩位頭腦熱的祖巫真個打卜夫略糊,卓少也得拖延一下。最好是拖到自己老爺回來,
眼看著兩個祖巫又喝完一罈酒,這就準備召集族人了,玄龜急道:「兩位祖巫就這麼殺上去,不但是名不正言不順,而且日後還會落個趁天帝不在。天庭危難時候起兵偷襲的名頭,難道兩位祖巫就願意被人說成事趁人之危落井下石嗎?」
祝融共工兩個看了玄龜半天,祝融忽然失笑道:「你這小龜,理由倒是不少,我們巫族只求戰勝,不問理由你又不是不知?再說了,等我巫族一統天地。還有誰敢說我們一句壞話?」
玄龜頓時就鬱悶了,這兩個祖巫,平時也走出了名的渾人,怎麼這一說到打仗。這腦袋就聰明了起來呢?
共工也是笑道:「你說了這麼一大堆,我們就給你個機會,你若是能說出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我們聽聽也是無妨?」
玄龜倉促之間哪有什麼好主意,急切間已經是快要汗流浹背了,聽到共工讓自己說話,喃喃道:「那天後和十位太子還有望舒仙子,此時」
提到天後和十位太子,玄龜忽然腦袋裡靈光一閃。這話忽然就利索了起來:「兩位祖巫何必去攻打天庭,此時這天後和十位太子都在我那集市之上,只要兩位祖巫在此耐心等候些時日。那鮑鵬定然要來要
「到時兩位祖巫只需用那望舒仙子乃是我家愛牛老爺道侶的理由,不交人就是,如此一來,那鰓鵬若是不依。兩位祖巫不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開戰了嗎?」
「若是兩位祖巫這麼做,就是傳了出去,旁人也只能說兩位祖巫對我家老爺顧及兄弟情誼,被逼出手開戰。豈不是兩全其美的法子
共工祝融兩個聽完,沉思片刻道:「還真被你這小龜想出了個主意了,這個主意嘛
兩人沉思片刻道:「聚集我巫族各族也是需要時間,如此我們就答應了你。只是先說個明白,我們可沒答應你等到那鰓鵬前來再開戰,若是鮑冊不來。我們也是要打上去的!」
玄龜此時只求拖延得一時就是,哪裡還顧得了其他,點頭道:「那是自然,若是鰓鵬不來,兩位祖巫召集好族人,想打上天庭玄龜自然是無話可說的!」
兩位祖巫頓時哈哈大笑道:「正是正是,來人呢?傳令各族巫人,帶齊了兵器。準備開戰了!」
玄龜見他們開始召集族人,也是無奈,拱手道:「既然如此,玄龜就先行告辭了。兩位祖巫可是要幫忙照看好集市,莫讓鰓鵬來搶了人就走才是。
共工擺手道:「棄去去,我們在此,你還不放心嗎?」
玄龜離開大殿,也不知道自己所做之事究竟是對是錯,不過就算他不來,這消息終究是瞞不住的,反正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再想別的主意,希望能阻止兩位祖巫大舉開戰了。
回到集市,他對望舒羲和等卻是不說這巫族準備開戰之事,只說自己請求了巫族兩位祖巫照看眾位,此地在近期算是安全了,讓這幾個安心在此就是。
他憂心仲仲的出來,正準備派人去傳話四州之地集市上的流波山中人,讓大家一起回來商量對策,卻見望舒走了出去。
望舒雖然常年不出太陰星,但是心思慎密,見到方才玄龜說話間面有憂色,就出來詢問。
玄龜看到望舒,想到自己老爺和她關係非常,這才把才纔共工祝融兩個的準備說出。
望舒聞言。先是也和他一般愁了起來,不過片刻。卻見著女子目光一亮,笑道:「你擔心的,無非是巫族上去一舉攻佔了天庭,而後兩位天帝回來。定然要召集天下妖族再決生死。」
見玄龜點頭。她又道:「那鰻鵬隱忍多年,想必也有些後手,既然如此,若是那鰻鵬帶著他的心腹們下來要人,就算開戰,這戰事只怕一時半會也結束不了。我們到時只需把這戰事拖到聽道的眾位回歸。刷時你家老爺和兩位天帝都回來,想必事情就會有轉機了!」
玄龜自然也是這麼想的,但是現在的關鍵卻是,如何才能把這事悄拖上幾百年等到眾人回來。
似乎是知道了他的疑慮,望舒又道:「若是鰓鵬真個被兩位祖巫一擊擊潰,也只能怪我妖族氣運不濟,我們擔憂也是無用了。」
玄龜點頭道:「正是。那現在,我們就是要想法子,讓那鰓鵬前來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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