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波一路風馳電掣。直接自南海直奔南贍部洲。而後四理刊武夷山趕去,他一路匆匆,路過一處山頭時,卻忽然又折返了回來,然後隱在空中,向下看去。
這山頭也沒什麼稀奇。流泉塗綜石上過,青松古拍崖間立,這樣的景致,在洪荒只能算個普通之極,但江流波看的卻是山中一個小谷之。
這小谷之中,中間豎了桿大旗,這旗也就是一塊大獸皮做成,上面畫了幾個醜陋不堪的鋤頭農具等,而下方則是幾個稀疏的棚子,竟然像是一個小集市。
只是此時這集市中並無一人交易,反而是兩幫小妖在打得不亦樂。
這其中還有一人,是江流波的熟人,這人也不是別的,正是被大鵬起過一個名字,名字叫做豬剛烈的。
江流波當初還曾交代玄龜來這南贍部洲尋這豬網烈,但是也不知他當時躲在了何處,玄龜找了一次沒找見,也就作罷了,不想自己今日在此又見了他。
此時豬網烈手下的一群小妖明顯人多勢眾,正把對手們打的節節敗退,但是做為領的豬網烈卻是丟人現眼,明顯不敵正和他敵對的那只禿鷲妖怪。
豬網烈此時也就仗著自己力氣大些,勉強抵擋著禿鷲暴雨般的攻擊,又抵擋片刻,只聽豬剛烈一聲大吼道:小的們,一起上來宰了這只扁毛畜生!」頓時他周圍幾隻小妖就含了對手,一起和他來打這禿鷲,禿鷲本來實力也就是和豬網烈差不多少,仗著自己身形輕靈才得了優勢,此時對方來了幾個助拳的,頓時有些手忙腳亂起來。
豬網烈佔了上風,頓時罵罵咧咧道:「你這只扁毛畜生,也不打聽打聽本大王是誰,就敢來我的集市上搗亂,想強搶我的集市。今日就讓你知道你家爺爺的厲害!」
他口中的扁毛畜生卻是忽然翅膀一展,飛上了天空,他自知追也是追不上的,站在地上喊道:「什麼玩意,有本事就下來堂堂正正的和你家爺爺斗上三百回合。只會逃跑。我妖族的臉面前被你丟盡了!」
禿鷲在天上看著一幫手下節節敗退,喊道:「我不與你多說,你仗著人多欺負我們人少。等我們回去稟告了大哥再來,看你這集市是交與不交!」
這禿鷲說完就呼嘯一聲,妖們紛紛轉頭就跑,豬網烈也不帶手下追趕,只在後面喊道:「你家大王來了,你家爺爺照樣把他打的落花流松…」
那禿鷲本來已經飛遠了,聽他喊叫,又回頭道:「豬網烈,你敢違背天庭旨意,定不叫你好過,你等著吧!」
豬網烈聽到「天庭旨意」四字,頓時身上一抖,口中卻叫道:「好,你家爺爺就在此等著,我倒要看看你家大王何許人也!」
他喊完這話,那禿鷲早帶著一幫小妖走的遠了,然後就見他轉頭對周圍小妖們道:小的們;收拾傢伙,把山裡的寶貝都包好了,我們再換個地方設這集市!」
他妖想是經歷此事也不是第一次了,紛紛四下散開,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搬家了。
江流波見他這轉變到是挺快,心中好笑,本來想下去問個究竟,不過網才禿鷲離去前那句「天庭旨意」他也是聽的清楚,當下心中一動,在豬網烈身上做了個小手段,方便日後自己找他,然後轉身朝著禿鷲那幫人離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禿鷲還未曾回到山頭。江流波已經先他一步進了這禿鷲口中大王的洞府裡。
這是一處峽谷裡的小,崖上,山崖上到處都是鳥巢,就像一座鳥山一般,而山上的小妖們也多是鳥妖,他們大王的洞府,自然也是二,崖中的一個山洞。
江流波進了山洞,反正他隱了行跡,也不怕被這些小妖們現,大搖大擺的在山洞各處檢查了一番。這洞府也是簡陋的很。除了一個大廳,裡面也就分成幾個小洞,一個放兵器衣甲的,一個放糧食吃物的,還有些胡亂堆了些雜物礦石的。
而最下面一間。門口還守了兩個小妖。這裡一沒陣法,二沒機關的,江流波直接遁了進去。只見裡面正盤坐著一個一身黑袍的烏鴉妖,顯是正在修煉之中。
江流波此時時間緊急。也沒空和他玩什麼捉迷藏的把戲,直接現出身形,這烏鴉倒是警覺的很,霍然睜開眼睛,一看到身旁多了個不認識之人,當下也不喝問,伸出一隻利爪就向江流波攻擊。
江流波隨手把他打飛了出去,見他又放出無數黑羽來攻,心中不耐,一團三昧真火飛出。頓時把滿洞的黑羽燒了個乾淨。
這也是江流波見著烏鴉不認識自己,所以也就不用雷電攻擊,免得他聯想到自己。
這烏鴉黑羽本就是自己一身羽毛,化形後化成黑袍穿在身上,此時被燒,頓時成了個衣不蔽體的下場,狼狽不堪,接著就見他大聲呼叫起外面小妖來,只是這山洞中早被江流波布了陣法,他就是叫破了天去,也是傳不到外面的。
他喊了兩聲,知道不妙,這才出聲對江流波道:「不知這位是哪路妖王大人駕臨小小的乃是夭庭派遣此地,為天庭守這山頭而來的,自問從未得罪過旁人,為何來找小的麻煩?」
江流波聽他口口聲聲道自己是天庭派來的,心下暗道自己沒找錯人,當下一笑道:「我是何人,你不用管,到是你,不知道你是天庭哪路妖聖派來的?我倒是好奇的很!」
烏鴉聽到江流波問話,面色微微一變,態度卻更是恭敬,躬身道:「想來這位大人也是天庭下來的小的是呲鐵妖聖手下,下來尋找礦止。的!不知這位大人可與我家妖聖熟悉不,怠慢之處,還望恕罪!」
江流波嘿嘿一笑道:「你也不用打探我的來歷,既然你說你是呲鐵妖聖手下,我來問你,你這洞府裡我看還有幾個相貌不錯的女妖,怎麼不送與妖聖大人?莫不是你覺得妖聖大人還配不上你這幾個小妖不
小。
這烏鴉見江流波忽然問道這等問題,頓時楞了二愣。片刻…」盅!「並非小的們對呲鐵妖本不恭敬。而是呲鐵妖聖不懂「卓我等實力低微,看不上眼而已!」
江流波此時已經是冷笑了:「他嫌棄你洞中女妖實力低微,就沒曾嫌棄你自己實力低微嗎?」
烏鴉聽他口氣不善,又躬身道:小的雖然實力低微,但是也已經摸到了金仙境界的一線門檻,不日就要閉關衝擊金仙修為,不知大人到底何意?再說小的辦事一向
江流波哈哈一笑打斷他話道:「若你說是別的妖聖,我也許還能被你瞞了過去,但你說了呲鐵的名字,卻是大錯!」
他看著這烏鴉面露慌亂,繼續道:「這呲鐵選手下。一向都是只看力氣不看修為。選些的侍寢女妖也都是要膀大腰圓的,就你這山中滿山排骨型的小妖。他只怕是看都懶的看上一眼,你還敢自稱是呲鐵的手下,若你再不說實話,把自己來歷交代個清楚,我看你這衝擊金仙的希望,怕是就沒了!」
這烏鴉也想不到來了一人就是知道天庭呲鐵的脾性的,見自己被揭穿,態度由開始的恭敬忽然變成強硬,喝道:「你到底是何人,我是天庭派來,你若不服,就只管去天庭查問,莫非是仗著修為高,就欺壓我等不成?」
江流波本來就不擅長做這等盤問之事,見著烏鴉還還在嘴硬,心中早已不耐,伸手抓住這烏鴉的脖子,稍一用力,頓時這烏鴉現出了原形。雖然他本體也稱得上是一個鐵翅鋼羽,但是在江流波手中,卻是想動彈一下都難。
江流波抓著這烏鴉的脖子,森然道:「你到底是何來歷,說是不說?」
這烏鴉雖然脖子被抓,仍然強辯道:「我本是天庭派來,你到底是何人,竟然敢冒犯天庭小心
話未說完。江流波手上一緊,頓時說不下去,江流波正待開口,忽然外面小妖報到:「大王,二大王回來了!」
這陣法是江流波親手所布,雖然裡面聲音傳不出去。但是外面的聲音還是能傳進來的。聽了此話,他念頭一轉,傳聲道:「讓他進來就是!」
這烏鴉聽江流波模仿自己聲音騙自家兄弟進來,頓時大急,只是他急也沒用,眼睜睜看著禿鷲急沖沖進來,然後被現場的情形震驚當。
江流波陣法困了這禿鷲,繼續問道:「再問一次,你說是不說?」
烏鴉伸著脖子,依舊強硬道:「我是天庭派來
江流波頓時一怒,心神一動,頓時這烏鴉全身上下都被包裹了一層泥土。只露了個腦袋出來,然後一團火焰憑空出現,把這烏鴉放在火上燒烤起來。
那邊禿鷲被這驚變窄已是嚇的呆了,此刻見烏鴉被烤,急的張嘴欲叫,只是他被陣法困了,連聲音也是不出來,而此時那烏鴉也是只見痛苦掙扎,半點聲音不出來。
他們兩人傳不出聲音,卻是還能清楚的聽到江流波慢悠悠道:「我這一道菜,名為叫花雞。當然,你們是聽不懂的,不過你們只要知道,我這樣烤出來之後,只要把這層泥土揭開,這渾身的羽毛也就被這泥土粘掉了,裡面的肉質鬆軟,就是不用香料,也是美味可口的
這一招記的他當初第一次見到大鵬時,還曾用這樣方法嚇唬過大鵬呢,不想今日竟然真個被他用上了,這手段雖然殘忍了些,但是此時他也顧不得許多了。
這烏鴉就彷彿被洗腦了一般,死鴨子嘴硬的很,他又沒有這等刑訊B供的手段,讓他用別的法子,一時半會他也想不來啊!
這火焰由他控制,自然是心隨意動,此時那烏鴉就是求死也是不得,燒了半天,江流波才給那禿鷲鬆了禁制,問道:「你有話說嗎?」
這禿鷲此時已經是被面前這位看起來相貌還算英俊,但是心狠手辣的傢伙嚇破了膽。顫巍巍的回到:「這位大王,還請放了我大哥吧,我大哥可是天庭派來的,你惹了他,以後天庭要找你麻煩可就壞了!」江流波立刻是氣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感情這禿鷲是在耍自己嗎?他心神一動。頓時這禿鷲也被現出原形,黃土包裹了嚴實,這禿鷲頓時嚇的快要暈了過去,連聲道:「大王饒命,大王饒命,我大哥真的是天庭派來的啊」小的但有一句謊言,就叫我天打雷轟不得好!」
他話音網落。就聽得山洞裡轟隆一聲雷鳴,一道霹靂嘩啦落下,劈在他腦袋之上。立刻就見他腦袋上稀疏的幾根羽毛被電成了幾縷輕煙。
這禿鷲頓時大駭,大叫道:「老天在上,俺老禿可是沒說一句假話啊!」
這自然不是什麼老天怒,乃是江流波聽他叫喊動念間出雷霆,此時見這禿鷲似乎是確實不知情的,他也無法,施法讓禿鷲閉了嘴巴,然後又轉頭問烏鴉道:「你還是不說嗎?」
這烏鴉此時已經被他烤了個半熟,待他手上緩了一緩,才能有了說話的力氣,只是這話一出口,又是:「我乃是天庭派來
江流波再不和他囉嗦,火焰一盛,這烏鴉頓時被大火覆蓋,江流波有意震懾這禿鷲,燒了許久才把這烏鴉燒死。
然後轉頭對禿鷲道:「我是天庭下來的妖聖,你這大哥乃是外人冒充的,故意壞我天庭名聲,並非是天庭派來,與他同來的可還有旁人,你老實說來,我就饒了你的小命!」
這禿鷲此刻戰戰兢兢,老實答道:「回稟妖聖大人。小的的確是不知我大哥」不是」不知這烏鴉是何等來歷,他是一個人來的,說是天庭派來,又實力高強,我等才歸附於他的。」
江流波又來回問了幾次,見這禿鷲的確是不知情的,又問他為何和豬網烈生衝突。這禿鷲答道:「我家大哥說了。這黑豬精自己弄了個小小集市,收了不少好東西,我們要他歸附,這東西自然就歸了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