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戲天下男 正文 23 初煙逃跑失敗
    千凡和老嬤嬤回到東院後,千凡扶著老嬤嬤坐下來,「我去給你拿藥!」

    「殿下……」老嬤嬤拉住千凡的手,心疼的看著那些血痕,「殿下……你受委屈了……」

    「我沒事……」千凡將手抽回,藏在袖子裡,「誰讓我不能把禮記背掉,皇姐這樣也是為了我好!」

    老嬤嬤歎氣,「老奴知道,殿下要爭氣啊,不能辜負公主的用心栽培。 超速首發」

    「嗯,只是……連累你也跟著我受苦了……」

    「老奴只是破了點皮,沒事的……」老嬤嬤看著千凡,心裡有些怨傲雪這樣心狠的對千凡,怎麼也是親姐弟,何必這麼嚴厲?

    這時一個宮人推門進來,「奴才參見三皇子殿下,這是傲雪公主吩咐奴才送來的一些點心,公主殿下說,三皇子今夜挑燈夜讀,特命奴才好生伺候殿下,還有這瓶綠茶膏,對療傷很有效。」

    宮人將點心放到桌上,又將那瓶綠茶膏放下,隨即退離房間,千凡看著那瓶綠茶膏,苦笑,給我一個耳光,再給我一塊糖,這就是你一向做事的風格嗎?

    傲雪站在桃花林中練功,葉枯來到傲雪的身後,「聽說你今天又懲罰了他?」

    傲雪眼神一冷,轉身的瞬間已換上天真無邪的笑容,雙臂纏上葉枯的脖子,「消息傳的真快,你才剛回宮就知道了?」

    「你做事從來不低調,怎麼可能瞞得住?宮裡都傳的沸沸揚揚。 超速首發」

    「哦?那……宮裡的人都怎麼說?」傲雪誘惑的嗓音在葉枯的耳邊蠱惑著他。

    葉枯吞了吞口水,「你心裡已經知道了不是嗎?」

    「呵呵呵……」傲雪嬌笑著,這笑聲可以與再世妖姬媲美,「那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像他們說的那樣,癖好虐待男童,喜歡玩床上暴力?」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葉枯深邃的眼眸直視著傲雪,傲雪笑了。

    「出宮事情辦的怎麼樣?」

    「已經和我師傅聯繫上了,你確定讓我離開?」

    「只是暫時的不是嗎?我對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傲雪依賴的靠著葉枯,葉枯的眼神一冷,隨即伸手摟住傲雪,是的,她對他沒有不放心,他也應該相信她了。

    「等我四年,四年後,我就會回來了,我就會回到你身邊!」葉枯修長的手指撫過傲雪的長髮。

    傲雪微微一笑,她在這個世界唯一依賴的人就是葉枯,如今葉枯為了保護她,要暫時離開她,這幾年裡,她要靠自己,她原本就是靠著自己的不是嗎?

    「你從沒看過我跳舞吧?」傲雪媚笑。

    「跳舞?」葉枯一愣,「女人也跳舞?」

    「女人跳舞怎麼了?誰說女人不會跳舞的?女人身體的柔軟跳出來的舞蹈可是你們男人永遠比不上的!」

    傲雪腳尖一踮,身體輕飄飄的上升,錦袍長袖如一抹紅繩隨風而飄,口中哼著曲子,慢慢降落在屋頂,翩翩起舞,一身紅妝如浴火鳳凰。 超速首發

    葉枯站在地面上抬頭望著月光下傲雪的身影,他從來都不知道她還會跳舞,她帶給他的驚喜總是出其不意,她是女人,有著女人應有的大氣,卻也有著一種魅惑的柔情。

    「喂,葉枯……上來啊……」傲雪對著葉枯大喊著,葉枯立刻追過去,兩人施展著輕功在夜空中嬉戲。

    殘月走到門外抬頭望著兩抹身影,合適他也能與她這般共舞。

    腳下忽然聽到一陣吵雜,幾個侍衛舉著火把四處搜尋著,「快找,別讓他跑了……」

    傲雪一臉疑惑看著葉枯,「難道有刺客?」

    低頭俯瞰這片土地,精明如他,眼睛立刻搜尋到目標,傲雪發現城牆腳下叢林裡有緊張恐懼的氣息,嘴角上揚,搜尋一個人可是她的強項,「喂,還躲著啊?出來吧!」

    傲雪降落在草叢邊,袖子裡的皮鞭忽然抽到草叢裡的人身上,「嗯……」草叢裡傳出一聲悶哼,一抹白色的身影慢慢的走出來,傲雪得意的盯著這個刺客。

    月光慢慢照亮他慘白的臉,傲雪愣了一下,這不是別人,正是初煙。和那夜走前的眼神一樣,憤世嫉俗,他在怨恨她把他找出來,因為當時慫恿他逃走的人也是她南宮傲雪。

    「是你……」傲雪是真的沒想到他。

    「在那邊……在那邊……」侍衛們被這動靜吸引過來,火光瞬間照亮了周圍,「快……快把他抓起來……」

    一個侍衛走到傲雪的面前,一臉的諂媚:「屬下參見九公主殿下,多虧了公主殿下的英明神武,不然這個叛徒就跑了。」

    「叛徒?」傲雪不解他什麼時候變成叛徒了。

    「帶他回去見容王!」又是容王,看來初煙是為了逃避容王,傲雪眼神冷下來,初煙被侍衛押著與她擦身而過,那雙眼神怨恨的瞪著她。

    傲雪看著初煙這樣被帶走,很顯然他逃跑失敗了,葉枯走到傲雪的身邊,「傲雪!」

    「嗯!」

    「我們回去吧!這件事不是你能管得了的。」

    「為什麼這麼說?」

    「如果要幫他,你勢必要和容王正面衝突,你要為一個微不足道的人得罪容王嗎?」

    傲雪低頭想了想,隨後笑了,「你不知道我南宮傲雪從來不在乎得罪什麼人,如果有一天,誰敢傷害你,我一定會讓那個人求死不能。」

    傲雪始終是微笑,說出的話卻讓人感到周圍突然升起一陣寒風,而葉枯的心裡卻在掙扎,聽到她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他很高興,可是她這樣莽撞行事卻讓他更擔心。

    「那你是要幫他了?」

    「不可以嗎?」

    「可以,但是我要告訴你,想要放他走是不可能的,他是西沙國送來和親的人質,如果他沒有了,勢必會引起兩國的矛盾。」

    「這倒是,如果打仗了,我的瀟灑日子也沒了!」

    「你只能幫他脫離容王的控制,別無辦法了。」

    傲雪低下頭,讓初煙脫離容王的控制,這倒是有點困難了,總不可能下令容王禁足吧?她也沒那麼大的權利,女皇也沒有。

    「去看看吧,不知道可憐的孩子被抓過去會是什麼待遇了!」傲雪微微一笑,「誰讓我善良,見不得漂亮的人被欺負呢!」

    容王一臉威嚴的坐在大殿裡,看著跪在地上的初煙,眼中透出殺氣,她最恨他這個一臉無所謂、看破紅塵的表情,一個耳光帥在他的臉上,「賤人,你竟敢逃跑?」

    初煙只是低著頭,沒有任何表情,容王憤怒的掐住他的喉嚨,「還在本王面前裝清高嗎?你身上的每一寸都已經是本王的了,你覺得你逃跑還有意義嗎?」

    初煙只是如同一尊木偶跪在那裡,任由容王掐著自己,明知道自己就要窒息也不肯掙扎,雙目如死灰一般,只有肩膀上的那道血痕還在隱隱作痛。

    容王指尖的力道越來越重,初煙垂下眼眸,臉上沒有一絲痛苦,容王憤怒將他整個人甩出去,初煙撞到牆壁上,內力震得他內臟受損,一口鮮血噴湧出來。

    「看來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是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容王揮手讓人抬上來一個奇怪造型的木架,初煙在看到木架後,眼中閃過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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