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南宮霖冷聲問道。
「有人將後面的部分都洗掉了。」
「什麼手法?」
「外部入侵。」
「好,立刻給我追查下去,找找,小白是怎樣離開醫院的。」
「找到了找到了。」另外一邊有人喊道。
南宮霖立刻跑了過去。之間歐陽捂著受傷的胳膊跑出醫院,而舉著刀的虞小白爺跑了出來,兩人速度太快,反應過來追上去的保安,剛跑出大樓,已經不見了兩個人的蹤影。
「小白追殺歐陽?怎麼會?」
「看來我們之前的猜測是對的,虞小姐被人注射了控制腦部神經的藥品,這種藥品的副作用便是傷口潰爛,還有心臟驟停,危險性極高,而活下來的,也會成為活死人,下藥的人,可以隨意的操控。」
——
銀色的面具反射著屋子裡的光,顯得更加的神秘,眼前的門打開,旭爺便看到站在試驗台最中間的虞小白,此時的她一臉的癡呆望著前面,而一個工作人員正在將她臉上的那層面具摘除下來。
「旭爺,手術進行的很成功。」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上前來報道。
「是嗎?很好。」
他走近虞小白:「小白,嘖嘖,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說著,那人就要將銀色面具摘下來。
「旭爺,宮裡的電話。」突然有人走進來說道。
「怎麼了?」他停下手,冷聲問道。
「是J。」
他接過電話,接了起來:「喂,什麼事情?」
「旭爺,我感覺我已經暴露了,你得接我回去。」電話的另一頭便是假的虞小白。
「哦……」還不等那人再說一句話,電話已經掛斷了。「這點事情都做不好的蠢貨,留著有什麼用。」
然後轉過身繼續打量著虞小白。
「她什麼時候可以執行任務?」
「隨時都可以。」
「很好。」他拍打了一下虞小白的臉:「去把司永涵那個老不死的殺了吧,然後是司宇,再然後是司期……他們,一個都跑不掉。」
「江澤……」突然,原本癡呆的虞小白突然開口,眼神也隨即變得清明了起來。
這一變故發生的太突然,旭爺的表情僵住了,而其餘的人,也沒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旭爺,不好了,基地內突然出現持槍的軍人。」
「多少人。」他咬牙切齒的問道,但是卻盯著虞小白一動不動。
「目測有上千,這個基地暴露了,我們要即刻轉移,旭爺,快啊。」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江澤哥……」虞小白依舊追問著。
他危險的瞇起眼,將身邊的醫生抓了過來。
「哼,你不是說手術很成功麼?這就是你的結果?」
「不,不會的,她的各項指標的確是顯示的手術成功了啊。」
虞小白笑了起來:「我難道忘記告訴你,我曾經做過腦部手術,而且,還不是做過一次,所以,我的腦壓和電波和正常人是不一樣的。也因為如此,我才會在激烈的反抗下甦醒過來,很意外是嗎?」
那醫生早已經瞠目結舌。
「哼,小白,你讓我越來越驚喜了。」旭爺說著,便將掛在耳朵上的變聲器拿掉,果然,聽到的就是江澤的聲音,接著,他將自己臉上的面具拿掉,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虞小白的面前,他還是如以往一樣溫柔的對她笑著。
猜測被肯定,虞小白竟然無所適從了起來,她多麼希望是自己想錯了,即使那樣她深陷危險她都不在意。
「為什麼要這麼做?江澤哥,你不是這樣的人,告訴我,為什麼?」緊緊的抓住江澤的胳膊虞小白問道,而江澤將她的手扳開了。
「想知道嗎?我現在要撤退,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必須跟我們一起走,這樣,你還想知道嗎?」
「我跟你走。」虞小白絲毫沒有遲疑的說道。
江澤稍稍一愣,然後轉身便走,虞小白緊緊的跟了上去。
「撤退,撤退。」身後立刻有人下達命令。
偌大的基地,所有人幾乎在一瞬之間消失在了各個角落,虞小白驚詫不已,這樣訓練有素,完全趕得上一直正規軍隊了。
「報告,目標人發生了移動。」
而在離基地不遠處的軍隊指揮所內,歐陽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一個士兵立刻跑來匯報。
歐陽急忙去看,虞小白正在以快速的速度移動著,那速度絕對不是人可以達到的,唯一的證明便是飛機。
「該死,我就不應該相信她。」
這一切,都是歐陽和虞小白的計劃,歐陽猜想到她會擅自行動,但是還被她的再三保證忽悠了,現在,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指揮官,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歐陽拿出望遠鏡看看天,只有在天際的鏡頭有一架飛機,看來虞小白就是在那飛機上,但是現在追也已經來不及了。
「立刻清剿基地。」偌大的基地,不會這麼快撤離乾淨,就算是看起來沒有人,那也一定是躲在了某個地方。
下達完命令,歐陽看著那消失的飛機,只能祈禱虞小白沒有出什麼危險才好。
「指揮官,太子電話。」
歐陽無奈的扶額,接過電話:「喂。」
「立刻回來,子期,出事了。」
「什麼?」
歐陽將現場交給下面的人,立刻往回趕,卻見虞子期笑著站在門口:「歐陽叔叔,你這是怎麼了?」
頓時火冒三丈。
「司宇呢?司宇你給我出來。」第一次,歐陽失去了全部的儒雅,大喊道。
聽到外面歐陽的聲音,司宇無奈的搖了搖頭,摀住耳朵。傅勉忍住笑,走了出去。
「歐家主,裡面請。」
歐陽走進去,才發現,假的虞小白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看著和虞小白一模一樣的一張臉躺在那,歐陽突然心一窒,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司宇真相。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對子期下手,被侍衛發現,當場擊斃。」簡單的幾句話解釋清楚。
歐陽疑惑的搖了搖頭:「她為什麼這麼做?這樣做的後果只有一個,絕對不可能活。」
「不知道,只知道雨晴說她突然彷彿發瘋似的衝了進來,只是當時,她的眼裡沒有任何的神采,彷彿被鬼附身似的。」
傅勉為歐陽解釋道。
歐陽並沒有奇怪,反而是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引起了司宇的注意。
「你彷彿……知道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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