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轟鳴聲傳來,司宇看向地面,一個穿著白色t恤的女子帶笑,而她的旁邊站著虞子期。司宇嘴角淺淺勾笑,眼裡也充滿著激動,突然,他的腦海中出現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臉,一模一樣的一張臉。兩張臉在他的腦海中重疊,司宇收起笑蹙了蹙眉。
「冷小姐有消息了嗎?」司宇問一旁的傅勉。
「暫時還沒有。」對此,傅勉也十分的不解,能在B市市長府內輕易的能將人帶走的所有可能性都查過了,但是還是沒有絲毫的線索。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司宇並未答話,此事的蹊蹺,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只是,其中到底是什麼樣的關聯,卻讓他一籌莫展。
「太子,飛機落地了。」傅勉提醒著,不經意看向飛機外的虞小白,卻有一股不自然的感覺,看到司宇,她的眼裡卻沒有意思的幸喜,毫無感情,對,這是毫無感情。
此時司宇已經站了起來,向外走去。
而注視著飛機緩緩的落地,虞子期眼裡的疑惑卻越來越明顯,打量著虞小白。
「媽咪,我們為什麼要來?」
「來接你爹地啊。」虞小白微笑說道。
「可是,你從來不會承認他是我爸的啊。」虞子期說道。
虞小白看向虞子期,笑容更加的燦爛。
「那是以前啊,三年了,讓我明白了很多,沒有什麼比一個完整的家庭重要,而且,三年的漂泊,我想的最多的就是你們父子倆,和他組成家庭,是我夢寐以求的啊。」
而說這話的時候,司宇已經走下了飛機,站在虞小白身後,彷彿一個情竇初開的男孩,忍不住揚起了嘴角。
「你回來了。」只四個字,他等了三年,此刻,卻說的那麼的自然。
虞小白直起身體,轉過身,眼裡含淚。
「宇……我……」
司宇將虞小白拉進懷裡,閉上眼,突然,另外一張臉又再一次毫無預兆的闖入他的腦海。
「太子,夫人,我們先回去吧。」傅勉準備好車輛走過來說。
司宇這才放開了虞小白,卻緊緊的拉著她的手率先走向車。虞子期站在不遠處,冷眼看著,虞小白,永遠不會放開他的手的。
——
而在這廂,南宮楓呆呆的站在一扇鐵窗外,已經兩天了,說什麼狗屁培訓,就把虞小白拉到這個地方兩天了,這兩天,她一眼都看不到虞小白,天知道裡面要是龍潭虎穴,虞小白能不能活著出來都是問題。
暗歎一聲,南宮楓離開了鐵窗。
而此時的鐵窗內,虞小白對著面前的一張面具看著。
「虞小姐,這是一塊為你特質的面具,她是根據你的皮膚結構所造,帶上去之後和你自身的皮膚十分的貼合,沒有任何的副作用,至於如何戴這個面具我已經教給你了,你可以試一下。」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斯文男子為她講解著。
「好的。」虞小白拿起面具,按照步驟放在自己的臉上,很快,一張與她自身的面孔完全相悖的臉成型了。
「很好,很完美。」那人說著,就將一塊鏡子遞給她,虞小白也是一愣,真的是看不出絲毫的破綻。「看來,三天的課程可以提前下課了。」執教笑著說道,眼裡滿是對虞小白的讚賞。
「太子已經回去了,我會盡快安排你回M國,為了照顧你的情緒,皇上特意為你安排了一個職業。長孫殿下的禮儀執教,我想,這個職業,虞小姐沒有任何的問題吧。」
「什麼?」對於這一點,大大出乎了虞小白的意料,此時的她顯得有些激動,子期,她真的要見子期了,而且,還可以在他的周圍。
「還有,對於你的聲音,我們要做一個小小的手術,在你的嗓子處安裝一個小型的干擾器,但是不會破壞你的嗓子,等一切真相大白,就可以取出來了。
虞小白猛烈的點頭,只要能見到虞子期,做什麼她都願意。
「明天,你就會以虞曉的身份進入M國,然後就持推薦信去皇宮應聘,會有人為你安排的,如果有任何的問題,你可以找我,我會幫你。」
「執教也會出現在皇宮?」
那人微微一笑:「我叫蔣衛,是皇上的侍衛長。對了,也不可以找歐陽,我知道虞小姐和歐陽先生有一些淵源,但是,為了歐陽先生的安全考慮,您還是不能暴漏自己的身份。」
「安全?難道此事會有危險?」
「暫時不知道,但是我們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假的您出現,就已經昭示著有人對皇宮內部的一切很瞭解了,所以,我們必須小心行事。」
「恩……我知道了。」
機場。
各部門注意,由H市開往首府的飛機將在三分鐘後降落。
飛機的轟鳴聲劃過,一個穿著白色雪紡t恤的女子,拖著行李箱走了出來,人潮攢動,她卻沒有任何的停留,急匆匆的向著出口走去。
「師傅,到皇宮門口。」 虞小白坐上車便急匆匆的說道。
「小姐是宮裡的?」皇宮,那是全M國人最嚮往的地方,但除了公開日,幾乎沒人去過,那司機自然而然這樣認為。
「我……」
「叮鈴鈴……叮鈴鈴……」還沒等虞小白說什麼,手機便響了起來。
這個手機只有蔣衛知道,虞小白原本激動的心情一下子冷卻了下來。
「喂……」
「虞小姐,您先不要著急,今天去我指定的酒店住下,明天會有轉機去接您的。您一定要撐得住氣。」此時她急匆匆的去,很有可能會引起別人的戒心,她的出現,目的性太明確。反應過來,虞小白也有些氣惱。
「我不是,只是從外地來,想看看首府的皇宮是什麼樣子的。」掛斷電話,虞小白對司機說道。
「這樣啊。也難怪。」司機說著就要發動車輛。
「不用了,不去了師傅,去蔚海酒店,剛才哥哥已經催了,抱歉啊。」
「也是,還是先和親人報道的好。」司機理解的說道。
虞小白微微一笑,沒有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