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宇,你說什麼呢,真難聽,什麼勾搭啊,我們只是聊聊天,礙到你什麼事情了。」虞小白立刻反駁道。
「聊聊天?只是聊聊天?聊天你心虛什麼?」
「我哪裡心虛了,那是我的隱私,隱私懂不,也對,你這麼一個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是不可能懂的。」
「冷血動物……」司宇咬牙切齒的說道,閉上眼,深呼吸了一下,再次睜開眼,已經恢復了以往的清明。
「冷血動物是嗎?那好,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的冷血動物……」司宇揚起手……虞小白下意識的閉上眼睛,但是他卻怎麼都沒有落下手。
最後,拂袖而去。
虞小白呆呆的看著門口,他剛才是準備打她嗎?可為什麼又沒有下去手。
這時,歐陽的信息又發了來:「小白,回來了嗎?」
虞小白卻已經沒有絲毫想聊天的想法了,苦悶的坐下,回復:「抱歉歐陽,今天我身體不舒服,我們改天再聊吧。」回復完,就關了電腦。
而電腦對面的歐陽臉上的笑漸漸隱了下去,坐在電腦前遲遲沒有絲毫的移動。
「該死。」回到書房,司宇咒罵一聲,將書桌上的東西推到地上,散落一地,傅勉正準備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總督。」傅勉有些詫異的看著司宇,司宇略顯尷尬,清了清嗓子。
「咳咳……什麼事情。」
傅勉收回視線,表情十分的嚴肅:「剛才接到皇長孫殿下學校發來的消息,在傍晚的時候皇長孫殿下莫名消失了長達兩個小時左右,現在雖然已經安全的找到了皇長孫殿下,但是殿下一直處於半昏迷狀態。」
「什麼?」司宇看向傅勉:「為什麼不在第一時間匯報。」
「或許,學校想找到殿下再匯報吧。」
「哼,是怕擔責任吧,立刻備車。」司宇臉色冰冷的往外走去。
虞小白剛躺下,便感覺外面吵鬧了起來,爬了起來,打開窗簾,竟然有三輛轎車在樓下等候,然後司宇急匆匆的從屋子裡走出來,上了車,向著遠處行駛了去。
看著車子行駛的越來越遠,虞小白感覺到一陣氣悶——
司宇立刻趕往學校,在校長室看到了昏迷著的虞子期,而他周圍圍了一圈的校長老師,看到司宇趕來,立刻讓開一條道。
身後的醫生立刻為虞子期檢查,司宇打量著在場的每一個人,所有人都心虛的低下了頭,醫生捲起虞子期的胳膊,發現胳膊上有一個極小的針眼。
「總督,你看。」醫生立刻喊司宇,司宇看著胳膊上的針眼眼睛危險的瞇了瞇。
「立刻送醫院。」一聲令下,醫生抱起虞子期就往外走去。
而司宇則留在了學校,校長立刻走到前面來,頭上的冷汗也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是……是這樣的,今天學校組織外出學習,就在出發的時候突然發現皇長孫殿下不見了,而殿下的侍衛全部都暈倒在教室裡,我立刻派人去找,一直沒有消息。但是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就在那個教室皇長孫殿下又離奇的出現了。」校長戰戰兢兢的將自己知道的匯報給司宇。
「為什麼第一時間不匯報?」
「這……」
「哼……」司宇冷笑一聲,走出了房間。校長轟然坐在了地上。
「校長……校長。」周圍的老師全部都圍了上去。
「完了……一切都完了。」一個年過五十的男人,竟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司宇走出校長室,傅勉正好從保安室走來,表情十分的凝重。
「如何?」
「沒有絲毫有價值的信息,那個教室的監控在兩個特殊時間都莫名的沒有了信號,而其他的攝像頭都沒有拍到絲毫的異常。」傅勉在說著的同時,也感覺到敵人的功力不那麼簡單。
「知道了。」司宇沒有任何表示,便往校園外走去,趕往醫院。
「總督,此事……要告訴夫人嗎?」傅勉想了想還是問道。
司宇思考了一下才開口:「還是先不說吧。」以她的性格,知道子期曾經被人綁架肯定先會自亂陣腳的。
「是。」
到了醫院,虞子期已經被安排在病房裡了,此時的他掛著吊瓶,睡了過去。
司宇走近,站在床前為虞子期檢查身體的院長這才轉過身來。
「溫家主,結果如何?」這個醫院是隸屬於司宇屬下溫氏家族的,在安全與保密方面都是無可挑剔的。
「經過檢查,皇長孫殿下是被注射的少許的鎮定劑才會這樣,那個針眼明顯有血跡的殘留,很有可能是被人抽取了少許血液所留下的。」
「那他的身體?」
「嗯……從目前的檢查裡看並沒有什麼問題,對方並沒有往殿下體內注射不乾淨的東西。」
司宇點了點頭,看著睡在病床上雙眼緊閉的虞子期拳頭漸漸的收緊,到底是誰,在他的管轄範圍之內可以這麼輕易的擄走虞子期。
「傅勉……」
「是。」傅勉點了一下頭,轉身走出病房。
「溫家主,從現在開始由你保護皇長孫殿下,有任何異常立刻向我報告。」
「是,總督。」
司宇略帶疲憊的坐在沙發上等著虞子期醒過來,只有知道的更多才能找到真正的兇手。終於,虞子期難受的呻吟了幾聲,司宇立刻走過去,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這裡?是哪裡?」虞子期鎮定的打量著周圍問道。
「這裡是醫院,你被綁架了,注射了鎮定劑,藥效才過去,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司宇語氣硬冷的問道。
虞子期低下頭蹙起眉頭,過了一會,挫敗的搖了搖頭。
「我只是記得,最後感覺頭很暈,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這裡了。」
聽到虞子期的回答,司宇沒有絲毫的懷疑:「你好好休息,這件事情我暫時不會告訴你媽咪。」
司宇搶先一步說,原本想開口的虞子期只是抿了抿嘴唇,並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