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是王濤!!」此刻,四周的那些外宗弟子中,立刻有人在遲疑中,猛的想起了蘇銘的樣子,想起了傳說中的那輪血月!
幾乎在他話語傳出的一瞬,四周的其他弟子,一個個立刻神色露出奇異,紛紛看向蘇銘,王濤這個名字,他們可以說是如雷灌耳。
無論是曾經的那次七月劫內,王濤選入內宗,雖說從此音訊全無,可隨著葉龍每一次挑戰道神降影之陣,都要說出欲讓王濤挑戰,這種種的一切,使得王濤這個名字,在七月宗內,雖說其人看似被遺忘,可其名……始終長存。
「王濤,居然是他!」
「我想起來了,陳大執事當年之所以進階,就是因為他的引導中,出現了王濤,而王濤被選入內宗,使得陳執事也因此進階成為了大執事!」
在這四周之人紛紛嘩然的同時,蘇銘神色如常,看了一眼那神色看似緊張,可實際上目中卻有一抹怨毒隱藏的陳姓老者。
「我要此人!」蘇銘右手抬起,一指背穹。
背穹面色一變,身子下意識的退後幾步,神色露出驚恐。
陳姓老者沉默,半晌之後神色露出果斷,看向蘇銘時笑著開口。
「故人多年不見,如此小事自然沒有關係,不過……這背穹是老夫的弟子啊,這個……王兄強行索拿,可是犯了門規的」陳姓老者一邊開口,一邊右手暗中取出一枚玉簡,輕輕一捏後。臉上笑容盛開。內心已有了決斷。
「王濤啊王濤。都說你拜入到了某個長老的門下,先不說真假,即便是真的如此,你也要遵守門規,這種對外宗弟子行強之事,你就是犯了門規!」陳姓老者內心冷笑,此刻他把之前的緊張壓下,反倒起了一股殺心。
只不過他要殺的堂堂正正。要用門規來制裁蘇銘,如此一來,就算是有長老來干涉,有門規在,自己是站在了門規的一方,與自己無礙。
蘇銘神色如常,不再去看陳姓老者,身子邁步間,走向背穹,背穹面色變化。身子正要退後,卻被那陳姓老者一把抓住。向前一推,就將背穹推向蘇銘那裡。
「不要怕,你若不願,無人可以強迫你,他還不是長老,也不是執事,沒有資格去將你帶走!如他強行帶你走,他就犯了門規!」陳姓老者盯著蘇銘,一字字的開口。
「可……可他……」背穹正要說話時,蘇銘已然臨近,向著背穹微微一笑,右手抬起大袖一甩,立刻就將背穹的手臂抓住,一晃之時正要離開。
「王濤,你好大的膽子,你真敢範圍門規不成,老夫雖然與你有舊,但也不能無視你觸犯門規!」陳姓老者雙眼一亮,立刻邁出幾步,大喝開口。
「門規第三十七條,七月宗內,除了長老,執事外,任何人不可干擾外宗弟子修行,更不可強迫行事,這是對外宗弟子的保護,因外宗弟子,是我七月宗不斷強大的基礎!
王濤,你若再不住手,此事我會上報宗門,對你進行制裁!而你此刻所做的一切,都已被老夫記錄下來!」陳姓老者再次邁出幾步,全身修為轟然散開,右手抬起時,露出了其手心內的那枚玉簡!
蘇銘冷冷的看了陳姓老者一眼,沒有說話,抓著在慘叫的背穹,身子一晃化作長虹就要離去。
「師尊救命,師尊,這惡徒……他……他沒有影子,他是修行七命術有成的宗門之人啊!!」背穹神色驚恐,急忙尖聲開口,此話一出,立刻四周的弟子一個個瞬間看向蘇銘那裡,陳姓老者也是一愣,看去時立刻雙目猛的收縮。
「就算是修煉七命術有成,哪又如何,就可以觸犯門規了不成!而且……王濤,你又觸犯了一個門規,在七月宗內,除長老外不可飛行!!
除非我等執事,才有因處理要事而暫時飛行的權利!!」陳姓老者咬住門規,話語間身子一躍而起,直奔蘇銘而來,就在他飛去的一瞬,遠處有數十道長虹剎那呼嘯而來。
那數十道長虹內,全部都是外宗執事,他們收到了傳信,此刻急速來臨時,當首之人正是那曾經的白衣文士,此人當年是大執事,因葉龍的原因,此刻已經是外宗之主,如今來臨時,他神色不怒自威。
「住手!」其聲音轟鳴如雷霆翻滾,剎那迴盪八方後,一眼就看到了蘇銘與蘇銘手中擒著的背穹。
「宗主,此人連續觸犯門規,先是無故來外宗強擒弟子,而後不是執事,又非長老,可卻擅自飛行,老夫勸說不成,還請宗主定奪!這是證據。」陳姓老者看到那白衣文士來了後,內心立刻冷笑起來,暗道這一次一定要讓王濤這裡有一個教訓,讓他知曉,自己也並非好惹。
話語間,他將那枚玉簡一揮,這玉簡直奔白衣文士而去,被那文士抓在了手裡後,皺起了眉頭,看向蘇銘。
蘇銘這裡身在半空,倒也沒急於離開,而是平靜的站在那裡,看著陳姓老者在那裡由之前的緊張,變成如今的囂張。
白衣文士皺著眉頭,看了一眼下方大地,此刻四周已經有不少弟子都圍繞過來,正看著這一幕的發生,他內心有些不喜陳姓老者的做法,所謂門規之事,雖說需要遵從,可有些時候大都不會去太在意。
比如這內宗弟子出現,去擒拿一個外宗弟子之事,只要不是特別過分,往往他們都不會去在意,畢竟內宗本身就高貴不少,且此事經常發生,如需要爐鼎,如需要外宗弟子成為僕從等等,這些事情太多,也管不過來。
可如今這陳姓老者居然抓住不放,讓這中年文士也有些難辦,若按照門規來針對了蘇銘,則自然要得罪其背後的長老。
而且……這中年文士也認出了蘇銘正是當年與葉龍一起的那個弟子,另外中年文士這裡有自己的消息,知曉外人所不知道的有關蘇銘這裡的事情,隱隱聽說,蘇銘是拜入到了蘭長老那裡。
「王師弟,此事這樣吧,你先將這外宗弟子交給我,此事我來處理,你看可好,至於其他的事情,王師弟多年沒有回來,一時衝動,此事好說好說。」中年文士微微一笑,向著蘇銘開口。
陳姓老者那裡雙目一閃,冷哼起來。
「宗主,此事不可,這王濤既然範圍了門規,就需要處理,否則的話若旁人總是來學,此事又當如何,如今當著眾多弟子的面,還請宗主秉公!」陳姓老者立刻開口,他既然已經得罪了蘇銘,既然讓他抓到了一次把柄,就決不能輕易放開,只要這次把柄抓到,他以後也可安全不少,最起碼若是蘇銘針對自己,自己這裡也有話說。
「哦,不知王某這裡,觸犯了什麼門規?」蘇銘在半空微微一笑,神色一直沒有絲毫變化,此刻淡淡開口。
「還要老夫再說一下麼,一,你觸犯了禁飛之規,二,你擒拿外宗弟子,你……」陳姓老者冷笑,話語傳出還沒等說完,忽然他面色瞬間前所未有的大變,眼中露出無法置信之意,甚至是那白衣文士以及其四周的那些執事,此刻也都一個個瞬間神色大變。
至於四周的那些弟子,一個個都還茫然,儘管他們也看到了……蘇銘左手一揮間,在他的手中出現了一塊……藍色的令牌!
這令牌他們不知道是什麼,可陳姓老者與那白衣文士,還有那幾十個外宗執事,卻是清楚的知曉,這令牌代表了什麼!
這是……七月宗內,可以說至高無上的一類令牌,這種令牌唯有長老才可以擁有,一旦擁有,則身份地位可以說是邁入到了七月宗之巔!
在其上,只有執掌的大長老,再就是那些沉睡的十二大長老,除了這十三人,再沒有人可以於宗門的身份上,超越擁有這令牌之人,最多……也只是等同而已。
在擁有這令牌之人面前,什麼門規,什麼宗法,都是笑話!他想飛就飛,莫說擒拿一個外宗弟子,就算是對他們幾人,也都有生殺大權,逐出宗門也都是一句話而已。
「外宗所屬宗主許翼,拜見王長老。」白衣文士面色變化中,毫不遲疑的向著蘇銘抱拳深深一拜。
「我等,拜見王長老!」在白衣文士身後,那數十個執事,此刻一個個神色緊張敬畏中,齊齊向著蘇銘一拜。
至於那些四周的外宗弟子,此刻才一個個恍惚,匆匆的一個個跪拜下來。
「拜見王長老。」就連陳姓老者身邊的那些人,都一個個緊張的紛紛向著蘇銘一拜,唯獨這陳姓老者,此刻面色蒼白,神色中帶著無法置信,他怎麼也沒想到,蘇銘這裡……居然會是長老!
這是他做夢都想不到的,在他看來對方最多也就是某個長老的弟子而已,可如今……他身子一顫,連忙低頭,忐忑與驚恐剎那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向著蘇銘抱拳深深一拜。
「拜見……王長老……」——
上傳了二師兄的人物圖片,背後是第九峰,妖異如花一般的男子,還有……今天上傳了李慕婉的圖片!!婉兒……
另外吧之前的一些女性圖片讓畫圖的人重畫了,之前的如許慧的太暴露,現在重畫的很古典符合意境,大家可以回復重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