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殺手俏總裁 第三十八章 最終之局
    摸著羅鄴胸前結實的肌肉,莫妮卡的瞳孔不由自主的放大一整倍。//雲台書屋高速更新 //

    這些肌肉帶著人類的體溫,但卻像鋼鐵打造的一樣堅硬無比。心臟在肌肉下有力的跳動著,可卻絲毫不亂。

    莫妮卡費了好大的勁,才命令自己的手指從羅鄴的胸肌前挪開——現在,她不光是腦子亂掉了,心也亂掉了。

    肌肉的手感留在她的指尖,傳遞到她的心臟,讓她的心臟悸動不已。

    這局又完蛋了。莫妮卡懊惱的呼了一口氣,「不跟!不跟!」說完,把底牌摔進牌池中。

    羅鄴嘿嘿一笑,「想看我的底牌嗎?」

    莫妮卡一愣,底牌可是賭客的真實內心啊,這傢伙是被勝利沖昏頭了吧?「你願意給我看?」

    羅鄴毫不猶豫的將一張底牌亮給莫妮卡。一張梅花j。

    「另一張呢?」莫妮卡急不可耐的問道。如果不是6,她就能徹底明白羅鄴的套路了!

    羅鄴壞壞的一笑,用手掌壓住最後一張底牌,「親一口。」

    「無恥混蛋!」莫妮卡怒罵道。在唐琬莊園裡,誰敢跟她提這種下流的要求!?

    「哈哈哈,」羅鄴一點都沒有動怒,大笑著將底牌扔進了牌池中。

    莫妮卡眼睜睜看著那張底牌混進了一整副撲克牌當中,然後變成了碎紙屑。她緊咬貝齒,「姓羅的,你敢玩我!」

    羅鄴用近乎狂妄的眼神望著她,「禮尚往來而已,你剛才不也玩我胸了嘛。」

    「我那是——」莫妮卡恨恨的收住了話頭,轉頭對馮昱嘉說:「開牌!」

    馮昱嘉嚇了一個哆嗦,急忙洗牌切牌。「底注十萬一手,可無限下注,如有特別要求,請在發牌前講明——」

    話音剛落,羅鄴就舉起手來,「我有要求。」

    馮昱嘉楞了一下,她剛才說的那句話只是一句例行的套話,從來沒有真正的當回事。不過既然有客人提出來,那她就只能硬著頭皮詢問。「羅鄴先生,請問您的要求是什麼?」

    「莫妮卡小姐的籌碼有些不夠用了,」羅鄴笑著說:「我希望各位能同意她以別的東西做為賭注。」

    「嗯?」馮昱嘉茫然的眨了眨眼,無限下注的牌局是允許賭客以其他物品當做賭注的,但這樣的要求一般都是賭客自己為自己提出的。為了回本,賭紅了眼的客人們經常以公司股權、情人的歸屬權,甚至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作為賭注,可羅鄴居然開口為莫妮卡提出要求,這實在是有些不合常理。「其他幾位客人對此有異議嗎?」

    「沒有。」王新麥露齒而笑。

    「我也沒有。」李逸風攤了攤手掌。

    莫妮卡一臉冰霜的坐在椅子裡,雙臂緊緊的抱在胸前。「我還有兩千五百萬的賭注,難道還不夠跟你玩一局的嗎?」

    「不夠,」雷加壞壞的一笑,「因為等下一開始,我就會盲注。」

    「那又怎樣?」

    「我的盲注是五千五百萬,」羅鄴說:「直接allin。」

    莫妮卡心中一驚,「那你用什麼加注?」

    「隨便,」羅鄴大大咧咧的說:「我身上的東西你隨便挑啊。」

    莫妮卡立刻明白了過來,這將是最終之局。羅鄴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贏了多少錢,所以心裡也沒有怕輸掉這些錢的負擔,因此只用了短短的三局,就徹底將她跟他拉平在同一起跑線上。

    很好,這樣很刺激,很……ex。

    莫妮卡的臉上再度露出了迷人而且自信的笑容。「荷官,我也要替羅鄴請求一下特別賭注。」

    馮昱嘉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其他幾位客人對此有異議嗎?」

    「沒有。」王新麥越來越覺得這次賺大發了。

    「我也沒有。」李逸風面色輕鬆的說道。他已經明白,無論結果如何,他跟胡繼瑤都不需要脫光。

    「既然各位都沒有異議,」荷官宣佈道:「那麼本局將允許使用特別賭注。」說完,她熟練的將牌發出。

    王新麥連看都不看,直接將底牌扔進了牌池中,李逸風也一樣。

    羅鄴將面前的籌碼山全部推倒:「盲注、allin。」

    王新麥和李逸風笑呵呵的看著,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不管結果如何,羅鄴這個朋友他們都交定了。

    「我也是,」莫妮卡將面前的籌碼全部推倒:「盲注、allin。」

    「你的賭注不夠。」羅鄴沖莫妮卡挑了挑眉毛,「比我的還差三千萬呢。」

    「想讓我直接押衣服嗎?別做夢了。」莫妮卡冷冷一笑,伸手從包裡摸出一把車鑰匙,「蘭博基尼,雷文頓。」

    楊秋水倒吸了一口冷氣,雖然她自己沒有車,但對豪車還略有研究。雷文頓是蘭博尼基跑車中的一款,是世界最昂貴的限量的豪華跑車之一,雷文頓一共才生產了二十一輛,而且其中一輛還被收藏在汽車博物館裡,成為永久的非賣品,真正在市面上流通的僅有二十輛而已。一輛雷文頓標價高達兩千多萬,但有價無市,全世界能掏出兩千萬來的人成千上萬,但只有二十個人才能真正擁有,可見這個莫妮卡來頭確實不小。

    「既然是雷文頓,」羅鄴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那就可以吧。」

    馮昱嘉暗暗倒吸了一口冷氣,她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這樣波瀾壯闊的賭局了,第一輪就盲注allin,這兩個人真是天生的活冤家啊。她清了清嗓子,「既然雙方對賭注無異議,那就翻牌了。」

    說完,她將前三張公共牌翻開,一張梅花7,一張紅桃j,一張黑桃k。

    莫妮卡拿起自己的底牌,一張黑桃10,一張方片2。實在太爛了。這樣的一套牌,最大也就是個k。她轉過頭去,驚愕的發現羅鄴竟然沒有看底牌,只是笑瞇瞇的望著她。

    「盲注的機會只有一次,難道你不看底牌嗎?」莫妮卡問道。

    「不看。」

    「這麼說,你要放棄?」

    「正相反,我要加注。」

    「可你已經沒籌碼了。」莫妮卡提醒道。

    「看你想要點什麼了,」羅鄴聳了聳肩,神態輕鬆的說:「只要是我身上的,你想要什麼都行。」

    莫妮卡冷冷的一笑,不假思索的說道:「我要你的那雙眼睛!」

    「成交,」羅鄴毫不猶豫的回答說:「只要你贏了,我的眼睛隨時可以挖給你。」

    莫妮卡一愣,她完全沒想到羅鄴答應的這麼乾脆。「那你想要什麼?」

    羅鄴狡黠的笑了笑,「我要你身上的四件衣服。」

    莫妮卡哈哈一笑,「皮草圍肩、緊身短禮裙,再加上蕾絲內褲,只有三件——我莫妮卡從來都不穿內衣。」

    「我知道。」羅鄴壞笑著說。

    「你知道?」莫妮卡緊鎖著眉頭,「知道你還問——」

    「我就是要聽你親口說出來。」羅鄴哈哈大笑。

    「你——」莫妮卡緊咬貝齒,恨恨的說:「好,我跟你賭,輸了你挖眼,贏了我脫衣服從這裡走出去!荷官,發轉牌!」

    馮昱嘉哆哆嗦嗦的翻開第四張公共牌,宣佈道:「轉牌是黑桃4。」

    毫無用處。莫妮卡的心懸在嗓子眼裡,她佯裝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朝羅鄴問道:「怎麼,你還不打算看底牌嗎?」

    「不需要看,你輸定了。最後一張河牌是梅花8,跟你的底牌什麼都湊不成。」羅鄴笑著說:「你還是認輸吧,你羅哥我不是壞人,你主動認輸的話,我至少會給你留條褲衩——」

    「哼。」莫妮卡冷笑起來,「這麼低劣的唬人招數你以為會對我管用嗎?你也太不瞭解我了。荷官,繼續!」

    馮昱嘉下意識的舔了舔發乾的嘴唇,緩緩的翻開了最後一張河牌。

    「梅花8——」

    她幾乎要癱倒在地,做荷官這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神奇的局面。

    「你看,」羅鄴輕描淡寫的歎了口氣,「我早警告過你。」

    莫妮卡的臉上毫無血色,連猩紅的唇膏都像是突然間褪掉的顏色。「你、你怎麼知道河牌是梅花8?」

    「想知道嗎?」羅鄴嘴角一彎,掛起那副標誌性的壞笑,「來,親一口吧。」

    與此同時,遠在作戰訓練室裡的馬彼得正坐在控制台前,興奮的手舞足蹈。

    「是我!是我!」他大聲的嚷道:「是我在最後一局之前模擬出了荷官的洗牌習慣!我早說過,羅哥跟我聯手泡妞,絕對會戰無不勝的、殘花遍地的!」

    「不會用成語就不要亂用!」維多利亞在他後腦上重重的敲了一下,「要不是羅鄴撐住了前面那幾局,並且逆轉了整個局勢,哪裡還輪的到你來發揮?」

    馬彼得揉著腦後腫起的大包,小聲的嘟囔說:「可我也算加快了速度啊……」

    唐琬莊園的天字包廂裡,此時正沉浸在死一樣的寂靜當中。

    羅鄴亮出他的底牌,一張黑桃6,一張紅桃a。也不是什麼好牌,但就是那張a,就完全壓死了莫妮卡。

    羅鄴不說話,只是笑呵呵的望著莫妮卡,意思很明顯——脫。

    李逸風微微的清了清喉嚨,壓低聲音對羅鄴說,「羅兄,我看算了吧,打牌嘛,無非就是高興高興——」

    「李逸風!」莫妮卡的聲音冷峻的像是從冰窖內傳來的一樣,「我什麼時候需要你替我求情了?!」

    李逸風不敢再說下去了。其實,他可不是想替莫妮卡求情,他只是示意羅鄴不要跟莫妮卡這樣的人「結仇」。

    莫妮卡緩緩的站了起來,上下唇瓣緊挨在一起,卻仍控制不住的瑟瑟發抖。「羅鄴,算你今天走運,本小姐願賭服輸。」

    說完,她扔掉圍攏在肩頭的名貴皮草,然後拉開了頸後的連體禮裙的拉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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