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殺手俏總裁 第三十四章 盲注策略
    盲注是賭局上的專業術語,簡單的說,就是不看底牌,直接下注。// 歡迎來到雲台書屋閱讀//而盲注之後的人,如果提前看過底牌的話,要跟注必須付出兩倍的金額。但盲注的缺點也很明顯,如果自控力不夠強悍,那麼一旦有別人跟注,心裡就會發慌,擔心別人的牌會比自己的更好一些。一旦心慌,明明一對a可以贏,卻擔心對方是三條(三張點值一樣的),心理素質不夠硬而亂盲注,那就真的是在「賭運氣」了。

    莫妮卡臉上沒有絲毫的擔憂,她已經把王新麥和李逸風看的非常透徹了,而且她手邊有接近六千多萬籌碼,根本不擔心自己會輸。

    按照順時針的發牌順序,該輪到王新麥說話了。他看了看手中的底牌,又朝身邊的男人看了一眼,最後吸了口氣,「跟注,二百萬。」他身旁的男子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替他將二百萬的籌碼推到籌碼池裡。王新麥的臉上立刻浮現出興奮的紅光來。

    李逸風歎了口氣,把手中的底牌扣掉,「不跟。」不跟就是放棄這一局,之前下的底注自然就收不回來了。對他來說,現在最要緊的不是翻本,而是不先輸光,免得跟胡繼瑤脫光衣服。

    羅鄴看了看手中的底牌,紅桃5和方片j,不同色,不同順,想看前三張公共牌的話,就得像王新麥那樣跟注二百萬——可他手裡只有一百萬。

    莫妮卡吸了口香煙,笑著說:「哦,我差點忘了,你沒有那麼多籌碼,不過沒關係,如果你牌好的話,可以allin。」

    allin也是專業術語,由all和in兩個單詞組成,字面意思不難理解,就是「用所有籌碼下注」。按照牌局的規則,allin就是把所有的籌碼都推出去,然後不管別人最終加注多少,都有權看最後的公共牌,如果贏了,那自然萬事大吉,如果輸了,就一無所有。

    羅鄴苦笑了一聲,「牌太爛了,不跟。」

    莫妮卡頗為得意的笑了笑,「原來是個慫貨——」她倒不是要罵羅鄴,這只是一種心理戰術。當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女人,對另外一個男人出言譏諷的時候,往往能讓男人不故一切的證明自己給她看。

    這一招很普通,但卻很有效。可是羅鄴卻嘿嘿一笑,「是啊,我可慫了,就這麼點籌碼,我還想多跟你們玩一會兒呢。」

    莫妮卡有些意外,一個男人能夠以這麼平靜的口氣回答她的激將法,要麼是羅鄴有足夠的自知之明,要麼他就是在偽裝,扮豬吃虎。

    這兩種可能,無論羅鄴是哪一種,都說明了他不好對付。

    第一輪下注完畢,荷官馮昱嘉翻開三張公共牌,一張梅花3,一張黑桃8,還有一張是方片k。

    「莫妮卡,該你說話了。」王新麥提醒道。從他急不可耐的語氣中不難看出,他手裡的牌配合上前三張公共牌,應該是個很不錯的組合,最好的情況下是三條k,最差也得是三條3。

    莫妮卡淡淡一笑,直接將底牌扔進牌池裡。「棄牌。」

    王新麥驚愕的眨了眨眼,「你連底牌看都不看一下嗎?」

    「沒必要,」莫妮卡無聊的打了個哈欠,「這局你贏了。」

    王新麥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他手裡明明捏著兩張k,加上公共牌的那張,那可是很大點值的三條牌,更何況還有最後兩張公共牌沒有開,如果再來一個k,那可就是四條牌了!這種好不容易抓到好牌的心情,瞬間被莫妮卡的那個哈欠給搞沒了。

    第一局下來,王新麥賺了底注池裡的三十萬和莫妮卡盲注投出的一百萬,總共一百三十萬。

    馮昱嘉將牌池裡的撲克收攏起來,然後一股腦的扔進腳邊的碎紙機裡。接著又重新拿出一副未拆封的新牌,熟練的打開,平攤在牌桌上,「各位請過目,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就開始洗牌。」

    在座的人紛紛點了點頭。

    馮昱嘉快速的收起撲克牌,熟練的將牌洗開。「底注十萬一手,可無限下注,如有特別要求,請在發牌前講明。」

    羅鄴跟其他人一起,朝注池裡扔了十萬塊錢。

    馮昱嘉按照順時針的次序發牌,王新麥仍舊是第一個看牌的人,這次的牌似乎不如上次,但還有的拼。

    李逸風還是第二個看牌的人,他臉上的表情依舊帶著濃重的掩飾成分。

    羅鄴打開底牌,重重的歎了口氣。黑桃j,方片2。楊秋水湊過臉來想看,羅鄴卻把牌蓋上。

    「讓我看看嘛。」楊秋水嬌嗔道。

    羅鄴捏了捏她湊上來的尖下巴,「想看牌,先得陪我睡一覺,這是規矩。」

    「胡說八道,」楊秋水撅著嘴說:「哪有這樣的規矩,不讓看我就不看了,反正待會兒又不是我一個人脫光。」

    「小妹妹,」莫妮卡笑著說:「你的男朋友可沒開玩笑,這條規矩是真實存在的。」

    楊秋水一驚,沒想到莫妮卡會主動對她說話,她連忙擺了擺手,「他不是我男朋友。」

    「哦?」莫妮卡瞇了瞇眼睛,「你們身上的曖昧氣息可一點都不比男女朋友弱。不過這樣說來,羅鄴不讓你看他的牌是正確的,你沒跟他睡過,自然就不會跟他心意相通,如果心意不相通,就不能跟他一起偽裝來欺騙對手的眼睛——」說到心意相通的時候,莫妮卡故意瞅了瞅王新麥和他身邊的男子。

    王新麥臉上一紅,趕緊岔開話題:「莫妮卡,你還要盲注嗎?」

    「當然,」莫妮卡淡淡的說道:「盲注。」

    馮昱嘉再次對莫妮卡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盲注先說話。」

    莫妮卡再次將目光定格在羅鄴的臉上,還是那種「吃定你了」的眼神和腔調:「兩百萬——」

    王新麥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可比上次盲注的金額增加了整整一倍啊,他下意識的朝身邊的男子瞥了一眼,男子輕輕的搖了搖頭。

    「怎麼?」莫妮卡用皓白如月的手背托住俊美的下巴,「你的『好朋友』不讓你下注啊?」

    王新麥臉上一陣青紅皂白,「誰說我不下注?不就是四百萬嘛!」跟盲注必須得是翻倍,王新麥自己將四百萬的籌碼推進了注池之中,他身邊的男子定坐在一旁,沒有動手幫忙。

    莫妮卡滿意的笑了笑,「逸風,你呢?」

    李逸風苦笑了一聲,他今天帶了兩千萬來,已經輸的就剩下幾十萬了,再加上林宛瑜派羅鄴他們送來的四百萬,只能勉強跟注一輪。萬一莫妮卡繼續盲注,那他想翻盤就只能allin了,可他手裡的底牌實在是不怎麼爭氣,一張黑桃7,一張紅桃2,八竿子打不著的牌,雖然說配上公共牌有可能發生驚天大逆轉,但現在李逸風輸不起。

    「不跟。」他歎了口氣,把牌扣掉了。

    「不跟。」羅鄴笑瞇瞇的說。

    莫妮卡冷笑著搖了搖頭,「你們兩個,真是一對慫蛋,你們乾脆磕頭認作兄弟得了。」

    李逸風看了看羅鄴,無奈的笑了笑,那種「別往心裡去」的眼神,加深了羅鄴對他的好印象。

    有錢人不等於惡人。真正的惡人,往往都是那種窮了八輩子,一夜之間突然有錢的暴發戶,他們只有錢,而缺乏社會認可的身份,所以就通過欺負那些曾經跟他們一樣窮苦的人而抬高自己的身份。對於那種惡人,羅鄴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第一輪下注完畢,馮昱嘉將前三張公共牌翻開,一張梅花7,一張方片7,第三張是方片q。

    李逸風擰了擰眉頭,如果他不棄牌的話,現在應該是三條7,贏面還是很大的。

    胡繼瑤捏了捏他的手背,他的眉頭才又重新舒展來了。

    王新麥一直對莫妮卡調侃他的那些話耿耿於懷,「莫妮卡,該你說話了,你這次不會又要投降認輸吧。」

    莫妮卡微微一笑,伸出蔥蔥的長指頭,夾起底牌,粗略的看了看,一對q,加上公共牌裡的那張q,正好是三條q,非常不錯的牌——至少應該王新麥手裡的要好。但她歎了口氣,將底牌扣上扔回牌池,「棄牌。」

    王新麥立刻大笑了起來,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我底牌只是黑桃a和黑桃k!」這套牌既不是同花,又組不成順子,但所有人都棄牌後,注池裡的籌碼又全都歸他了。

    「嗯,」莫妮卡波瀾不驚的說:「我這次牌不好,你又贏了。」她的牌明明可以贏,但卻故意輸掉,為的就是迷惑其他人。

    至此,王新麥連贏兩局,加上第一局賺的一百三十萬,他現在已經淨收入三百六十萬了,而這,只是兩分鐘之內的事情。

    趁馮昱嘉再次收舊牌,洗新牌的時候,莫妮卡將視線轉移到羅鄴的身上,「小子,我會一直不停的提高盲注籌碼,下一次就是三百萬,你除了allin之外,根本別想翻盤,如果你不allin的話,那你的籌碼也只能再混八局而已——早晚都是死,你幹嘛不死個痛快點呢?」

    羅鄴嘴角微微向上一彎,「只有兩件事能讓我感到痛快——」

    「哦,」莫妮卡的興趣被挑逗起來,她的身體向羅鄴靠了靠,「哪兩件?」

    「睡女人。」

    莫妮卡會心一笑,這話不算什麼。「那麼,另一件呢?」

    羅鄴伸出食指在她眼前勾了勾,莫妮卡貼了過來。「另一件——」羅鄴的嘴唇伏在莫妮卡的耳廓邊上,輕聲的說:

    「睡你這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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