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經理雙手虛壓,說:“大家靜一靜,靜一靜,這戍咱們說了不算,交給警方處理吧,我這就給市局打電話!”
說完就拿出手機,准備打給陳達和,他已經五十多歲,為人穩重,自不會像一些中青年才俊一般大咧咧說我打給市局陳局長來嚇唬大家,他知道那樣做反而會適得其反。
這時,遠處警車長鳴,張經理一愣,停了撥號的動作。
警車來得很快,飛快駛到停車場入口,“嘎”的停下,車上跳下三四名穿著制服的干警,是公園路派出所的民警,為干警是派出所副所長,姓陳。
公園路派出所是韓國城主題公園落成後設立的編制,負責韓國城附近景點的治安,可說責任重大,陳達和打來電話時陳所長值班,聽到局長吩咐,哪敢怠慢?馬上選了親近的幾名干警風馳電掣的趕來。
張經理就忙過去和陳所握手,遞上自己的名片,陳所也不知道這人是誰,接過名片看了眼,是大公司,但安東現在大公司多了,哪管得了那許多?不冷不熱寒暄幾句,就轉頭對人群道:“誰是楊方立同志?”
武警小楊忙過去和陳所握手,說:“您叫我小楊就好了,是我報的警。”
陳所臉上就浮現出一絲笑容,說:“怎麼個情況?跟我說說。”
小楊低聲講了幾句,陳所就氣呼呼道:“外國人怎麼啦?外國人在中國一樣要遵守咱們的法律!”指了指史密斯,大聲道:“給我帶回去。”
圍觀群眾就一陣鼓掌叫好,有尚方寶劍在,陳所難得威風一次,臉上笑呵呵。心裡琢磨,這他媽才算沒白活呢。要以後面對這些真假洋鬼子老子總能這麼硬氣就好了。
張經理卻是怔住,很明顯警方辦事有些蹊蹺,擱以前,涉及外國人,警方處理都是極為謹慎的。
忙道:“民警同志,一場誤會……”
陳所擺擺手打斷他的話。那邊已經有一名民警走過去示意史密斯上警車,又有一名干警扶起傷者。
史密斯就看向威爾斯,威爾斯瞪了他一眼,回頭就走,史密斯就好像落敗的公雞,乖乖跟著民警上車。
張經理也顧不得再幫史密斯求情,忙向威爾斯追了過去。
圍觀的群眾又是一陣鼓掌,笑罵地。叫好的,吹口哨地都有,陳所一行倒好像成了民族英雄。
陳所又同小楊握手告別,一臉微笑的上了警車,自從加入警隊,怕是心情從沒這麼舒坦過。
看著這一幕,盧明明再一次體驗了權勢帶來的揚眉吐氣,回頭,滿心甜蜜的靠在了包懷志懷裡……志同盧明明在安東游玩了四五天。期間去了延山,也去了朝鮮,五號晚上,唐逸為他倆餞行。盧明明算過,在漢城大酒店這些日子的花銷怕是要上十萬,隨著安東旅游口碑的慢慢形成以及安東經濟地展,酒店住宿的費用也隨之水漲船高,漢城大酒店總統套房每日的房費就要萬元左右。
唐逸又是在明月軒擺得酒,但這次只是要了些家常菜,盧明明玩得很開心,講述這幾天的趣事,聽得唐逸不時會心一笑。
說話間唐逸就將早備好放在一邊的紙袋拎起來遞給包懷志。笑道:“懷志。這是我和二叔湊份子送你倆的結婚禮物。”
唐逸訂了兩塊玉佩,刻有永結同心字樣。為這份禮物他倒是費了些心思。
包懷志笑著說謝謝。
“滴滴滴”唐逸手機音樂響起,從包裡摸出來看看號碼,是陳達和。
“唐書記,管平剛剛給我打了電話,要求我放人。”陳達和大嗓門響起。
史密斯被拘了起來,檢察機關已經介入展開調查,看夠不夠提起控訴。
唐逸知道,在張經理屢次打電話求情不果下,管平早晚會親自找上門的。
唐逸略一琢磨,問道:“拘了四天了?”
陳達和恩了一聲。
唐逸笑笑道:“那就放人吧,但經濟上一定要他們多做點賠償。”
陳達和就是一怔,卻是想不到唐逸就將這戍輕輕放過,他知道唐逸秉性,本以為唐逸會給管平一點顏色看呢,陳達和能感覺到,唐逸對管平似乎並不怎麼感冒。
但陳達和只是答應一聲,並沒有多問什麼。
掛了電話,唐逸端起酒杯慢慢咂了一口,管平是不知道自己心思的,不到圖窮匕見,還是讓他永遠不知道地好。
管平的父親管滬生此次黨代會後也正式成為政治局二十三名巨頭之一。而且是那強大派系接班人的最有力競爭者之一,如果他能獲得派系的多數支持成為該派系的代言人、領軍人物,則下屆黨代會是極可能入常的。
在唐逸看來,管滬生與唐萬東大概可以稱作一生的敵人了,在部委時兩人結怨,而管滬生步步高升,二叔卻因為年齡資歷關系,跟不上他的步伐,到老太爺去世後,管滬生及其派系就一步步巧妙的瓦解了唐系聯盟,更將二叔鋃鐺入獄,又間接逼死了自己與陳珂。
回思往事,唐逸慢慢喝下了杯中酒,一生地敵人嗎?
去往省城的高公路上,富康異常平穩的行駛著,蘭姐穿著件紅色吊帶裙,淡白的絲襪,紅色水晶高跟,曲線柔媚地雙腿顯得更加性感動人。
唐逸朦朦朧朧醒來,看了看車窗外,問:“快到了嗎?”
“快啦快啦。”蘭姐忙不迭回答,就怕唐逸罵自己開車太慢。
唐逸又問:“讓你准備的東西備齊了吧?”
“恩,我清點過好幾遍,保證錯不了。”
唐逸滿意的點點頭。從包裡摸出煙,掂出一顆點上。
唐逸是來看陶磯的。順便去研究生班坐幾堂,原來的省委主要領導裡,唐逸實在不知道該和誰靠近一些,田朝明那裡的走動也不過是面子活,是以唐逸采取和所有主要領導若即若離地態度,但現在不同了。劉書記調去了政協,陶磯入主遼東,勢必和張省長會有一番明爭暗斗,雖然陶磯的大和自己陣營不同,但遼東小范圍內,自己靠攏下陶磯是沒有問題地,陶磯,想來對自己地走近也會持歡迎態度吧?
畢竟很多事。沒有省裡地強力支持是辦不成的,尤其是自己在醞釀地大事。
九點多種,富康駛入了春城市區,在唐逸指點下,小車拐上東風路,慢慢停在了夜朦朧娛樂城前,劉飛在裡面等他呢。
唐逸下車,蘭姐自去春城飯店訂房。
夜朦朧二樓包廂,劉飛正和三四名打扮妖嬈的少女嬉鬧。見唐逸進來就站起來,給了唐逸一個熊抱,按慣例,唐逸一把推開他。卻不想劉飛身子好像越虛了,一個趔趄險些摔倒,氣得瞪眼睛大喊:“你就這樣對待老朋友是不?”
唐逸笑笑,徑自坐到了沙上,馬上就有兩名少女一左一右坐定,幫唐逸倒酒。
劉飛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一張光盤,遞給一名陪酒女說:“放這個看看。”
大屏幕上,不一會兒就出現了畫面,是公安人員正在查封“天堂”地新聞。唐逸早看過了。是上周的戍,唐逸卻是沒想到劉飛不在省城。早已埋下的種子才慢慢湊效,大概和陶磯入主遼東有關,田朝明好似也有向陶磯靠攏的意思,是以張省長先制人,斬斷田朝明臂膀,也是作給全省干部看,顯示他張省長的能量。
田朝明在這戍上弄得有些灰頭土臉,依附他的一名廳級干部被牽扯了進去,現在還在被紀委調查。
唐逸看著這則新聞,心裡卻是空落落的,沒有絲毫的喜悅,反而育些壓抑,空虛。
一個天堂倒下了,卻有數不清地天堂還在日日笙歌曼舞,就這夜朦朧,難道它就不會是另一個天堂嗎?
唐逸一口氣將杯裡的xo干下,看得劉飛一陣咋舌,他看得出唐逸心情不好,就關了光碟,拿起酒杯坐到唐逸身邊,默默喝酒。
女孩子們不再嬉鬧,只是給兩人倒酒,偶爾小聲說上幾句話。
唐逸靠在沙上,慢慢喝著那火辣的人頭馬,喉嚨似火燒。
“滴滴滴”手機音樂突然響起,唐逸接通,蘭姐怯怯的聲音響起,“唐書記,我在樓下呢。”
卻是已經訂好房,又按照唐逸的吩咐開車來接唐逸。
唐逸看看表,這才現已經過去了近一個小時,但他現在心裡堵得厲害,只想喝酒。
就說道:“我晚點打車回去。”。
“那,那我在這兒等您吧。”
唐逸就有些惱火,“叫你回去就回去,哪兒那麼多廢話?”
蘭姐就唯唯諾諾幾聲,又小心翼翼道:“那,那我將房卡給您送上去吧,還有,就是,就是我訂的復試豪華套房,比,比單獨訂兩間豪華套房便宜好幾百塊呢。”
原來春城飯店按照國際標准,重新規劃出二十多間復式套房,就是有兩個臥室的套房,適合朋友結伴出游入住,比單獨訂兩間豪華套房便宜許多。
蘭姐訂房間時服務員就極力推薦復式套房,蘭姐一聽可以便宜幾百塊錢,卻是不知不覺就答應了下來,本來打電話的時候心裡就怕得厲害,就怕黑面神罵自己擅作主張,再聽唐逸語氣不善,就更不敢說了,就含含糊糊的說訂了復式套房。
唐逸哪知道這些,蹙眉道:“我叫人下去拿,等著。”
掛了電話,叫一名陪酒女去樓下拿房卡,自己繼續喝酒,陪酒女動作麻利。幾分鍾就拿著房卡跑了回來,交給唐逸。
這一晚上。唐逸也不知道一杯一杯地喝下去多少酒,心情卻是越喝越糟,頭腦說清醒不清醒,異常的亢奮,甚至看著那幾名妖嬈女孩兒的雪白大腿,高聳。唐逸竟然有抱起她們親熱的沖動,但又沒有完全喪失理智,他卻是知道這些女孩絕對碰不得,是以強自壓下心中地沖動,那種感覺說不出地怪異。
唐逸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春城酒店,隱隱記得到了賓館旋轉門前,自己卻是給了出租司機一百塊錢,也沒等找錢。就轉身進了酒店。
拿出房卡,“1505”號房,唐逸很清醒地進電梯,按了15樓,到了15樓,電梯打開,唐逸走出來,開始順著門牌號找房間。
來往的服務小姐卻是誰也看不出,這名看起來很正常的青年剛剛喝下了兩瓶多人頭馬。
找到房間門。唐逸插卡,開門,取卡,關門。動作有條不紊。
進了客廳,唐逸就是一呆,客廳沙上,斜躺著一名美貌的小媳婦兒,唐逸記得她是蘭姐,是自己貼身的人。
漂亮的小媳婦兒穿著一套紅色小睡衣睡褲,大概因為睡著地關系,睡衣掀起一角,出雪白地肚皮和柔軟腰肢正中那圓潤性感的小肚臍。褲腳挽起到膝蓋。出雪白地兩截小腿,嬌嫩的小腳上。點著淡淡的黑,十個腳趾甲就好像漂亮的黑寶石,鑲嵌在粉嫩雪白的小腳上,妖艷誘惑至極。
唐逸呆呆看著沙上微寐地俊俏小媳婦兒,小腹突然就有一股熱流湧起,慢慢走過去,卻是在思索,她是誰呢?恩,是蘭姐,自己的貼身人,隱隱記得,她是可以碰的,可以任自己予取予求,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
唐逸走到俊俏小媳婦兒面前,一伸手,一手撈住膝蓋,一手摟住她柔軟的腰肢,就向一間緊閉的房間走去,那裡,應該是睡房吧?
蘭姐在睡夢中驚醒,卻驚恐的現,自己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唐書記側躺在自己身邊,一只手摟著自己細白的脖頸,另一只手,正把玩自己粉嫩雪白的小腳,蘭姐就是被腳上地陣陣搔癢驚醒的。
“啊“蘭姐驚呼一聲,卻見唐書記的手伸過來,解自己睡衣胸口的衣扣,蘭姐不敢抗拒,更不敢反抗,眼睜睜看著唐書記將自己領口衣扣解開,出雪白地一抹酥胸,隨著第二個,第三個扣子被解開,那雪白高聳的一對兒玉兔不受任何約束的跳出來,完全暴在空氣中。
蘭姐洗過澡後,沒戴文胸,覺得這樣更舒服,現在卻是後悔的要命,空調冷風吹來,蘭姐胸前一冷,接著又是一熱,唐逸的大手已經覆蓋在她酥胸之上,肆意揉捏。
“唐書記,不要……”蘭姐的聲音虛弱的好似蚊鳴,唐逸根本聽不清楚,唐逸只覺得手中柔軟滑膩,快感無比。
很快,蘭姐的睡褲和褻褲一起被扯落,丟到了地上,一雙雪白的大腿不安地暴在空氣中,蘭姐哀鳴一聲,身子用力扭動著,卻充滿了柔軟之美,更容易引起男人侵犯地沖動。
唐逸壓在蘭姐身上時,只有一個感覺,就是軟,這個俊俏的小媳婦兒身子太軟了,壓在上面,如臥雲綿,真是說不出地愜意。
看著唐書記喘著粗氣脫去他的衣褲,蘭姐知道今天自己是避免不了噩運的降臨了,她想作最後的努力來抗拒,卻見唐書記突然瞪起了眼睛,低沉的聲音仿佛就在耳邊響起:“老實點,動的我不舒服!”
蘭姐心就是一顫,本來想去推開唐逸的雙手卻變成了幫他脫去內褲的動作,更在唐逸逼視下,不自覺探下去,輕輕挑逗。
唐逸感覺到那柔軟小手的挑逗,腦子就是一熱,再不說話,就壓在了蘭姐柔軟香綿的身子上,蘭姐雪白的大腿順從的分開,腳丫更輕輕勾住了唐逸膝彎。
“啊”唐逸進入蘭姐身體時,蘭姐大聲痛叫了起來,很久很久沒有被男人碰過了,尤其是,又是那般的龐大堅硬。
隨即蘭姐就見到唐書記皺起了眉頭,再不敢喊。強忍著火辣辣的痛,卻是輕輕轉動翹臀。雙腿或盤或夾,柔軟的小手在唐逸臀肉,大腿內側等敏感部位輕揉慢捏,賣弄起全身本領,迎逢承歡,給唐書記最大的歡愉享受。
唐逸瘋狂的動作著。愜意地享受俊俏小媳婦兒十八般手段帶給自己的快感,只覺全身骨頭**無比,只想瘋狂地沖刺沖刺再沖刺,將**嬌滴滴承歡的小媳婦兒揉碎沖散。
蘭姐火辣辣的痛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那久違的快感,不是,是從來沒體驗過的快感,蘭姐漸漸地只覺輕飄飄如同騰雲駕霧。身上的男人就好像暴烈的騎士,在他的馴服下,自己這匹胭脂馬載著他越飛越高,在他粗暴的騎乘下,飛上一個又一個雲霄。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蘭姐早已經忘了去取悅唐逸,飛上第三個雲霄後,蘭姐已經香汗淋漓,身子好似泥一般癱軟。任由唐逸在她身上馳騁,她卻只是大聲的叫著,體驗著那從來沒體會過的一快感……唐逸頭腦漸漸清醒過來,隨即就見到了自己身下閉著眼睛。叫得很大聲的蘭姐。
唐逸開始一愣,隨即一驚,接著就是滿心地氣憤,也不知道是氣憤自己把持不住還是什麼,總之就是氣得要死。
“別叫了!”唐逸低喝一聲。
蘭姐身子就是一顫,雖然是半昏迷狀態,唐逸的聲音在她耳邊卻如炸雷,她猛地用力閉住嘴,剛剛的大聲媚叫變成了低低的悶哼。
唐逸氣苦。不知如何是好。但欲火未洩,那溫暖包裹卻是令他捨不得離開。何況,就算現在叫停,自己就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生嗎?
唐逸無奈的歎口氣,繼續輕輕動作起來,那份無奈,倒好象,是蘭姐**了他。
過了一會兒,唐逸又覺得這樣不是辦法,不知幾時才洩,只能無奈的壓下去,摟住蘭姐軟綿綿的性感身子,快動作起來,抱著蘭姐,唐逸心裡卻忍不住贊了聲,舒服!手感極好,倒不想大丫頭卻是個極品小尤物。
隨著唐逸極快的動作,蘭姐悶哼也漸漸加快了頻率,但別看她昏昏沉沉,卻仍然記得唐逸的低喝,用力捂著嘴,迷迷糊糊地在唐逸耳邊請示,“唐,啊,唐書記,我能叫,啊,叫出聲嗎?啊……”
唐逸就有些無奈,隨口恩了一聲。於是,伴隨著唐逸的沖刺,蘭姐馬上大聲叫了起來,和齊潔的媚叫、陳珂的低吟不同,蘭姐叫得很大聲,很野性,帶給男人地是另一種絕佳的刺激和享受,在她的叫聲中,唐逸一洩如注……
幾秒鍾後,唐逸就翻身下床,拎起自己的衣服出屋,去浴室洗澡,熱水沖刷著全身,唐逸就搖搖頭,自己可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唉……
第二天早上七點,蘭姐這個鬧鍾又准時叫門,只是她的聲音卻是有些嘶啞,顯然是昨天晚上大喊大叫時間太長而導致嗓子沙
唐逸穿上休閒裝,開臥室門走出來,卻見客廳茶幾已經擺好了早點,黑米粥,鹹菜和煎蛋,唐逸最喜歡的早點組合。
本來唐逸是有些內疚的,但見到蘭姐穿著小紅色吊帶裙,出雪白光潔大腿的性感模樣,唐逸就莫名上火,瞪眼道:“看你這身打扮,昨天還穿絲襪,今天襪子都不穿了,昨晚上也是,穿那麼點,你是成心叫我犯錯誤是不?”
蘭姐這個委屈啊,心裡詛咒著黑面神出門摔個大跟頭。嘴上卻是低頭小聲承認錯誤:“唐書記,昨晚都賴我,我以後不這樣了。您,您原諒我這一次吧。”
唐逸楞了一下,隨即就想笑,又強忍住,板著臉坐到了沙上,低頭喝粥。蘭姐心裡卻是忐忑的很,看唐書記一臉嚴肅,可不知道他會怎麼處置自己,不會,不會趕我走吧?可,可昨晚真地不賴我啊?但唐書記幾時又講理過?
想起昨晚,蘭姐心裡又是一蕩,看了眼正在喝粥地唐逸,心就怦怦跳,想不到。想不到他清清秀秀的,身子怎麼跟鐵打似地?自己以前可算是白活了。昨晚的自己,那才叫女人呢,經歷了這麼一次,就是死都值了,幾時,幾時他能再碰自己一次就好了。唉。想啥呢?
蘭姐臉陣紅陣白,心陣喜陣憂,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只覺唐書記真是獨一無二地男人,以前,只覺得他很完美,很耀眼,卻是想不到房事上他都這麼的。這麼地無可匹敵。
想著想著又忍不住看了眼唐逸,不過就是,就是太霸道了,和他做那事也提心吊膽的,算了算了,還是別胡思亂想了,昨晚他喝多了,算自己幸運,他清醒的話。可,可指不定多難伺候,會由得自己享受?怕是早罵人了,只怕自己就是累死也不許躺在那兒休息呢。他。他又那麼厲害,那麼持久,想伺候好他怕自己真的會累死呢。
想到唐逸清醒時和他做那戍的勞累場面,蘭姐就打了個冷戰,再不敢胡思亂想,昨晚的享受就當老天爺賜給地福分吧。
只是,只是,他,他不會趕我走吧?蘭姐突然意識到自己面臨的處境。心。就提了起來。
唐逸喝著粥,也在盤算怎麼處置蘭姐。將昨晚的事賴在蘭姐身上,說是那麼說,怎麼罵蘭姐也成,但自己總不能當什麼都沒生過,蘭姐雖然市儈,但離婚後一直守身如玉,可不是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
唐逸琢磨了一會兒,放下筷子,抬頭對蘭姐道:“蘭姐,我給你一筆錢吧,以後你就……”
蘭姐臉一下蒼白,生平第一次打斷了唐逸的話,她顫抖著道:“唐書記,求求您不要趕我走,我,我為您做牛做馬都成,只要您願意,我,我一輩子不嫁人,就,就跟著您,做您的保姆,您想怎麼,我就怎麼的,您想要的話,我,我不享受,不會像昨晚那樣自己享受,保證伺候地您舒舒服服的,如果,如果您不喜歡碰我,我,我也絕對不會勾引您,真的,真的……”
蘭姐知道,離開唐逸自己怕是再難適應以後的生活,雖然唐書記所說的一筆錢數目肯定小不了,但她知道,現在享受的生活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離開唐逸,自己下半輩子只偶會郁郁寡歡,在回憶跟隨黑面神的日子中漸漸老去,死去。想想就有些寒。
聽著蘭姐語無倫次,唐逸就撓撓頭,但看得出,蘭姐是真地怕自己趕她走,其實自己又哪裡願意寶兒離開自己的視線,只是希望給蘭姐另一個選擇罷了。
唐逸臉上卻是全無表情,擺擺手道:“不想走也成,但你的身份還是保姆,這點現在,將來,永遠也不會改變,你可得記清楚了。”唐逸卻是怕蘭姐因為與自己有了這麼一次關系,就有什麼新的想法,自然要提醒她一下。至於昨晚地事,唐逸知道不用吩咐,蘭姐也絕對會守口如瓶,不會跟任何人講。
聽話風唐書記卻是不趕自己走,蘭姐歡喜莫名,連聲道:“是,我記住了。”她又哪裡會奢望作唐逸的情人,她雖然市儈,但自知之明卻是很有一些的。
唐逸又道:“你說你以後都不嫁人?”要說蘭姐不嫁人,唐逸是樂見其成的,自私是自私了點,但真不喜歡寶兒無端端多出一個繼父。
蘭姐點頭,心裡卻是嘀咕,昨晚跟你有了那麼一次,就算再嫁人,做那戍時還不是索然無味?早晚也得離婚,我還嫁什麼人?
見蘭姐模樣,唐逸微微愧疚,怎麼感覺自己跟舊社會惡霸土豪似的,霸占了人家,用筆錢打了事,打不了就買來作丫鬟,又不許人家嫁人,好像太霸道了一些。
剛剛升起一絲愧疚,卻見蘭姐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我,我去穿襪子。”回身小跑回房。
“當”一聲,蘭姐膝蓋就撞在了茶幾上,碗碟亂響,黑米粥濺了一茶幾。
“哎呦”一聲痛呼,蘭姐捂著膝蓋蹲下,但瞥見茶幾狼藉,嚇得臉就一白,站起身一溜煙跑回房,卻是半晌再不敢出來。
唐逸哭笑不得,這人,真是憐惜也叫人憐惜不起來!點上一顆煙,靠沙上養神。
蘭姐好一會兒才穿了絲襪,磨磨蹭蹭出屋,見唐逸在閉目養神,她才松了口氣,走過去小心翼翼收拾唐逸吃剩的殘羹冷炙,唐逸瞇著眼睛,見她扭著小腰肢,來來回回的忙活,那穿著淡白絲襪的美腿,紅色水晶涼鞋裡嬌俏地小腳,以及吊帶裙裸出地雪白肩頭,小尤物委實迷人,思及昨晚她在自己身下嬌滴滴承歡的媚態,唐逸心就是一跳,隨即搖搖頭,慢慢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