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琢磨了好久,慢慢將白子放於棋盤上,孫老書記呵呵一笑,落下一子,將角落唐逸兩顆子提掉,唐逸愕然現,對方大龍卻是有了作兩個活眼的機會,除非自己不理角落的劫,只管圍堵他的大龍,但又實在有些得不償失。
孫書記緩聲道:“趕盡殺絕,最易起肘腋之變,方才,如若你不是一心殺我大龍,而是和我慢慢應劫,十幾步後,我就會棄子投降,所謂不戰而屈人之兵,又何苦一定要殺得片甲不留?”
唐逸微微一笑,放下棋子道:“算和棋吧。”
孫書記盯著唐逸看了一會兒,說:“走下去你終究會贏的。”
唐逸無所謂的拿起茶杯咂了口茶水,道:“贏了又如何?孫老讓我而已。”
孫書記笑笑:“市長太謙遜了。”
唐逸走出孫家小院時,斜陽漸漸西垂,唐逸看看表,已經六點多了。
奧迪停在院門旁,軍子見孫老送出來,忙下車打招呼。
唐逸又和孫老說笑幾句,一定請孫老進院,這才上了小車,往座椅上一靠,這盤棋,卻是有些累心,孫老書記的棋路,不帶半分火氣,沒有激烈的廝殺,沒有寸步不讓的爭奪,但卻一步步慢慢成勢,越到後盤,越顯得厚重,越令對手有力不從心之感。或許,這也是他為人,為官之道吧。
唐逸點起一顆煙。輕笑一聲,孫玉河如果像他家老頭子這麼難對付,那自己可就慘嘍。
“哥,去安大?”拐上解放路後。軍子問了一聲。
唐逸點點頭,微笑道:“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唐逸已經報名,參加十月份的在職研究生聯考,這種聯考入學的研究生班更正規一些。不像免試入學地研究生進修班,拿不到碩士學位,大多只有結業證書。
唐逸琢磨過自己的學歷,趁著年輕,拿一個經濟學碩士或者工商管理碩士的學位是很有必要的,等過幾年。就可以參加新世紀興起地公共關系管理研究生培訓,最後拿個中央黨校的馬列主義學科類博士的頭銜,基本自己的學歷就很完備,無可挑剔了。
雖然十月份的聯考題目簡單,但唐逸畢竟好久沒碰過書本,這段時間卻是要溫習一下,在職研究生聯考還要找關系通過地話,實在有些臉上無光。
周一晚上九點,唐逸走出安大校門,這幾天他每天都在圖書館看書。為了不引人注意,也沒有知會樸上尉陪讀。雖然想來有允兒同志陪著,讀書時肯定極為愜意。
招手叫車,上了出租,剛剛將手機開機,音樂就響了起來,看了看電話號碼,是陳達和。接通。唐逸笑道:“干嘛,追命啊?”
陳達和聲音很急:“軍子出事了。”
唐逸微怔。陳達和繼續道:“他被國安帶去調查,剛剛國安局長劉勇跟我通電話,確定了軍子身份,但軍子為什麼被帶去調查,他沒說。”
唐逸就有些撓頭,怎麼也想不到軍子會犯什麼能和國安扯上關系的事。
“市長,你看怎麼辦,我要不要現在就去找劉勇好好說說?”
唐逸略一沉吟,道:“不必,我想想。”
掛了電話,唐逸就琢磨軍子一直以來做過的事,會有啥事和國安扯上關系,左思右想,不得端倪。
手機又很突兀的響起來,看看號,很陌生,接通,陌生的男人聲音,略帶些沙啞。
“是唐市長吧?”
唐逸恩了一聲。
“唐市長,您好您好,我是國安局的劉勇啊,這麼晚還打擾您實在過意不去。是這樣,因為一點誤會,安全三科地李科長將齊軍同志帶來了國安局,經過調查,是誤會,對於李科長的工作失誤,我會嚴厲批評他。”
唐逸笑笑,道:“都是為了工作嘛,沒啥,誤會不是澄清了嗎?”
“澄清了澄清了,唐市長,有時間我請您吃飯賠罪。唐逸笑著說好,掛了劉勇的電話,唐逸就撥軍子的號,占線,唐逸就掛電話等,幾秒種後,軍子就打了過來。
唐逸看了看前排的司機,似乎豎起耳朵在聽自己講話,就對軍子道:“來我家說,我聽聽是咋回事。”
軍子卻是比唐逸先到龍鳳居,唐逸趕到時他正站在鐵藝院門外等。
唐逸開門進屋,軍子卻是搶著泡茶,唐逸就笑:“手腳挺靈便的,看來在裡面沒被收拾。”
軍子不好意思的笑笑,說:“哥,又給你惹麻煩了。”
唐逸坐下指了指茶幾側的沙,說:“到底咋回事,和我說說。”
軍子搖搖頭,說:“我也是稀裡糊塗的,今晚,我安排李玄成和他姐姐見面,約得是朝鮮飯店,我和李玄成一起去的,在門口就被國安截了下來,我是被放出來啦,玄成好像被移送給了市局,哥,我得去看看,另外玄成姐姐那我也得知會一聲。”
唐逸微微點頭,拿起茶杯吟了一口,緩聲道:“有些蹊蹺啊!”
軍子說:“我會弄明白地,啊,我的事您可別跟紅娜說,免得她擔心。”
唐逸含笑點頭。
唐逸當晚睡前又是反復思量今天地事,終究不得要領,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第二天,唐逸坐上了飛往交州的飛機,交州招商會即將落下帷幕。這次招商會安東由常務副市長張震帶隊參加,聽說收獲的成果不錯,唐逸放下手頭地工作,去慰問犒勞一線的干部職工。當然,唐逸的內心真實想法沒人知道。一個多月未見齊潔,唐逸想念齊潔是主,看望一線干部為輔。
招商會在交州進出口商品貿易中心舉行,安東的展區位置還不錯。進大廳就可以遠遠望到,商業局地兩名漂亮女職工放著安東市政府制作地宣傳圖冊,唐逸走來時一名職工硬塞給了唐逸一本。
唐逸就笑:“不錯,沒有行政事業人員的架子。”
女職工詫異望著唐逸,張震以及商業局局長劉剛已經急忙迎過來握手,見到張市長和劉局長畢恭畢敬叫面前年青人市長。女職工才知道搞錯了對象,臉一紅,忙道歉。
唐逸擺擺手,很滿意地笑:“你們搞的很不錯嗎。”
經貿委主任程昆那邊低笑:“這就叫有聲有色。”
唐逸微微蹙眉,但市縣層面這種猥瑣干部所在多有,自己也不能搞一刀切。
唐逸在張震陪同下在中心裡轉了轉,隨即說:“我有點事,明天再來看望你們。”
張震自然說好,唐市長來交州,當然是要同交州。嶺南政要會面地。
出了交易中心,唐逸就撥了齊潔的電話。齊潔聽到唐逸的聲音就驚喜的道:“老公,想我啦?”
唐逸就笑:“不但想你了,我還來看你了呢。”
齊潔微微一怔,隨即嬌笑道:“好啊,我在紐約酒店220號房。”
唐逸輕笑:“肥水不流外人
齊潔俏皮的道:“那當然,住店就要住自己家的。”
唐逸招手,上了出租。告訴地士司機去紐約大酒店。
交易中心在交州城郊。新起的紐約酒店卻是在三環內的休閒廣場附近豪華地段。
唐逸坐在出租車上,想到即將見到齊潔。心裡就一團火熱,小妖精可是有一個多月沒和自己親近了,腦海裡閃過齊潔高佻性感的,摟在懷裡時那蝕骨的滋味,唐逸腦子就微微漲。
“嘎!”出租車突然一個急剎車,唐逸猛地向前一傾,幸虧綁了安全帶。
“怎麼啦?”唐逸愕然,卻見前面汽車已經排起了長龍。
出租車司機下車去前面問了問,回來後一臉無奈,罵罵咧咧的嘟囔著交州土話,又用不太標准的普通話對唐逸道:“先生,前面生交通意外,不知道啥時候能過去呢。”
唐逸暗歎一聲倒霉,點起顆煙,又給齊潔打電話,齊潔聽到只是嬌笑:“倒霉的老公,那你就等吧。”
一個小時的路程就這樣用去了六七個小時,等唐逸趕到紐約大酒店時已經晚上七點多。
唐逸雖然饑腸轆轆,但心裡燃著一把火,興沖沖進電梯,直奔23樓。
到了房間外,唐逸按門鈴,門很快被人從裡面打開,是名清秀的女孩,唐逸對她微微點頭示意,自從齊潔被撞事件後,唐逸對她們充滿感激。
唐逸隨即也看到了齊潔,精致臉蛋雪白細嫩地仿佛是凝結著的牛奶,淡淡地紫色碎為她添了幾分妖艷,微微翹起的嘴角彰顯著一份高傲和富貴,黑色長裙性感迷人,黑色的高跟水晶涼鞋,沒有穿絲襪的小腳,白白嫩嫩的。腳趾都俏皮的向上翹著。
注意到唐逸火辣的目光,齊潔微微一笑,對清秀女孩道:“你先出去等。”
清秀女孩剛剛出屋,唐逸已經忍不住走上兩步,將齊潔妖嬈性感地身子緊緊摟進懷裡,好像恨不得揉碎她,嘴,就對著齊潔地紅唇親了下去。
齊潔柔軟的小香舌討好地回應著,令唐逸更是**,正要進一步動作,齊潔輕輕推開他,嬌笑道:“老公,我馬上就去趕飛機的。”
唐逸愣住。
齊潔可憐巴巴的道:“為了等你,已經晚了一班飛機,再不走,真的趕不及了,去泰國,很重要的一次談判。”轉了轉眼珠。說:“要不,我不去了?媽罵我地時候你可得給我作主!”
唐逸歎口氣,擺擺手:“去吧去吧,工作要緊。是我來的不是時候。”
齊潔哦了一聲,說:“那,那我走了啊?”
唐逸無奈的點頭,齊潔經過唐逸身邊時,小手突然下探。靈巧的動了幾下,隨即格格嬌笑向外跑出,出門前回頭俏皮地道:“老公,以前都是我送上門,這次叫你嘗嘗閉門羹的滋味。”嬌笑著出門。
唐逸卻被她柔軟靈動的小手撩的身子火熱,回身坐下。拿起杯子倒了杯冰水,咕咚咕咚一飲而盡,冰涼入腹,腦子才清醒了點,無奈的搖頭苦笑。
想了想,拿起電話,撥給小妹,卻是不通,唐逸歎口氣,小妹這是在參加什麼秘密軍事任務呢。
從交州回安東。唐逸卻現沒能按預想和齊潔帶來地後果很嚴重,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就不由自主的想那事兒,就好像極容易點燃的火焰,甚至一天晚上蘭姐來做飯,看著她小紅褲子裹得緊緊的性感翹臀,唐逸都莫名產生了沖動。
七八天後,唐逸才漸漸恢復了正常,好笑之余又歎息。據說男人分兩種。好色的男人和極度好色的男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第三種。最起碼,可以控制自己地。洗漱下樓,准備去安大圖書館看書,手機音樂響起,看看號碼,是陳珂,唐逸心中就是一暖,有陣子沒聽到她的聲音了,接通,笑道:“小丫頭,啥事?”
“哥,我求你件事,你能不能,能不能放過我爸?”陳珂的聲音有些緊張。
聽著她沒頭沒腦的話,唐逸一怔,陳珂又說:“求,求你了。”聲音裡有絲哀求,唐逸心裡就是一顫。
但唐逸沒急著澄清,畢竟,可能是陳方圓的謊話,肯定有他的用意,只是道:“你等我電話。”
珂掛了電話。
唐逸就撥通了陳方圓的電話,陳方圓聽到唐逸的聲音,就歎了口氣,不等唐逸興師問罪,歎息著道:“市長,我在漢城酒店二樓的酒吧,您能不能聽聽我的苦衷再火。”
唐逸恩了一聲,“幾號房?我馬上到。”
玻璃鏤花地隔間,陳方圓正一口口喝著悶酒,茶幾上,擺了滿滿一桌酒瓶,唐逸坐到茶幾另一邊的綠色沙上,陳方圓這才看到唐逸,苦笑道:“來了?”
見陳方圓意志消沉,唐逸也不急著問,拿起啤酒瓶自己倒了一杯酒。
“唉,我和慧娟地事被珂兒知道了,我,我沒辦法,就,就騙她,說,說省裡有人要動我,我,我就要大禍臨頭,唉……”
唐逸一聽隨即明了,陳珂現陳方圓有情人,肯定極為氣憤,陳方圓只好扮可憐,裝出一副大禍臨頭的模樣,暫時引開陳珂的注意力,等過段時間陳珂不在氣頭上,他再想辦法修補父女關系。
而陳方圓多半就將想動他的幕後黑手栽在自己頭上,使得陳珂更為關注這件事。
只是,自己動陳叔?陳珂也信?唐逸忍不住就問了出來:“她信?我動你?”
陳方圓喝的有點高,說話就不太避忌,苦笑道:“您現在的想法誰又猜得透,有一次珂兒喝醉酒,還念叨呢,說越來越不了解你,說你心機越來越深。”
唐逸有些冒火,就大口灌酒。其實想想也難怪,陳珂,唉,她又怎麼會明白自己心底到底在想些什麼?
陳方圓看出唐逸有些生氣,就有些懼意,歎口氣道:“市長,我也不瞞你,珂兒,唉,珂兒每次喝多了,都要念叨你,有一次我死活要幫她介紹對象,她,她說死也不嫁,喝多的時候,她說地那些話,唉……她,她真是太可憐啦,我這老爸看得都,都心疼……”說著話,眼角有些濕,用手抹了一下。
唐逸默然。
“唐市長,我求你件事,您有時間開解開解她行不?本來,她就夠苦了,我這個最親地人又背叛了她。現在珂兒,珂兒可不知道多難受呢。可,可不要再喝得酒精中毒啊!”
唐逸一怔:“陳珂經常喝酒?”
陳方圓歎口氣:“自從來安東後,她就漸漸落下了酗酒的毛病。有一次,有一次還進了醫院,胃也落下了毛病,唉,我也管不了。她房間裡,到處都是酒,我收拾一次,她自己又買回來。”
唐逸不再說話,默默起身,出了酒吧。撥通陳珂地電話,陳珂馬上問:“哥,考慮的怎麼樣了?”
唐逸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只是淡淡道:“在家吧?我考慮好了,現在去和你談。”
陳珂說好。
聽著她清脆悅耳的聲音,誰又能想到這個女孩兒會每天晚上酩酊大醉?
唐逸打車到了陳珂所在的盛泰花園,甚至根本沒避忌什麼,蹬蹬蹬上樓,來到三樓,按響了門鈴。
門被從裡面拉開。陳珂穿著深藍色制服,身材凹凸有致。如同往昔一樣秀麗端莊。
唐逸進了客廳,室內淡雅地香氣撲鼻而來,唐逸進屋,卻是見不到陳方圓說的滿屋酒瓶。
唐逸坐在淡綠色沙上,陳珂幫唐逸沏了杯茶,就坐在了唐逸身旁,抱起膝蓋。雪白的小襪踩在綠沙上。姿勢極為動人,看著唐逸問道:“哥。能不能放過我爸?”
唐逸品著茶,默默看著她,這名在檢察系統出名堅強能干的鐵娘子,誰又知道她的孤苦無助?
但唐逸,此時更多地是氣,很生氣,為了陳珂不知道珍惜自己,更為了在她心裡,自己好像已經實實在在成了一名政客,再沒有友情,親情可言。
唐逸盯著她,陳珂從來沒見過唐逸這樣陰沉的臉色,小臉就有些白,輕聲問:“哥,真的要放棄他嗎?就沒有別的辦法?”
唐逸冷笑:“也不是沒別的辦法,老陳這個棋子對我來說還是很有用的,要不要放棄他,就看你肯不肯聽話。”
陳珂急聲道:“只要能救他,我做什麼都願意!”
很經典地對白,唐逸險些笑出聲,怨氣漸漸消散,但還是板著臉看著陳珂,冷聲道:“那好吧,我去洗個澡。”
起身就向洗漱間走去,陳珂怔住,呆呆看著唐逸的背影,完全反應不過來。
洗漱間不大,仿佛有陳珂身上淡淡的香味,令唐逸心中一蕩,尤其是脫光衣服後,那種異樣的感覺更為強烈。
唐逸倒有些後悔自己扮色狼,出去以後,陳珂會抽自己一個耳光,將自己趕出去吧,那,自己是不是真的從此與她天各一方?
不想了,唐逸默默沖洗著身子,為了她好,就應該放手,自己,或許可以給她想要的一切,但她最希望得到的是一個完整的家,自己,卻給不了。
唐逸漸漸決絕起來,趁著自己還在生她的氣,就演好這場戲吧。
陳珂看著白浴巾圍在腰間,露出健碩上身的唐逸,吃驚地瞪大了眼睛,“哥,你干什麼啊?別,別裝了好不好?”
唐逸微笑,慢慢走近她,邊走邊說:“別怕,我又不止你一個情人,齊潔,你見過的,交州那次,准備告你地那個女人,你對她還有印象吧,她就是我的情人,在朝鮮,我也有個家,可惜啊,遠水解不了近渴,在安東,還真沒隨傳隨到的情人,你想救老陳,就做我的情人吧。”
陳珂小臉一下蒼白。
唐逸嘿嘿笑著,走到陳珂身邊,一只手摟住她肩膀,一只手攬住她膝蓋,就將她抱了起來,向臥室裡走,心裡,痛得很,等著挨那狠狠的一個嘴巴。
很短的路,唐逸卻覺得是那麼漫長,迷迷糊糊就將陳珂放在了床上,卻見陳珂咬著嘴唇看著自己,秀麗的臉,蒼白地仿佛透明。
沒挨嘴巴,唐逸就有些撓頭,但知道小丫頭精明地很,自己再猶豫鐵定被她看穿,微笑著上床,就壓在了陳珂青春健美的軀體上,那種感覺,蝕骨,身子就是一顫,手捏著陳珂柔嫩地下巴,微笑道;“我就當你答應了!”
陳珂看著唐逸,不說話。
唐逸手輕輕滑過陳珂滑嫩的秀美臉蛋,本來是做戲的他此時卻漸漸激動起來,前些日子被齊潔勾起的欲火再次升騰而起。
唐逸低頭,吻上了陳珂的薄薄紅唇,陳珂緊緊閉著嘴巴,唐逸就親她秀美的臉蛋,身子滑到陳珂身側,手,就從陳珂制服下伸了進去,漸漸,握住了那團滑嫩的高聳。
預想中的耳光還是沒有到來,唐逸看向陳珂,卻見她還是看著自己,清澈的眼睛,仿佛,能看透自己的心。
好,我就看你能忍多久!
唐逸狠似的想,其實,卻已經意亂情迷,或許,只是為自己接下來的動作找借口。
慢慢解開陳珂制服的紐扣,胸罩扯落,丟到了一邊兒,半敞的深藍制服下,那雪白的軀體令唐逸口干舌燥。
陳珂終於忍不住了,她也意識到了危險,唐逸眼裡的只要是女人,天生就能感覺到。
“哥,不要!”陳珂小手急忙的拉住唐逸解她腰帶的手,唐逸卻不管不顧,一只手將陳珂的兩只小手抓住按牢,另一只手,扯落陳珂的腰帶……
很快陳珂白皙秀美的大腿就裸露在空氣中,嫩黃的蕾絲內褲被扒到膝蓋,陳珂悶聲不響的掙扎著,唐逸,卻再次壓了上去……
珂痛苦的叫出聲,唐逸能感覺到,進入她身體的瞬間,陳珂被頂在兩旁的兩腿一下僵硬。
陳珂穿著雪白小襪的雙腳用力蹬在床單上,很用力,很用力。
大顆的淚珠從陳珂眼角淌下,開始她小聲抽泣,漸漸哭的大聲起來,唐逸沒有動,兩只胳膊輕輕將陳珂秀氣的臉蛋摟在胸前,陳珂大聲痛哭,拼命的哭,或許她要宣洩的不只是現在的委屈,而是這些年的苦楚心酸。
陳珂雪白的小胳膊緊緊摟住唐逸的肩膀,臉埋在唐逸胸前用力的哭泣,唐逸胸口濕濕的,熱熱的,陳珂呼出的濕熱氣息又令唐逸癢癢的舒適異常,下面那緊緊的包裹更令唐逸全身都在顫抖,但唐逸沒有動,只是默默抱著陳珂,聽著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哭得昏天黑地……
哭聲漸漸停歇,唐逸也慢慢輕動起來,他每動一下,陳珂就蹙一下眉,唐逸低頭,見陳珂紅著眼睛看著自己,一邊慢慢動,一邊低頭吻陳珂額頭。
“哥,你,你是色狼。”陳珂抹了把眼淚說,她說話還有些抽噎。
唐逸不吱聲,只是輕輕吻她滿是淚痕的俏臉陳珂臉漸漸紅了,最初的疼痛後,一種**癢極的感覺仿佛慢慢滲入骨髓,她的雪白小手慢慢伸到了唐逸腰部,輕輕摟住,雙腳潔白的小襪也一點點,一點點勾住了唐逸的膝蓋,看著近在咫尺的唐逸,陳珂第一次知道,和他距離這麼近,是那麼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