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米國西海岸,高山深處,一隊黑袍列隊整齊,緩緩前行,為首的是一個四個白袍,其中一人被人攙扶著,顯然是受了很重的傷盡在
眾人的臉上無不滿是哀痛的神e,只因前方馬車上的那個黃金棺材。
馬車很古典,看上去就像是歐洲中世紀皇家的馬車一般,兩個高頭白馬拉著,跑動起來的時候,上面懸著的兩個小鈴鐺是叮鈴作響。
他們是柴岡家族的送葬車隊!
按照家族規矩,戰死的人要是完成了任務,那便是光榮犧牲,可以被葬在家族聖山。戰死的人要是沒完成任務,是不可以葬在那裡的,要將其屍骨包裹起來,放到深山老林裡面去,任其被野狗吃掉、被風蝕在天地間。
這是吸血鬼家族的殘酷家規,一來是源自那古老的傳統,吸血鬼死後上不了天堂,也下不了地獄,所以只能被遺忘。
吸血鬼家族之所以信奉這樣的傳說,也是為了激勵自己能夠始終不要忘記強大自身。
黃金棺材裡面裝著的正是柴岡家族的希望,柴岡雲!
既然有這樣的家規,就算勞烈族長寵柴岡雲,也不會因他而改變規矩。
不過他還是給了一個可憐的孩一點特殊的待遇,那就是不是將他拋屍荒野,而是給了他一個黃金棺材,如此一來,即便是躺在這深山老林裡面,他也不會擔心會被野狗吃掉。
少許,馬車停下,四個黑袍一同上前,將上面的黃金棺材抬了下來,放到前面的兩塊巨石之間。
這個地方是勞烈族長親自給柴岡雲找的,兩塊巨石可以為黃金棺遮風擋雨,而且也容易辨認,ri後他想起這孩的時候,還可以過來看一看。
看到棺材放進石縫裡之後。勞烈族長竟然落淚了,這不禁讓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
這麼多年來,沒有人見過他落淚,這次他老人家哭了。而且哭的很傷心。
很顯然,柴岡雲是他的夢想,也是他這麼多年辛苦栽培的成果,眼下,這一切已經化為一具枯骨了。
他老人家能不傷心嗎?
傷心是一方面,仇恨是另一方面!
柳逸,整個柴岡家族的人都已經記住了這個名字。是他毀滅了柴岡家族的希望,是他讓族長大人悲傷哭泣了。
雖說是柴岡家族先去招惹他的,但他給柴岡家族造成的傷害依舊不可原諒。
再者,柴岡家族什麼時候被人欺負成這樣了?
所以,必須開戰,全面開戰,現在整個家族的目標就是消滅柳逸,否則家族ri後將如何在這世上立足?
除了勞烈家族的人之外。不遠處的山坡上還停著一輛直升機,旁邊立著兩個人,一人正是米國特勤總部的米齊上校。還有一人是他的副手,是一個黑人女,雖是滿面煙火e,但身材卻是極為火爆。
她叫朱莉斯,除了是米齊上校的工作秘之外,還是他的生活秘。
「真沒想到一個小鬼的死,對柴岡家族的震動是如此之大!」少許,朱莉斯輕聲說到。
「這對我們來說是好消息,柴岡家族一定會找柳逸去拚命的!」米齊上校慢悠悠的抽著雪茄,儘管他假惺惺的跑過來悼念。還裝出一副很傷心的樣,要不是柴岡家族規矩很多,家族弟下葬的時候,外人不得到場,他鐵定跟在送葬隊伍裡面,還假裝哭幾聲。要多傷心有多傷心。
其實心中是很開心的,不光是他,特勤總部高層都很開心。
他們本就對柳逸一事是一籌莫展,找不到辦法來對付他。
柳逸和柴岡家族的這次大碰撞無疑是一次轉機,現在這兩方的梁算是結上了,特勤局覺得他們完全可以先閃到一邊,讓這兩方先鬥一個你死我活,然後他們再來坐收漁翁之利。
說不定剷除柳逸一振聲威之後,還可以順手把柴岡家族給剷除掉,畢竟對於廣大市民來說,柴岡家族的存在是一個巨大威脅,能夠把他們剷除,特勤局肯定能在市民那裡拿到很高的印象分,往ri裡的那些醜事可能也會被市民們遺忘,如此,何樂而不為呢?
「是啊,還以為古老的吸血鬼家族有多厲害呢,沒想到只是一群愛衝動的死殭屍啊!」朱莉斯咧嘴笑著,露出一雙雪白的牙齒。
「噓,說話小聲點,那幫傢伙的耳朵可靈了,要是被他們聽見這番話,就算我們有直升機也別想逃走!」米齊上校打斷了朱莉斯的笑聲。
別說是這些話了,就算是被那幫傢伙看到朱莉斯在這裡笑,他們就會有麻煩。
雖說眼下可以很好的利用柴岡家族,但這個古老的吸血鬼家族現在就像是一個火藥桶,誰去招惹他們誰倒霉!
要不是想煽風點火,讓柴岡家族盡去解決柳逸,他都不願意來這裡,太危險了。
這邊已是彎弓搭箭,柳逸那邊也沒有閒著。
柳逸自己倒是沒有太著慌,他是準備先陪小雨一陣,畢竟好一陣沒陪她了,然後年的時候去一趟米國,把這個事情解決掉。
但阿正和鄭鑫他們卻是緊張不已,因為他們乃至童歡馨都被捲入了此事,要知道對方可不止是米國特勤啊,還有一群怪物。
米國特勤倒是沒什麼可怕的,相信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來東方撒野,但那群怪物可就不好說了。
其實擔心的是阿正,鄭鑫還好一點,他素來淡定,而童歡馨則是不把這事放在心上,在她看來,柳逸沒事,她便安好,至於那些鬥爭和殺戮,她一個女孩家,很不想摻和。
「阿正啊,人們常說,年紀越大膽越小,以前我不信,現在我信了!」鄭鑫被阿正拉著,來到了柳逸的別墅門前。
阿正是急著來找柳逸商量了一下對策,因為這事肯定還沒完!鄭鑫不願意來,兵來將擋是他的風格,因此他嘲笑阿正越來越膽小了,當年他們在東南亞實戰集訓的時候,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從未見他怕過,這次怎麼這麼緊張?
「少廢話,這事沒完,我心裡總不踏實!」阿正歎息一聲。
「正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這事本就不是因我們而起,我們大可以能幫則幫,不能幫就抱手看戲!」鄭鑫噗的一聲打開自己那招牌式的紙扇,優哉游哉的扇著。
「反正我是無法做到袖手旁觀,要不要幫忙你自己看著辦!」阿正拋下一句便步走進別墅。
「哎,兄弟債、人情債,都是這世上厲害的武器啊!」鄭鑫苦笑搖頭,然後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