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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花山,細雨朦朧。
雨潤春意,鮮紅如血的櫻花花瓣飄落如斯,恰似一幅夢幻的畫卷。
山下世道上一對對少年少女撐著油紙傘,相依前行,像是在欣賞這雨中櫻花,又像是在享受其中的甜蜜。
一身雪白和服的小倉友站立山腰,撐著一把紅如櫻花的紙傘,她在等人,神情很著急,像是在害怕要等人的不會來,又像是害怕從此失去他。
少許,他來了,一身黑風衣,順著花瓣舞動,他正在向她慢步走來,沒有撐傘,淅淅瀝瀝的雨水打濕了他的額前碎發,像是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珍珠,掛在那裡,映照著他那張平靜如水的臉龐。
她滿心歡喜,正準備迎上去,卻發現他突然轉身了,慢步離去。
「柳逸君!」她急忙喚了一聲,可是他像是根本沒聽見一般,繼續順著來路慢步走著。
於是她趕緊追了上去,她扔了手中傘,拚命的追趕著,可儘管他走的那麼慢,她還是怎麼也追不上,這不禁讓她是淚落兩行。
「柳逸君!」她又歇斯底里的喊了一聲。
這時,她猛地發現,櫻花山塌了,隨後,放佛天地也跟著迅速崩裂,將她埋葬在了那鮮紅的櫻花之中。
眼前一黑,又一亮!
小倉友這發現,這是一個夢,一個長久以來她一直在做的夢。
她還是躺在亞特蘭大公館裡,透明的燈光。雪白的床單,師兄佐助一郎正坐在門口。
「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昨晚有人潛入了丁先東的豪宅,丁先東被打成重傷,貼身保護他的兩個泰國高手被人一招斃命!壞消息是,菲蘭德是死是活不知道!」見友醒了。一郎慢步走了過來,輕聲說到。
既然丁家豪宅被人攪成了一鍋粥,那裡此時應該是人仰馬翻,柳逸肯定不會輕易再靠近,那他此刻就是安全的。對友來說,這絕對是好消息。
的確,聽到這個消息,友不禁是長舒一口氣,好在有高人早柳逸一步動手。如此一來柳逸必定不會再去冒險找菲蘭德了。
叮咚!
這時。門外有人按門鈴,一郎急忙側身到了門後,友也是握夜光劍在手,這是他們忍者的本能反應。
「是柳逸!」透過防盜孔瞄了一眼之後,一郎放鬆了警惕,轉身說了一句。便伸手開門。
友也是急忙蹦了起來,柳逸真的知難而退了?很好。看到他活著回來,她忽然覺得一切都不那麼重要了。報仇不急於一時,沒必要再失去一個自己在乎的人。
「菲蘭德?」打開門之後,友和一郎方驚訝的發現,柳逸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像提小貓一樣提著昏睡的菲蘭德。
「昨晚一招擊敗兩個泰國高手的人是你?」一郎張大著嘴巴,瓦綸和瓦西的名號他是早有耳聞,他覺得即便是櫻花會的石田相夫會長親自出手,也不一定能做到一招擊殺這兩兄弟。
柳逸居然做到了,這傢伙的身手到底強大到什麼地步。
而友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準確說是激動,柳逸冒這麼大風險,就是為了幫她報仇?
「交給你們了!」柳逸扔下菲蘭德之後,便轉身要離開。
「柳逸君……謝謝你!」此刻,友想衝上去一把抱住柳逸,好抒發她心中的情愫,但她一激動,身便開始亂顫,怎麼也邁不出步。
柳逸沒有答話,慢步出了亞特蘭大公館,準備去龐家,將丁先東的犯罪證據交給龐絲曼。
可他剛到樓下,便感覺到身後吹來一陣風,原來是友追了出來。
他轉過身來,尚未站穩,友便一把撲了上來,雙手環抱他的脖,踮起腳尖,將那濕熱滑嫩的雙唇湊到了他的嘴上。
他一如往昔般直挺挺的站在那裡,任憑她深情的吻著,任憑她那如蘭的鼻息打濕他的鼻樑。
「我一會就跟師兄回櫻花會了,柳逸君,希望下次再來這個國度還能看到你!」少許,友慢慢鬆開了紅唇,說話之時,含羞美目不敢看向柳逸。
鬆開雙手之後,她便快步跑了回去。
柳逸轉過身去,繼續向前走,慢慢消失在月色之中。
這一幕,站在四樓窗口的一郎是看的清清楚楚,他心中是一陣淒然,一陣歎笑,淒然的是,他和師妹恐怕永無可能了,笑的是,師妹終於變得有女孩樣了,不是嗎?
大華別墅區,龐家。
「你是說丁家被神秘高人偷襲,丁先東受了重傷,躺在醫院還沒醒?他身邊的兩個泰國人還被人殺了?媽,這消息可靠嗎?」龐絲曼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直接從浴室裡衝了出來,連衣服都沒來記得穿好,春光外露,好在屋裡除了她媽梁媚之外,再無旁人。
「報紙上都登出來了,我也打電話問過了,應該是真的!」梁媚將一疊報紙扔在了沙發上,讓女兒自己看。
梁媚雖是年近四十,但風韻猶存,若非這陣老公去世,她憔悴了很多,以往她和女兒出門逛街的時候,人們都說她們不是母女,而是兩姐妹。
「該,這老狐狸就該是這個下場,對了,知道是誰幹嗎?」龐絲曼看到報紙上丁先東奄奄一息的照片之後,心中積壓已久的怒氣終於消散了一些,不過她還是立馬想到柳逸,但願他昨天只是隨便說說,沒有真的去丁家。
「暫時還不知道,報紙上說,從作案手法來看,應該是世界頂級殺手所為!」梁媚搖了搖頭,丁家請來那麼多邪佛門的殺手,對方神不知鬼不覺的就進了殺了兩個,打傷一個,不是頂級高手怎麼可能做得到?
「哈哈,報應,讓這老狐狸整天走那些歪門邪道,仇家找上門了吧?」聽到這話,龐絲曼心中鬆了一口氣,世界頂級殺手?那就說明跟柳逸無關了?和他無關就好,那就說明他現在沒事。
「太太,小姐,外面有一個叫柳逸的人說是找小姐!」這時,傭人張媽邁著蹣跚的步走了過來,躬身說到。
「柳逸?快請他進來!」龐絲曼立馬蹦了起來,絲毫沒注意到,自己的浴袍還沒裹好呢!
「柳逸?你同學啊?男的女的啊?你看你,能不能先去找件衣服穿著,再見同學啊!」梁媚是過來人,急忙催促女兒換衣服。
「知道了,媽,你先幫我招呼他!」龐絲曼將梁媚推出了臥房,然後開始哼著小曲,同時也在想,這是柳逸第一次來家裡,該穿什麼衣服見他好呢?
見狀,梁媚不禁凝眉,莫非這柳逸是絲曼的男朋友?那她得好好替她把關了,她爸爸剛剛去世,她必須要對她的未來負責。
想到這裡,梁媚便咚咚咚的去了一樓。(。)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