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和小倉友子一前一後狂奔離開之後,智林之中冒出了兩個腦袋,是一對濱大的情侶。
「哇,多大的仇恨啊,又是撒石灰粉,又是拿刀捅的!」男生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滿臉的不可思議。
「什麼刀啊,那明明是細劍好吧!」女生臉上的紅潮未退,嫩著嗓子說到,「女人因愛成恨很正常啦,依我看,肯定是那個男生拋棄了那個女生!」
「戀愛分手不是很正常嘛!我看八成是那個女生有了,而那個男生又不願意負責!」男生將手塞進黑暗處,似乎是在女生某個重要部位上捏了一下,當下引來那個女生的一陣嬌怒。
「什麼跟什麼呀,依我看,肯定是那個男生另有新歡了,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拋棄我的話,我會比那個女生還狠,直接讓你當太監!」女生掐住了男生的脖子,惡狠狠的說到。
小濱湖畔
小倉友子一路狂奔,追到那片廣玉蘭之中,但卻再也感覺不到柳逸的存在,她很想飛快的扯下眼罩,可是又怕落入柳逸的圈套之中。
她急忙閃進一旁的花叢之中,慢慢的調整呼吸,然後靜靜的感受四周的一切,想利用風聲以及對手移動發出的細密聲音來判斷對手的位置。
手中夜光劍緊緊的握著,只要找到了對手就立馬貼上去,反正已經被那傢伙壓過了,近身搏殺也沒什麼,殺了他之後,就再也沒人知道她曾經被他壓過。
嘩啦啦!
前方傳來一陣聲響,小倉友子本想立馬殺出,但明銳的直覺告訴她,那是柳逸在迷惑她,落下的只是四周的廣玉蘭花瓣,對手並沒有移動,於是她繼續隱藏著身子,但呼吸卻是快了很多,她知道,柳逸開始出手了。
這時,她身前忽的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很快。
她不再遲疑,手中夜光劍陡然而出,朝那腳步聲靠近。
可是一口氣向前衝了七八步,她仍是沒能觸到對手,感覺那腳步聲仍是離他還有兩三步之遙。
「素喲迪斯卡!」小倉友子很快反應過來,這又是柳逸的圈套,可就在她準備抽身繼續隱藏的時候,忽覺腳下一輕,緊接著便是嘩啦一聲水響。
儘管她早已學會水遁之術,可這突然間的落水還是令她有些手忙腳亂,最主要的是,落水之後,四周皆是水聲,令她很難再依靠耳朵來辨別四周之物。
慌忙之下,她急速的扯掉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雙腳一蹬,她浮出了水面。
睜眼一看,她看到了柳逸,如同一個黑色的影子一般,立在岸邊,正在一臉迷惑的看著她。
這讓她也不禁是看了看自己,只見自己身上那本就是很薄的黑色衣衫已經濕透,緊緊的貼在身上,身軀的輪廓可謂是暴露無遺。
他設計讓她落水,就是為了看她衣衫盡濕的樣子?想到這裡,小倉友子羞罵了一聲八嘎。
對此,柳逸是毫無感覺,他仍是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讓她落水才能讓她摘下眼罩,同時也能讓她驚慌失措,這樣的話,她的意志力就會變弱,他就可以用讀心術來完成對她記憶的徹底搜查。
儘管他的讀心術用在常人身上,已經可以做到所查無遺了,但對付這些經過特殊訓練的人來說,他的讀心術還有些不夠,就像他很難完全讀懂阿正一樣。
找來找去,他還是不能在小倉友子的記憶裡找到更多關於那枚十字架徽章的信息,除了知道那是她奶奶送給她的之外,再無其它。
她奶奶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她,並非是與世長辭,而是與她爺爺離婚,去了歐洲,然後再也沒有回過島國。
這讓柳逸很是鬱悶,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難道就這麼斷了?他不肯放棄,因此仍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小倉友子。
此時的柳逸雖是臨風而立,英氣逼人,但身上的衣衫卻是被改良過的百毒粉弄的是破爛不堪,透過風衣上面的大大小小的孔,可以看到裡面勻稱的身板以及雪白的肌膚。
如此一來,若是有外人在場,還真是以為柳逸想對小倉友子做什麼,衣衫襤褸的他睜大雙眼看著衣衫盡濕的她。
小倉友子更怒了,縱身而起,夜光劍直挺挺的刺向柳逸的胸口。
怒殺之劍快如風,而柳逸又沒有一心迎戰,只是側身躲閃了一下,因此軟劍是刺啦一聲,割破了他的肩上風衣。
不過小倉友子的持劍之手已被柳逸緊緊的抓住了。
「阿納它,娜依沃什特如羅!(島國語言,你究竟想做什麼)」小倉友子的臉上滿是羞怒的神色,兩眼閃爍,長長睫毛上的晶瑩水珠不斷滴下,打在那細白嬌嫩的臉蛋之上。兩片嫩唇微張,急促的喘息著,吐露出陣陣香蘭。
「你能找到你奶奶嗎?」柳逸說出了一句令小倉友子瞠目結舌的話,他不是在與她對打,也不是對她有想法,而是想找她奶奶?
柳逸沒將她這個忍者放在眼裡,也沒將她的美貌放在眼裡,這是對忍者的侮辱,還是對她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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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她做什麼?」不過奶奶在小倉友子心中是一個情結,這便是她無論走到哪裡都帶著那枚十字架徽章的原因,因此一陣羞怒之後,她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想知道那枚徽章她是從哪弄來的!」柳逸開門見山的說到。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沒想到柳逸竟會再次問到那個十字架,於是小倉友子急忙手捂胸口,像是怕被他搶走一般。
「七歲之後,你再也沒見過她?她有沒有給你寫過信,或者打過電話,告訴你她在哪,或者在做什麼?」柳逸耐住性子,繼續問著,儘管他能讀取她的記憶,那也只能是讀取她記憶中的事情,要是連她自己都不記得了,他也便不曾知曉,就像是寫信或者打電話這種零散的記憶。
柳逸是心平氣和的發問,但小倉友子心中就不能心平氣和了。
一來是,她只告訴他,這枚徽章是她奶奶留給她的,他是怎麼知道她奶奶已經離開了她,而且能準確的知道奶奶是在七歲的時候離開的。
還有就是,這些都是她的心結,小時候奶奶是最疼她的,可是奶奶去了歐洲之後,就像是消失了一樣,不曾給她寫過信,電話也沒有打過。她曾不止一次的去歐洲尋找,都沒有找到她老人家的下落,因此只能是對著照片回憶她老人家的慈愛笑容。
「有我也不會告訴你!」看著柳逸那雙放佛能看穿一切的雙眼,小倉友子心潮澎動,但嘴上卻還是倔強。
「我知道,在你們櫻花會的人眼中,什麼都是有價的,你開個價吧!」柳逸鬆開了手中劍,沉聲說到。
砰砰砰!
不等小倉友子答話,遠處的鐵樹叢中飆出數道勁風。
由於心中有所牽絆,急切想知道那枚十字架徽章的來龍去脈,外加對小倉友子的身手瞭如指掌,因此柳逸便沒有對她使用預知術,畢竟每使用一次預知之術都會極大的消耗他的靈魂力量。
故而對這突如其來的勁風他也是始料未及。
一把推開身前的小倉友子之後,他向後閃去。
待看清,那勁風正是鋼珠破空而行發出來的,他左右閃避,同時試著利用控制術令幾顆鋼珠變向。
小倉友子也是舞動手中軟劍,啪啪啪的將迎面而來的鋼珠彈開。
無奈呼嘯而來的鋼珠足有數十顆之多。
柳逸竭力躲閃,倒是沒有被那些彈珠傷到,但小倉友子卻是一顆彈珠擊中,啊的一聲慘叫,倒向身後的小濱湖,嘩啦一聲響,濺起陣陣水花。
p:晚了晚了,更新又晚了,黑馬向諸位道歉,今天黑馬頭很疼,所以恐怕只能更這麼多的,欠下的章節黑馬都會記著,後面會盡快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