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科技軍閥 (五百四十七)殺手樂園
    兩個俄國人看樣有五六十歲的樣,雖然頭髮花白,額頭上的皺紋很深。但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一點也不顯老,背脊也不彎曲,兩人都是清一se的黑se西服。

    站在楊銘筠右邊的男,個高高的,體重恐怕有一百三十公斤,在長長的灰se眉毛底下,有著一雙似乎在燃燒的褐紅se瞳仁,右手臂上纏著指揮棒的細皮帶。

    楊銘筠記不住自己在哪張照片上見過他。他曾經是蘇維埃俄國的死刑執行局的副局長,名叫瓦連京?謝爾蓋耶維奇?瓦連尼科夫。當然,現在要比二十多年前現役時代的照片看上去要老很多。

    站在瓦連京身旁的男有著一雙青灰se的瞳仁,個跟一般俄國人差不多。

    瓦連京左右兩邊的像是ri本人的傢伙全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這兩人也都是一身入時的深se西服。

    楊銘筠這時看清,自己被脫光衣服,綁在鐵管焊成的椅上。是用結實的纜繩綁的,比鐵鏈不容易弄斷。

    此時楊銘筠遍體鱗傷,特別是右肋下和左腿被火箭彈的破片插進,後來似乎又被人切開傷處取出,傷口則被人用絲線胡亂縫合著。不過,楊銘筠強韌的**已不再出血了。

    「你知道不知道,我們高高興興吃著晚飯,被你打進門來,簡直太無禮了!」右側的四十來歲的瘦個ri本人——他的口音暴露出來他是朝鮮人——狠狠地說道。

    楊銘筠哼了幾聲算是回答。

    「你殺了我們好多人,得好好回敬你一番。楊銘筠先生!不過呢,把你一下就殺了也沒有什麼意思。」左側體格強壯的男一邊說著一邊撕開雪茄煙的玻璃紙,把煙叼在嘴上。

    楊銘筠感到背後似乎有兩三個人,也許是刑訊的打手。

    「你似乎是條硬漢。我們得好好親近親近。要是個挨幾下就趴下的軟蛋,那就太叫人掃興啦。」右側的朝鮮人說道。

    瓦連京走上前,用指揮棒敲了敲楊銘筠的額頭,用生硬的ri語問:「你是哪個組織的人?如果你能把你的組織情況全講出來,我們可以免去你的死刑。」

    「我的職業是槍炮,飛機和汽車的美國雜誌的中國通訊員。」楊銘筠回答。

    「胡說!你真是記者的話,為什麼能衝過一個又一個的陷阱闖到這裡來?」瓦連京冷冷他說道。

    「完全是受好奇心的驅使。沒有強烈的好奇心就幹不了記者這一行。」

    「看來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是不會講實話的嘍!」瓦連京的臉上浮出猙獰的笑容。後退幾步,一擺手。

    一個身穿戰鬥服的彪形大漢轉到楊銘筠前面,只見他手裡拿著帶鋼梢的皮鞭,嘴角掛著嗜虐的笑容。「招了吧!硬充好漢也沒用。只要落在我們手裡,沒有誰能硬撐到底。」說著,就要揮起皮鞭。楊銘筠掙扎著想要躲過打擊,但沒有做到。因為他被綁在一張和水泥地固定在一起的鐵椅上。

    上肩感到火燒般的劇痛,衝擊傳到內臟引起了嘔吐感。從被打破的上肩皮膚處流出血來,上臂似乎脫離了身體,肝臟受到衝擊也痛得要命。

    「連哼都不哼一聲,算你有種。不過,看你能硬到幾時。說!」彪形大漢說著又舉起了鞭。

    「我說實話。我沒有組織,是獨來獨往的職業殺手。讓我加入你們的組織吧。」楊銘筠呻吟著擠出一絲聲音來。

    「你***還嘴硬!」啪!一鞭抽在楊銘筠的右肩上。楊銘筠再也忍受不住痛苦,哇地吐出混著膽汁的胃液來。

    彪形大漢往後一跳,躲開楊銘筠吐出的髒東西,「臭死了!不過,你算得上條好漢,要是一般的傢伙,只要挨上一鞭就得昏過去。」

    對方嘴角上殘忍的笑容又增加了幾分。第三鞭落在腰上。打得楊銘筠昏死過去。

    一桶冰水潑到了楊銘筠的身上,鑽心的劇痛使楊銘筠清醒過來,他不由得慘叫一聲:「住手!」

    「好啊,好啊,你小終於想說實話了吧。」瓦連京獰笑道。

    「我是財政部情報局的人。」楊銘筠呻吟著說。身上的傷口發出陣陣鑽心的刺痛,但比起剛內臟的不堪忍受的痛苦來,簡直算不了什麼。

    「不許撒謊!」瓦連京大發雷霆,「財政部情報局的人員名冊複印件在我們手裡,特工人員的秘密名簿也在我們手裡,那裡面沒有你的名字,也沒有你的照片。你要是再磨蹭時間,當心活活地剝下你身上的油做成肥皂。」說著,他用指揮棒抽打了一下楊銘筠的臉。

    「這次我沒有撒謊。我只是為了錢給財政部情報局干的。而且,我不是正式的職員,只是接受這項委託。我沒有必要為情報局盡忠到底。」楊銘筠叫喊著說道。

    「委託?」

    「沒錯!是委託。不是跟財政部情報局本身,而是跟財政部長個人簽的合同。所以名簿上是找不到我的名宇的。我的報酬是從部長的機密費中支出的。」楊銘筠裝作用認真的樣說道。

    「你說的這些是真的嗎?」

    「不信,只要把財政部長弄來一問就清楚了。」楊銘筠想盡量拖延時間,然後再尋機逃走。

    「財政部長楊朔銘?他是你的父親對不對?」瓦連京緊盯著楊銘筠,突然大聲喝向道。

    銘筠洩氣地回答道。

    「我早就應該看出來,你和他有很多相像的地方。」瓦連京說道,「可我們竟然不知道,他還有你這樣一個兒。」

    「我自己也不清楚,我有多少個兄弟姐妹。」楊銘筠苦笑了一聲。說道,「我們都是他的工具。」

    「工具?為什麼這麼說?」瓦連京有些奇怪的問道。

    「他的女人有很多,每一個女人都為他留下了後代。」楊銘筠恨恨地說道,「他會根據每一個孩的天賦。讓這些孩成長,然後成為他的幫手。我就是這些孩當中的一個。」

    「看來你不太喜歡你父親對你的安排啊!哈哈!」瓦連京冷笑了起來,「從部長那兒接受了什麼任務?」

    「他叫我去找劉運山,說這樣一來,敵人就會來殺我,他叫我趁機查清敵人的老巢,沒想到我陷得太深,這是我的失策。」楊銘筠回答道。

    「是的。你只是個探路的棋。不過。你是否真的是財政部情報局的走狗,我們是不會輕易相信的。」瓦連京說道。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再也不想為了幾個小錢去為財政部情報局賣命了。」楊銘筠撇了撇嘴唇。

    「別裝蒜!就算你是財政部情報局的人吧。那麼,我問你。財政部情報局對我們的情況究竟瞭解多少?」朝鮮人問道。

    「什麼都不知道,叫我來偵察。」

    「頑固不化的傢伙!媽的,你小真的那麼想死?」

    「行啦,」瓦連京開口說話,「還是先讓這狗東西見識見識活著的樂。讓他明白。什麼叫真正的共有主義,這樣他會覺得頑固不化是愚蠢的,自己就會主動地全講出來。我們有的是時間。」

    「可他是楊朔銘的兒啊……」

    「沒關係,反正再過一些時候。他的父親會和中國zheng fǔ一起,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聽到這句話。楊銘筠心裡一驚,但臉上還是一副垂頭喪氣的表情。

    「明白了。」打手頭目一低頭。

    瓦連京等人離開了房間。

    背後兩名打手轉到站在楊銘筠面前的彪形大漢身旁。其中一個打手建議道:「在讓他參觀咱們的樂園之前。好先讓他看看刑訊室。」

    另外二人一致贊同。他們把楊銘筠的雙手銬在背後,在楊銘筠的每隻腳脖上拴上一根鐵鏈,鐵鏈上帶著重達三十公斤的鐵球。然後,將綁著楊銘筠的纜繩解開。

    「站起來!」彪形大漢命令楊銘筠,同時用鞭輕輕一抽楊銘筠的背。楊銘筠痛得差點跳了起來,看來背上也帶著傷。另一名打手按下右側牆壁上的開關。

    馬達和油泵嗡嗡地啟動,楊銘筠面前的水泥牆壁自左向右緩緩滑動過去,露出一間屋,裡面的燈光自動點亮。

    「這個基地裡有個發電廠。電是用不完的。」一個打手誇耀地說著,「好啦,走吧!」他向全裸著的楊銘筠屁股踢了一腳。

    楊銘筠拖著沉重的鐵球,走進刑訊室。室內地面鋪著磁磚,為了便於清洗血水。室內擺著斷頭台,電鋸,烤人爐,烹刑用的盛滿油的大鍋,內側量有無數鋼釘的鐵處女,水刑用的漏斗,倒吊人用的滑車等形形sese的刑具。

    一打手打開電鋸的開關,假裝要把楊銘筠推到轉得飛的電鋸上去拉腰截斷。楊銘筠則故意作出很害怕的樣大喊大叫起來,弄得那三名打手樂不可支。

    接著,楊銘筠被抬上似乎用來搬運屍體的平板車,打手們推著平板車進了一條蜿蜒曲折的地道。一路上經過多處衛兵的盤查,後來到一扇帶密碼鎖的大鋼門前。

    一進門,裡面是一個極其寬敞的地下廣場。巨大的好似人造太陽的聚光燈將地下照得如同白晝般明亮。

    眼前的情景完全同馬奇在供述中描繪的一樣。在廣場zhōng yāng,有一個五十米見方的溫水浴池,浴池四周長著繁茂的熱帶森林植物,還有許多南國風情的椰樹葉,屋頂的小茅草屋點綴其間。

    地下十分溫暖,但很乾燥,也許有空氣除濕裝置在運轉。空氣中飄蕩淡淡的大庥氣味。

    溫水浴池中漂浮著許多大餐桌,桌上面擺著美酒佳餚。近三百名殺手全都脫得赤條條的,一邊享受著美酒佳看,一邊盡情地玩著女人,他們或在浴池裡狎戲,或躺在人工地坪上的枯草叢中交歡。還有十幾人一堆,男男女女頭腳相接,圍成一圓圈,好一個亂愛的場面。

    這裡的男男女女。被大庥完全剝奪了羞恥心,看都不看一眼走進來的楊銘筠和三個打手。

    楊銘筠拖著沉重的鋼球,沿著人工巖壁,屁股接二連三地被打手們踢著,跌跌撞撞地走著。進門左手前方,有一個鐵籠。鐵籠非常狹窄,一個人進去之後,不能隨意動彈。何況鐵欄杆上向內還佈滿了密密麻麻的鋼針。

    「進去!」打手中的彪形大漢命令道。

    楊銘筠剛一猶豫,背上就挨了一鞭,不得已進了籠。

    「轉過身來!」

    楊銘筠一邊當心著不讓鋼針扎到,一邊轉過身來。一個打手把拴在楊銘筠腳脖上的鎖鏈連同鐵球扔進了籠。

    光噹一聲。佈滿鋼針的鐵門被關上了。一個打手在門上掛上了一把大鎖。

    雖然地下很溫暖,但楊銘筠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必須一動不動地站著。如果因疲倦或打瞌睡,身歪一歪,籠上內側的鋼針就會扎進肉裡去。楊銘筠擔心自己站不了幾個鐘頭。

    「大夥兒聽著!」彪形大漢對身被大庥所陶醉的殺手們喊遣:「這個傢伙,是來破壞我們這個樂園的混帳東西!來啊!大家都上來。好好羞辱他一番!」

    「殺了他!」數個男人抱著女人吼叫道。

    「不行!不准殺他!還不到殺他的時候。這是命令,僅嗎?」

    「懂了。」

    「好吧,注意別殺了他,只准侮辱。」彪形大漢又叮嚀了一遍。

    說完,三名打手從圍成一圈的一組男女中。每人拽出一個女人,迅速地發洩了一番。看來是因為剛的拷打而過於興奮了。發洩完畢。打手們便離開了。

    楊銘筠仔細觀察起這座「地下樂園」,他的雙手仍被銬在背後。觀察時,只能慢慢轉動身,否則就會波鋼針刺傷。

    十幾個男女這時似乎已經玩夠,分開身向鐵籠走來。其中有幾個男扯下千手蘭肉質很厚的葉。這種植物的葉模樣同棕櫚樹葉很相似,但要厚實得多,而且,葉尖如同用針般銳利。

    「是你這個混蛋?竟敢來破壞我們的樂園!」一個男人大聲叫嚷著。

    「不是!我只是想來入伙被抓住的。」楊銘筠辯解道。

    殺手們似乎不知道楊銘筠已經殺了他們好幾個同伴,沒有人感到死亡的恐佈。

    「哼!不管怎麼都一樣,反正叫我們要你的好看,我們照辦就是了。」

    「饒了我吧!」楊銘筠故作可憐地哀求道。

    「什麼呀,膿包!只有那玩意還像回事,當然,體格也夠棒的。」一個稚氣尚未退盡的美貌女郎從身旁男手裡搶過千手蘭葉。

    她美麗的臉龐上掛著一絲殘忍的笑容,把千手葉伸進籠,用象鋼針一般銳利的尖用力刺中了楊銘筠的下腹部。

    楊銘筠想往後跳,但背部頂在籠上的針尖上,只好站住不動,聽任堅硬的葉尖刺進肉裡。

    楊銘筠到底是經過艱苦鍛煉的,他堅韌的皮膚上只有一點血流出,還沒達到血流如注的地步,但還是痛得哼出了聲。

    「刺他!」其餘男女也大聲叫著,用葉尖亂紮起楊銘筠來。楊銘筠渾身冒著汗竭力忍著痛苦。要是身體可以活動的話,或許可以好受些。

    轉眼間,全身被扎得血跡斑斑,那伙男女見到血變得加興奮。扎得起勁了。楊銘筠的頭腦漸漸變得朦朧起來。他竭力想集中剩下的一點意識,讓自己不倒下。正在這時,楊銘筠身上出現了不可思議的感覺:每當被葉尖扎一下,便會感到一陣被虐的感。這種現象類似針灸的感覺,剛開始時感覺很燙,但等到習慣時就會變得舒服起來。

    楊銘筠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的意識。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個男人恍恍惚惚的表情。這個男人正按著一個背靠鐵籠的女人,顛三倒四地樂著。

    當楊銘筠看到那女人後仰著的頭上有根閃光發亮的髮夾時,頓時全身緊張起來。

    雙手雖然被銬在背後,但這難不住楊銘筠。他先卸下上手的手指關節,然後,上手腕從單邊手銬內抽出。這樣一來,手銬就吊在右手腕上了。

    他接著將上手指關節復原,從那個女人的頭髮上神不知鬼不覺地拔下髮夾,一邊小心地不讓籠內側的鋼針扎到手,一邊把髮夾插進掛在籠外側的鎖孔內。那對男女正好擋在籠前,別人無法看清楊銘筠的動作。

    楊銘筠只用了幾秒鐘就把鎖打開了。然後,把髮夾別在自己的頭髮上。

    右手腕上吊著手銬,楊銘筠在等待時機。過了一會兒,籠前的那對正登上樂的頂峰的男女樓抱著躺倒在地面上,滾動著離籠漸漸遠去。

    楊銘筠趁機卸下鎖,俏悄地將籠門推開,走了出來,然後從外側將門關上。突然,長時間處於緊張形態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地開始抽搐起來。

    楊銘筠坐倒在地上,背靠著佈滿鋼針的囚籠的外側,只任全身痙攣著。

    這時若是有人襲來,一個女人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扼死楊銘筠。

    幸好被大庥麻醉的殺手們已經對楊銘筠不感興趣了。其中有些人因交歡過久而弄到jīng疲力盡,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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