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五百一十四)驚天之秘
「那個組織是個什麼樣的組織?說明白一點!」楊銘筠吼了一聲
「他們的目的是佔領中國和ri本,建立zi you的地上樂園。正式的名稱是『zi you正義者同盟』。總部據說設在瑞士的ri內瓦。不過,詳細情況我就不知道了。」
「撒謊!詳細情況不知道,怎麼會投資五萬銀元之多?誰保證你能賺回十倍的錢?不是連收回本錢的保證也沒有嗎?」楊銘筠逼視著李勇健那雙慌亂的眼睛,大聲吼道。
「從前我當總經理時,為了打倒競爭對手,曾經干了無數見不得人的事。我僱傭過一個名叫程建軍的十分凶殘毒辣的殺手,我引退後,程建軍來逼我同zi you正義者同盟合作,如果我不幹,他就將從前我曾經命他幹過的那些事讓檢察院和聞界知道。」
「……」
「那傢伙說他保存著一盤錄相帶,上面錄著我指使他幹壞事的證據。當時我說:『要是真有錄相帶,下一次就拿來讓我看,說完我就把他趕走了。』」
「後來呢?」
「後來我把我的一處莊園定為一次見面的地點。那地方是西山腳下的蘭倉附近,莊園四周是我的私有林,面積很大。那是個理想的場所。我帶上兩名保鏢,還有三名從前僱傭過的殺手前往莊園。埋伏下來等程建軍上門。」李勇健哆嗦著說道。
「埋伏失敗了是吧?是什麼時候?」
「三年前……程建軍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帶著一大幫zi you正義者同盟的殺手把我們包圍住,一眨眼功夫我的手下全完了,我落到了他們的手裡,只好跟zi you正義者同盟合作,否則就沒有活路。後來,我帶去的那三個殺手的同夥來敲搾我,也都被程建軍他們幹掉了,我只能聽從他們的擺佈。」李勇健咬著嘴唇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麼,zi you正義者同盟企圖建立的地上樂園是個什麼東西?」
「據說那裡的居民不用納一分錢的稅。主要依靠賭博,毒品和公開的賣yin從遊客手裡賺錢,用作公益費。也就是說,用女人,毒品,酒和賭博來招攏世界各地的遊客,把他們用來樂的錢賺來作為居民的生活費。居民可以免費享用毒品和美女,還可以隨心所yu地玩女人。如果有哪個人不順從,就會被拖到公眾面前,剝得一絲不掛,然後讓一群經過訓練的野獸來強暴。」
「還有這麼好的地方?說的我都想成為一名居民啦。」楊銘筠故作羨慕之態地笑著說道。「可是現在居住在中國和ri本的人又將如何處置?」
「原來的居民大部分會死,活下來的女人全作為奴隸來供zi you正義者同盟的男人享用,而剩下的男人則全都閹了充當勞動奴隸……」
「說什麼鬼話!中國和ri本這樣的強大國家也是你們這些傢伙能滅掉的?」楊銘筠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
「我本來也不相信,但聽說同盟高層掌握有威力足能毀滅全世界的武器,可以在短時間內殺死大量的人而不造成毀壞……」
聽到李勇健的這句話,楊銘筠的笑聲瞬間停止了,他緊盯著李勇健那滿是惶恐之se的眼睛,一雙瞳仁滿是殺意。
此時此刻,如果是另外一位特工在審問李勇健,聽到這番話,也許會當成一個笑話,但現在卻是楊銘筠聽到了這句話。
他現在仍然清楚的記得,自己後一次和父親見面時,父親和自己說了些什麼。
「饒了我吧……你也看見了,我只不過是個可憐巴巴的生意人,殺了我你也不光彩。」
「『凱萊』公司的劉運山也是zi you正義者同盟的成員吧?」
「是的。」
「其他的人還有誰是?」
「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我給這女人開的店,好像是劉運山同組織聯絡的地點。可是除了程建軍和劉運山,不允許我知道其他成員的名宇,我發誓。」
「『愛月軒』酒吧的女招待們被送到什麼地方?她們被送到地下樂園了吧?那個跟從前的『山中老人』暗殺教團的天堂城堡一樣的地下樂園究竟在哪裡?」
「我只是把招來的女孩交給程建軍帶走。其他我就不知道了。還有一些女孩,我給她們買了好幾百萬元的衣服讓程建軍帶走的,我卻嘗不到鮮……真可惜。」
「這個時候了你還想美事!行啦!不管你怎麼頑固,那個培養殺手的地方,你一定得交待出來!」楊銘筠凶狠地說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也不能告訴你,乾脆你把我殺掉吧。再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是我在審間你,甭想耍滑頭拖延時間!先不說來救你的保鏢昏了頭,反而一槍把你送回老家去,要說了我會讓你好好活著。不過,我得把你帶走,免得zi you正義者同盟知道你招了會處死你。」
「你說得再好聽,我也不會上你的當。你想把我當作人質,從這裡脫身之後再殺我,對不對?」李勇健哼哼唧唧地說。
「你不相信我,那就請便,反正是個累贅,我這就殺了你!」楊銘筠說著,便用刀抵住李勇健乾癟的胸上正對心臟的部位,用左手摀住他的嘴巴,不讓地發出慘叫,握刀的右手稍稍一用勁。只聽「撲嗤」的一聲。刀尖輕而易舉地從肋骨間刺進。到達胸膜外圍處。李勇健的眼珠頓時突起,軀體向後彎成弓形劇烈地痙攣起來。
楊銘筠注視著李勇健的反應,左手指松勁。李勇健本來向後彎的軀體又猛地向前彎下,喉頭咕咕作響。
楊銘筠放開堵在李勇健嘴上的手,右手拔出刀,李勇健倒在床上大吐起來,髒東西到處飛濺。膺見趕緊躲到一邊,李勇健吐得死去活來。胃裡的食物全吐光了,仍沒有停止嘔吐。一股股胄液從他的嘴裡和鼻於裡噴了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李勇健止住了嘔吐,開始大口大口地喘起氣。
楊銘筠冷冷地看著他:「死的滋昧比這不好受。你還是乖乖地說出來吧。」
「明,明白……我……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不過。我猜zi you正義者同盟的培訓殺手的地方可能就在西山南麓。我的那片私有林的地下,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給你帶路。」
正在這時,只聽「砰!」「嘩啦嘩啦!」玻璃窗被打得粉碎。楊銘筠迅速滾進床底。右手的獵刀已經轉移到左手。右手拔出了「白蟒」手槍。
幾乎在玻璃被打碎的同時窗台邊槍聲驟然暴發。聽槍聲。是兩挺衝鋒鎗在做全自動速she。
百頁窗簾被打得碎片橫飛,槍彈掃過窗簾,留下一排排彈孔。就像一架巨大的縫紉機針眼一樣。牆壁的漆皮被打得紛紛揚揚落下,床邊的鏡也被打得粉碎,玻璃碎片四處亂飛。槍彈撲撲地一個勁地往李勇健的身體裡鑽。他應該是早就嗚呼哀哉了,女人剛醒過來還沒等她喊出聲,身就被一排槍彈打成了蜂窩一般。
楊銘筠躲在床底下,等待著對方狂濤般的掃she中斷。從槍聲以及每發之間的間隔——一支槍每秒十發——來判斷。對手使用的是外號為「紅毛花機關」的蘇聯製造的ppsh41型衝鋒鎗,作為衝鋒鎗,這種槍的擊發裝置的速度低於理想的速度,但容彈量非常大,一次可以裝彈71發。
一細彈雨又潑向天花板,打中壤嵌著的電燈燈管,屋內頓時一片黑暗。槍口噴出的火舌點燃了窗簾。
楊銘筠等槍聲一停,立刻鑽出床底,抬起上身。用左手掌扳開手槍擊錘,一口氣朝窗外放了六槍。
炸雷般的槍聲,比起對手使用的762毫米蘇制自動手槍彈的ppsh41型衝鋒鎗的槍聲來要沉重得多,而且是爆炸xing的。
不到一秒半鐘,楊銘筠打完了六發槍彈,窗外的兩支衝鋒鎗不吭氣了。
楊銘筠再次趴下,鑽進床底,用拇指迅速扳開彈倉門銷,向上打開輪式彈倉,按下排殼桿,將六個空彈殼一齊從彈倉上退下扔掉,然後從衣袋裡掏出彈藥包,敏捷地重裝上六發彈。這時,窗簾上燃燒的火焰越來越大,把塵霧瀰漫的室內照得通紅。
當楊銘筠關閉彈倉時,窗外又響起了突擊步槍的一連串巨大的槍聲。
這次的敵人不是在窗口,而是在低於窗口的位置,隔著磚牆向屋裡開槍的。
由於步槍彈比自動手槍彈威力要大得多,因而彈頭毫不費力地穿透了薄薄的磚牆打了進來。
一連串的彈頭從左側慢慢通近楊銘筠。要是繼續來在床底,楊銘筠的身體便會成為槍彈的餌食。背上冷汗直淌的楊銘筠趕緊跳上上床,掏出打火機型手雷,將上面的防風罩擰掉。
打火機打燃後便冒出藍煙來。這時,有幾發彈穿過床底。因為距離楊銘筠很近,彈頭的嘯聲十分尖厲。
楊銘筠將火焰調節桿推到大位置,盡可能使導火索燃燒得一些,一甩手將手雷向窗外擲去。穿過被火焰燒得玻爛不堪的窗簾和百頁簾,劃過一條孤線,打火機型手雷飛出窗外。
楊銘筠趴在滿身彈洞的女人屍體身旁,一瞬間,白光一閃,手雷爆炸了。
房在衝擊波和氣浪中顫抖著。窗框上原先殘存的一點碎玻璃也被掃蕩一空,楊銘筠跳下床,衝到窗邊,用肩膀撞開支離被碎的百頁簾,飛身躍出窗外。屋外硝煙瀰漫什麼也看不清。
楊銘筠單膝跪地,右手握槍,等待著硝煙散去,突然,從左前方隱隱約約傳來呻吟聲,楊銘筠趕把槍口對準那個人方向。
硝煙很散去,距離楊銘筠不遠的地方,出現了一個深差不多有1米,直徑約為3米的彈坑。
彈坑旁躺著兩具屍體,屍體的頭髮已被火焰燒光,分不清是什麼顏se,但仍可以分辯出這是兩具黃種人的屍體。
二人的肚都爆開了,在月光下可以看到內臟流了出來,刺鼻的惡臭同嗆人的硝煙氣味交雜在一起。兩支只ppsh41型衝鋒鎗和插著預備彈倉的彈帶落在地上沾滿了泥土。
左側磚牆附近,一個男人倒在地上,手摳著地面的泥土。發出微弱的呻吟聲,那人渾身是血,頭髮也被燒焦成一團。身旁丟著一支中隊裝備的式「暴風」突擊步槍,腰間繫著彈帶。楊銘筠凝神細聽,窺視著周圍的動靜。還有敵人躲在房拐角過去的後門一帶。而且似乎不只一兩個人的樣。
楊銘筠悄悄脫下鞋,為的是不發出絲毫聲響,慢慢摸了過去。「暴風」突擊步槍看樣沒有損壞,也許還能利用。如果萬一壞了,那只好把自己的xing命托付給心愛的手槍了。
楊銘筠想順著牆根摸向房後,但那個昏迷中的男有點礙事,因為萬一那傢伙清醒了發現楊銘筠喊叫起來,或抄起「暴風」突擊步槍開火,那就麻煩了。如果想要那人的口供,只要暫時將那人打昏就行了。但用手槍柄打會發出聲響,掐喉嚨那人也會亂踢騰而驚動其他敵人。
在現在的情況下,沒有辦法,只好幹掉他。
楊銘筠從斜後方摸了過去,左手拔出獵刀,扳開剝皮用的刀。對準那人的後腦勺紮了進去。剎那間,那人全身就僵硬了。
楊銘筠把刀留在屍身上,跨了過去。悄悄走到房的拐角處,靜靜地調勻了氣息,然後一個箭步衝過拐角。
只見有兩個男人正端著「暴風」突擊步槍對準後門,想等楊銘筠從廚房裡跳出來。沒想到楊銘筠突然從身後出現,不由得大驚失se,緊忙以抽風一般的動作想掉轉槍口。
但楊銘筠哪容他們放出一槍。他一邊滾動著,一邊連發三槍。
楊銘筠第一槍便打中了前面一個傢伙的心口,第二槍和第三槍分別命中後面一個傢伙的左右手臂,三發全部命中。
楊銘筠慢慢地站起身來,俊美的面龐上沒有絲毫表情,像是一尊木雕似的。唯有雙手在迅速準確地動作著,將空彈殼退出,重裝上彈。
那兩個人倒在地下,心口挨了一槍的男仰面躺著,口鼻流著血,看來是沒法叫他開口說話了。
雙臂受傷的男丟開手中的「暴風」突擊步槍,掙扎著用膝頭和臉面撐住地面企圖爬起來逃跑。楊銘筠跳到那人跟前,照著那人的頭部就是一槍柄,將他打昏。
這兩個人的腰間都繫著條彈帶,帶上有八個彈藥包,各插著支30發的預備彈夾。
楊銘筠將二人的彈帶解下繫在自己的腰上,然後檢起一支「暴風」突擊步槍看了看,槍上保險機已經打開在全自動的位置。
楊銘筠用槍托抵著腰骨,試著朝天空來了個點she,「嗒!」「嗒!」「嗒!」三發彈消失在夜空裡,從槍栓裡蹦出的彈殼亂舞一氣。
楊銘筠關上「暴風」突擊步槍的保險機,把槍挎在右肩上。接著又從另一支突擊步槍上抽出彈倉塞進褲的口袋。
楊銘筠把那個昏迷不醒的男拖進打火機手雷炸出的彈坑內。自己出了彈坑,走到死在牆根的男身旁,解下「暴風」突擊步槍的彈繫在自已的腰間,然後把鞋穿上。
楊銘筠又回到彈坑裡,雙膝跪地,彎著上身。因為腰間繫三條彈帶,彎腰的滋味很不好受。
楊銘筠左手握著手槍,右手打起那人的耳光來。打到第三下時,表情痛苦的男呻吟著睜開了眼睛。
這時由遠而近響起jǐng車的jǐng笛聲。楊銘筠又接著輕輕打了那個人兩耳光,對方漸漸的醒轉過來。
「殺了我!給我來個痛的。」他有氣無力地叫喊著。
「別害怕。你死不了的。只要到醫院接受治療,你就能活,你還年輕。死了豈不可惜。」
「讓我死……與其叫你們這幫國安部的狗爪逮住,還不如死了的好。媽的……」那個人一邊說著,雙手開始亂抓一氣。他把楊銘筠當成了中國國土安全部的特工人員了。
「我問你,zi you正義者同盟的殺手培訓營地是在西山的莊園一帶嗎?」
「你休想叫我開口そ」那人喊叫著一咬牙。只聽咯的一聲,嘴以發出硬塑料之類的東西被咬碎的聲音。楊銘筠不慌不忙地伸出右手撬開他的嘴,那人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想要把什麼東西吞下去,但卻被楊銘筠掐住了喉嚨,硬生生的將他要吞的東西掏了出來。
「你這個混蛋!」對方惡狠狠地瞪著楊銘筠,「你等著!你死定了!」
「說!那個訓練營地在哪裡?」楊銘筠用力捏著對方手臂上的傷口,面無表情的問道。
「你找到那裡了也沒用!等著吧!他們會把你們這些雜種,還有zheng fǔ裡所有那些狗官們全都殺光!」對方疼得流出了眼淚,咬著牙用略帶顫抖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