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科技軍閥 (二百九十八)愛在亦夢亦真時
    (二百九十八)愛在亦夢亦真時

    在將亞爾迪等人押走之後,夜已經深了,熱鬧的婚宴到此算是結束了,人們紛紛告辭,楊朔銘回到了自己的居所。可能是感到有些疲勞,他躺在床上,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湛藍無垠的天穹下,一條樸實無華的石灰巖公路起伏延伸在一片蒼涼、灰白、荒闊、沉淡、寸草不生的高原上。遙無的天際,巍峨的雪山群峰在燦爛的陽光下閃耀出絢麗奪目的光芒。幾千公裡外,幾架造型新奇如同蝙蝠般的飛翼噴氣式戰斗機正高速游翔在碧藍的天空中,有如一群俯視群峰的草原雄鷹。

    楊朔銘站在草原之上,抬頭仰望著天空中的飛翼戰機,當他看到飛機的機翼上那醒目的黑紅雙色“人”字軍徽,心中滿是驚訝和悸動。

    楊朔銘感到自己所在的地方既熟悉又陌生,他轉過身四下張望,赫然看到遠處的戈壁中,有一座巨大的航天發射場,巨大的發射架上,一枚枚巨大的火箭清晰可見。

    楊朔銘吃驚地看著這一切,他晃了晃頭,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很快,他又看到了更加讓他震驚的東西。

    就在不遠處的草原上,有一座又細又長的滑軌,在滑軌上的一具巨大的灰色火箭助推器的前端,有一架外型流線美觀的白色飛行器,它的外型是那樣的前衛脫俗,根本看不出是哪個時代的產物。在它的身上,完全看不到楊朔銘印象當中任何飛機的身影。

    僅僅是外型,楊朔銘就知道,這是一件真正超時代的偉大科技作品

    那是一架空天飛機

    盡管是後來人,但他對空天飛機這個概念仍然不甚了解,在他的印象當中,空天飛機就是一種可以水平起降,單級高速入軌的高性能飛行器,是航天飛機的下一代進化版本。它可以象普通飛機一樣水平起降,借著自身的動力自行進入太空軌道。

    盡管眼前的空天飛機和導彈一樣,要借助長長的滑軌起飛,但它的機體選型十分合理,其外表光滑圓順,簡直就是一件精美無匹的藝術品

    此時一群地勤人員正在做著飛機起飛前的准備工作,楊朔銘不由自主的向滑軌的方向走去,雖然距離很遠,但他還是看到,在一隊軍官和技術人員的簇擁下,兩名身穿白色宇航服的飛行員正向滑軌上的空天飛機走去。

    當楊朔銘看到那名身材嬌小的宇航員那一頭金色的長發和一雙湖藍色的大眼睛時,不由得愣在了那裡。

    他看不清她的面容,但那雙美麗的眼睛,卻讓他感到那樣的親切。

    楊朔銘一下子從夢中醒來,這時他才發現,天已經大亮了。

    楊朔銘起身穿好衣服,正打算去吃早餐,氈房的門簾突然掀了起來,一位哈薩克姑娘端著托盤走了進來。

    楊朔銘看到她竟然是昨天的新娘帕麗妲,不由得有些吃驚,臉上也暗暗的發起燒來。

    讓人家的帕麗妲給自己送早飯,這樣的接待,他可是感到有些消受不起。

    帕麗妲好象是看出來了他的窘態,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將早飯給他擺好後,便退了出去。

    楊朔銘將這頓豐盛的早餐一掃而光後,象是知道他吃完了,帕麗妲又走了進來,默默的將餐具和餐布收拾好取走。楊朔銘看著她熟練地做著這一切,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明白帕麗妲的意思,她是希望自己能夠拯救那位被抓起來的搶婚者亞爾迪。

    帕麗妲很快離開了,楊朔銘坐下來想了一會兒,起身走出了氈房,打算去找艾利克,當他來到氈房外面時,赫然發現,帕麗妲正騎在一匹青鬃馬上,在那裡等著他。

    楊朔銘看著那雙緊盯著自己的藍眼睛,象是想起了夢中的那雙眼睛,一時間心神不由得有些恍惚。

    帕麗妲策馬來到了他的面前,轉身指了指身後,示意他坐在她的身後。

    “這個……不合適吧……”楊朔銘努力的在自己的眼睛裡和腦海裡搜尋著關於哈薩克人風俗的記錄,他想了半天,怎麼也找不到和帕麗妲共乘一騎的規矩。看到他在那裡遲疑不知所措的樣子,帕麗妲生氣地高高舉起了馬鞭,正要向他抽來,遠處卻突然傳來了喊聲:

    “住手帕麗絲別胡鬧”

    話音剛落,馬鞭已經帶著風抽了下來,但打到楊朔銘的肩頭,卻如同輕風拂過一般,毫無疼痛之意,緊接著,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從馬背上傳來。

    楊朔銘循聲望去,看到昨天的新郎倌艾利克的兒子艾特爾正拉著一匹駿馬向這邊走來,他的身邊,赫然是另一個帕麗妲

    楊朔銘看了看新郎身邊的帕麗妲,又看了看馬上的姑娘,不由得恍然大悟。

    馬上的姑娘,和新娘應該是一對雙胞胎姊妹

    “這是我妹妹帕麗絲,她就愛胡鬧,請將軍不要生氣。”帕麗妲和丈夫一起來到楊朔銘的身邊,笑著說道。

    新郎艾特爾看著明白過來的楊朔銘,爽朗的一笑,將馬韁交到了楊朔銘的手裡。

    楊朔銘接過馬韁,看到眼前的駿馬,不由得暗暗贊歎。

    眼前的駿馬通體淡金色,約高1.5米左右,體型飽滿健壯,纖細優美,頭細頸高,四肢修長,皮薄毛細,走起路來步伐輕靈優雅,渾身上下充滿了靈動之氣,似乎要騰雲駕霧上天入海一般,一看就不是凡品。楊朔銘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駿馬的馬頭,駿馬沖他眨了眨眼,用頭蹭了蹭他的手,顯得十分親熱。

    “將軍要是不敢騎‘追風’,就還是過來吧。”帕麗絲看著楊朔銘,嘴角現出一個好看的頑皮笑容。

    楊朔銘翻身上馬,來到了帕麗絲的身邊,阿特爾和帕麗妲看到二人竟然不自覺的並轡而立,不由得相視一笑。

    帕麗絲看到楊朔銘騎上了“追風”,不由得朗聲一笑,她猛地舉起了馬鞭,一下子抽在了“追風”的屁股上,“追風”長嘶一聲,立時揚蹄向前狂奔而去。

    楊朔銘猝不及防之下,險些摔下馬來,但好在他來到這個時代之後,很快便喜歡上了騎馬這項運動,並且讓愛妻黃韻芝也和他學樣,他在來哈薩克草原之前,騎術已經相當高明了,因而雖然讓帕麗絲給狠狠捉弄了一下,但他還是很快便穩住了身子,騎在了“追風”身上。

    這時帕麗絲騎著青鬃馬追了上來,楊朔銘轉頭,看著她高舉馬鞭,似乎是想要往自己身上招呼,不由得嚇了一跳,他不自覺的催馬向前狂奔起來,而帕麗絲則催馬在後面緊緊追趕。

    “這個……‘姑娘追’好象不是這麼玩的吧?我沒說什麼啊?”楊朔銘回頭看著揮舞馬鞭的哈薩克姑娘,不由得有些郁悶地在心裡嘀咕起來。

    雖然他對眼前的姑娘這樣的捉弄自己感到不解,但不知怎麼,他對她的蠻橫無禮卻絲毫沒有生氣之意。

    “姑娘追”哈薩克語叫“克孜庫瓦爾”,是哈薩克族男女青年非常喜愛的一項傳統游戲。凡年齡相近的同輩人均可參加這種游戲。“姑娘追”的過程是先選擇一個眾人目所能及的指定點。參加游戲的男女騎手在前往指定點的過程中,男子可以隨意向女子說俏皮話、開玩笑,按習俗此時怎麼戲謔女子都不算過錯,女子也不會生氣。到指定點後,男子要機敏地想法甩掉女子往回跑,這時姑娘會放馬追趕。一邊追,一邊會用皮鞭抽打前面的男子。當然這要看女子是不是喜歡這男子了,若是心中喜歡,只會虛晃幾下,或高高舉起,輕輕打在背上。若是不喜歡,則會重重打上幾皮鞭,來懲罰剛才說過了頭的俏皮話。許多哈薩克族青年在這一游戲中產生愛情,最終結成伴侶。

    就在楊朔銘一愣神的功夫,帕麗絲已經騎著青鬃馬追了上來,但她這一回並沒有舉鞭抽打楊朔銘,而是縱馬急馳,很快便和楊朔銘並駕齊驅,楊朔銘這才注意到,她所騎的那匹青鬃馬,也是一匹難得一見的良駒。

    兩人不知向前奔馳了多久,才收住了野性,不約而同的緩緩停了下來,楊朔銘轉頭望去,看到身邊騎在馬背上的姑娘現在已經變了一個樣子,正用溫柔的目光望著自己,不由得又是一陣心悸。

    兩人信馬由韁的在草原上閒逛,過了好久,才在一棵大樹下面停了下來,二人翻身下馬,坐在了樹下,楊朔銘看到帕麗絲大方地緊挨著自己坐下,臉上不由得又有些發燒。

    此時天空中突然傳來陣陣飛機引擎的轟鳴聲,楊朔銘抬頭向天空中望去,只見一架飛艇搭載的“雀鷹”偵察戰斗機的身影從頭頂一掠而過。

    楊朔銘知道,這是飛艇上的官兵們擔心自己的安危,是以派出了飛機尋找自己的位置。

    “你真了不起,竟然能夠造出能飛的東西。”帕麗絲看著在他們二人頭頂盤旋的飛機,輕聲說道。

    “它不光能飛,還能打敗壞人。”楊朔銘看著抬頭仰望天空的姑娘,說道,“一個人開著這樣一架飛機,可以對付一大隊的匪徒呢。”

    “我知道,因為我看見過。”帕麗絲收回了目光,轉頭看著楊朔銘,嫣然一笑,“自從這些飛機飛到了這裡,俄國人和匪幫都逃得遠遠的,再也不敢來了。”

    她說著,目光轉向遠方,臉上忽然現出了悲痛之色,“要是在我小的時候,草原上能有這樣的飛機,該多好啊”

    楊朔銘敏銳地注意到了姑娘臉上表情的變化,知道她剛才說的話,很可能代表著一段傷心的往事。

    “為什麼這麼說?”

    “小時候的事……很多都記不清了……我只記得,那一年,受俄國人驅使的哥薩克匪徒襲擊了草原,他們向一群張開翅膀的烏鴉,撲向我們,父親和牧民們奮力抵抗。但他們的人太少,又沒有快槍……匪徒們沖了進來,肆無忌憚地闖進氈房,用刀捅開盛奶的皮囊,踢翻三腳鼎架,搶走珍貴的獸皮,洗劫著我們……”

    看到姑娘的眼中漸漸的滲出了淚水,楊朔銘情不自禁的攬住了她的肩膀,她依偎在他的懷裡,輕聲的啜泣著。

    “……父親當時剛剛打獵回來,他的臂彎上總是架著兩只鷹,他憤怒地目睹著這一切,就隱身跳到了被樹枝遮掩的屋頂上,隨著獵鷹的一聲嘶叫,他看到一個匪徒手裡抓著一個路啼哭的嬰兒,從院子裡哈哈大笑的跑出來,父親放出了獵鷹,獵鷹張開翅膀猛撲下來,叼走了匪徒的一只眼珠子,匪徒捂著眼睛大聲的慘叫著,父親趁機從房頂上跳下來,落在匪徒的馬背上,一刀刺進了匪徒的後頸,奪過了嬰兒……”

    “那個嬰兒,就是我……”

    “那是一場多麼激烈的戰斗啊可惜,我太小,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後來才知道,父親在救下我之後,把我放到了安全的地方,然後回來同匪徒繼續戰斗,結果被一顆罪惡的子彈擊中了胸膛……”

    姑娘的聲音漸漸的微弱下去,她伏在了楊朔銘的懷裡,閉上了還帶有淚痕的眼睛,仿佛睡著了一樣,楊朔銘輕輕的抱著她,腦海中浮現出哈薩克人民失去祖國的保護後所遭受的苦難的情景,不由得咬緊了牙關。

    他不敢想象,自己懷中這個的美麗的姑娘,落到俄國人手中,會有怎麼樣的結局。

    此時的楊朔銘,不知不覺的,雙想起了昨日的夢境。

    那裡是哈薩克草原嗎?

    對那座雄偉的發射場,就建在這草原戈壁之上

    還有那滑軌上的空天飛機

    他能把夢境變為現實嗎?

    此時的楊朔銘,溫香軟玉抱滿懷,伴隨著陣陣的微風,她身上那沁人的芬芳撲鼻而來,讓他的心神不由得一蕩。

    懷裡的姑娘象是感覺到了什麼,睜開了眼睛,定定地看著他。看到他正凝視著自己,臉上不由得一紅。

    楊朔銘看著她那無比嬌羞的樣子,可人之極,不由得心神一蕩,俯下頭去,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芳香宜人,吐氣如蘭,讓人迷醉其中。她被他突然一吻,弄得嬌軀酥軟,嚶嚀一聲,轉過了頭。

    楊朔銘再次深深的吻下,在她那香氣宜人的嘴唇上吮吸起來,而她似乎是不懂得如何接吻,豐滿紅潤的雙唇緊閉著,楊朔銘輕輕在她的紅唇之上摩擦著,她嬌軀微顫,呼吸變得漸漸沉重起來,終於抵受不住他的進攻,香唇失守。

    他的吻如有魔力一般,讓他懷中的姑娘只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夢幻般美妙包圍著她,讓她很自然地和這個男人擁吻著,她的喉間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陣難耐的嬌吟。

    楊朔銘的嘴上肆虐著,一只手伸向她華美輕薄的衣衫,輕輕撩撥了幾下,便攀上了那一對凹凸畢現,渾圓挺碩的**,那如脂如膏的膩滑感覺,嬌嫩如少女,規模如**,讓他一時間愛不釋手。

    楊朔銘能夠感覺到,那兩顆小巧的紅櫻桃在微微顫抖,平坦的小腹上沒有半點多余的脂肪,在圓潤的肚臍兩側向內收出兩條曲線,讓她的柳腰越發顯得纖細,接著又以稍大的幅度外擴成兩條同樣珠圓玉潤的**。

    隨著他雙手的繼續侵占,姑娘的嬌軀一陣戰栗。

    楊朔銘吮咬著她的香唇,似乎毫不滿足,又順著她那天鵝頸似的優雅秀頸一路親吻下來。

    “唔……”

    她被他吻得渾身發軟,嬌軀泛紅,沉睡多年被壓抑的情欲陡然被挑起,她的兩只手本能的想要支撐著推開他,但她的雙腿早已軟得要站不住了。

    “啊……”

    她嬌吟一聲,此時那個她傾心相戀的男人,已經親吻到了她的雙乳,那烈如熾焰的溫度,幾乎將她的芳心熔化。

    恍惚之中,她微閉著雙眸,任憑他在自己的**上肆虐,那如絲纏繞般的酥麻電感,一遍一遍地侵襲著她的美妙身軀。

    他的舌尖在她的胸乳上打著轉,吮吸著、摩擦著、輕咬著,味道甜甜的,沒有人會不喜歡,她的呼吸也在和著他的激吻,有節奏地喘息著,時而急促,時而粗重。她的肌膚也變得越來越紅,那白裡透紅鮮嫩的粉紅嬌軀,如同柔和的美玉,那醉人心脾的芬芳香氣,也讓楊朔銘陶醉其間。

    楊朔銘張臂欲抱,誰知她卻分臂攔住,一雙藍寶石般的明眸之中羞意盈盈,只見她輕輕解開自己的衣衫,低下身子,潤澤的朱唇吻上了楊朔銘的額前。

    朱唇瑩潤,從楊朔銘的前額一直往下吻去,她親吻得極慢,仿佛在品嘗著人間最美的滋味,她時而撥舌柔掃,時而合齒輕咬,楊朔銘微閉雙目,任由她那柔軟的香唇在身上緩緩游動,不多一會兒,她解開了楊朔銘的衣服,吻到了他的胸前。

    此時的楊朔銘心中仿佛火燒一般,怦怦地跳個不停,身下登時脹大,一種異樣的愉悅感從丹田飛快地散發出來,迅速遍及全身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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