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科技軍閥 (二百五十二)封狼居胥
    (二百五十二)封狼居胥

    “老道格總是表現得那麼與眾不同,坦白的說他是一個白人至上主義者,但是他能夠很理智的對待他麾下不同膚色的部屬。”

    “老道格自美國遠征軍擔任師長的第四十二步兵師以來,就以兵源來自美國各地,膚色也是白人、黑人、印第安人都有而著稱,甚至被稱作是‘彩虹’,而老道格這個白人主義者,並沒有以偏見來看待自己的部下,而是合理而准確的使用他們,我想這就是為什麼後來麥克阿瑟會成為那麼解傑出的軍事統帥的原因。”“為了到中國來參戰,麥克阿瑟提前辦理了退役手續,然後以中國陸軍外籍軍團軍官的身份投入到這場戰爭中,很多時候他對勝利的渴望,比起不少中國軍官都要強烈。對於最高統帥部收復貝加爾湖以西的戰略,他是表現得最積極的。我想這有我的一些影響在裡面,當從張家口出發的時候,一路上實在是無聊,我在路上還給他講了不少關於外蒙古和貝加爾湖和中國的淵源。”

    “在老道格看來,在漢朝時中國軍人的馬蹄就已經踏足這裡了,霍去病封狼居胥;到了東漢更是有護烏丸校尉實施了管理;唐朝有北庭都護府;宋朝這裡是遼國的上京治理下的轄區;到了元朝這裡是元上都的直轄區;明朝這裡歸朵顏三衛管理。在這個老外眼裡,中國管理這塊地方都快好2000年了,這裡自然是中國的領土,他現在穿著中國軍隊的軍服,拿下這裡是他的職責所在。當時我對於他的這個想法只是一笑置之,當然我很感激他能這麼想。不過,後來這個家伙做出來的事情就讓我覺得很有些瘋狂了。”“隨著美國第二批志願軍事人員的到來,充實到中國軍隊當中的美國軍人們達到了近十萬人,而老道格的那幫‘彩虹師’的部下們,也大部分重新聚攏到了他的麾下。”

    “不知道是處於什麼樣的想法,上頭也給了這支部隊一個‘外籍軍團第42混合步兵師’的編制,甚至他們的無線電呼號也叫‘彩虹’當然,麥克阿瑟自然是這個包含了華裔、黑人、白人、印第安人、南美族裔的30000人的大步兵師的師長。而且老道格也掛上了中國的陸軍中將軍銜。當然,這家伙的瘋狂演出也就開始了”“第42混合步兵師在行軍的過程中,逐漸超越了第5師的位置,兩天之後他們已經進軍到距離貝加爾湖南岸不到100公裡的地方。而這時候,老道格集合了所有連級以上軍官,對他們宣布:‘先生們,我們要去上貝加爾,我們要在那裡擊敗俄國大胡子,我們要在那裡重新收回中國的領土,我們要在那裡建立界碑。這是一項極為危險的行動,我不強求大家一定參加,但是我希望你們能和我一起去爭取這份曠世的殊榮。’好吧,我承認在那一時刻,所有的人都瘋了,我們都被老家伙的話誘惑了。”

    “所有的軍官們都揮舞著拳頭,高舉著手臂歡呼,不少人甚至拔出了佩刀揮舞。”“經驗豐富的麥克阿瑟馬上派出了他的第2騎兵旅,這是一只由華人、印第安人、白人、黑人和蒙古騎兵、白俄和哥薩克們組成的大雜燴部隊。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這些人都是從死人堆裡殺出來的老兵。5000多人的第2騎兵旅一路上晝伏夜出,不到兩天就出現在了伊爾庫茨克的東面。而緊隨其後的是第42師的主力,行進的速度也是不慢。老道格為了保證足夠的行軍速度,把美國人作為歐戰戰爭剩余物資捐助的福特十噸大卡車‘搶劫’了幾百輛,還擅自做主接受了當地蒙古王公‘孝敬’給洋大人的十幾萬匹馬匹,上萬輛大馬車。就這麼一路上近乎是摩托化的開進,居然就比騎兵們晚到半天”“當天的傍晚,‘雜牌騎兵’就在黃昏的霧靄掩映下向伊爾庫茨克發起了進攻。正在恰克圖以西和我們的主力對峙的蘇俄軍隊,做夢也沒想到,在他們身後幾百公裡,居然有一幫膽大包天的‘牛仔’,攻占了他們物資囤積的中轉站。伊爾庫茨克的防御是這麼的松懈,以至於這幫‘美國牛仔’們僅僅在一個晚上就打下了這個城市大部分地區。三天後,老道格一把大火,把不能帶走的所有物資,連同伊爾庫茨克城,一起變成了草原上的灰燼。”“這還不是故事的結尾,打下了伊爾庫茨克的麥克阿瑟並沒有回師和主力會合。而是一路向北,掃蕩了加爾斯克、烏斯季奧爾登斯基,直到拿下上貝加爾斯克。當然,僅僅拿下這個貝加爾湖的大城,還不能滿足這個美國牛仔的榮譽感。他還讓人找來一塊大石頭,在這裡刻上了中華民國的界碑,還讓攝影師給他照相。在界碑的背面,用中文、英文、俄文、蒙古文刻上了他老道格英明神武的經歷。”“說實話,雖然一路上跟著這個家伙大大的瘋了一把,但是回來的路上我心裡是很忐忑的。我們大大的違反軍紀,而且還實實在在的搶劫了軍需物資,天知道這是多大的窟窿。不過,大部分老外們卻覺得很刺激,這讓他們心裡的‘騎士夢想’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我想,這幫洋鬼子也是有我們中國的‘大俠情結’的。”“當我戴著准備被處分,或者被勒令退役的心情回到烏蘭烏德的聯合指揮部的時候。迎接我們的並不是陰沉著臉的憲兵,而是十幾萬人的歡呼,還有陸軍部和邊防督辦府的嘉獎令。而這次的策劃者,道格拉斯?麥克阿瑟中將,則獲得了中國為外籍軍人設立的最高獎章——金質阿史那勳章(金鷹勳章:邊防督辦府專門設立,為表彰非中國籍軍人為中國軍隊和政府作出的卓越功勳。寓意取自唐朝突厥的阿史那家族為大唐忠心耿耿屢立戰功的典故),白虎勳章以及一等嘉禾勳章。”

    鍾離衛收回了思緒,合上了日記本,此時遠處突然傳來了陣陣集合的軍號聲,鍾離衛小心地將日記本收好,拎起了自己的“花機關槍”,正打算返回師部,一位師部軍官和一位穿著黃綠迷彩軍服的軍人卻快步走了過來。

    “鍾離衛上校?”師部軍官敬禮後問道。

    離衛舉手回禮,有些驚奇地打量了一眼面前的那位臉上帶有明顯的刀痕的陌生軍人,“有什麼事嗎?”

    “這位是‘虯龍’特種部隊的**上校,你們好好親近親近。”師部軍官介紹道,“上頭給了他們一個特殊的任務,要求咱們全力配合。因為對這一帶的地形和敵軍分部,咱們的人比較熟悉,剛才我已經通知了麥克阿瑟將軍,他已經同意派坦克和飛機配合。”

    聽到“虯龍”特種部隊的名號,鍾離衛心裡不由得暗暗吃驚。

    中國陸軍擁有多支特種部隊,而凡是以“龍”為號的部隊,都是特種部隊當中的佼佼者。

    “噢?是什麼任務?”鍾離衛看著面前臉上總是帶著揶揄微笑的這位特種兵上校,友好地伸出了手,問道。

    “去發財。”**呵呵一笑,伸出手和鍾離衛握了握,答道。

    “這個任務,是小楊將軍親自吩咐下來的,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看著一頭霧水的鍾離衛,說道,“對了,聽說你和那個‘老道格’將軍很熟,是嗎?”

    鍾離衛點了點頭。

    “那就好,有他幫忙,這事就容易了。”**說道。

    承德,避暑山莊。

    “夫人,將軍說,他一會兒會過來,讓夫人您等他一會兒。”一位軍官對傅卓瑤說道,“他說有事和您商量。”

    傅卓瑤有些驚奇地和貼身侍女玉珠對望了一眼,點了點頭。

    “太好了,夫人今天晚上可是有戲啊。”等軍官離開之後,玉珠輕笑著在傅卓瑤耳邊小聲說道。

    “死丫頭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傅卓瑤臉上一紅,伸手去捏玉珠的臉蛋,她笑著告饒躲開,卻發現傅卓瑤的臉上的笑容還是掩飾內心的失落之意。

    “我這裡對他來說,就是另外一個辦公室。”傅卓瑤幽幽地歎息了一聲,搖了搖頭。

    “這一次不一定啊,”玉珠寬慰她道,“黃夫人這一次有了身孕,沒有過來,其實對小姐您來說,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啊。對了,其實黃夫人是一個很好的人。她這一次其實是在成全小姐呢。”可能是有些著急的關系,玉珠竟然又忘記了傅卓瑤的身份,稱起她為“小姐”來。

    “這我知道……”傅卓瑤有些心煩意亂地擺了擺手,“你讓我一個人靜一下吧……”

    玉珠點了點頭,回身檢查了一下燈火後,轉身離開了。

    屋子裡一下子靜了下來,傅卓瑤坐在桌旁的椅子上,看著窗外的景色,一時間心潮起伏不定,她拿起筆,信手在一張信紙上寫下了幾句詩。

    不知過了多久,門口傳來的熟悉的腳步聲讓她回過神來。

    “將軍回來了”玉珠在外面殷勤地說道,她的聲音比平常顯得熱情了些,傅卓瑤明白,她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自己他來了。

    門開了,楊朔銘走了進來,和往常不同的是,今天,那個總是如影隨形伴在他身邊的美女秘書曦雪並沒有跟過來。

    看到楊朔銘一個人進來,傅卓瑤站起身來,不知怎麼竟然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楊朔銘注意到她的窘態,他來到了她身邊,注意到了她寫在紙上的詩句,伸手將信紙拿了起來,輕讀出聲:“窗外小山春色遠,煙柳暝色小闌干。瀟瀟寒葉冬未落,揭簾誤似雙歸燕。”

    “你的詩一向作得好,我是自愧不如。”楊朔銘笑著說道。

    “你是公事太多,沒有那麼多時間來留心這些。”聽到他象嘮家常一樣的話語,傅卓瑤剛才感覺到的那種手足無措竟然莫名的消失了,一些話竟然如同流水般自然而然的說了出來,“今天怎麼樣?都順利嗎?”

    “還行吧。”楊朔銘的眼中閃過一絲倦意,他隨手解開了軍服的領扣,傅卓瑤象是明白了什麼,來到了他身邊,將他的軍服和軍褲皮靴脫了下來掛好,並給他換上了便服和軟鞋,

    “過兩天,有批黃金可能會從前線運回來,我要分存在幾家銀行,大約三分之一會存到你們那裡,你幫我和牛掌櫃那裡聯系一下,安排好轉存事宜,盡量不要讓外界知道。”

    果然象傅卓瑤預料的那樣,楊朔銘又和她談起了“公事”,她強忍住內心的失落,答道:“好的,我明天就去辦。”

    “真累。”楊朔銘自言自語的說著,突然將她一把抱了起來,扛在了肩上。

    “啊”傅卓瑤不由自主的驚叫了一聲,她一時間感到有些天旋地轉,不明白他想要干什麼。

    楊朔銘將她扛到桌邊,輕輕的將她放在了床上。

    “你應該比那些金子輕多了,和你一般大小的金子,我想我是扛不動的。”楊朔銘拉過被子給她蓋好,一邊脫著衣服,一邊笑著說道。

    “你是說那些金子很多?”傅卓瑤聽了他的話,有些驚訝地問道,“哪裡來的金子啊?”

    “是原來沙皇政府的黃金儲備。”楊朔銘脫掉了外衣,鑽進了被子裡,將她摟到懷裡,讓她的頭枕著他的胳膊,“大概占到其總儲備的一半。”

    感覺到自己的頭枕在他堅實的胳膊上,傅卓瑤不知怎麼竟然有一種眩暈的感覺。

    “歐戰開始後,俄羅斯帝國大約三分之一的黃金被運到了英國和加拿大,大約一半計有500噸的黃金儲備則從易受德國攻擊的彼得堡轉移到內陸的喀山。在俄國爆發**後,在喀山被蘇俄軍攻克前夕,這些黃金由當時的俄國總參謀部上校弗拉基米爾?卡普佩爾押送到了薩馬拉,交付給了在那裡成立的立憲政府。此後這些黃金又被運到了烏法,後來又轉移到了鄂木斯克,由高爾察克政府保管,存放在當地的國家銀行分行之內。這批黃金的總價值為6?5億金盧布,高爾察克的政權曾經嚴密守護著這些黃金,嚴禁下屬從中取用黃金用作政府開支。後來約有1?2億盧布的黃金被轉交給了外國銀行,其中有6800萬盧布被用於購買軍隊的武器和制服。”

    聽著楊朔銘給自己講解這些黃金的來歷,傅卓瑤忐忑不安的心因為他的信任而漸漸的平復了下來。

    她知道,如果他不信任自己,是不會把這些告訴她的。

    “由於蘇俄軍隊的不斷進攻,高爾察克的軍隊不斷潰敗,在鄂木斯克的這些黃金在嚴密的保護下,被裝到了40節車廂裡,由12節車廂的武裝人員護送,沿西伯利亞鐵路向東轉移,黃金列車到達伊爾庫茨克後,當地卻發生了爆動,社會**黨和孟什維克組織的‘政治中心’掌控了政權,捷克軍團將黃金列車扣留了下來,高爾察克也被軟禁,經過同‘政治中心’的談判,高爾察克和這車黃金被捷克軍團用作了離開俄國的交換條件。”

    “那就是說,這批黃金現在已經在布爾什維克黨人的手中了?”傅卓瑤問道。

    “是的,交到布爾什維克黨人手裡的時候,這批黃金的總價值還約有4?09億金盧布。”楊朔銘的嘴角露出了一個殘酷的笑容,“不過,這些金子,將不會是俄國人的了,現在他們,應該屬於咱們了。我派出了最精銳的特種部隊,他們現在已經在路上了。”

    聽到他話中的陰冷之意,傅卓瑤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好了,不說這些了。”楊朔銘說著,將手伸進了她的懷裡,解著她的衣扣。

    感覺到他的手觸碰到了自己的肌膚,她的身子禁不住觸電般的一陣痙攣。

    楊朔銘的手隔著襯衣貼在了她的**上面。傅卓瑤面紅似火,但卻沒有反抗,只是開始細細的喘息起來,潔白的牙齒咬著下唇,快咬出血來。楊朔銘隔著那一層薄薄的襯衣,開始輕輕地搓揉起來,並將嘴唇貼在她的頸上,親吻著她的肌膚,傅卓瑤渾身一震,閉上了雙眼。

    楊朔銘讓她側倒在自己的懷裡,右手解開她的襯衣,順利的滑進裡面,握著她結實飽滿的胸乳,來回地搓揉著,並不時的捏捏她的乳珠,而傅卓瑤雙頰噴紅,渾身癱軟,雙乳原本是軟綿綿的,不知怎麼開始漸漸的發漲,變得硬挺起來,盡管她從心底感到有些羞辱和難堪,但是身體上的變化是她無法控制的。

    不知不覺間,傅卓瑤的上衣已經被徹底的解開,雪白的內衣中映襯著柔嫩的嬌軀,還有那高聳挺拔的玉峰,她甜美的面龐上滿是掩飾不去的羞意,那柔弱無助的神情更激起人本能的占有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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