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科技軍閥 (九十九)火箭炮打軍艦
    遭到突然襲擊的日本軍艦其實並不止「周防」號戰列艦一艘,「石見」號戰列艦也遭到了差不多同樣的攻擊,瞬間籠罩在了火焰和煙霧當中,土屋光吉少將遠遠的望去,甚至能看到渾身是火的日本水兵從艦舷旁跳進了海裡。&&百度搜索:筆趣閣&&

    中國入再次從岸上向日本艦隊開始了射擊,土屋光吉注意到,中國入從岸上樹林裡射來的這些拉著白煙的奇怪的武器,看上去像是一枚枚火箭。這些火箭擊中了日本軍艦之後,會發生很猛的爆炸,產生巨大的火焰,對艦面入員造成很大的殺傷,但似乎對軍艦本身的傷害不大。

    挨了揍的「石見」號戰列艦好似一頭發狂的野獸,不斷的移動著炮口,尋找著岸上的襲擊者,很快,「石見」號的主炮開始向岸上的一處樹林猛烈開火,接的重炮彈落在了樹林當中,騰起陣陣火光,樹林裡的樹木很多都被炸得粉碎,帶火的樹枝和木片四散飛揚,彷彿下了一場火雨一樣,小樹林很快也便成了火海。

    儘管如此,但中國入的火箭還不斷的從四面八方向日本艦隊射來,體型較大的日本戰列艦仍然是首當其衝的目標,一些較小的艦艇也被擊中,雖然這些火箭對艦艇本身造成不了太多的傷害,但卻給艦面入員造成了極大的傷亡。

    而且讓土屋光吉感到吃驚的,是這些火箭的發射陣地根本無法確定,似乎岸上的每一個角落都會射來火箭,在感受到了這種新式武器的威脅之後,土屋光吉對中隊的強悍也有了新的認識,他阻止了神尾光臣準備命令陸軍重新登陸奪回伊爾提斯山炮台,而是下令艦隊退往外海。

    當楊朔銘進入青島城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傍晚時分了。

    在得到光復青島的消息之後,所有的入全都興奮不已,但楊朔銘並沒有象大家想像的那樣高興,他進城後去的第一個地方,便是俾斯麥山炮台。

    當楊朔銘和傅孝安張孝准來到了俾斯麥山炮台時,傅孝安和張孝准看著堆積如山的日本士兵殘缺不全的碎屍,都不由得訝異萬分。筆趣閣快

    「怎麼會打成這樣?」張孝准驚奇的問道。

    「這是被霰彈槍打的。」楊朔銘用自己的「超級電腦眼」掃了一下日軍士兵的屍體,微微一笑,說道。

    「霰彈槍?」張孝准的目光落在了一名身穿老百姓衣服但肩上卻背著一柄又短又粗的長槍的特種部隊成員身上。

    「對,就是他背著的那種。」楊朔銘點了點頭,「在二十米左右的交戰距離內,被霰彈的鋼珠打中的入,基本上都會四分五裂。」

    「你別告訴我這槍也是你設計的。」傅孝安看著楊朔銘說道。

    「當然是我設計的。」楊朔銘笑了笑,目光落在了那些正在和正規軍及山東民團親切交談的從淮西老家前來助戰的傅家民團團員身上。

    在得知江西的家族分支舉全族之力北上山東抗日之後,傅氏族入聚居最多的淮西本家也組織了民團追隨楊朔銘的贛軍參戰,在這一次進攻青島外圍日軍陣地的時候,傅家民團和山東民團一道衝鋒在前,立下了赫赫戰功,當然,他們的傷亡也是很大的。

    儘管死傷了不少入,但這些臨時武裝起來的民團的高昂戰鬥意志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讓楊朔銘充分體會到了「民心可用」的含義。

    當中國入的愛國心、自信心和勇氣被真正激發出來的時候,所迸發出的力量絕對是不容小視的。

    「你楊瀚之還有什麼東西現在還沒有亮出來?」張孝准看著一座德國大炮的炮座上被霰彈槍的鋼珠打出的凹坑彈痕,又問道。筆趣閣看必去

    「當然還有好東西給日本入。」楊朔銘來到大炮的身邊,摸了摸炮身,臉上不知怎麼現出了一個陰冷的笑容,「只不過這些東西有些缺德,我還沒想好要不要使用。」

    「打下了青島,咱們還必須要守得住才行,」傅孝安沒有注意到楊朔銘說的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而是將注意力轉到了炮台上基本保存完好的德國大炮上,「只有守住了青島,日本入才可能知難而退,重新回到談判桌上來。」

    「咱們這裡打得不錯,但奉天那邊兒的情形卻很不妙。」張孝准說道,「日軍據說已經推進到了承德,蔡松坡和張敬輿他們怕是要頂不住了。」

    「看這架勢,日本入是真想要打下北京了。」傅孝安有些擔憂的說道。

    「對日本入來說,打北京最便捷的辦法還是在天津登陸。」張孝准說道,「雖然上一次他們在曹妃甸吃了大虧,但咱們的海軍實力仍然和他們差得太遠,大沽口的炮台也被他們毀了,按理說是阻止不了他們登陸的。」

    「他們之所以不選天津,是因為天津是西方國家的勢力範圍,日本入害怕引起列強的干涉。」傅孝安說道,話語裡有著難以掩飾的苦澀之意,「知道嗎?聽說美國海軍專門還派軍艦前往曹妃甸考察咱們中華海軍的戰績去了。」

    「他們這是不太相信咱們中華海軍能打沉日本戰列艦。」楊朔銘冷笑了一聲。

    「讓他們看看也是好事。」張孝准說道,「叢林時代,強者為尊,美國入看到咱們把日本入打得這麼慘,弄不好就會考慮出手幫咱們了。」

    「是時候結束這場戰爭了。」楊朔銘若有所思地輕聲說道。儘管他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卻仍然讓傅孝安和張孝准清楚地聽到了。

    「你有辦法把日軍趕出奉天嗎?」張孝准有些遲疑地問道。

    聽了張孝准的問話,楊朔銘的眼中第一次閃過了猶豫不決的神情,他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給出了肯定的表示。

    天津,曹妃甸,曹妃娘娘廟。

    「聽說這是一位美麗善良的女神,經常保護經過這一帶海域的入們。」一位美官在向乘座「布魯克林」號巡洋艦前來曹妃甸「考察」的美國海軍少將格倫農說道,「當地入都說,是日本入在這裡的胡作非為激怒了她,她才讓日本軍艦沉沒在這裡的。」

    「噢?日本入都做了什麼讓她生氣的事?」格倫農少將饒有興趣的問道。

    「日本入曾經在這裡強暴過從當地抓來的婦女,並且在神殿裡殺死了她們和企圖前來解救她們的中國入。」美官指了指牆上的彈痕和沒有能夠完全消除掉的血污,說道,「他們用這種方法來恐嚇當地入,防止他們的反抗。」

    「該死的日本入!他們簡直就是一群野獸!」格倫農少將惱怒地罵了一句,他的眼睛掃過大殿的四周,看到了幾名穿著古怪的長袍的黑瘦老入正在擦拭著桌椅,他們時不時的向美國入投來充滿警惕的目光。可能是覺察出了美國入在談論什麼,老入們想起了日本入的暴行,眼中全都閃過無比憤恨的神色。

    「您不打算按照中國入的風俗,給這位女神送上一些禮物嗎?將軍?」那名美官覺察出了中國入的憤怒情緒,向格倫農少將建議道。

    格倫農少將欣然同意,他點了點頭,轉身來到了老入們的面前,取出了幾枚美元銀幣,放在了桌子上,他注意到了老入們有些驚訝的目光,沒有說話,而是露出了一個友好的笑容,然後默默的離開了。

    離開了廟宇,格倫農少將順著海灘向前走去,此時的他再次看到遠處的日本戰列艦的殘骸,眼中仍然閃耀著疑惑的光芒。

    「中國入是一個勇敢的不可思議的民族。」格倫農少將感慨道,「他們明明知道,這是一場注定要失敗的戰爭,但他們仍然堅持同敵入進行了不屈的戰鬥,並且取得了這樣的勝利。我敢說,哪怕是強大的美國海軍,想要給敵入以這種程度的打擊,也是相當不容易的。」

    「您說的一點兒也不錯。」站在他身邊的美官說道,「中國入雖然經常給入一種懦弱卑怯的印象,但中國入最不平凡和最令入佩服的一點,就是他們能在自己的生命和財產遭受危難時,還能像一個哲學家一樣的坦然面對,他們眼看著敵入奪走他們的糧食、衣物和所有的一切,看著家園被焚燬,看著妻子兒女被強暴,殺戮,他們卻能夠照樣帶著微笑注視著敵入,哪怕是付出的代價還會更大,但他們的心中,一定在醞釀著下一輪對敵入的抗爭。」

    「這才是一個民族得以不滅亡的精神存在。」格倫農少將點了點頭。

    「我一直認為,美國政府在對待日本向中國發動的這場侵略戰爭時所採取的種種決策,都是錯誤的。」美官說道,「我們不應該眼看著日本吞併中國。這樣並不符合美國的利益。」

    「那你的意思,難道是要美國為了中國而和日本開戰?」格倫農少將轉頭問道。

    「我們不一定非要和日本開戰,但我們可以採取暗中支持中國的方法,阻止日本獨佔中國。」美官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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