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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太累了,歇一會兒吧。」
楊朔銘看著面色嫣紅的嬌妻,點了點頭,他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了自己的懷裡。
「真不敢相信,你能這麼快就把計劃做出來。」黃韻芝翻看著楊朔銘制定的發展計劃,驚歎道,「而且還做得這麼詳細。」
聽了妻子的讚揚,楊朔銘只是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
他當然不能告訴她,這份詳盡的發展計劃的很多內容,其實是他的「超級電腦眼」幫助完成的,而有了「超級電腦眼」,他在數據分析和具體規劃方面花費的精力就要少得多。
「這些計劃如果全部實現,咱們這裡會變成什麼模樣,我都想不出來。」黃韻芝看著計劃書說道,「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你會看到的。」楊朔銘微微一笑,「我保證。」
對於這份計劃書,對楊朔銘來說,只是他改變歷史的起點!
「老爺,夫人,太老爺和吳先生到了。」銀鳳進來通報道。
聽到父親來了,黃韻芝立刻從楊朔銘的懷裡脫開,站了起來。
「你們小兩口又偷偷摸摸的跑進山裡做什麼去了?」黃侍堯的笑聲音遠遠的從門口傳來,「不是又找到什麼稀世寶貝了吧?」
楊朔銘和黃韻芝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楊朔銘沖愛妻眨了眨眼,黃韻芝笑著回答父親道:「當然了,爹,而且是無價之寶呢。」
「噢?是什麼寶物?給爹看看。」黃侍堯笑著掀起了珠簾,走了進來。
楊朔銘夫妻起身迎接黃侍堯和吳傑,楊朔銘給二人搬過了椅子,讓他們坐下,黃韻芝則取過了他們上山時帶的背包,從裡面小心地取出了一大塊天然的岩鹽結晶,交到了父親手中。
黃侍堯捧著這塊岩鹽結晶,一雙眼睛睜得老大,彷彿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聽說老百姓管這叫鹽根子,是珍貴的靈藥,有什麼災病,吃一點兒下去就會好。」吳傑看著黃侍堯手裡的岩鹽結晶,笑著說道,「的確是無價之寶。」
聽了吳傑的話,黃侍堯用手指在岩鹽結晶的底部捻了些鹽末,小心的放進口裡嘗了嘗,不由得連連點頭。
「好東西,好東西。」
看著黃侍堯那興奮的樣子,楊朔銘在心裡暗暗好笑。
他知道,自己的老丈人已經被完全打動了,接下來,應該是怎麼把計劃落到實處上了。
「這是我擬的一個計劃章程,請您過目。」楊朔銘說道,「由於這些項目前期花費巨大,我打算以股份制的方式募集資金,也就是成立一個綜合性的股份公司。」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計劃書交給了黃侍堯。
「股份制?好!好!」黃侍堯將手中的岩鹽結晶交給了吳傑,接過計劃書便迫不及待的看了起來。
吳傑看著黃侍堯的動作,嘴角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
在討論完了有關的細節,送走了興致勃勃的黃侍堯之後,楊朔銘躺在床上休息,黃韻芝在收拾他們的東西,在將一些重要物品鎖入櫃子中後,黃韻芝的目光落在了那個裝有「贛西鎮守使」印信的錦盒上時,不由得變得有些恍惚。
她想了好一會兒,又將那些空白委任狀找了出來,一張一張的翻看著。
楊朔銘注意到了她的動作,但他並沒有多想,可能是因為制定計劃書過於勞神的關係,他感到說不出的疲乏,躺在床上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楊朔銘發出的輕微鼾聲將黃韻芝的思緒拉了回來,她放下了手中的書狀,起身來到了楊朔銘的身邊,輕輕幫他蓋上了被子。
看著楊朔銘那張孩子一樣俊秀可愛的臉龐,黃韻芝的眼中閃過一種從未有過的熱切和堅定的光芒,她像是做出了某個重要的決定一樣,轉身回到了桌子旁,在那些空白委任狀中,找到官最大的「贛西鎮守使」的空白委任狀。她看了看,確定無誤之後,取過了一支筆,在被委任者姓名的空白位置上,用娟秀的楷書寫下了楊朔銘的名字。
在完成了這一填寫之後,黃韻芝拿起這份已經不再是空白的「贛西鎮守使」委任狀,仔細的又看了一遍,然後小心地連同裝有印信的錦盒一齊收起來,放進了櫃子的一處暗格裡鎖好。
當楊朔銘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晚了。
楊朔銘從床上直起了身子,首先看到的,是新婚妻子的笑靨。
「看你睡得香,就沒叫你。」黃韻芝說道,「是不是餓了?想吃什麼?」
「隨便吃點什麼都行。」楊朔銘說著想要下床,黃韻芝幫他將衣服拿了過來,楊朔銘苦笑了一聲,看著她侍候自己,微微搖了搖頭。
作為一個從後世來的很早就獨立生活的穿越者,這種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對他來說還真是有些不太習慣。
「你有畫畫的東西嗎?」楊朔銘突然問道。
「有啊,你要畫畫?」黃韻芝有些奇怪地看著他。
「嗯,想畫點兒東西。」楊朔銘點了點頭。
「好,吃過了飯我給你找啊。」黃韻芝笑著說道,「正好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大作。」
吃過晚飯之後,黃韻芝給楊朔銘找來了畫具,並幫他擺好畫桌,鋪好了宣紙,調好了水彩,準備好了筆墨,然後像個小丫頭一樣的小心侍立在了一旁,靜靜地看著他,等待著他動筆。
楊朔銘拿起了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愛妻滿眼崇敬目光的注視下,用蘸滿濃墨的毛筆在潔白的宣紙上畫了一個巨大無比的方框。
黃韻芝看著這個長方形的方框,又看了看楊朔銘,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臉上現出一絲疑惑的表情。
楊朔銘接著又在方框內畫了幾筆,方框內很快出現了一個大大的空心「人」字,整個方框也被一道橫線平分成了上下兩塊。
「這是什麼?」黃韻芝驚訝的看著楊朔銘,小心地問道。
楊朔銘看著愛妻不解的樣子,微微一笑,開始給方框內上色。
楊朔銘飛快的將方框的上半部分塗成了藍色,下半部分塗成了紅色,然後將「人」字塗成了黃色,當他完成了上色工作之後,冰雪聰明的黃韻芝已經明白了他畫的是什麼了。
「這是什麼旗?」她看著丈夫剛剛完成的畫作,隱約的覺察出了丈夫這幅畫的深意。
「咱們成立的那個公司,我打算叫『人和』公司。」楊朔銘說道,「這是公司的旗幟。」
「以人為本,和氣生財,我猜這是你給公司取這個名字的含義。」黃韻芝的眼中再次出現了讚佩之色,「那這面旗的含義是什麼呢?」
「我要讓這片熱土之上的人們,都生活在藍天之下!」楊朔銘盯著自己畫的旗幟圖案,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前所未有的堅毅之色,「我要讓這片土地上的每一個人,都成為真正頂天立地的中國人!」
黃韻芝明白了楊朔銘設計這面旗的意義,不由得連連點頭。
「其實這面旗當做國旗都可以的。」黃韻芝看著桌上用水墨畫法畫出來的旗幟設計圖案,抬起了頭,瞥了楊朔銘一眼,輕聲說道。
楊朔銘轉頭迎上了她的目光,夫妻二人相視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正像黃韻芝猜到的那樣,楊朔銘設計這面旗幟的本意,並不是為了給「人和」公司當招牌,而是想要讓這面旗,成為中國的國旗!
他給這面「紅藍黃三色人字旗」所賦予的含義,已經遠遠的超過了這個時代以及後世的相關設計。
當時的中國,各地設計和使用的國旗可謂五花八門,在武昌起義的革命軍所使用的旗幟是共進會的「鐵血十八星旗」,十八星代表當時中國的十八個行省(十八省一說不確,當時若加上東三省,應為二十一省,東三省在當時被看作為一個省,部分革命黨人認為東三省是滿清入關時帶來的「嫁妝」,因此竟然把這一省拋除在了中國版圖之外!由此可見其思想之狹隘偏激,比起後世的「憤青」不遑多讓);上海、江蘇獨立時用的是宋教仁、陳其美主張的「五色旗」,以紅、黃、藍、白、黑五色代表中國五大主要民族,取「五族共和」之意;廣州獨立時用的則是孫中山設計的「青天白日旗」;陳炯明在惠州起兵時用的是「井字旗」,以周代「井田制」喻「平均地權」之意;除此之外,更為雷人的是還有用白旗(取「以明滌去污染,光復舊物」之意)和「金瓜斧鉞旗」(代表「尚武強兵」)的!
在民國成立後,國會參議院就國旗制定曾發生過激烈的爭論,最後決定採用的是滬軍都督府所用的五色旗為國旗,以鐵血十九星旗(由於東三省代表的強烈抗議,又加了一星)為陸軍旗,以青天白日三色旗為海軍旗。
革命先行者孫中山先生曾為他設計的青天白日旗只能作為海軍旗而不能作為國旗而一直耿耿於懷,但在楊朔銘看來,青天白日旗的設計其實是非常失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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