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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川市是南湖省位於嶺西省與粵東省三省的交界之處,往南則是粵東省韶關,往西南則是嶺西省的全州。
一條大河自南向北從永川市中心橫穿而過,將整個城市分割成東西兩大塊,一座大橋橫貫東西將整個城市連接成一個整體。
奔馳車平穩而緩慢的從橋上駛過,王敏仲的目光透過汽車的車窗玻璃看著藍色的河水在陽光下蕩漾著金色的光芒,每次來永川他都要靜靜的看一會流淌的河水,似乎都能帶給他不一樣的感受。
西裝裡的手機很突兀的叫了起來,王敏仲並不理會,只是將一張大臉埋在雙掌之間,十個手指使勁的搓著臉頰,他的呼吸頃刻間就變得粗重起來!
坐在前排副駕駛位上的雲中,面上的神色陡然間變得凝重起來,他知道豹子一旦有這樣的表現,那就意味著他的心裡還是很猶豫,某種重大決策前的他才會有這種反應。
不過既然已經決定成為粵東那邊的代理人,開闢一條新的線路出來,就不應該再猶豫再三,這樣會給粵東那邊的人很不好的印象,已經答應了就不應該再三心二意了,畢竟人家不一定非得找你豹子當代理人,想做的人大把在。
手機依舊在不依不饒的鳴叫,王敏仲張開雙手精神一振,兩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伸手掏出電話,只對著電話說了句:「老地方!」
隨後就掛掉了電話,他剛剛一直在思索著後續的計劃,馬空成這個人實在太過於出乎常理了,他實在不知道這傢伙會不會看透這一系列事件背後的真相,這讓他感覺到從來沒有過的風險!
但是,這可是一批利益極為可觀的生意,順利完成之後也就算是開闢了一條全新的線路,那以後可就是財源滾滾了,坐在家裡數錢都可以數的手抽筋了!
雲中的臉色立即開朗起來,豹子這樣的表現就足以說明,他對於後續的計劃有了很大的信心了,對於這樣一次從天而降的機會本來就不應該錯過。
銀灰色的奔馳車在河西的街道上東歪西繞的幾乎轉遍了所有的街道,而後車身突的一轉,汽車重新駛上主幹道,順著車流拐進了祥和路的一家賓館。
汽車一停穩,雲中一個箭步跳下車幫王敏仲拉開車門,跟在他的身後進了賓館。
司機很靈巧的將汽車一個轉身,開了出去停在附近的一家餐館旁,這是王敏仲的習慣,從來不會讓自己的車在自己住的賓館等著自己,他雖然在陽縣橫行無忌囂張霸道,可這裡不是陽縣,更不是觀音鎮。
王敏仲鼻樑上架著一副眼鏡,那不是一副墨鏡卻是一副茶色的金邊眼鏡,配合他身上一身筆挺的西裝,像極了事業有成的成功人士。
雲中的手裡夾著個意大利真皮手包,迅速跑上前去按下電梯,態度恭謙虛標準的一副秘書的扮相。
電梯停在了八樓,王敏仲眉頭一皺,這些個粵東佬最是迷信,住個房間都這麼窮講究,卻不知道這樣一來一旦出事最容易讓人聯想到他的粵東人身份。
雲中上前按了一下門鈴,房門迅速的打開,裡面探出一個尖嘴猴腮的腦袋來,右邊臉龐上一道刀疤觸目驚心。
「雲哥,請進,請進!」刀疤迅速的閃到一邊,他的身後站著一個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身材粗壯的傢伙,手裡握著一把手槍頂在刀疤的背上。
看來這些粵東人很小心啊,王敏仲心裡暗暗讚許,想必能順利通過豹子的考驗吧,他喜歡跟小心的人做生意,賺錢很重要,自身的安危更重要!
身材高大的保鏢將王敏仲兩人請進臥房,他自己則留在客廳裡,似乎是為了看著刀疤一般。
走進臥房,就看見兩個中年人分別正坐在沙發上抽煙,聽見腳步聲同時抬起頭來,當中一個留著板寸頭的人立即起身迎了上來:「你就是豹子吧,你好,我是南湖的狐狸」
隨即又指著身邊的中年人道:「這個是兔子!」
王敏仲自然知道他口裡的南湖不是指的南湖省名字,而是粵東新近幾年躥起來的南湖幫,據說他們的勢力很是不少,甚至已經將觸角伸到了香港去了。
顧名思義,南湖幫的成員自然全部都是南湖人,看著南湖人的霸蠻和團結硬是在幾年之內在粵東生生的打出一片天空。
「你好!」王敏仲伸手同他握在一起,轉身對身後的雲中道:「雲中,你去客廳裡看看刀疤!」
雲中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他知道談判開始了。他知道豹子一向有考驗生意對象的習慣,卻不知道這一次的會不會還保持著這個習慣。
以豹子的謹慎,考驗斷然不會少的,他至少可以通過考研來見識一下合作對象的實力,才能決定走下一步棋,依舊對方的實力來確定相應的合作對策,他一直認為這是豹子的少有的好習慣之一。
馬空成端著飯碗,手裡筷子在碗裡跳動著。
他的心裡頗有點窩火,不止一次的將那些扒手們一頓猛揍,這幫傢伙卻依舊不知道死活一般的還來觀音鎮作案,難道馬空成這三個字還夠威風?
火大歸火大,心裡卻是明白,只怕這些傢伙十有**就是那頭豹子逼迫來的,否則,西城的那一架,馬空成三個字在縣城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幾個扒手被他當場打得半死,他們明知道馬空成坐鎮觀音鎮,又豈會上門來找死?
想不到那頭豹子的威名居然如斯威猛,馬空成的心裡感到一陣淡淡的悲哀,幾年不回家鄉卻沒有想到居然會出了這麼一號人物,難道李局就真的不知道陽縣關於龍虎豹的傳說?
恐怕未必吧,十有**是這夥人的背後有一張縱橫交錯的關係網,就連李軍都不敢輕易動手,說不得自己就只有充當了這個急先鋒了!
馬空成的腦海裡又浮現出父親那副語重心長的話語,眼神漸漸的平和下來,掏出一支香煙點上,抬頭看了一眼三三兩兩蹲在地上吃飯的兄弟們,這些人就未必不原因立功受獎,接受老百姓的歡呼,問題他們不是那個可以發出指令的人,他們能做的只是跟在自己的身後撲向那未知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