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九章重鑄斬炎下4
這時候光著身子在被窩裡面的瓊崖與周久玲抱成了一團,但是瓊崖在享受這美妙時光的時刻,卻是感到心裡一陣刺痛,他猛地坐起身來,整個腦子裡完全都是王鬱悒的影子。
「你怎麼了?」
周久玲一絲不掛的躺在瓊崖的身下,她還不知道瓊崖已經讓另外一個女人給自己生孩子了。
「沒事,好好睡覺吧。」
瓊崖從周久玲的身上下來了,而後躺在她的身邊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周久玲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發呆,她的周圍明明很溫暖,但是身體卻是漸漸涼了下來。
「別這樣,好好睡一覺,以後阿沽朵就是我們的孩子。」
瓊崖發現周久玲的眼中噙滿了淚水,他靠過去將周久玲的腦袋抱在自己胸口,然後一行熱淚流淌到了他的胸脯上。
就這樣,一直到了天亮,等到周久玲醒過來的時候,瓊崖已經離開了。她伸手摸了摸瓊崖睡過的地方,一片冷冰。其實瓊崖在周久玲睡著後不久就離開了。
瓊崖深夜回到了自己的住所,當睡眼朦朧的丹妮打開大門時就清醒了,她沒想到瓊崖這麼晚還會回來。
可是等到第二天,丹妮端著熱水敲開瓊崖大門的時候,瓊崖也是不見了蹤影。他此時出現在了厲石的密室之中,而厲石也已經將斬炎連同那個鐵疙瘩融成了鐵水。一個特殊的金屬盒子正在煤炭上被加熱,裡面是紅色的鐵水。
「還需要多久?」
瓊崖站立在旁邊,他開始期待起來,不知道重新鑄造的斬炎會有什麼不同。
「還要等一天。」
厲石的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那些鐵水,下面的煤炭燒成了一片火紅。
這裡面估計是還需要什麼淬煉,瓊崖也不懂,他於是離開了這裡,一切都拜託給了厲石。他從這裡出來便是一個人在大街上閒逛,沒多久他看到前面出現兩道人影,正是鈦色與遠空。
「總長大人,賞不賞臉去喝一杯?」
說話的是遠空,他變得有些滑頭的感覺,而鈦色則是深沉了。
「好,兩位兄弟請。」
瓊崖也有此意,於是一行三人離開這裡,去往了庭域夜總會。現在庭域因為剛剛經歷過了發狂者狂潮,這裡的人已經稀少了很多。
他們一進入只看到零星的顧客在喝酒,舞廳裡也是空蕩蕩的,就連工作人員也是被辭退了很多,而守在大廳裡的有三個熟人,她們是諸葛蝶、朱榮以及迪瑪。
「你們好。」
瓊崖走過去打了個招呼,而三個女人則是連聲說好,似乎看到瓊崖感覺頗為高興。
就在他們在原地打招呼的時候,大門口衝進來一群人,一個瘦瘦的大個子開口道:
「哈哈,老子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姑娘們,給我上酒!」
這人是庭域一個混混團伙的老大,估計是因為幸運躲過發狂者狂潮,所以興奮不已。
「誒,怎麼只有你們三個女人了,也不錯,你們也很標緻,過來給爺捶捶背。」
精瘦大個子走到了朱榮她們面前,色瞇瞇的眼睛上下掃視她們。這會諸葛蝶她們已經沒有了做生意的心思,於是她開口道:
「目前只能給你們上酒,其他服務沒有了。」
被諸葛蝶這麼頂撞,大個子可就怒了,他一把揪住諸葛蝶的衣領,口中惡聲道:
「你他說什麼,老子好不容易大難不死,你竟然敢掃我興!」
大個子一發怒,便是嚇到了諸葛蝶三人,可是她們對待這樣的人向來不敢吭聲,而這時候,站立在旁邊的瓊崖三人面面相覷,他們覺得這人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竟然在他們面前耍威風。
「從她衣領上拿開你的髒手。」
瓊崖忍不住了,他的話一出口,緊張的諸葛蝶便是鬆了口氣,她知道自己有救了。
「嘿,你是誰,老子就是不放手!」
「卡卡卡……」
就在這大個子怒到極致的時候,瓊崖的一隻手掌緊緊捏在了他的手背,而後隨著瓊崖的用力,精瘦大個子的手背被擰成了粉碎,抓住諸葛蝶的衣領也就鬆開了。
「大難不死,未必有後福。」
瓊崖抓著這人被擰變形的手掌,冷漠的臉上有著殺機浮現。大個子此時是痛得連叫都叫不出來,他已經知道自己招惹了厲害人物,不過瓊崖還沒有準備殺他。
「馬上滾出去。」
瓊崖丟開這人的手,一聲驅趕叫他忍痛往外跑,隨後當這人帶著自己的手下跑到門口時,他習慣性的回頭放出一句狠話:
「你,你給我等著!」
說完狠話,這人便是帶著手下死命往外逃,那模樣看起來非常滑稽,可是他沒跑出幾步就突然停了下來,整個人因為過度驚嚇,而倒在了地上。
「你這樣的人還真是該死。」
他是因為被擋住去路才停下來的,而瓊崖已經神出鬼沒般出現在了他的對面。他一步步逼近,大個子的手下則是連連後退,最後是一溜煙跑開了。精瘦大個子一個人癱軟在地上,他仰視著瓊崖,發現自己突然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嗖!」
瓊崖冷冷的看著這人,他的手掌一吸,頓時將這人給吸了起來,然後他掐住這人的脖子,將他舉到了空中。
「你的大難這一刻才來。」
瓊崖冷笑一聲,他的五指驟然用力,瞬間將這人的喉嚨卡嚓一聲擰碎了,接著他用力一拋,這人飛出去老遠,最後一直撞到對面的建築才掉在了地面,而那面牆壁之上,被撞出一道道裂縫。
「喂,我說你要是耍夠了威風,就過來喝一口。」
在瓊崖殺死這人後,遠空端著兩杯紅酒出現在了大門口,他後面的鈦色四人正在看著他。
「謝謝。」
瓊崖走過去接過一杯紅酒,六個人最後坐在大廳裡的圓桌上邊喝邊聊。
朱榮可能是三個女人裡對瓊崖最有感情的一個,她起身道:
「一直都沒有好好謝謝你,今天這一杯我先乾為敬。」
言罷,她仰頭痛飲,一口黃酒下肚,竟然是有些頭暈了。她其實已經喝了不少酒。
瓊崖起身扶住她,想要讓她好好坐著,但她的身體突然就往前一撲,胸口的大緊緊壓在瓊崖的身上,一片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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