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的屠殺!
松本和井上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部下,倒在對方的弓箭下
幾乎超過一半的倭寇在第一輪的襲擊中死去,然後,無數的伏擊者從黑暗中衝出,刀劍的揮舞中,是漫天的血光
松本和井上發出野獸的嘶嚎,竭盡全力的指揮著自己的部下們在戰鬥,但他們卻根本就無法抵擋住來自四面八方的襲擊。
而在另一處,一個人正在那冷冷的盯著這一切:
丁雲毅!
他沒有參加攻擊,在他看來,對付這些倭寇實在是不需要自己出手的。儘管他也很想投入進去,但顯然,他更願意激發起那些海盜的殺氣和鬥志。
將來,需要海盜們出手的時候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而海盜們也並沒有讓丁雲毅失望,他們酣暢淋漓的殺戮著面前任何一個可以看到的目標,酣暢淋漓的宣洩著自己的情緒。
「總鎮,我們什麼時候去啊?」王威看著忍不住怦然心動。
丁雲毅笑了笑:「要去就去吧。」
一聽這話,王威大喜,拔出刀來,大叫一聲:「弟兄們,隨我殺!」
虎賁衛也在第一時間加入到了戰局之中。
其實這和海盜一樣,不過是次練兵而已。
或者更加準確的說,是練練殺人的手
丁雲毅忽然看到方鳳凰退了下來,她的身上帶傷了。女人的力氣終究不能和男人相比,長時間的征戰,也讓她疲憊不堪,終於掛綵。
傷得不重,可鬢髮凌亂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讓丁雲毅有些心疼的感覺。
他有些大男子主義。始終認為上陣殺敵這樣的事情是男人做的,而不是該交給女人去做。尤其是方鳳凰,雖然是海盜同盟八大元老之一。但她才只有多大?這副擔子未免重了一些。
「走吧,幫你治一下傷。」對於這裡的戰鬥,丁雲毅絲毫也不擔心。
方鳳凰乖巧而順從的隨著盟主走回了屋子。丁雲毅幫她檢查了一下傷勢,沒有什麼大礙。他只是有些奇怪,為什麼常年的海上生活,卻似乎對方鳳凰的肌膚沒有造成任何損害?
雖然膚se略深,但卻絕不粗糙
似乎發現了些什麼,方鳳凰的臉只略紅了一下。她和其她女子不太一樣,她敢愛敢恨,並不會掩飾自己。
她抬起頭來:「盟主,我好看嗎?」
呃這個問題。那是個很嚴肅的問題一個小妮子,居然敢挑釁一個有名的se狼嗎?
外面的打鬥聲和叫喊聲不斷的傳來,丁雲毅卻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他在凝視著面前的這個女子
方鳳凰的姿se。是無法和陳圓圓、李香君這些人相提並論的,但她身上的那種野xing之美。也是其她女子所不具備的。
丁雲毅托起了她的下巴,而方鳳凰居然也毫不示弱的看著丁雲毅
好吧,到了這個地步,也不用再考慮什麼了。
腥風血雨,正好辦事!
丁雲毅一件件脫下了方鳳凰的衣服,那具健美的**出現了常年的海上生活,讓方鳳凰的身材保持得近乎完美這是無論讓哪個男人看到了,都會失去理智的身子
尤其是方鳳凰手腕和腳脖上叮噹作響的鈴鐺,簡直就是要命的誘惑
完全被剝光的方鳳凰終於害怕、害羞了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她率先挑釁丁雲毅,結果只能「自食其果」
外面打仗,裡面辦事!
外面慘呼不斷,裡面嬌喘連連
「總鎮,有倭賊投降!」此時門外傳來了王威的聲音。
「殺了!」正在忙著「辦公」的丁雲毅想都不想,脫口而出。
「總鎮不出來親手殺兩個嗎?」不解風情的王威居然傻愣愣的說出了這樣的話。
「啊本鎮正在考慮要緊的大事,天亮以前,不要再來打擾本鎮」
身子下的方鳳凰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結果,卻引來了身子上那個男人更加瘋狂的運動
腥風血雨,正好辦事
外面打了大半夜的仗,屋子裡的這對男女也打了大半夜的「仗」
到了天亮時分,幾乎一夜「征伐」的丁總鎮終於走了出來。
段三兒迎面而來,先朝丁大人看了看,又朝屋子看了看,不懷好意的說了聲:「大人辛苦,大人保重身子」
「滾!」丁雲毅笑罵了聲。
戰鬥早已結束了,外面一地屍體,橫七豎八,空氣中的血腥味和屍體的臭味,讓人聞著想要作嘔。
「盟主,一共殺了三百八十九名倭賊!」一棵樹昂首挺胸的過來說道。
丁雲毅頓時大奇:「兩百多名倭賊,怎麼殺著殺著多了出來了?」
一棵樹一怔:「這個弟兄們殺順了手,再加上這個鎮上有些倭人有助賊的可能,所以這個未免多殺了一些」
「啊,這樣啊,好,好。」丁雲毅滿意的點了點頭:「給你們記下一功」
這時候海泥熊幾人押著兩個倭賊過來:「盟主,生擒倭賊頭目二名。一個叫松本,一個叫井上,請盟主盤問。」
盤問?有什麼好盤問的?丁雲毅朝這兩個倭賊頭目看了看,一個渾身帶傷,兀自嘴裡在那不停的罵著什麼,另一個傷勢不重,去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誰是松本,誰是井上?」
「回盟主。傷重的那個是井上。」
聽井上還在那不斷的罵著。丁雲毅有些著惱,努了下嘴:「把他的舌頭割下來吧。」
海泥熊和一棵樹快步向前,一個人抱住了井上的頭。分開了他的嘴巴,一個人抽著尖刀,拉住舌頭。順勢一割,慘呼聲中,一條舌頭便被割了下來。
井上倒在地上,連連打滾,松本面se愈發慘白
這一切都看在了丁雲毅的眼裡,他朝松本看了看:「聽得懂中國話嗎?」
松本勉強點了點頭,丁雲毅笑了笑:「叫什麼名字?」
「松本太郎」
「那是避諱武大郎的名字吧。」海泥熊嘟囔了聲。
松本太郎一頭霧水,什麼避諱武大郎的名字?這時候方鳳凰正好出來,聽了海泥熊的話。想起盟主昨天晚上說的故事,笑靨如花。
丁雲毅笑著道:「你們一共多少人,還有多少人隱藏著等待偷襲?」
眼看著松本太郎遲疑的樣子。丁雲毅問一棵樹要過了刀。讓人扶起地上的井上,一刀落下。接著,井上的一條胳膊便落到了地上。
井上痛不yu生,滿是血污的嘴裡不斷發著誰也聽不懂的「荷荷」之聲。
丁雲毅把玩著手裡的刀,又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這一次,松本太郎的神se完全變了,再也不敢有任何隱瞞:「我們的人全在這裡了,島津大人一共成立了三十多支奇襲隊,人數不等,由大島平三郎擔任總大將」
「大島平三郎在哪裡?」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松本太郎賭咒發誓一般的說道:「我們只負責自己的奇襲隊,這是上川湖先生特別交代的,為的就是怕有一支失敗,然後會牽扯到其他的奇襲隊」
丁雲毅滿意的點了點頭:「松本太郎,想死還是想活那?」
「活,想活。」松本太郎儘管很想表現出自己的英雄氣概,但面前血淋淋的一切卻讓他心神俱裂,不得不說出了這樣的話。
「放了他」丁雲毅揮了揮手。等松本太郎被鬆開來後,丁雲毅淡淡地道:「想活,就跟在我的身邊,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這樣你不但能活下去,而且還能夠活得很好」
「哈依。」松本太郎大聲說道。
丁雲毅朝井上指了指,然後把手裡的刀交給了松本太郎:「第一件事,殺了他!」
松本太郎的手哆嗦起來,面前的這人,畢竟是自己的同伴,他們甚至親如兄弟一般。可是現在他要面臨的選擇非常簡單,要麼是井上死,要麼就是自己死
「對不起了,井上」松本太郎在心裡默默的說著,然後緩緩舉起了刀他能看到井上的眼中露出了恐懼和難以置信,也許,井上一直到現在還無法相信,松本真的會對自己動刀的吧。
可是,那口刀終究還是落了下來
井上死了,死在了自己「兄弟」的手中而對於松本太郎來說,當他這一刀落下的時候,他便再也回不了頭了
「盟主,何必要留著這個倭賊?」海泥熊有些不解。
丁雲毅笑了笑:「你說,我們能夠佔領多少地方?我們有多少jīng力來應付層出不窮的事情?很多時候,都要靠松本太郎這樣的人來協助我們並不是說你佔領了這個地方,便等同於征服了這個地方,真正能夠征服的,還需要靠松本太郎這樣的人」
這就是所謂的「倭jiān」。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松本太郎這樣的人越多越好,而這次也不過是丁雲毅的一次演練而已。他要仔細觀察,在自己的屠殺中,有多少倭賊的意志是堅強的,有多少倭賊會因為自己的屠殺而喪失全部的鬥志。
很顯然,現在松本太郎就已經失去了鬥志。
小鎮上那些劫後餘生的倭人全部被叫了出來,當他們看到一地屍體,有人忍不住失聲痛哭,有人害怕得渾身發抖,而還有一些人,則眼中流露出了憤怒的目光
丁雲毅在那裡仔細觀察著,他把一個雙手緊緊握成拳頭的倭人叫了出來,然後讓松本太郎問他:「你是不是很恨我們?」
「是!」那個倭人大聲叫了出來:「你們都是魔鬼!」
「是啊,你說的沒有錯,我是一個魔鬼」丁雲毅並沒有被激怒,反而似乎很欣賞這個稱呼:「在你們的眼中,我就是魔鬼。不但是你們的魔鬼,而且還是整個ri本的魔鬼。你想殺了我嗎?你沒有機會了。松本,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哈依!」松本太郎大聲應著,然後拔出刀來,一腳踹翻了這個倭人,讓他跪在地上,接著,凶狠的一刀便砍落了自己同胞的頭顱。
當一個人鐵心充當倭jiān之後,他的下手會比任何人都要瘋狂
「你,出來。」丁雲毅朝另一個年輕的倭人招了招手,當這年輕倭人膽戰心驚的走到面前時候,丁雲毅淡淡地問道:「你呢?你恨我們嗎?」
年輕的倭人連連搖頭,他害怕,真的害怕,害怕厄運會降臨到自己身上
丁雲毅滿意的笑了,他點了一下松本太郎:「那麼,你現在就是他的部下了。你忠心的為我辦事,就會得到最好的獎賞。」
殺,未必能把所有的人殺怕,但殺,卻能讓很多的人低頭。
比如這個年輕的倭人,比如松本太郎,比如未來那些越來越多的倭jiān們。
這對於丁雲毅來說,將是一股新的力量,用來佈局整個ri本的力量。
「你們都記得了,我的名字叫丁雲毅。」丁雲毅的聲音非常平和:「我知道你們中的許多人恨我,恨不得現在就殺了我,可是我不怕,為什麼?因為我的刀比你們的刀快,我的心比你們的心狠。從現在開始,我失去了一名部下,就會用十個倭人的命來彌補。」
這話聽到松本太郎的耳朵裡,讓他打了一個哆嗦。
「我說到做到,你們中的每一個人,都記得我的名字。」丁雲毅微笑著轉向了松本太郎:「還有你,當你認為可以向我報仇的時候,也一樣可以來找我。丁雲毅的大好頭顱就在這裡,不會擔心有一天會被誰取走。」
松本太郎大驚失se:「不,我是絕對不會那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