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啊,明天我會準時趕到酒店的。我聽說了這幾天有zheng fǔ部門到清白堂進行檢查,雖然也是按規章辦事,但是畢竟影響到清白堂的正常業務開展,對此,我已經對有關人員進行了嚴厲的批評。黨的政策是深化改革,允許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對於清白堂這樣有實力、有競爭力,而且在群眾中有著良好聲譽的老字號,國家的政策是優先扶持。小李,好好幹,把清白堂做大做強,爭取走出國門,增強國際競爭力。早ri成為國際明星企業。」駱正軍的話顯然更加高屋建瓴。
「哎,駱主席多多照顧。我們明天再見。」李瑞楷說完便掛上了電話。
駱正軍感覺有些奇怪,自己的才打開話匣子,對方竟然掛了自己的電話,看來李家的這一粒丹藥拿得並不是很爽快啊!這李瑞楷也真不懂事。我要你的丹藥,不是給你一個好機會麼?別人想要這樣的機會都還求不來,你李瑞楷還不放在心上,真是其心可誅!不但猶猶豫豫這麼長的時間,即使到了這個時候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彷彿我駱正軍逼迫你李家一般。即便是我駱正軍逼迫你李家,你也要裝作心甘情願的樣子。
因此,駱正軍心裡不是想著等自己的兒子好了之後,給李家一個什麼樣的補償,而是想著等拿到丹藥之後,怎麼讓李瑞楷心悅誠服。
第二天上午十點。駱正軍便趕到了燕京酒店。正要往酒店裡走,卻見羅崇維從車上下來。
羅崇維看到駱正軍之後,神se有些尷尬,想偷偷走開。
「老羅!」駱正軍卻將羅崇維叫住。
「駱主席,你好。沒想到能夠在這裡遇到駱主席。」羅崇維說道。
「我到這裡來辦點事。你慌慌張張地幹什麼呢?誰沒個應酬?吃一頓飯也不用這樣吧。到了你這個級別,不廣交朋友,反而有些不正常。」駱正軍以為羅崇維是來酒店吃飯。看到自己有些抹不開面子。哪知道羅崇維是擔心自己得了重病的事情敗露。
「駱主席,您先請。」羅崇維為駱正軍推開門。伸手請駱正軍進去。
「我這裡還有些事情。有機會跟你喝一杯。」駱正軍說道。
「駱主席,你忙吧。下次,駱主席有時間,一定要賞光。」羅崇維說道。
「好說,好說。」駱正軍跟羅崇維握了握手,然後大步走了進去。
羅崇維等駱正軍走進入了一會,才走了進去。並沒有看到駱正軍到底去了那個包間。
等過了一會,四處沒有熟人的時候。羅崇拜看了一下手錶。快步走了進去。
駱正軍走到包間門口的時候,李瑞楷已經等在了那裡。
「駱主席,您來了。請進請進。」李瑞楷引著駱正軍走了進去,卻沒有拉開上首的位置的椅子,而是拉開傍邊的一個位置。
李瑞楷的這個舉動讓駱正軍有些詫異,但是這個時候丹藥還沒有拿到手,也不好發作。同時也有些奇怪。李瑞楷這個混蛋將這個位置到底留給誰。
「小李啊,我看你還是盡快將丹藥交給我吧。華生正在家裡等著呢。他現在情況有些危急。耽擱不得,所以客套話我就不想說了。總之。ri後,我駱某人不會讓你吃虧的。」駱正軍說道。
「駱主席,還是先等一會吧。今天的事情不是由我說了算。等一下,能主事的人來了,一切就明白了。」李瑞楷說道。
「李瑞楷,你什麼意思?你若是不同意,那也就算了,你直接說一聲。不過,我我告訴你李瑞楷,不要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眼睛看到了天上,有人可以讓你家財萬貫,自然也有人可以讓你身敗名裂,家破人亡。」駱正軍猛地在桌上拍了一掌,眼睛瞪著李瑞楷,怒道。
「駱主席,我已經說過了,今天的事情,我說了不算。等會自然給駱主席一個交待。」李瑞楷不卑不亢地說道。
「好,我就等你李瑞楷的交待。」駱正軍說道。
這個時候,包間的門響起了敲門聲。
駱正軍以為是正主來了,眼睛轉過去,盯著門口。
李瑞楷將門拉開,門口站著羅崇維。
羅崇維也沒注意看房間裡到底有什麼人,眼睛只看著開門的李瑞楷。
「李總,這一次,真是多虧了你。以後我們兩家要好好親近親近。聽說你有一個女兒很不錯。不瞞你說,我有個跟你女兒差不多大的兒子。你看有機會是不是讓年輕人見個面什麼的。交個朋友,將來要是年輕人有緣分,將來咱們羅李兩家結成親家不是關係更近一步?」羅崇維說道。
「哼!」
駱正軍聽到這裡,冷哼了一聲。
羅崇維這才發現,房間裡已經坐了一位。仔細一看,額頭立即冒出黃豆大的汗珠子。
「駱主席在這裡啊,那我就不打攪了。李瑞楷,你很好!」羅崇維拉開房門便要離去。
「老羅,等一等。過來坐嘛。我又不是老虎,你這麼怕什麼?李瑞楷說能夠主事的人莫不是就是你?」駱正軍哈哈笑道。
「羅部長,你也請坐吧。主事的人馬上就來。大家稍安勿躁,稍等一會。」李瑞楷說道。
「還沒來?」駱正軍變了顏se,原本他以為對方想借羅崇維的虎皮來對抗自己,沒想到竟然另有其人。在國內想要壓制現在房間裡的自己與羅崇維兩個的人不多,但是那些人有幾個是李家能夠請得來的?
駱正軍甚至有些不好的感覺,李家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明他背後的人物肯定有極大的份量。甚至在李瑞楷的心中,那人是能夠同時對抗自己與羅崇維的。
羅崇維現在已經是汗流浹背,他最怕自己的病情曝光,但是現在卻讓駱正軍逮個正著。
不過同時他心中也是略微一動,駱正軍為什麼要來這裡?難道他跟自己一樣?這可不是好消息,要是駱正軍跟自己一樣的話,那自己得到丹藥的可能xing就有些微乎及微了!難怪李家一直猶猶豫豫的,不給自己任何答覆呢。原來是靠著大樹了。但是以駱正軍的態度來看。李家似乎也得罪了。難道這後面還有更大的人物?
這時候,又響起了敲門聲。
駱正軍與羅崇維兩個人同時扭頭看向門口。
李瑞楷將門打開,門口站著的正是張山海。
「山海,你來了。來來,先坐下。」李瑞楷心中鬆了一口氣。
在這短短的半個小時的時間裡,李瑞楷頂著巨大的壓力,這駱正軍與羅崇維兩個無一不是有著巨大的氣場。李瑞楷好在不是普通人,若不然還真頂不住。
張山海走進來。直接就在上首的位置坐了下來。
羅崇維與駱正軍眼珠子差點沒掉了出來。難道這李瑞楷瘋魔了?竟然讓這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來主事?
「彭!」
駱正軍猛地在桌上拍了一掌,「李瑞楷,你怎回事?你知道你今天耽誤了我多少時間麼?哼!不要以為手裡有一粒丹藥,就可以尾巴翹得老高。你要是不聽話,我自然會讓你乖乖地自己將丹藥送到我手上。」
「哎喲,好大的官威!不過,你首先要搞清楚。這裡誰說了算。我知道,你們的官大得很。不過你官再大。也總要有命當才行。你們一把年紀了,說不定一個心臟命。或者一個癌症什麼就一命嗚呼了。丹藥是我的,我說給誰用就給誰用。我不想給,你再大的官,我也不給。你們生死與我何干?不要威脅我,威脅我的人沒一個能夠活在這個世上!呵呵,你們可能不相信,我耍個魔術給你們看看,也許能夠讓這裡的氣氛更融洽一些。」張山海說道。
「你是什麼人?你敢威脅我?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你知道威脅我的後果是什麼嗎?」駱正軍厲聲問道。
「知道,怎麼不知道?不過,在我話沒有說完的時候,或者我不允許你們說話的時候,你最好給我閉嘴。」張山海說著,一個禁言咒直接施加在駱正軍的身上。
駱正軍正要說話,卻發現張開嘴巴,竟然發不出聲音來。
駱正軍非常恐懼又帶著幾分怒火用手指著張山海。
「這是對你的一個懲罰,如果你再打攪我說話,我不介意將你固定哎座位上。」張山海說道,扭頭又向羅崇維說道,「你有沒有什麼話要說?」
「年輕人,你太大膽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嘛?你這是嚴重的違法行為。你趕緊將駱主席給恢復了。不然後果將不堪設想。」羅崇維說道。
「你也最好別再囉嗦,否則後果馬上立竿見影。」張山海說道。
羅崇維碰到了這樣的愣頭青,還真不敢衝撞,只得閉嘴不說一句話。
「你們為了一己之利,竟然巧取豪奪。你真以為這世界就是你們可以一手遮天的麼?我想告訴你們的是,這個世界上,還有你們惹不起的人!」張山海說道。隨手一揮,手中冒出一團幽蘭的火焰,張山海意念一動,火苗自動飛向面前的一個茶壺,那茶壺竟然燃燒了起來,冒出熊熊火焰。
但是這火焰卻有些奇怪,竟然碰到桌子,卻沒有將桌子上的東西燃燒起來,極是怪異。但是那個茶壺卻化成了灰燼。
在一開始的時候,茶壺燃燒乾淨了,但是茶壺裡面的茶水卻一點沒有流出來,一直維持原來的樣子,貼著桌面懸浮著,綠瑩瑩的,彷彿一塊碧綠的玉石一般。一地都沒有撒落下來。
張山海控制著茶水自動飛入桌上的茶杯之中。剛剛好,正好將桌上的茶杯裝得滿滿的。
駱正軍與羅崇維都不是孤陋寡聞之人,他們這個層次自然知道許多底層人不知道的隱秘。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是一個極其高明的修道士。就他露出來的這一手。就不是一般的修道士能夠展露出來的。
那一團火,駱正軍與羅崇維都知道,那是只有抱丹期的修道士才能夠展露出來的本領。到了這個層次的修道士,已經不是俗世的武力能夠威脅的了。國家對於這些人向來都是採取默許的政策,不向公眾公佈他們的存在,同時給與這類人大量的特權。只要他們不干顛覆政權的事情,一般情況下都不會有問題。
另外到了抱丹期,雖然可以用現代化武器殺滅。但是也要人家引頸待割才行。不然以修道士的速度,即便是用導彈也沒有辦法擊中。他的駑劍飛行,速度比超音速戰鬥機還要快。普通人如何能夠對付得了?
張山海感覺有些累,當然不是這個小法術讓自己很累,而是跟這些俗世人鬥心機很累。要是依修道士的脾xing,對付這些人,直接滅了便是。管你在俗世是個什麼身份。在道法昌盛的時代,即便是世俗中的帝王。要是惹到了這些修道士。人家直接便給滅了。
但是張山海卻不能,怎麼說也是九十年代的新青年,是學過法律的。懂得不受約束的權力或者武力是世間的禍害。所以張山海自己給自己上了一道緊箍咒。這兩個人的身份有些複雜,真要是一招給滅了,肯定會引發極大的混亂。所以張山海絕得修道士也應該懂得運用智慧。
張山海解了駱正軍的禁言咒,「你現在可有什麼好說的?」
駱正軍知道張山海只需要一個念頭便能夠要了他的命,但是他現在還沒有動手。說明他也是有顧忌的。他這麼年輕,家人應該還在世俗之中。所以。駱正軍很快便有了見計,「這個仙長。這一次我之所以如此急躁,確實是因為犬子得了重病。他的這個病是在十年浩劫的時候,落下來來的。他是受了我的牽連。所以我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對他進行診治。聽聞李家得了仙丹,所以我動了心,想奪丹給犬子治病。」
「你怕是不止想為你兒子治病吧?你兒子雖然在十年浩劫受了苦,但是這一二十年過得可是非常的滋潤。你一心補償你兒子,卻不知道你自己的這種行為反而害了你兒子。欺男霸女,無惡不做。這種人死了,燕京便少了一個禍害!我的丹藥是不會用來救惡人的。你死了這條心吧。如果你既然執迷不悟,只怕到時候,你自己都不會善終。我言盡於此,如果你想要報復,我隨時靜候。」一個修士,要去查一個俗世之人,無論他是何種身份,還真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我可以走了?」駱正軍問道。
張山海點點頭,「你可以走了。」
等駱正軍一走,張山海扭頭問道,「你得了絕症?」
「對對,前不久,我檢查出體內出現了癌細胞。」羅崇維說道。
「你又是官,又是商,賺得盆滿缽滿。這些事情不關我的事情,但是覬覦我的丹藥,還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這些過去了,我也不去追究。但是你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丹藥,是想也別想。另外,我也jǐng告你,不要打歪主意。在你打歪主意的時候,我絕對會先你一步。你覺得你馬上是要死的人,沒有什麼顧忌,但是你總還有家人吧。到時候千萬別連累的家人。心慈手軟的人是不可能成為修道士的。」張山海說道。
「明白,明白。」羅崇維心如死灰,但是他也明白,真要是跟張山海鬥,一個修道士要做掉幾個俗世人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張山海將駱正軍與羅崇維驚走,實際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張山海自然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任兩個人離去。實際上,張山海在他們離去的那會,直接在他們兩人身上留下了兩道神識,監視這兩個人的一切。
這兩個人回去之後,果然表現各不一樣,駱正軍自然不會甘心,最為重要的是,駱正軍在十年浩劫的時候,與兒子相依為命,之後雖然續了弦,但是卻再生兒女,駱華生這麼一個兒子。與自己的後妻的感情自然不如親生兒子這麼深厚。駱華生身體有殘缺,也沒有生養。所以,駱華生要是死掉,駱正軍等於是沒了親人。
所以一聽到駱華生沒有了生的希望,早已陷入瘋魔狀態,哪裡還去管張山海的威脅?
「真是豈有此理。我駱正軍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威脅我。讓我如何能夠嚥得下這一口氣?」駱正軍心中想道。
駱正軍能夠達到這個位置,自然不是魯莽之人,「這事情要從長計議。那小子以為這世上只有他一個修道士。哼!我找幾個抱丹期的修道士,去對付他,看他還有什麼厲害的。」
駱正軍也不是沒有想過讓這些修道士來給駱華生治病,但是這些修道士卻要麼不會煉丹,要麼缺乏靈藥。其實是這些修道士手裡有靈藥,哪裡會輕易給一個普通人使用?所以都推脫沒有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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