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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這一回,張山海還真在羅其明這裡發現了點奇怪的東西,一個黑不溜秋的鐵葫蘆,找不到任何蓋子,但是裡面卻是空的,搖一搖,還叮叮咚咚地響。
「這是啥東西?」張山海問道。
「我也不知道。從農村裡收上來的,據說是祖上傳下來的。大煉鋼鐵那會還拿去煉鋼鐵了,但是放到煉鋼爐裡面煉了幾天幾夜,也沒能夠煉化了。最後人家又給退了回來,說以後這樣的石頭就不用上交了。不過,你看,這明擺著就是個鐵葫蘆嘛。所以我肯定是個好東西,有可能裡面藏了寶貝。」羅其明講故事很有一套。
「那你怎麼不把它敲開看看呢?」李可馨問道。
「哎喲喂,小姑娘,你還真說對了。我真是想弄開看看,但是到哪裡去找東西把它弄開啊?我鋸斷了十跟鋼鋸片,也沒能夠在上面留下一點痕跡。你看,我弄給你試試。」說著拿著鐵葫蘆走到一旁。找了個石頭,狠狠滴在上面砸了數下,竟然沒留下半點痕跡。
「拿給我看看。」張山海說道。
羅其明隨手便將葫蘆遞給張山海,這東西既然砸都砸不爛,就沒那麼多講究了。
張山海接到手中,便感覺到這東西的不凡了。悄悄地輸出一道靈力,竟然立即被葫蘆吸收得乾乾淨淨。
張山海將鐵葫蘆放下,隨口問道。「這東西,你準備咋賣?」
沒等羅其明答覆,便又在攤位上找了一件比較jīng致的玉器仔細端詳了起來。張山海對於玉器比較偏愛,潘家園的人大多知道。
「張小哥,你是真心想要麼?」羅其明有些拿不準張山海是不是想要那東西。
「當然想要,要不然,我問你幹什麼?」張山海嘴上雖然這麼說。眼睛卻沒有離開手中的那塊玉石。
「這玉石是你自己刻的吧?」張山海問道。
羅其明嘿嘿笑道,「我要是有這本事。還用得著蹲在這裡ri曬雨淋?」
張山海喜歡老玉器。對新貨一點都不感興趣,所以將玉器放到一邊,又在攤位上找了起來。
「張小哥,這葫蘆,你還要麼?」羅其明問道。
「要,怎麼不要?倒是你好像不大願意賣給我。我都問了半天了,也不見你開價。要不我到別處看看去?」張山海說道。
不過張山海雖然這麼說。眼睛卻還在攤位上四處尋找。
「別別別,這東西。我也看不大明白,咱們也是老朋友了。五百塊錢,你拿走算了。」羅其明說道。
「哎喲,還是友情價格,都要五百?要不是友情價,得多少?」雖然五百塊錢對於張山海來說算不得什麼。但是生意歸生意,該講價的還是得講講價。這羅其明收這玩意的時候,估計五十都不需要。
「那你說多少?你出個價,合適,就讓給小哥了。」羅其明生怕張山海走人。因為他實在拿不住,張山海對這烏漆墨黑的東西是不是感興趣。這東西羅其明只花了五塊錢就收到的。賣個十塊錢也有錢賺。但是誰不想多賺一點?可是,這東西放到了這擺了很多天了,這東西的賣相不太好,搞收藏的,誰願意收個黑不溜秋的搞不清怎麼回事的東西回去?要是收割不吉利的東西回去怎麼辦?所以,這東西放在這裡根本就無人問津。
「五十塊,我就要了。今天出來得急,袋子裡就五十塊錢。」張山海笑道。
「那也太少了,不行不行。你怎也得二百五。」羅其明很豪爽地給了個五折。
「你這話咋說的呢?你才二百五呢!」李可馨不高興了。
「對不起,對不起。看我這張嘴!」羅其明在自己嘴巴上輕輕打了一下。
「算了,你也沒真打算賣掉,你自己收著吧。看什麼時候,能夠被識貨的人看中。」張山海站了起來,眼睛看向旁邊,剛剛擺上來的兩個攤位,那邊似乎有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五十就五十。你拿走算了。就當是哥哥剛才說錯了話,向你賠罪。」羅其明見張山海要走,連忙答應了張山海剛才的出價。
張山海皺了皺眉頭,「這一次,我就收下了。這也是你。要是別人,我今天早就拍屁股走人了。今天就收了這個東西算了。其它的以後再來看吧。」
張山海從口袋裡掏出了五張大團結遞給羅其明。
羅其明接過五張嶄新的大團結,心裡也很高興。一筆賺個四五十塊錢,也是一個不小的收穫。這年頭,月工資上千的都是高薪。
張山海不動聲se的將鐵葫蘆拿到手上,他可是明白這東西根本就是鐵製的。而且秘銀製作的。這秘銀是修士用多種材料煉製而成的。這葫蘆其實就是一個丹葫。相當於一個用來裝丹藥的法寶。不過由於多年沒有過修士的手,沒有靈氣溫養,自然喪失了寶光,變成一個不起眼的黑不溜秋的東西。
對於普通人來說,它就是一個沒半點用處的鐵疙瘩,甚至連鐵疙瘩都不如。雖然外形很流暢,但是外觀卻一點都不討人喜歡。所以在羅其明手裡好些天。都沒人能夠看得上。
但是到了張山海手裡,自然完全不同。
「山海,你買個這麼醜的鐵疙瘩有什麼用?你是不是知道這東西怎麼用?」李可馨問道。李可馨自然知道張山海從來不會吃虧。
「嘿嘿,不可說,不可說。」張山海說道。
「看你得意成這個樣子。還繼續逛麼?」李可馨問道。
「當然要繼續逛啊!」張山海說道。
這個時候的潘家園還沒有迎來最鼎盛的時代。這年頭,像張山海這樣有閒錢買古玩的人真是少之又少。肯花高價錢買古玩的人更是九牛一毛。所以潘家園的物價水平並不是很高。即使是地攤上,也大多是真東西。
「山海,你看這枚銅錢挺古怪的。上面怎麼都是一些看不懂的符號啊?」李可馨在一個地攤上發現了一枚奇怪的銅錢。形制上跟一般的古銅錢很是相似。但是上面刻畫的不知道是文字還是符號。
「老闆,這東西怎麼賣?」張山海問道。
「五塊錢拿走。」那地攤老闆說道。
五塊錢可以買一枚不錯的銅錢了。但是張山海還是沒有猶豫地直接給買了下來。
「你知道這是什麼錢?是不是少數民族的?」李可馨問道。
張山海搖搖頭,「這雖然是錢,但卻不是一般的錢,這東西叫做本命錢。古代貴族家裡小孩出生的時候,給他特意鑄造一枚銅錢。當然私自鑄造銅錢是死罪,但是鑄造本命錢卻算是個事。本命錢不是隨意便可以鑄造的。得請修士刻畫符文、煉製,最後成型、通入靈氣。佩戴者可以避災免禍、辟邪。可惜現在靈氣消散了。這錢就跟一枚普通銅錢一樣了。」
「還有用麼?」李可馨問道。
「當然有用。這東西材質可不簡單。回去我給你煉製一下。通入靈氣,再給你。」張山海說道。
「我可不能要你的東西了。你每次到我們寢室去,總是會被她們敲詐。那些玉符,你損失不小吧?我記得你那玉器行都是賣上萬的。」李可馨說道。
「這枚本命錢是你發現了,跟你有緣,而且這本命錢正好合適你。也許這也是緣分吧。」張山海說道。
「要不晚上,你送給我做我的生ri禮物吧!」李可馨笑道。
「啊。你今天過生ri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呢!那我得給你準備一件合適的禮物才行。」張山海說道。
「就這枚本命錢就行了。」李可馨說道。
張山海點點頭。「那好,我回去處理一下。爭取晚上給你一個驚喜。」
這一天是李可馨的十八歲生ri。李家準備給李可馨一個cheng ren禮。邀請了不少社會名流,在燕京飯店裡舉行生ri宴會。
張山海的老同學吳建利很早便出現在李可馨的生ri宴會上,他很瀟灑的自己駕車來到飯店,將鑰匙往侍應生手上一扔,便端著一個jīng美的禮品盒走進了燕京飯店。
「可馨。生ri快樂。」吳建利一走進去,便立即找到李可馨,跟李可馨打了聲招呼。
可惜的是,李可馨有些心不在焉,不時地往入口張望,似乎在等身重要人物。
郭柏鋮在去年的劇變之後,依然端坐自己的位置。因此郭家依然風光無限。郭家與李家素有交往,這一次自然也來了人,郭明華攜夫人兒子一同前往祝賀。再加上郭浩輝與李可馨年齡相近,兩家也算是門當戶對,所以也有更深一層的意思。
郭浩輝一家一到,李可馨媽媽很熱情的迎了上去,並且向正在張望的李可馨說道,「可馨,你過來。這是你郭伯伯,李阿姨,還有浩輝。現在是人民大學的學生,跟你是同屆的。大家同齡人,多多認識一下。上一次,浩輝過生ri,我本來是要帶你過去的,誰知道你跑出去玩去了。」
「你好。」李可馨說了一句話之後,眼睛卻始終盯著外面。
正好這個時候,張山海的身影正好出現在門口。卻被人攔住,不讓進來。李可馨連忙迎了上去。
「山海,山海。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爸媽給客人發了請柬的。我一直在這裡看著呢,等你一來,我就接你進來。」李可馨生怕張山海有別的想法。
「沒事。」張山海卻並不在意。
「哎喲,老同學,你竟然也過來了!」吳建利看到李可馨對張山海如此熱情,臉se變化了數次。其實從一開始,李家對郭家熱情萬分開始,吳建利便有些吃味了。吳家雖然也算與李家門當戶對,但是跟郭家一比,卻遜se了許多。主要是吳家沒有郭家那樣的重要人物。
「吳建利。好久不見,老同學。」張山海隨口應了一句。
李可馨看到吳建利卻皺了下眉頭。
吳建利看到張山海穿得很隨便,又說道,「張山海,你沒怎麼參加過這樣的場合吧?怎麼穿得這麼隨便呢?這樣的場合,你就應該換一身禮服。早知道你過來,我應該給你準備一套的。你看現在就你一個穿成這樣。多不合適?」
「我不習慣穿西服。我覺得這樣穿挺舒服的。」張山海說道。
「禮物你準備了麼?」吳建利問道。
「上午帶可馨去買了一件。她挺滿意的。」張山海也跟吳建利客氣。
吳建利差點沒被張山海氣死。
「算了,我肚子正餓著呢,我過去吃點東西。」張山海說道。
李可馨笑道,「我帶你過去。」
「嘿嘿,咱們這老同學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張山海說道。
「我可沒請他來,是他自己過來的。我也挺討厭他的。」李可馨說道。
郭浩輝原本是想過來跟李可馨搭茬的,不過一看到張山海,立即臉se一變,連忙往回走。
「嘿嘿,這個世界真小,沒想到這裡也能夠碰到這麼多的熟人。」張山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