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師人生 第二百四十七章 元神出竅 【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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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信整不死你,整不死你!」

    伍有高每天拿著木偶戳個不停,雖然感覺到似乎沒有任何效果,但是伍有高卻如同入了魔障一樣,一天不拿小木偶戳一戳,心裡便老大不舒服。**

    伍有高的肥婆娘黃香蓮看到老公在哪裡戳木偶,樂呵呵地說道,「你說你多大的人了,咋也不整個成年人玩的玩意兒呢?你說,要是SH市人民要是知道常務副市長整天在家裡就整這玩意,會不會笑掉大牙?」

    「你個傻女人懂個啥子,別耽誤我幹正事。」伍有高說道。

    認識伍有高的人都說伍有高娶了一個帶福氣的女人,這一點伍有高一點也不否認,以前伍家雖說家底不錯,但是充其量也就是中層幹部家庭。要是這樣,伍有高也走不到這一步,更別說跟史冠允干仗,早得讓史冠允幹下去了。但是這婆娘娶得好,結果就完全不一樣。有了黃香蓮的娘家在背後撐腰,伍有高可以說是青雲直上,要不是能力尚欠不足,或許早幾年就被扶正了。

    黃香蓮體肥心寬,也不跟伍有高計較。哼唧了幾句,便跑到一邊看電視連續劇《渴望》去了。

    伍有高心裡煩得很,戳得更用力了一些,接連戳了幾下,嘎登一聲響,木偶的一截掉到了地上,這木偶被伍有高戳了不知道多少回,竟然直接給戳成了兩截,可能也是這伍有高比較實誠,每次都是戳那幾個地方。時間一久,那些孔練成一片,直接將木偶給肢解了。

    這已經是伍有高戳爛的第五個木偶了,但是一點效果都沒看出來。眼見冷謙製作的幾個木偶降頭已經全部用完,伍有高心裡煩悶得很。

    但是伍有高沒有想到的是,這木偶降頭並不非一點用處都沒有,實際上在剛剛伍有高戳爛第五個降頭木偶的時候。史冠允身帶著的一個護身符一聲脆響,碎了。

    史冠允感覺到身上一熱,解開衣服一看。發現佩戴了近一年的護身符竟然變成了碎片末。史冠允以為是剛才不小心碰到了哪裡,但是仔細想想,剛才自己根本就坐在桌前根本就沒有動。哪裡會碰到護身符?也沒有私下認為張山海給的是假玉,因為這玉石隨身帶了這麼久,感覺是不會錯的。自從帶著這護身符,史冠允感覺這一年來幾乎沒有頭痛感冒過。而且晚上的覺也更加安穩了。似乎這一陣,這護身符經常發熱。

    「但是,這護身符為什麼會變成碎片呢?對了,記得那小孩給玉符的時候,曾經說明,這護身符可以再危難時刻挽救自己的xing命,難道剛才遇到了什麼危險了?」史冠允非常疑惑。雖然沒有引發什麼大問題,史冠允心裡卻明白,必然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最好還是去問一下那個小孩。

    「張山海。對,那個小孩叫張山海。」

    史冠允對張山海記憶猶新。打了個電話給自己的秘術劉常新。

    「小劉啊,你幫我問一下去年幫公安局破了大案的張山海現在在哪裡,我準備抽時間去看他一下,主要是瞭解一下他的家庭情況。」史冠允說道。

    「哎。」劉常新對張山海的名字記憶自然深刻,張山海可不止是幫公安局破案這麼簡單,邪教青衣教事件。後面雲海省鬧瘟疫,都有這個張山海的身影。所以史冠允一說起張山海,他立即想了起來。

    「史記,我馬上就去核實一下,然後馬上過來向您匯報。」劉常新說道。

    「行,我這裡不是很急,你先把手頭上的工作處理好了再去處理這事情。」史冠允說道。

    史冠允越是說他不著急,劉常新更不敢怠慢,要是真不急,史冠允用得著說幾遍麼?秘都是領導身邊的人,要是連話都不會聽,在領導身邊自然也待不長。

    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劉常新便將張山海的近況瞭解得清清楚楚,立即向史冠允匯報。/

    「這傢伙開店面了麼?走,相識一場,我去店裡看看。」史冠允說道。

    史冠允讓司機將自己送到老教堂,下了車之後,史冠允回頭向司機劉小剛說道,「劉師傅,我在這裡要待上一會,你到四處轉轉,過一個小時再回來。」

    劉小剛皺著眉頭看了看四周,「史記,聽說以前老教堂這裡出了點事情。」

    劉小剛有些為難,市委記的意思明顯是要趕自己走,但是自己離開,史冠允要是出了啥事情,自肯定脫不了干係。

    史冠允明白劉小剛擔心的是什麼,笑道,「你放心,現在這裡是市委還安全,去去,這個小師傅不喜歡別人打攪。」

    「好的,史記,我過一個小時來接您。」劉小剛說完便將車開走。

    史冠允的車牌太過顯眼,史冠允可不願意讓全市人民都知道他跑這裡來了。

    史冠允走進玉器行,便見張山海坐在那裡打瞌睡,哪裡有半點高人的模樣。

    史冠允笑了笑,「老闆,生意都上門了,還在打瞌睡?」

    張山海頭也不抬,眼睛也懶得睜開,慢悠悠地說道,「你瞧準了就來付賬,我這裡的都是明碼標價的,不二價。覺得能買再找我。」

    史冠允張山海這小子竟然這樣做生意,忍不住呵呵一笑,「哪有你這樣做生意的?來者都是客。就算我只是來看看,你也應該好好接待一下?」

    「嘿嘿。」張山海聽著這聲音有些耳熟,睜開眼睛,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仔細一看來人,竟然是市委記來了。

    「史記,您好,歡迎蒞臨指導。」張山海笑道。

    「山海,你這麼叫可就不對了。是不是要趕我走?」史冠允假裝要往外走。

    「史伯伯,那陣風把您給吹來了?」張山海笑道。

    「你小子太看不起史伯伯,玉器行開業竟然也不通知史伯伯來,難道你怕史伯伯來了買不起你的玉器?」史冠允說道。

    「史伯伯,這你可冤枉我了。這店面隨便選了個黃道吉ri就開了張,就在門口放了一串炮仗,就這麼一個小店面開個業。整個開業儀式也不好意思。」張山海笑道。

    「你這可不是小店面,我剛才隨便看了一下標價,我那點工資還真買不起你這裡的東西。隨便一個器件就成千上萬。一般的小店怕是總共也抵不過你這裡的一個玉器。」史冠允剛才還真是看得心驚肉跳。

    「史伯伯,你要是看上了哪件,我送給你。」張山海說道。

    「你想賄賂我啊。這麼貴的我可不敢要你的。要我買呢。也買你的不起。」史冠允說道。

    「既然我叫你史伯伯了,我送你東西,你還見外麼?」張山海說道。

    史冠允搖搖頭,「伯伯來這裡,一來是給你道賀,祝賀你玉器行開業,祝你生意興隆,財源廣進。二來,還有一件事情要麻煩你。」史冠允說明來意。

    張山海問道,「什麼事情?」

    「是這樣。」史冠允將護身符破碎的事情跟張山海說了一遍。然後將那殘破的玉器拿出來給張山海看,「你看,這護身符基本上已經變成了粉末了。我今天上午猛然感覺到身上一熱,馬上便發現原來是護身符破碎了。思來想去,我覺得還是馬上到你這裡來問個究竟好一點。」

    張山海接過破碎的護身符一看。發現護身符的上面的符文已經被破壞得一乾二淨了,玉石薄片機會變成了粉末。

    「史伯伯,只怕又是那個下九針絕命陣的人又出來作祟了,您是不是得罪小人了?」張山海問道。

    史冠允看了看店舖外面,有些猶豫不決。

    張山海鬼靈jīng的人,自然明白史冠允的意思。叫了一聲,「藏貴機,你出來看一下店!」

    一上午沒生意,張山海讓張山風早早地回去了。藏立明師徒幾個還在忙著裝修裡面的房子,就剩張山海一個人在這裡打瞌睡。

    藏貴機飛快地跑了過來,「觀主,我來了。」

    「你在這裡守一下。我跟這個客人談點事情。」張山海說道。

    「好勒。」 藏貴機往凳子上一坐,眼睛直接盯著門口。

    張山海帶著史冠允來到裡面藏立明專門為張山海準備的一間大房間內,房間裡擺了新添置的桌椅,還沒有來得及刷油漆。

    「在官場,做老好人是辦不成事情的。我是從外地調過來的,SH這裡排外的思想非常嚴重,官場也不例外,剛來的時候,跟某個同事鬧了些意見,他一直認為我擋了他的陞遷之路。恩恩怨怨已經搞了好幾年了。去年那九針絕命陣就是他找人弄的,去年上半年的時候,市委大院搞綠化,他的眼線廣,就是趁著那個時候,在我的住所做了手腳,你幫我找出原因之後,我就將市委大院從保衛到衛生人員,全面進行更換。但是最近我感覺又有些不對了,這護身符經常發熱,我一開始還以為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知道今天上午這護身符破碎。我這才意識到可能又出問題了。看來,這個人不將我害死,不會甘心了啊!」史冠允說道。

    「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張山海問道。

    史冠允點點頭,「十拿九穩,但是還是不說出來的好。畢竟這種事情,不可能是他親手做的,就算查也查不到他身上,但是事情要是傳出去,對我也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成了我在誣陷他。」

    張山海說道。「那你想怎麼辦?」

    「我想,這一段時間,我沒有出問題,完全是你的護身符起了作用,準備過來到你這裡再請到護身符。」史冠允說道。

    張山海說道,「護身符倒沒什麼問題。但是護身符可不能一勞永逸,解決不了根本問題。要是對方知道你是有護身符保護,換了招數。隨便想招破了你護身符,然後再做法,你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修士要整一個普通人,手段多了去了。」

    「那你說怎麼辦?」史冠允問道。

    張山海想了想,「最好是將這個修士找出來。看情形,這個修士極可能是個降頭師。看看這個修士的來路,我用修士的方式去與他交涉。看能不能圓滿解決這件事情。要不,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既然那人用著下三濫的手段來整蠱你。我也用同樣的方法整他,整到他不敢再下黑手位為止!」

    史冠允皺著眉頭想了很久。

    張山海也不去打攪,張山海摘掉史冠允不是婦人之仁。從政之人,得多考慮後果,史冠允SH一把手,那人的地位想來不能與史冠允相比,所以史冠允的顧慮自然比對方多得多。

    「那行,我讓人去查清楚,看對方到底請了什麼人。」史冠允說道。

    張山海點點頭,拿出三道護身符遞給史冠允,「史伯伯,這是護身符。你且拿在手上,如果護身符出現損毀,立即換上護身符。事情查清楚了,我便去給你了結了這個麻煩。」

    史冠允走後,張山海倒不是乾等著史冠允查清楚了再去了結這件事情。雖然上一次張山海給史冠允解決了一個大麻煩。但是當時是從史冠允哪裡得了東西的。後面史冠允又幫忙解決了父親與瘋子的工作問題,張山海等於是欠了史冠允的人情。現在史冠允的麻煩又出來了,而且還是去年沒有完全解決的麻煩。張山海自然不能袖手旁觀。畢竟以後不管怎麼樣,官場有個這麼過得硬的關係也是有好處的。

    張山海走進青衣塔的地宮,這裡,張山海佈置了陣法。接引了天地之氣,比當時倉促之中佈置的陣法強了許多。

    張山海準備在這裡卜一卦,來尋找那個做法傷害史冠允的修士。這一卦可不同於占卜普通人。占卜修士時非常危險的事情,但是張山海覺得找到那個修士最簡單的方法就是通過占卜。

    張山海靜下心,請了九宮天元卦,打坐在地上,快速入定,然後將手中的天元卦一一擺放在地上。

    剛剛開始,張山海便感覺到此次卜卦比往常艱難了許多。若不是進入抱丹期,張山海也不敢如此做,萬一有個反噬,那可真是追悔莫及。不過現在張山海進入了抱丹期,這占卜修士雖說頗為不易,但也並非不可能。

    時間過得很快,張山海一直靜靜地打坐在地宮的正中心。外面太陽西下,最後一抹紅霞也慢慢從西邊消失。

    不知道過了多久,月亮出來,天上的星星稀少,突然月亮上,一道月華照she與青衣塔上,這一次不同以往,這道月華似乎將月亮與青衣塔聯結成一個整體,慢慢地,天上的星星閃爍,一道道星輝加入到那道月華之中,將那道白光變得更加粗壯。

    一個小人兒從張山海的道竅之中跳了出來,像海綿吸水一般,如饑似渴的吸收著那道月華星輝,每吸收一分,那小人兒便更加凝結,這小人兒身體如同一個光團一般,越到後面,形體越來越清晰。竟然如同一個變小的張山海一般。只不過此時小人兒是光溜溜地,身上可是一根紗都沒有。

    小人兒先前驚奇很,驚喜得很,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赤-身裸-體的情況,反而懸空翻躍個不停,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身上涼絲絲地,才羞紅著臉,只是一個念頭,小張山海身上竟然多了一個褲衩,然後多了一身衣服,跟此時張山海身上穿的毫無二致。

    張山海的道竅裡,劉道南與黃士隱拉開了話匣子。劉道南與黃士隱剛才也從中得到了不少好處,雖然不能夠像張山海一樣,衝出道竅,但是元神已經凝結了許多。

    「這小子這還算是抱丹初期麼?」黃士隱大惑不解。

    「別問我,我也搞不懂。正常的修士,那個道竅裡面能夠三個元神?他現在就是靈魂出竅,我也不意外。」劉道南說道。

    「我就是奇怪啊,這小子的元神怎麼能夠出竅呢?而且他只是抱丹初期的修為啊。」黃士隱問道。

    「從古至今,修士能夠接引天地之氣便是非常不易,這小子竟然引動月華星輝,吸收星辰之力,元神強度早已超過抱丹大圓滿的修士,就算元神出竅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劉道南說道。

    「這小子也真是胡來,竟然明知道對方是修士,還敢占卜。這要是對方道行高一點,只怕這反噬之力足夠讓這小子吃盡苦頭。」黃士隱說道。

    劉道南苦笑道,「現在怕是不能用常理來度量他了!」

    「不過對我們來說,也許這是天大的好處。也許我們zi you的ri子越來越近了。」黃士隱笑道。

    「未必。你難道沒有發覺,我們的元神雖然ri益強大,但是我卻感覺到這道竅之中始終有一種看不清的東西壓制著我們。將來會發生什麼事情,誰能夠說得清楚?畢竟這是前所未有之事。」劉道南說道。

    「唉,事到如今,我們也沒有別的選擇。即使將來魂飛魄散,道術有了傳承,有見證了奇跡,此生足矣。」黃士隱哈哈大笑。

    劉道南也哈哈大笑起來,「這話倒是對貧道胃口!」

    卻說張山海的元神如饑似渴地吸取月華星輝,元神之體愈加凝結,不過那道月華猛然晃動一下,倏然消失不見。張山海的元神卻依然懸浮在空中,猛然身影一閃,便從原地消失不見。青衣塔地宮之中,立即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今天完成了九千字,好久沒這麼賣命了,真是有些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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