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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你來了。走走,跟我去一個地方。史書記開完會,要找你談話。」孫安山見齊紅秀帶著張山海過來,立即迎了上來。
孫安山將張山海帶進了公安局的一間小型會議室中,「你先坐一下。隨便吃點東西,史書記待會就會過來。上面來了幾個領導,對你也很有興趣。對了山海,你是今年初中畢業的吧?」
張山海點點頭,「嗯,我拿到SH十中的通知書了。」其實以張山海的成績,SH最好的中學也沒多少問題,但是十中離家比較近,張山海覺得比較方便,到時候也不用住在學校裡。以張山海的情況,住在學校裡實在不太方便。另外,差一點的中學,張山海認為管理應該會鬆了一些,這樣比較方便。
「山海,伯伯問你一個問題。有沒有興趣上jǐng校、當公安?」孫安山問道。
張山海搖搖頭,「沒有。」
「呃。」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孫安山還是被張山海如此直接的回答嗆到了,「你就不考慮考慮,畢竟jǐng校可不用交學費,甚至每個月還有錢花,節約一點用,還有錢剩下來。小齊也是jǐng校畢業的。」
「不用,讀高中也要不了多少錢。再說現在招生都已經搞完了,想去讀也讀不了啊。」張山海說道。
「只要你願意去,肯定去得了。」孫安山說道。
張山海聽孫安山這麼一說,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公安系統應該是有一些名額的,張山海立了這麼大的功,拿個名額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不。我還是讀高中吧。」張山海知道自己可當不了公安。
孫安山見張山海毫不猶豫的做出了決定,略微有些失望,但還是不死心地說道,「這麼大的事情,你最好回去問一下你父母。聽聽他們的意見。」
「不用。我爸媽從來不過問我的事情。只要我做了決定,他們是不會干涉的。」張山海說道。
孫安山皺起了眉頭,這都什麼父母啊,怎麼這麼放任自己的孩子。不過想想也覺得沒什麼,這麼自立的孩子,哪裡還需要父母管。
張安山說的事情甚至不能在張山海心中蕩起一絲漣漪,因為他有他自己的方向,隨著對於yīn陽術與道術的認識與理解,張山海對於這些東西的興趣也與ri俱增。
沒等多久,便見一大堆人馬走進會議室,張山海原本坐著不動,坐在一邊的齊紅秀站了起來,見張山海安坐如山,忙伸手拉了一把。
史冠允走進會議室,一眼便看到張山海。在他眼裡,這個小孩給他印象最深刻的地方,就是他的眼鏡跟普通人有些不一樣,他的眼鏡特別發亮,比一般的人有靈氣。是的,他覺得只有這個詞能夠更好的形容。
張山海被齊紅秀拉了一下,依然沒動。
用黃士隱的話來說,想當年就是見了皇帝也不用行禮,見一個二三品大員,還用給他行禮?現在張山海繼承了yīn陽派、茅山道教的真傳,就應該有個掌教的風度。
「臭小子,怎麼這麼沒禮貌,史書記來了,還不站起來?」齊紅秀說道。
「不用不用,今天小英雄才是主角。來來來,大家都坐下,我想跟咱們的小英雄說說話。」史冠允笑道。
史冠允看到張山海的表現很驚奇,他跟別的小孩不一樣,別的小孩要是到了這場面,只怕早已經害怕得躲到桌子底下,但是這個孩子竟然像個沒事人一樣。而且他是故意不站起來的。他往那裡一坐,竟然帶著上位者的氣場。是的,就是氣場,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氣氛。史冠允為官多年,能夠體會得到這種氣場。
史冠允自認為也是有氣場的,到下面去的時候,只是往哪裡一站,就有一種讓人誠服的氣勢。史冠允覺得有些荒謬,竟然在一個小孩子身上感受到這種氣場。這不由得讓史冠允又多看了張山海一眼。
與史冠允同行的官員們見這個小孩見了這麼多的官動都不動,大多直接認為這小孩子沒有家教。顯然他們沒有史冠允這樣的思想境界。
史冠允坐到離張山海比較近的座位上,呵呵笑道,「張山海同學,這一次,你為國家人民挽回了巨大的經濟損失,你心裡有什麼感想,能不能跟大伙說說。」
張山海看了看四周,笑道,「沒啥感想,這事情,本來就不是我的功勞,我是跟齊紅秀同志去玩的。都是齊紅秀同志觀察細緻,反應快速。」
張山海自然不能當眾承認自己是神棍。
「看來張山海同學還是有顧慮。傳統的文化我們應該批判的繼承,這就是說,對於傳統文化中的一些東西,我們不能夠全盤的批判,比如風水相術,不能夠完全否定,並且將之歸類到封建迷信。實際上這些文化,之所以能夠傳承數千年,自然有它存在的道理。比如,這一次,張同學便靈活的運用,並且幫助公安機關,及時破案。所以張同學無須顧慮。」史冠允說道。
「真是這樣。」張山海說道。
史冠允見張山海不願意說,也不好勉強,作為一個城市的掌舵人,自然不會讓氣氛變得尷尬。史冠允自然有辦法引導會議室的氣氛。
史冠允問了一些關於張山海家庭情況,得知張山海父母分處異地,立即表示,「這個問題,我們會解決。對於有功之臣的實際困難,相關部門應該優先考慮,妥善解決。山海同學家裡的這個實際困難,我們應該會妥善解決。」
史冠允悄然改變了對張山海的稱呼,變得更親近了一些。
張山海的情緒這才慢慢被調動了起來。
史冠允又說道,「山海同學,公安部這一次也專門派人過來對SH公安局進行表彰,聽到你的事跡之後,也非常感興趣。公安局的同志應該已經和你打個招呼了。現在我給你介紹一下來自上級部門的同志。這位是德高望重的老刑jǐng劉部長,前面這位非常年輕有為的叔叔,是來自公安部的曹主任。他們對你可是非常有興趣。」
「史書記謬讚了,比起張同學,我哪點資歷真的算不了什麼!這麼大的案子,十來個小時就破了,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張同學,能不能告訴劉伯伯,為什麼不願意去jǐng校學習?」劉部長已經知道張山海拒絕去jǐng校的情況。
張山海不好回答,抓了抓腦袋,「我答應師父要將所學發揚光大,以後自然不能夠當公安了。」張山海想了想,只好編一個莫須有的師父。
「原來是這樣。」劉部長一副瞭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