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到小玄真是個苦逼的命啊!上了床後,卻睡不著,哎,又跑下來接著碼字,終於碼完了第三章,大家有票的支持下下為了小玄這苦逼的碼字態度嗚嗚嗚)
「怎麼可能!」
血殺心裡一陣驚懼,這個男子不就是他要暗殺之人麼!
他怎麼可能這樣輕鬆的追了上來!
血殺不敢多想什麼,作為一個殺手,即使是恐懼至極,也要保持相對的冷靜。
沒有一個人是會死在冷靜之下,一般都是慌亂之下才會悲劇。
蕭永記得,在2008年,川西省發生的那場大地震。
那個時候,他還在讀中學。建陽縣並不是重災區,整體的震級只有6.5級左右。
所以整個建陽縣,也只有三十餘人在地震中喪生。可是這些人的死法,卻是極其怪異。
有一個女人,在地震發生的時候,不是因為被埋在了倒塌的房屋內,而是因為驚慌之下,從三樓上跳下來,結果頭著地…
甚至於,在縣城裡還有一位大叔,在地震的時候因為房屋的搖晃,嚇得急忙間衝下了樓,卻不想衝到了馬路中央,被一輛疾馳而來的公交車撞飛數米之外…
最悲催的,要數某個年輕人,地震的時候,竟然躲到了圍牆之下,結果被自己用洋灰堆砌的豆腐渣圍牆埋了進去…
而蕭大俠自己呢,卻是慢悠悠的穿著拖鞋,從宿舍裡走了出去。那個時候,他被同學們像看怪物一樣,盤問了好久。
他的說法是:「如果真的是大地震,那慌亂也沒用。幾秒鐘的時間,房子就倒塌了。現在搖晃了這麼久,宿舍樓也沒有倒塌,那還慌什麼!」
從那後,蕭大俠就得到了一個美稱:淡定哥。
血殺此時,也是一個正宗的淡定哥。
手中握著自己那把特製的匕首,匕首上散發的寒氣,讓他心裡似乎增添了幾分底氣。
他暗暗打量著這個年輕男子。讓他驚詫的是男子手裡並沒有任何的工具,他到底是怎樣跨越了兩棟樓之間的間距?
蕭永沒有出手,就那樣看著這個正在打量著自己的殺手。
不是他輕敵,也不是他裝B,只是他想和這個傢伙玩玩。
一上來就殺了,或者說直接用個搜魂之術,也未免太無趣了些。
母親等人的安全,有處於隱身狀態的櫻子在一旁,那不用他去擔心。即使是再來十個這樣的殺手,那也沒有用。
上忍的實力,豈是幾個殺手可比?
更何況,他心裡現在正憋著口悶氣。
徐倩被邪佛宗人打傷,他雖然治好了她,可是自己的女人被傷害,他總是心裡不爽的。
若不是當時的情形,實在是緊急,他估計不會一刀就砍了那個邪佛宗供奉。
十八般酷刑,一一施展一遍,然後再一刀砍殺,才能洩他心頭怒火。
今天又無緣無故的被人賞了幾顆子彈,任他蕭永脾氣再好,也是心裡怒極。
更何況,他是那種脾氣好的人麼?
正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他可不是會受氣的人!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什麼狗屁的以德報怨!
卻不見那些個島國的雜碎,渾然不把華夏人的寬恕放在眼裡。
金陵大屠殺?
殺了你三十萬華夏人,怎麼滴?
你華夏政府能夠做什麼?
除了站在高台上,高呼:「我國嚴正抗議!抗議!」
且不見,島國人仍然參拜著他們的靖國神廁,仍舊供奉著甲級戰犯,更是將那些斬殺華夏人最多的士兵,當做是他們大倭民族的英雄!
何謂英雄?
那是民族之偶像,乃是民族效仿的偶像!
這是什麼意思?
島國人就是要告誡他們的後代,如果有機會,他們還是一樣效仿先輩滅亡華夏,一樣要把華夏人踩在腳下!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古人早就告訴過今人的道理,卻被人丟到了火星上。
蕭永一直相信一句話:如果抗議有用的話,那要軍隊幹嘛?
「給你個機會,說出指使的人,我留你一條全屍。」
淡淡的瞥了眼對面,一臉戒備的殺手,蕭永道。
血殺心裡一突,留他一條全屍?
人都死了,拿全屍來有什麼用?
他終於知道,今日這一戰,在所難免。
他只有兩條出路,若是可以打傷,甚至是殺死蕭永,他便可活下去。若是失敗了,那便是死路一條。
「殺!」
心裡狂吼一聲,沒有任何徵兆,血殺動了。
背上的重狙擊槍不知何時,來到了他手中,被他當做大棒揮向了蕭永。
重狙重達數十斤,揮舞下的力道極為驚人。
而他左手裡,匕首挽出一個刀花,隨著重狙刺向蕭永胸口!
不愧是金牌殺手,一出手便是利用了所有可以利用的優勢。
以重狙的揮舞,吸引蕭永的注意力,可是真正的殺招,卻是那把短短的匕首。
若是換了他人,他的這招估計就成功了。
這一連串的動作,攜著千斤之力,的確不可小覷。
可惜,他注定了今天要悲劇。
因為,他遇到的是蕭永。
嘴角輕笑,蕭永指尖一道淡淡的金色劍氣,在夜色中,如星火般吞吐不定。
看著破空襲來的重狙,手指一彈,那吞吐不定的劍氣,彈射而出,準確的捕捉到重狙的軌跡,與之交擊在一起。
讓血殺心寒的事發生了,這把用特殊金屬鑄造的重狙,竟然在和那道淡金色氣劍相交的瞬間,被劍氣擊得粉碎!
漫天碎屑飛舞,蕭永揮掌而出,一道掌風將金屬屑,拍向緊隨重狙之後的血殺。
原本毫無殺傷力的重狙碎屑,在這一掌之下,竟然高速向著他迎面襲來!
他不懷疑,若是自己不躲開,一定會被這些碎屑紮成刺蝟。
身形詭異的一折,幾乎是九十度的折翻,碎屑從他上半身站立處,呼嘯而過。
那強大的罡風,把他的臉刮得生疼。
血殺渾身冷汗直冒,看來他還是低估了此人。
可是,若是不反抗,他除了死還是死,那他只能反抗!
即使是還是無法逃脫一死,那總比什麼事也不做,等死好吧!
近乎與地面相貼合的身體,在腳下一蹬地之下,藉著這股力道,直接平移,滑向蕭永。
他手裡那黑色的匕首,帶著絲絲寒氣,刺向蕭永兩腿間的地帶。
蕭永眼裡寒芒大作!
真當咱是好脾氣的人麼?
蕭永沒有躲,這樣的攻擊沒有讓他躲避的資格!
右腳抬起,直直踢向向著他下體襲來的匕首,這一腿下,風聲大作,力達萬鈞!
血殺心裡一橫,你的腳難道有我的特質匕首硬麼?
他現在求的已經不是擊殺蕭永,完成任務了,他只想要將這個人擊退,可以成功逃走。
他的要求,就是這麼簡單…
在他的注視下,自己的匕首刺中了那隻大腳。
可是在刺中大腳的瞬間,他就發現自己失算了!
這鋒利得可以切割鋼板的匕首,竟然連那雙普通的板鞋也無法穿透!
匕首的刃口一接觸到那板鞋上時,遇到了一股極為怪異的力量。匕首完全被阻隔在了板鞋之外,竟無法傷及板鞋那人造革的鞋面。
而後,從匕首上傳來的巨力,讓他根本無法握住匕首,脫手而飛。
那隻大腳,在他驚恐的眼神中,踢在了他的胸口,緊接著他只覺得自己的肋骨都要被踢斷了,整個身軀順著地面倒飛出去。
彭!
血殺倒飛出去的身子,撞在了樓頂天台上,那座小房間的外牆上。
口裡噴出一口鮮血,他的身體順著牆壁滑落。
一腳之下,便遭到重創!
蕭永慢慢的走了過去,蹲下去,手掌按在了他的額前。
「放…我…一…命…我…什…麼…都…告…訴…你…」
微弱的聲音自他口裡發出,似乞求、似妥協。
「不用了,我的耐心,已經耗盡了。」
掌間紅芒大作,一道神識侵入了他的腦海。
半晌後,血殺的瞳孔漸漸地渙散,生機流逝殆盡。
「竟然是他們!」蕭永移開了手掌,口裡呢喃著:「呵呵,你們真是等不及了呢!希望你們不要再做同樣的傻事,不然我可不會像他一樣,心慈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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