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法神 (97)耍不死你!
    (97)耍不死你!

    老弗農早知道張震有這一招,在張震戒指開始釋放黑色不明元素起,老弗農就迅速舉起法杖吟唱了一道自己能架起的最強大的冰霜之盾。吟唱完畢,冰霜之盾建成後,老弗農快速後退。

    可是即便老弗農的反應很快,火牆破除冰盾後卻還是燒到了老弗農身前。他快速的一揚法杖,帶著一波魔法元素微微壓制了火元素,法袍卻還是燃燒了起來。袖口一卷,迅速將法袍退掉,扔向一邊。

    老弗農此刻已經氣喘吁吁,頭髮散亂,步伐也微微顫動不穩,狼狽的挺直腰,老弗農臉上掛著的是得意的笑容,哼,愷撒有雙生之戒又如何,一天一次機會,現在他保命的機會又變小了

    可是就在老弗農從躲過一擊的僥倖得意中抬起頭,卻看見張震高舉著手裡奇怪的東西,一個黑洞洞的圓口徑,正直直的對著他的頭——

    心裡突然莫名其妙的生了一種恐慌,他皺了皺眉,面對魔法師都不曾喝魔法藥劑的老弗農,居然忍不住心虛的快速掏出了一瓶魔法藥劑,喝了一口。

    補充了魔法元素後,老弗農這才全身戒備的看著張震。

    張震卻是淡定的看著老弗農補充魔法元素,並沒有阻止,他像一隻玩弄老鼠的貓一樣,看著老弗農自救,而不阻止。

    張震見老弗農補充完了魔法,不等他吟唱,就吟唱了一個火球術,可是隨著火球術的施放,張震實際上並沒有扣扳機。

    火球術拉著尾焰呼嘯而出的瞬間,老弗農在張震的瞪視下早已全身緊繃,他精神突然一緊張,一個冰霜護盾就已經再次吟唱了起來,並下意識的將盾牌舉在了胸口。

    可是9級的火球術拖著長長的尾焰到了冰盾前就被阻攔了,冰盾在空氣中滯留幾秒後便化為水而灑落,火球也燃燒失去活性,消失不見。

    老弗農此刻才發覺自己被耍了,看著張震嗤笑的表情,老弗農只覺得一張老臉無處放,瞬間便漲的通紅

    張震在老弗農吟唱火焰爆破術的時候,卻沒有冷靜的看著他吟唱,而是突然渾身一緊,眼睛微瞇,扣動扳機——碰

    隨著一聲槍響,張震瞬發的一級火球術也施放了出去。

    呼嘯的火焰緊隨子彈後面,拉著長長的紅黃火焰,並不威風,這一條火線的曲線卻極其漂亮。

    老弗農的吟唱正進行了一半,看著張震的火球術加上那一聲巨響,毫不敢輕忽,他主動停止了吟唱,忙舉起盾牌護胸,想要後退躲閃。

    可是子彈的飛行速度卻只在瞬間,老弗農根本來不及躲閃。

    槍響的下一瞬間,子彈已經穿透了老弗農握著盾牌的手心。手上吃痛,他一甩手便將盾牌給丟了——法師從來就不是一個有耐力忍受疼痛的職業,老弗農更加不是

    疼痛讓他菊花一緊,他收回手,只見自己手心一個血洞咕咕的往外淌著血。老弗農急促的呼吸,想要壓下疼痛感,可是卻無法鎮定。他甚至沒有看清楚飛來的是什麼樣的攻擊,手心已經吃痛受傷。如此穿透掌心的攻擊,到底是什麼,有這樣大的威力?

    張震甩了甩手臂,雖然他已經做了減少後座力的安排,可是現在的身體強度不如上一世,還是稍微有點吃痛,揉了揉手腕後,張震繼續看著老弗農。

    老弗農心底突然升起一種感覺:難道他是故意瞄準的我的手心,故意不想殺我嗎?

    老弗農甩開這種可怕的念頭,他不相信張震可以有這樣的準頭,一定是瞄準他的心臟,卻失了準頭,才打中他的手心的

    老弗農失去了左手盾,只能迅速吟唱了水幕屏障保護自己,他不知道張震還有幾次那種攻擊的機會,但是心裡卻不斷的告訴自己,很少了,一定快沒有了,或者現在就已經沒用了……

    老弗農餘光看了眼四周,之間庫伯節節逼近,已經逼的幾個弗農家戰士破敗不堪,巨大的火焰魔法和囂張的冰系魔法此起彼伏,吟唱悠揚而快速。弗農家的戰士們抵抗不及,傷痕纍纍。

    而安托萬更加無恥,居然已經開始近距離用腳踢——其他戰士已經被安托萬打到在地,即便沒有死的,也已經消耗盡了魔法或者聖光,再也無力戰鬥。安托萬舉著法杖,一邊敲一個明顯無力再戰的法師的頭,一邊用力的踢那法師的身軀。

    而那法師被迫在地上爬滾,只希望躲過安托萬的法杖和腳,也躲過這種簡直無法忍受的屈辱

    老弗農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沉,沒機會了嗎?沒機會了嗎?

    就在這時,張震突然舉起了自己握著槍的右手,給老弗農展示了自己的戒指後,笑道:「老烏龜,我這裡還有死亡之戒,你知道的,我還有兩次群攻魔法,沒有使用,呵呵……」

    老弗農險些一口氣沒喘上來,媽d小畜生,從波文那裡搶的戒指,居然在這時候展示出來跟他示威強壓下胸口湧上來的腥氣,他恨的直磨牙,腮部高高鼓起,他快速的吟唱起火焰爆破——這一擊,他要至少讓震?愷撒失去他臉上的那抹淡定和無畏表情

    並不冗長的吟唱,裡面充滿了已經臨界的仇恨和憤怒。

    可是就在火焰爆破的吟唱即將收尾的時候,張震再次舉起了手腕,這次沒有耍帥的預備動作,流暢的幾個簡單動作後,扣動扳機就在下一瞬間。

    再一聲的「碰」

    讓老弗農挺直的身軀不自覺的微微抖了下,可是他還是堅持吟唱出了火焰爆破,就在火焰爆破突然發出巨大的聲音,裹挾著不斷辟啪爆炸的火焰朝著張震撲去時,那一枚子彈也穿透了火焰爆破的火焰,燃燒著、快速的穿透而過,毫無懸念的穿過了老弗農的右手心——老弗農右手心握著的法杖,在下一瞬間便飛了出去,法杖中間同樣被那枚子彈破壞,即便不飛出去,也再沒有可能使用了

    一個戰士,武器就是他的生命,當武器脫手的一刻,那就意味著,也許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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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白拼了老命去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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