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詫異的指了指自己,安德烈立即猛點頭,當他衝破人牆抓住張震的手後,立即頭也不回的往中央大堂拖拽。
張震這就真的好奇了,怎麼還拽上他啊?那些穿著華麗法師長袍的人,他一個也不認識啊。
跟著安德烈走進中央大堂,直接進了庫伯法師的大辦公室內。
張震站在門口便看見庫伯法師正冷著臉面對著像暴發戶一樣高調穿著那些華麗法師長袍彷彿炫耀一般的法師們。
張震進屋後,屋內人並沒有發現他,仍在憤怒的談判著。
張震剛做好準備要去聽聽他們要說什麼,庫伯就突然狠狠一拍桌子,在嚇了當場所有人一大跳後,庫伯法師居然很囂張的指著對方為首者的鼻子怒吼道:「你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你說闖就闖,當老子已經死了是不是?打狗也要看主人,你這樣闖進來抓人是想做什麼?踩我的臉嗎?」庫伯長老的聲音越來越高,眼睛瞪的彷彿要衝出眼眶,一副想吃了對方的凶樣讓張震也嚇了一跳。
庫伯長老居然是如此血氣方剛的人嗎?也有如此火爆的一面!這實在很驚人!
庫伯長老的辦公室實際上很大,但是此刻擠了這些人之後,便顯得有些擁擠起來,而庫伯的火氣突然上升,讓眾人紛紛有種房間太小快要窒息的感覺。
「庫伯,你不要借題發揮!我兒子現在搞成那個樣子,如果我不來找你討個說法,整個銀月城的人還當我是烏龜!」為首的華服法師看起來倒還顯得冷靜一些,雖然聲音極其冷漠,卻沒有大呼小叫,他哼了一聲之後,才繼續道:「你犯不著為了一個孩子跟我撕破臉,我相信這一點上,你該清楚地很!」
張震愣了下,這人看樣子來頭不小啊,居然對自己如此自信,一副別人得罪他不起的樣子。
「放你媽的屁!」庫伯突然冷冷的罵了一句。
張震都替庫伯長老汗了一個,這哪裡有一點點談判的誠意啊,分明就是要跟對方死磕到底。
「你算老幾?我怎麼就不敢跟你撕破臉?」庫伯臉氣的漲紅,彷彿剛剛被罵了『放屁』的人是他一般。「我回來打下了法瑟林學院,就是要好好再把這所學院辦起來,如果我的學生我都保護不好,我還當的毛的校長?」
「庫伯,你這是不講道理!我兒子在你的學校裡被弄傷,我沒有說要找你學校的麻煩,只是想讓你交出那個傷了他的少年,這算無理取鬧嗎?不要我給你臉,你不要臉!」華服法師突然發起火來,顯然是被羞辱的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安德烈站在張震身邊看著張震一副惋惜的模樣,張震這才恍惚起來,回憶自己做過的事情,這些華服法師,該不會是那個欺負了他妹妹的少年的家族的人吧,難道這個為首的華服法師,是那個少年的父親?
「你不問問你兒子幹了什麼好事!」庫伯一張臉上面是輕蔑,「燒了人家妹妹的頭髮,還當眾羞辱人家的妹妹,如果是我,別說燒了你兒子的頭髮,老子直接讓你們弗農家族斷子絕孫!」
「庫伯,你不要欺人太甚!」老弗農突然舉起了法杖,氣的手臂也開始微微發抖起來。
張震歎了口氣,也難為了庫伯,為他如此出頭。張震雖然一直在心裡辱罵庫伯猥瑣狡詐,但是庫伯長老和安托萬長老幾個伯樂對待他的一切,他心裡其實都知道,也念著好。此刻瞧著庫伯長老就要為了他而跟人家鬧起來,張震也有些於心不忍。
男子漢做事敢作敢為,這是最基本的準則啊,他想到此便要往前走去承認自己就是那個羞辱了對方兒子的少年。身邊的安德烈卻突然拉住了張震的手,張震回頭疑惑的望過去,安德烈才拉著張震退到門口,輕輕道:「這是弗農家族的族長,魯尼頓·弗農,在銀月城做裝備等買賣生意,是銀月城最強大財團之一。你現在如果被帶走,估計就沒的活著回來了。跟我站著,等著長老來處理吧。」
張震皺了皺眉,他對自己的自信還不至於到相信自己可以從一個大財團家族手下逃生,可是此刻站在後面被保護,總讓他有種心裡不大舒服的感覺,好像自己突然變得懦弱了,可是有些現實,好像又不能過於逞強。
這樣的情況下,看著庫伯臉紅脖子粗的替他出頭,張震突然有種感動的感覺,這老頭子倒還真是有情有義,他之前是錯看了他了。
可是這場面到底是怎麼回事,庫伯一味辱罵對方,對方又是老子來討人,討不到就不走的駕駛。難不成等他們真打起來?
正猶豫著,身後的門突然被打開。
跟張震不一樣的是,他和安德烈進來時,一眾人瞄都沒瞄過他們,似乎完全無視了他們倆。而這個人走進來時,卻是所有人都回頭望了過來,彷彿這個人的氣場已經強大到,無人可以忽視一般。
居然是安托萬長老。
安托萬進屋後看了眼屋子裡的局勢,也感受了下四處亂竄的魔法元素,這才朝著庫伯點了點頭,一臉慈祥笑容的走到了兩方中間。
安托萬長老微微伸了伸手臂,示意雙方後退,兩方人便都退後了一步。
「安托萬長老,您是有威望的魔法師,這事兒我不跟庫伯說,我跟您說說。我聽說這個少年根本就不是法瑟林學院的正式學徒,庫伯如此包庇這個少年,讓我感覺好像他是針對我們弗農家的人,我可要開始亂想了,這事到底是不是簡單的孩子們之間的衝突了。」老弗農的聲音越發的冷漠和傲慢。
庫伯不等安托萬長老說話,就再次伸出手指著老弗農的鼻子道:「你這個牲口,什麼叫不是簡單的衝突?你當老子像你一樣幼稚,沒事找事?」
安托萬朝著庫伯搖了搖頭,庫伯這才氣呼呼的閉了嘴,眼睛卻還是死死的瞪著老弗農不放過。
安托萬這才開口道:「小愷撒的確不是法瑟林學院的學徒。」安托萬說罷,突然又歎了口氣,「那件事情我有調查過,的確是波文先傷了小愷撒的妹妹,小愷撒才會去報仇,事實上好像對波文也沒造成什麼實質上的傷害,只是流了點血而已。這種爭執,其實也不至於上升到弗農你親自來綁這個少年的地步。」
「安托萬長老——」弗農一聽安托萬長老居然是要向著庫伯說話,立即就急了。
安托萬卻擺了擺手制止了弗農的話,「實際上,小愷撒雖然不是法瑟林學院的學徒,卻是我親自收的徒弟。」
弗農眼睛一瞪,靠,怪不得那臭小子敢惹他們弗農家的人,原來是有安托萬這個**師做靠山。可是,到底是怎樣天賦的人,才可能被安托萬長老首位徒弟?弗農現在不僅仇恨,甚至已經開始好奇起來,他倒要看看,那小子到底有怎樣的本事,不僅當了安托萬的徒弟,還敢動他們弗農家的少爺!
而庫伯和安德烈,甚至包括張震也有些微微發愣,張震什麼時候成了安托萬長老的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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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寫的還是很有激情的,一直在學習,加油加油,謝謝大家給的留言。有時候覺得自己也挺可笑的,不過老白還是很認真的在寫作的,也一直很辛苦和努力的想要讓自己進步。
反正啥也不說了,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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