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劉備是盜帥 第八卷 天下一統(終卷) 第二七章 首戰(中,求訂閱)
    「哈哈,你受死吧。」

    鄂煥如天降巨靈神,一身黑色盔甲,彷彿野獸一般,獨角銅人離陳武的頭顱,此時不過一尺。

    呂翔也知道機會來臨,一手鋼槍封死了陳武。

    忽然。

    「殺!」

    只見對面朱然,忽然提馬暴起,胯下寶馬彷彿刮起一陣旋風,人為至,兵器卻先到了。

    「鐺噗嗤」

    朱然的寶馬,忽然嘶吼一聲,人立而起,他本人也是突然一口血吐出。

    此時的陳武背後已經濕透了,給了朱然一個感激眼神。

    剛才,若不是朱然突然殺到,擋了鄂煥一招,他就已經被當場打死了。

    「哈哈,好力氣,在來。」

    鄂煥丟下陳武,眼中冒光,衝向朱然,他看出來了,朱然的武藝比陳武要高一籌。

    而且,剛才朱然慌忙來救,明顯力氣沒來及用上,所以才被自己一招打的吐血。

    「怕你不成。」

    朱然輸招不輸陣,大喝一聲,硬是壓住傷勢,跟鄂煥交戰。

    這邊徐盛對丁奉道:「朱然將軍已經受傷,明顯不是那個蠻人對手。」

    「我去助他。」丁奉也不多說,一眾馬,立刻殺鄂煥。

    這時城外的孟獲,卻是先縱馬而出,手中刀高高揚起,迎上丁奉道:「哼,休要以多勝少。」

    「那我就試試你的武藝。」丁奉也不多說,挺槍和孟獲戰在了一起。

    不過,幾招過後,丁奉就暗中驚訝起來,劉備哪找那麼多勇夫,怎麼隨便冒出來個就是高手。

    「哈哈,打的痛快。」孟獲對上丁奉,半斤八兩,卻是戰的酣暢漓淋。

    這時徐盛大吼一聲,拖著大刀,也向戰團殺來,想戰鄂煥,怕朱然吃虧。

    卻不想,這時沙摩柯一拍馬,舉著狼牙棒殺來。

    「你沙摩柯爺爺來了。」

    「砰」

    沙摩柯和徐盛硬碰一招,都知道對手不好勝,便游戰起來。

    一時間,場中四對武將,捉對廝殺,雙方軍士擂鼓助威,嚎叫不已。

    片刻後,呂蒙在城上看的清除,朱然被鄂煥壓的死死的,隨時有可能喪命。而其他幾人的情況也不妙,沒有一個穩站上風。

    「鳴金!」呂蒙冷喝一聲,城牆上的士兵,立刻敲響銅鑼。

    「下次在戰你。」

    徐盛等人,紛紛一招逼開對方兵器,跳出戰團打馬回城了。

    只不過,朱然在撤退時,被鄂煥一銅人砸在背上,又吐了一口血,搖搖晃晃才回到城內。

    張飛這邊本想縱馬趁機入城,但是呂蒙防衛的嚴密,弓箭手把張飛逼退了。

    不過,總算此次漢軍佔了上風,得意洋洋回城了。

    軍營內,龐統開口道:「恐怕吳軍內心不甘,我軍立足未穩,便來襲營。」

    張飛開口道:「我們今夜提高警惕,分班輪守,多做準備。」

    「前半夜你們睡覺,我親自巡邏。」龐德聞言開口道。

    「嗯,也好。」龐統點點頭。

    這時馬謖道:「為何不將計就計,在營外設伏?」

    「呵呵,幼常你還不成熟啊。」龐統不輕不重的訓斥了一句,然後開口道:

    「我們也只是猜測,而且才來立足,對周圍形勢還不瞭解,當以收定營盤、安穩軍心為要。

    要是大半夜不睡覺,跑去設伏卻白跑一趟,豈不是憑白弱了軍中士氣。兵道雖在詭詐,但卻不能完全依奇計。

    我方即沒有做前期準備迷惑敵人,也沒有勘察地形算儘先機,又何以料敵先機,將計就計?」

    龐統一番話,說的大家都非常贊同。

    此時,張飛也是一副高人狀,開口道:「龐軍帥說的對,要好好跟你四哥馬良學習,吳軍豈沒有能人,恐怕就是來偷襲,也會有兵馬接應。」

    「是,是,謖孟浪了。」

    馬謖低著頭,一臉羞愧的紅了,本來他在鹿門書院求學,又在皇家學院深造,還得過諸葛亮點撥。

    加上家室也是書香門第,本以為到了軍中能大展身手,哪知道才用計,就被駁斥的體無完膚。

    偏偏,龐統和張飛說的,讓馬謖不得不承認,是他自己太幼稚了。

    「哎」

    張飛一臉無奈搖頭,其實心裡卻暗樂,咱大哥也太神了,居然知道馬謖紙上談兵,還給我來了書信,這會我得好好給他些苦頭。

    讓他明白,什麼是軍事,可不是你讀兩天兵書,就能在本將軍面前,指手畫腳的。

    龐統此時怕挫傷了馬謖積極性,便又開口道:「不過,幼常也不必介懷,你沒親自上過戰場,也沒經驗,多跟諸位將軍學學基礎,以後你的成就會更高。」

    「多謝先生教誨。」馬謖深深一鞠躬,最後又對大家道:「謖初來不懂軍略,事後若有不對,還望各位不吝指點。」

    「好說,好說,哈哈」

    張飛幾人一臉笑意,開口道。

    此時,廬陵城內。

    「哎呦」朱然躺在床上,大夫正給他包紮,藥草刺激在傷口上,疼的他齜牙咧嘴。

    陳武幾人在旁邊,都是一臉憤恨之色。

    「這幾個蠻人,沒想到如此厲害。」徐盛也是一臉顧忌,白天交戰,他一點便宜也沒佔著。

    丁奉此時道:「將軍,現在我軍有所下降,丹陽精兵還沒趕到。

    我們今夜不如趁著敵軍立足未穩,前去偷營,或可成功漲我士氣。若是做足準備,就算不成,黑夜裡我們更熟悉地形,說走便走。」

    「我看此計可行。」徐盛和陳武都點點頭。

    呂蒙思慮片刻,又見幾人都同意了,便開口道:「好吧,不過,此事得做詳細安排。龐統這個人很難纏,我們不能輕敵。」

    「這,我們知道。」幾人點點頭。

    最後,商議一番,呂蒙便有了決定。

    「子烈、文向你們率一萬五千兵馬,前去偷營。承淵你在率五千兵馬,與半路埋伏。

    若是文向他們,所行順利,你就隨後殺出。若是遭遇埋伏你要接應,並負責斷後。」

    「諾。」陳武、徐盛和丁奉,先後領命。朱然由於受了傷,就沒有參與此次行動了。

    直到凌晨入夜,已經準備好的吳軍人馬,便悄悄從南門出城,然後從南往西,繞到漢軍大營。

    走到半路時,就遇到了一處密林,丁奉開口道:「我就在這裡埋伏了,你們前去偷營,若是順利就發火箭,我自會跟去。

    若是遭遇了不測,就從林邊道退回,我自來阻擊漢軍。」

    「好,保重。」三人互道了聲,然後就騎馬分開了。

    夜色籠罩在大地,漢營內,只有零星的火把,劃破黑幕,閃出光亮。

    根據這個光亮,徐盛陳武二人,帶著一萬五千兵馬分散開來,人噤聲馬啣環,悄悄接近漢軍大營。

    「站在,什麼人?」

    二人剛帶先頭部隊,悄悄接近二十丈,就被一個漢軍斥候發現了。

    「咻撲哧」一聲,徐盛身邊一個吳軍斥候,拿小弓弩射中了他胸部,雖然不知道死沒死,但一時半會肯定構不成威脅了。

    徐盛對身邊的斥候笑了笑,那斥候摸摸頭很害羞的樣子,其實要不是漢軍斥候打有火把,這黑夜他也不可能射中。

    「繼續前進。」

    徐盛和陳武低喝一聲,帶著小股部隊繼續前行,貓著腰,放緩腳步,生怕發出聲響。

    後面大部隊保持一定距離,在徐盛清楚路障時,繼續跟進。

    只是,當接近軍營十丈時,陳武就眉頭一皺,停住了腳步。

    「子烈,怎麼了?」徐盛奇怪的問道。

    陳武開口道:「慢,以我的直覺和觀察,前面崗哨還有很多,把死了各個角度,還有明暗兩哨,我們在前進恐怕會暴露。」

    「防守這麼嚴密?漢軍果然精銳。」

    徐盛讚了一聲,就是吳軍的核心部隊也不過如此,一個部隊的精銳如何,不僅要看戰力,還要看它的作風和精神頭。

    行軍紮營,就是一個很好表現,一般軍士在入夜以後,都會因為寒冷、寂寞或者放鬆下來。

    而真正的精銳卻不會如此,真正的崗哨,最起碼能聚精會神的堅持兩個時辰,不會有一絲疏忽。

    「不管了,這反倒證明他們沒埋伏,我們一口作氣,攻破營門,他們也就完了。」

    陳武一聽徐盛的建議,頓時道:「好,我們就拼一把。」

    說到這裡,二人也不在隱藏,等後續部隊一跟上來,立刻躍馬而上。

    二人手持刀槍,大吼一聲:「兄弟們,跟我衝上去,踏破敵營。」

    「殺啊」

    一萬多吳軍,口裡大喊,腳下奔騰的向漢營殺去。 「敵襲!鐺鐺」

    「有敵襲擊!」

    漢軍警哨,迅速發出了嘶喊,並敲響銅鑼往營內跑。

    這也是一種防範手段,畢竟光靠人喊,軍營那麼大,根本起不到多大效果。

    而且,他們還有一個責任,就是點燃營外的火盆,觀察敵人數量,回去通報將軍。

    「殺進去,衝啊!」

    徐盛和陳武一馬當先,僅僅是片刻就殺到了漢營營門處,黑夜裡漢軍的執崗士兵不敢放箭,也只有依靠鹿角等障礙物。

    然後在營門口集結,手中拿著長槍盾牌,緊張的戒備著。

    這時,整個大營都在睡覺,一時半會只能靠不足一百的崗哨,在營門堅守。

    PS:大風起,戰鼓擂,咱們兄弟誰有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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