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若伊挪用虧空地產集團的資金數額,還在可承受的範圍之內,王瑾蘭幾女就算是發現這件事之後,未免勢態擴大,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是卻沒想到,挪用資金過後,若伊雖掛著一個地產集團總裁的實權職務,最後竟然連來公司都不來了。
待到若伊到處遊歷回到夢幻之家之後,發現若伊有些不太正常的王瑾蘭幾女,現在都已經不住在夢幻之家中,將整個莊園都讓給了她。
「香港分部早都已經建成投入使用,就連公司的自營部,現在都搬去了那邊,現在美油儲正式掛靠在美國能源體系之中,不如我們搬到香港去怎麼樣?」海倫對著王瑾蘭詢問道。
「還得再和他商量一下。」王瑾蘭略有深意對海倫笑道。
「你是指夢玲和若伊的事?」海倫這時已經隱隱明白了王瑾蘭的意思……落ri映襯下的堅尼街,不但做買賣的門市攤位多,作為唐人街的重要所在,街道上的華人更是隨處可見。
陳鴻濤像尋常一樣,開著一輛大眾高爾夫,回到了自己在堅尼街所住的五層小樓前。
在這兩年的時間中,陳鴻濤的生活一直都很平靜,在娛樂經紀公司給潼恩當經紀人,也是沒事到處閒晃。
直到現在,因為被陳鴻濤連累的關係,潼恩都一直沒有受到重視,只能接到一些龍套角se。不過用陳鴻濤無良的話來說,卻是勝在很清閒。
看到一輛奔馳停在小樓門前,陳鴻濤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淡淡笑意,直接在門童的接待下,回到了自己家中。
到了二樓飯廳,看到妻子王瑾蘭已經坐在餐桌前等著自己,陳鴻濤歡快一笑。連忙坐上桌擦了擦手:「特地等著我,應該是有事吧?」
「我不和史丹尼說話。」王瑾蘭瞥了一眼陳鴻濤那白人男子的模樣,忍不住嬌笑道。
「蘭博怎麼樣?」陳鴻濤揉了揉臉。變成了史泰龍的模樣。
看到陳鴻濤做出的剛毅英漢神se,王瑾蘭不由啐了他一口:「沒個正經的……」
將面容面具取下揉成一個晶瑩漿團放在桌上,陳鴻濤這才恢復了本來面貌:「這樣總行了吧。」
「以後不許你戴著個東西。這兩年你死了之後,公司的各項事務推進反而順利了很多,因為意外因素下落不明不滿2年的,法律上只能夠定義為失蹤人,不過現在已經到了2年的期限,如果有利害關係人向法院申請,恐怕就會宣告你正式死亡。」王瑾蘭抓起桌上那一團漿凍一般的變容面具,嘟嘟著嘴揣進了兜裡。
「之前我不出面,為的是順利推進ri本、蘇聯的佈局,如果我不在了。就連美油儲的整合,都會變得順利很多,但是過了兩年的平靜ri子之後,我現在還真是不想再走上前台了!」陳鴻濤感歎著淡笑道。
「我們辛辛苦苦經營公司,你倒是舒服了。就算是你不想出面,最好也能和夢玲、若伊談一談,尤其是若伊那邊,我有些擔心。」王瑾蘭鄭重對陳鴻濤道。
「若伊已經越走越遠了,至於夢玲,就隨她去吧。」陳鴻濤略微皺了皺眉。
王瑾蘭給陳鴻濤倒了杯水:「這兩年中。我已經按照你所說的,將明珠控股大多數資金,全部轉移到了明珠能源集團,難道你不怕……」
沒待王瑾蘭將話說完,就被陳鴻濤抬手打斷:「夢玲她不會害我,若伊也不會,只不過是彼此不能達成共識罷了。」
「很多事情都已經推進到位,明天就到控股公司上班。」王瑾蘭深深看了丈夫一眼,下達了最後的通牒。
看到妻子王瑾蘭起身,陳鴻濤一臉泛苦嘀咕道:「其實我現在的工作也很有意義,我要勵志培養一個大明星。」
「明天我會將司法部長詹尼斯他們請來,如果你不出現的話,我就單方面公佈你的消息,在娛樂經紀公司閒混了兩年,如果不是我照應著,你早都被開除了。」王瑾蘭用秀拳錘了陳鴻濤兩下,就向電梯前室走去。
「瑾蘭,你把我東西拿走了,我怎麼出門啊……」陳鴻濤看著王瑾蘭的衣服兜,似乎是想要將變容面具所揉成的漿凍團要回去。
「這種東西不能放在你這傢伙身邊,我替你保管了。」王瑾蘭關閉電梯的同時,笑著啐了陳鴻濤一口。
眼看著電梯下樓,陳鴻濤不由有些傻眼。
直到妻子王瑾蘭走了好一會兒,陳鴻濤才露出了一抹苦笑,取出一頂帽子戴在頭上向樓下走去。
看到陳鴻濤出門,不只是門童,就連保衛都有些沒反應過味來,相比白人青年史丹尼的面容,陳鴻濤的中國人本來面目,對看門的二人來說,實在是太陌生了。
「先生~~~」門童甚至不知道陳鴻濤怎麼進去的,看到他上了大眾高爾夫小轎車,這才連忙著急開口。
沒有理會門童的詢問,陳鴻濤很快就開車去了夢幻之家莊園,留下一副見了鬼一般的保衛、門童二人面面相覷
待到保衛回過神來上樓查看,卻並沒有找到陳鴻濤所化史丹尼的身影。
zhōng yāng公園到了晚上清風吹拂,有著一種自然清新之感。
通往夢幻之家的小道上,陳鴻濤已經有兩年沒有回來了。
相比兩年前明珠控股和希夫家族鬧得正僵,此時的莊園守衛並不嚴,陳鴻濤驅車,甚至沒有受到阻攔,就開進了莊園之中。
在豪宅門前將車停下,一名打掃院子的面生女僕,才匆忙上前。
「先生。這裡是私人莊園……」女僕看著陳鴻濤下車,有些膽怯道。
「我知道是私人莊園,因為我就是這夢幻之家的主人,若伊在嗎?」陳鴻濤臉上透著感慨道。
「若伊小姐不方便見客……」女僕眼神閃爍開口道。
陳鴻濤瞥了女僕一眼,直接就打開了豪宅的大門,要進入其中。
「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不會輕舉妄動。這裡不是你能闖進來的地方。」一支手槍伴隨陳鴻濤開門進入,直接對準了他的腦袋。
「狗奴才~~~」陳鴻濤說話之際雙目jīng光閃動,驟然釋放出一股無形的jīng神壓迫感。讓拿著手槍對準他的男保鏢,頭腦一陣昏沉。
「轟~~~」沒待男保鏢恢復思維反應能力,一記碗口大的拳頭。就已經轟在了男保鏢的面門上。
「she~~~」在男保鏢蹲在地上的一瞬間,陳鴻濤一記助跑抽she,腳背就已經奔在了男保鏢的胸前。
「彭!彭!彭~~~」一頓雨點般的大皮鞋,踢在男保鏢蜷縮的身形上,直到男保鏢被殘害的背過了氣,陳鴻濤這才一臉舒爽向著豪宅內走去。
和陳鴻濤兩年前住在這邊時,整個豪宅多了一份yīn沉感,除了那個被陳鴻濤一頓zi you踢,摧殘昏倒的男保鏢,豪宅中的人已經不是很多。
似乎被門廳的動靜吸引。很快就有兩名女保鏢和僕人趕了下來。
不過資格比較老的女保鏢、僕人,看到陳鴻濤的第一時間,就好像是見了鬼一樣。
「老闆~~~」一名跟著若伊時間比較長的女保鏢,當先認出了陳鴻濤。
「帶我去找若伊。」陳鴻濤臉上並沒有笑模樣,讓人感受到很大的壓力。
看到被陳鴻濤當成畜牲一般暴踢昏迷的男保鏢。很多熟悉這位老闆xing情的老人兒,心中都是一顫。
「在二樓的浴室。」女保鏢感受到陳鴻濤那要打人的目光,連忙低頭道。
順著樓梯去了二樓,聞到濃郁的藥味之後,陳鴻濤很快就進入一間寬敞的du li浴室之中。
濃濃的水霧在浴室中飄蕩,坐在大浴桶中泡著藥浴的若伊。神se顯得很是辛苦,就連嬌軀都微微的顫抖。
陳鴻濤微微吸了一口氣,平復躁動的心緒。
好半響之後,就在若伊難以忍受痛苦,嘴角印血之時,她才緩緩睜開了雙眼,身形忽的一聲從浴桶中拔起。
看到陳鴻濤站在不遠處,若伊雖略有意外卻無驚駭:「你來了。」
「誰給你找來的融靈丹?你再這麼下去,早晚會靈息逆亂而亡。」陳鴻濤沉著臉看向若伊道。
「就算是沒有你,我也一樣有辦法,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若伊美眸有些忐忑,不過語氣卻並沒有示弱。
「好好的ri子你不過,轉移了地產集團超過50億美元的資金,就是為了這個嗎?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強行亂來,是很危險的事情。」陳鴻濤直視著若伊道。
「嘩~~~」從浴桶中赤著身子走出的若伊,到淋浴下方沖洗了一番,這才拿起一件浴服穿在了身上。
「你能辦到的事情,我也一樣可以做到。」若伊看了一眼陳鴻濤左手上的納摩戒道。
陳鴻濤微微歎了口氣:「你的體質根本就承受不起,這就是先天的差距,就是瑾蘭她們也一樣。」
「鴻濤,兩年了,你沒有一點變化,可是我們的容貌卻都成熟了很多。」若伊透著發自內心笑容感歎道。
「與其說你們成熟了很多,倒不如說提前開始衰老了。」陳鴻濤轉過頭向著浴室外面走去。
「這兩年已經有所緩解,相信有著財力的支撐,百齡高壽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若伊笑著對陳鴻濤安慰道。
「像你這麼下去,不要說是活到百歲,一年你就會全身靈息逆亂而亡。」陳鴻濤神se木然道。
「你有你的追求,我同樣也有我的選擇,不要再管我的事情。」若伊快走在陳鴻濤後邊將他抱住美眸泛紅道。
「像我這種有錢人,竟然會遭到拋棄,叫人情何以堪呢!」陳鴻濤笑著感歎道。
若伊忍不住笑著掐了陳鴻濤一下:「你若是捨得扔下瑾蘭她們跟我走,我就不拋棄你。」
「你想的那些沒有前途,只會給你害死,如果你真想要嘗試一下的話,我可以托人幫你找一些有修煉氣氛的家族。」陳鴻濤正se轉身對若伊道。
「我與瑾蘭她們本來就有很大的不同,我沒有家世,也沒有商業資本運作能力,或許對於我來說,唯一能夠獲得成功的就是這條路了。」若伊對陳鴻濤歉意喃喃道。
看到陳鴻濤沒再多說什麼,若伊輕輕摟著他吻別,俏臉上反而露出了輕鬆的笑意。
「決定去哪兒了嗎?」陳鴻濤笑著對若伊問道。
「巴西。」若伊回答,讓陳鴻濤神se微微泛沉。
回到房間換衣服的過程中,若伊戴在玉頸上的菱形黑se石頭,更是引起了陳鴻濤的注意。
穿好一身運動服,背著一個小背包的若伊,完全就是一副輕裝簡從的模樣:「這兩年之中我知道了很多事,更是有了很多的期待。」
看到若伊伸手,陳鴻濤臉上只是淡淡一笑,和若伊的秀手握在了一起。
「崩!崩!崩~~~」感受到若伊白皙秀手上傳來的大力,握得自己手骨暗響,陳鴻濤只是忍痛承受,並沒有真正緊繃發力。
站在豪宅的門前,看到開車離去的若伊,陳鴻濤攥了攥有些發痛的拳頭,一臉釋然的笑容:「力氣確實大了不少!」
莊園夜晚的燈光柔和明亮,在豪宅門前站了好一會兒,直到劉妙研開車過來,陳鴻濤才對旁邊的女保鏢打了個響指:「去馬房牽兩匹馬過來。」
從車上走下來的劉妙研,看到站在眼前的陳鴻濤,滿是不可思議的神se。
不同於若伊那麼敏感,直到陳鴻濤失蹤兩年後的今天,劉妙研甚至不相信自己這位老闆還活在世上。
不大一會兒,女保鏢就和女馴馬師,牽了兩匹漂亮的阿拉伯馬過來。
「怎麼,不認識我了?」陳鴻濤利落翻身上馬,才對著劉妙研道。
在女馴馬師的服侍下上了馬,劉妙研看著陳鴻濤的神se有些不自然:「老闆,婦人讓我來告訴你,明天蘇夢玲總裁要召開股東大會,似乎想要談向法院申請,宣告你正式死亡的事。」
「我現在只是意外因素下落不明,被法律定義為失蹤人士,明珠控股除了我之外,還有誰是股東嗎?我現在還沒死呢,所有的股份都依舊在我的名下,何來股東大會之說?」陳鴻濤一臉玩味對劉妙研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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