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衣草在清爽的微風中搖曳,儘管在深夜還是呈現了一片生機。
安排趙翔才一眾人休息之後,陳鴻濤回到莊園篝火徐徐熄滅的空地上,用木棍將炭火撥散潑上水,並沒有馬上回到小樓中,而是頗為利索將燒烤派對遺留下來的『戰場』收拾了一番。
看到王瑾蘭並沒有回去休息,一直在幫著忙和,陳鴻濤也沒有勸阻。
默默收拾東西的過程中,王瑾蘭偶爾還會偷偷的看陳鴻濤一眼,美眸深處充滿了好奇的意味。
直到夫妻二人將所有東西都整理好,陳鴻濤抖了抖脫在草坪野餐地毯上面的運動衫,將其披在了王瑾蘭身上:「晚上還是有些涼,披上點吧。」
對於陳鴻濤的好意,王瑾蘭並沒有拒絕,而是含羞點了點頭,陪著丈夫坐在了野餐墊上。
陳鴻濤雙手墊在腦後,一臉悠閒躺在野餐地毯上,看著天空中的繁星、皎月,而王瑾蘭則是抱膝而坐,顯得有些不太自然、放不開。
「以前雖然聽說過你酒量很好,不過卻沒想到這麼能喝,我看你都快要趕上大酒桶了!」王瑾蘭的心情很好,難得調侃了自己丈夫一句。
「我是輕易不展露實力,要是真的喝起來,還真是沒什麼對手。」陳鴻濤淡淡一笑,心中卻十分清楚,晚上有些喝的超量了。
要不是陳鴻濤吸收了口貝的鑽光霜霧,身體對食物能量轉化有了奇妙的變化,只怕就算陳鴻濤自身酒量再好,也頂不住這些損友的輪番上陣。
饒是如此,陳鴻濤也略微有了醉意,雖到不了神志不清的程度,不過心思反應還是比以往慢了一些。
「臭美!喝了那麼多,你沒什麼事吧?要不要我去給你沖些酸梅湯?」王瑾蘭嬌嗔著白了陳鴻濤一眼,不過關心之色卻是溢於言表。
「好是好,不過還是不要了。這一天你也累得不輕,還是我這個做老公的為你服務吧。」陳鴻濤的笑語,讓王瑾蘭嬌顏隱晦透出一抹緋紅。
「一天到晚沒個正經的,真是不知道媽同意你自主擇業到底是對還是錯,像你這種混蛋,就應該到部隊好好去接受改造。」說到後來,王瑾蘭自己都忍不住嬌羞笑語出聲。
聽到王瑾蘭的說法,陳鴻濤臉上的笑容中透出無辜之色:「你想到哪去了?我說為你服務是給你弄點吃的。」
「壞傢伙!」王瑾蘭羞惱著瞪了陳鴻濤一眼,嬌顏上的笑容卻甚是明艷。
這一天王瑾蘭是緊趕慢趕,不但要安排華蘭商貿的事,還要就明珠集團出售資產的事,同她二伯那邊打招呼。
將正事處理完之後,王瑾蘭旋即趕回來密雲這邊,和陳鴻濤招待朋友。
遊玩和燒烤派對雖眾人盡歡,可是卻將王瑾蘭這個女主人累得不輕,直到現在,她還沒像樣吃過什麼東西。
像這種家庭性質的招待,作為主人自然是最累的,要不是陳鴻濤面面俱到,什麼事都已經提前準備好,只怕安排這麼朋友遊玩遠不能像現在這般井井有條。
看到王瑾蘭那嬌美的容顏,躺在野餐地毯上的陳鴻濤並沒有起身,而是伸手摟住了妻子的腰肢,將其抱倒在懷中。
對於陳鴻濤突如其來的摟抱,王瑾蘭顯得有些小驚慌,不過卻並沒有劇烈反抗,只是輕微掙扎了幾下,就將羞紅的俏臉埋在了丈夫臂彎中。
緊了緊王瑾蘭身上披著的運動衫,溫柔摟著妻子的陳鴻濤,心中產生了一種難以抑制的悸動。
「有這麼嬌艷的妻子在家,我可捨不得去部隊。」陳鴻濤笑語中透著淡淡的感歎。
陳鴻濤表面上雖然大大咧咧的,不過骨子中也有著自身的驕傲,上一世因為兩人婚姻存在著難以調和的矛盾,年紀輕輕的陳鴻濤軍校畢業,毅然選擇了接受邊遠戰區的分配,從而導致夫妻二人的關係越發疏遠,一步錯滿盤皆落索。
不過此時的陳鴻濤卻不一樣,經歷過失敗婚姻的他已經清楚瞭解到,夫妻之間的對錯輸贏並不是那麼重要,男人就應該積極主動一些,厚臉皮並不可恥,反而是解決夫妻之間問題最為行之有效的方法。
感受到陳鴻濤剛強的男性氣息伴隨著酒氣撲面而來,俏臉泛著紅暈的王瑾蘭並沒有排斥,內心深處反而生出一種奇妙的依賴感。
「以前還沒發現,你這個傢伙竟然這麼無賴,不要臉。」說到後來,王瑾蘭的脆聲漸弱,反而透出一絲羞澀。
在王瑾蘭以往對於陳鴻濤的印象中,她這個剛剛結婚不久的丈夫,像是並不善於面對婚姻生活,尤其是在她刻意的冷漠抗拒下,直到陳鴻濤跳傘出事之前,夫妻二人都沒有什麼交集。
哪知道一次事故之後,不但王瑾蘭自身的想法出現了一定的轉變、反思,就連陳鴻濤都好像是開竅了一般,出現了很大的改變。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兩人已經不再是相敬如賓,就算是沒有同房,彼此的心卻是在慢慢貼近。
這個時候嬌羞的王瑾蘭,甚至在暗暗腹誹陳鴻濤是不是有預謀的,倘若是在這之前她這個厚臉皮的丈夫直接湊近乎,王瑾蘭必然會激烈的反抗,絕對不會像現在這般。
感受到懷中妻子嬌軀的豐盈,陳鴻濤緊了緊王瑾蘭不正經笑道:「男不無賴女不愛,對付你這種擅長冷暴力的大媽,有時候還是需要一些手段的。」
聽到陳鴻濤的調侃,王瑾蘭不由氣惱著輕輕掐了一把自己丈夫的腰:「油嘴,當初跟媽說什麼結了婚不方便當兵,現在倒是好,不去當兵反倒更野了!」
藉著皎潔的月光,陳鴻濤略微側身看到妻子美眸中隱藏的幽怨,忍不住開口笑道:「老婆,你是不是不捨得我出國?」
「鬼才不捨得……」被陳鴻濤叫破連自己都無法正視的小心思,王瑾蘭羞急之中,不由有些語塞。
「哈哈!那股子幽怨酸味,就連半里地都聞到了,虧你還嘴硬。」陳鴻濤笑語過後,在一臉嬌羞妻子的朱唇上溫柔親了一下,好像是心情非常好的樣子。
直到陳鴻濤得手之後,王瑾蘭才羞急著反抗,試圖推開自己這個厚臉皮不正經的丈夫:「可惡,還不趕緊放手,讓別人看到了非要笑話不可。」
「看到就看到唄,我們本就是夫妻,在一起賞月、觀星親密一些是很正常的。更何況那些不懂風情的牲口,還指不定在做什麼呢。說起來將他們安排在莊園這邊,我還真是有些後悔,指望那些傢伙留下壓床錢是不太可能了!」陳鴻濤臉上透著壞笑,輕摟王瑾蘭望著天上的繁星,在背地裡說著一眾損友的壞話。
趙翔才一些人帶了女友過來,此番再聽到陳鴻濤的話,王瑾蘭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其中的意味。
「以後不許你再同那些不正經的傢伙胡搞亂搞,免得跟他們學壞了。」王瑾蘭俏臉警惕看著陳鴻濤說道。
對於這些世家子弟的吃喝玩樂,王瑾蘭可是見得多了,不要說陳鴻濤這些損友大多數還沒結婚,就算是結婚之後,也是玩得很開。
「遵命,其實和那些猥貨比起來,我可是強太多了。」陳鴻濤明哲保身,無良的與趙翔才、何浩然一行人劃清界線。
「鴻濤,我有點餓了,你剛才不是說服務來著嗎?」王瑾蘭有些不好意思,輕聲在陳鴻濤耳邊說道。
「老婆,你經營那麼大的集團公司,難道不知道現在服務也都是講報酬的嗎?沒動力的事情我可不做。」陳鴻濤面對面向著王瑾蘭壞笑道。
「大不了我自己弄,以後你也別想吃我做的飯。」感受到陳鴻濤那熾熱的目光,王瑾蘭有些難以承受,氣鼓鼓嬌羞對丈夫威脅的同時,就要從野餐地毯上起身。
「嘿嘿!那可不成。」陳鴻濤摟著王瑾蘭的手臂略微緊了緊,並沒有讓她坐起身形。
「無賴,你不服務,難道還不讓我自己弄嗎?」王瑾蘭並沒有拚命掙扎,美眸看向陳鴻濤的神色,反而透著絲絲嬌羞、好奇。
「上好的生意就在眼前,得不到好處當然不能讓你自己做。」陳鴻濤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幾乎將王瑾蘭貼摟在懷中。
感受到陳鴻濤的霸道,王瑾蘭一臉嬌媚略微猶豫,吐氣如蘭對著丈夫害羞細語:「那你得彈吉他給我聽。」
看到王瑾蘭閉著雙眸,睫毛忽閃忽閃顫抖,顯得有些忐忑將巧嘴湊上前來的樣子,陳鴻濤心中的情慾再難抑制,溫柔摟著王瑾蘭的腰肢,低頭輕吻在少女的雙唇上。
這一刻,時間好像是陷入了停滯,徐徐微風輕撫,好像是將甜美的情感,融入到了夫妻二人身心之中。
品嚐王瑾蘭清甜香津的同時,得到妻子生澀回應的陳鴻濤,充滿了美好的滿足感。
兩人擁吻良久唇分,看到王瑾蘭睜開雙眸在月色的映襯下,滿是瑩潤的光華,陳鴻濤留戀著與妻子溫存了好一會,才扶著少女柔弱無骨的嬌軀坐起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