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湖邊,突然感覺湖水有了波動,奇怪,並沒有風啊,可是波動卻越來越大了,我忙站起身看著那湖水。
櫻姬有些苦笑的說:「沒有呢,將軍大人不是太喜歡她,公子給她起個小名吧?」
這樣子陪著她也挺好吧,她對常遠也很好不是嗎?
他總是會搖著頭,苦笑著說:「我不覺得自己有多偉大,我也想把她抱到懷裡來疼愛。你沒有注意到她只有在十阿哥的面前時才是她最美的時候嗎?這就是有了愛情的女人吧。」
和這些阿哥們長期的生活,也讓我看到了常遠的實力,他在用人管理方面的才能,遠遠高過這些阿哥們。
我看著她,在她臉上親了親對櫻姬說:「夫人,妹妹真的很可愛,父親大人給她起名字了嗎?」
我聽到這個消息,我知道常遠已經把身體還給了我,因為我木然的坐在了地上,可愛死了?五年前?我的眼淚不停的掉了下來。
我吸收著他思想中的一切,很快和他融合了,而我也知道了男女之事,原來nǎi娘一直對我的身體有企圖。
我從小是在父母的寵愛中長大的,雖然還有弟弟秀助,可是卻因為我的聰明和帥氣很得父親大人的喜愛。
她的笑還是那麼的天真,我是不是可以跟著她去呢?正在考慮要不要去尋可愛的時候,常遠很適時的又佔據了這個身子。
常遠真的很捨不得離開承羽,可是他對我的愧疚讓他不得不回到ri本去,我想回我的故土看看,就算再回來後再也不回去也可以。
再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的身體裡多了一個人,這是不是就是湖裡的那道光?
nǎi娘一直不提怎麼幫他逃走的事情,他一怒之下把nǎi娘殺了,而我們也被送到了海邊的房子裡,他找了個機會跟著船到了這個叫大清的地方。
我生氣的怒喝她,從來沒有用過這種語氣,可是我現在感覺她的行為讓我很討厭,她也是一驚,忙放開了手,一直的給我磕頭。
我的話讓櫻姬愣住了,她也許怎麼也不會想到我會這麼說吧,那個時候我根本不知道我們是有血緣的兄妹,根本不可能通婚。
我看著這粉撲撲的小臉蛋,不時抓著我長髮來回玩弄的可愛樣子:「就叫可愛吧,可愛一定會很快樂健康的長大的,到時候夫人讓她做我的新娘吧。」
櫻姬說,雖然我走的時候,可愛並不記得我,可是她經常和可愛說她還有一個遠在異國的哥哥,說她十五歲的時候會回來娶她,讓她等我回來。
這樹也真的奇怪,離開ri本就不會開花了嗎?終於開了,用了整整兩年的時間,它們也在適應這邊的水土嗎?
ri本那邊多次讓常遠回去,父親大人病重了,聽說內部的爭鬥也很厲害,好像大清這邊的宮裡也是有爭鬥的,兄弟之間的。
我突然飛了起來,不是向前,而向後,向湖的方向,天啊,這是怎麼了?
秀助知道我的身份後,態度立馬軟了下來,他本來想讓人抓我的,可是常遠私養的這些禁衛軍將那些士兵打退了下去。
我掃完墓後直接去找櫻姬夫人,她還是很漂亮,三十歲的女人有一種成熟的美感。
我想拿回身子,讓常遠去角落裡坐好,可是卻發現這很難,我做不到,慶幸的是常遠感覺到了我,太好了。
直到大清的正月十五,他才找機會再遇到那少年,不對,是被少年抓住了,原來他真的是個女人。
再次踏上我熟悉的土地,十四年的時間,一切都變了,當秀助看到我的時候的驚訝表情,並沒有影響到我的好心情,因為我發現櫻姬還活著。
已經半夜了他還要出城去?我搖了搖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聽著那斷斷續續傳來的聲音,我身子越來越熱,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
進宮後,他們一起生活的很好,而我也有一次機會殺掉康熙,但是突然發現自己並沒有了那麼強的殺意,因為我能感覺殺掉這個人,這個女孩子會很傷心。
父親偶爾會讓他的女人到他的房間裡來服侍他,因為小睡的死一直不知道,有天晚上沒有睡著,聽到父親的房間裡傳來女人呻吟的聲音。
他在睜開眼的時候,我明顯的可以感覺到他的驚訝,他心裡的驚慌,他不屬於我的國家。
他坐在那已經全是枝葉的櫻花樹下,喝著茶,等著那兩個人回來,遠遠的聽到他們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了,這兩個人還真是配的可以了,從來都是不顧忌的說話。
他努力的吸收著我們這個時代的東西,他真的很聰明,學的很快,可是學的越多,我發現他越想回到他的時代去。
當我問到可愛的時候,她哭了,哭的很傷心,現在的她只是大奧角落裡沒人問,沒人理的人了,而可愛,早在五年前就病死了。
我想試著和常遠溝通,可是還是做不到,但是他卻幫我做著我想做的事情,用最短的時間在ri本很多的地方轉了轉。
他呵呵一笑:「還沒睡呢啊,你嫂子沒有這次父親帶回來的女人厲害啊,三哥想出去轉轉,你要不要去啊?」
遠處的湖水很清,我無聊的時候就會去湖邊走走,今天也不例外,看著那湖水會讓人的心情更加的平靜。
眼前的這些華服少年都是大清皇帝的孩子,父親大人一直想殺掉大清的皇帝,也許我有這個機會殺掉他呢?
他一直找機會接近這個少年,奇怪,他為什麼說那個短髮少年是個女的呢?女人不都應該是一頭長髮嗎?
我是德川秀一,ri本德川將軍家的第五個兒子,我的母親很得將軍的寵愛,生了兩個兒子,這在德川家很少有。
這個時候只有nǎi娘還留在我身邊陪著我,還好有她照顧我的起居,現在的我已經沒有母親大人還在時得寵了,雖然父親還是經常帶我出去。
她總是會來回的摸我,有的時候還摸我的小dd,雖然我不懂她為什麼這麼做,我並不覺得不舒服也就沒有跟父母大人說過。
就連他們經常提起的那個四阿哥也比不上常遠,十阿哥是個異數不算。
我和秀助說我只是回來看看,給父母大人掃掃墓的,他不好再說什麼,畢竟知道我存在的人不在少數。
十四歲那年的櫻花很美,我在花園裡轉著碰到了父親的新寵櫻姬,她抱著她剛滿一歲的女兒在櫻花樹下賞花。
和我一樣被吵醒的還有三哥文利,他已經結婚了,看到站在走廊上的我笑了起來,來到了我邊上:「秀一,聽著這聲音怎麼樣啊?」
我穿上衣服獨自出了門,而這次出城卻讓我的命運徹底改變了。
終於在十六歲的時候,nǎi娘以幫他逃走做為條件,讓他和自己上了床,他在床上很厲害,什麼都懂,而我也體會到了快感。
只覺得那個女人叫的很淒慘,我忙開開了房門站在走廊上望向走廊盡頭父親的房間。
第二天早上,nǎi娘侍候我穿衣時,看到了我床上昨天晚上的東西,她臉上甚至有些驚喜。
我能感覺到他看到這個女孩子時的心情是很高興的,而他那亂編的一通身世讓我很無奈,無所謂啦,跟著他吧。
不知道重男輕女的父親對她好不好,不知道那櫻姬夫人是不是還活著,什麼也不知道,看著這些櫻花,我想回去,我從那個角落裡跳了出來。
他問櫻姬是否跟他去大清的時候,櫻姬謝絕了他的好意,她說她要永遠留下來陪自己的丈夫和女兒。
我沒有想到承羽他們很痛快的答應了下來,而且還給常遠一個特派使節的身份,這個身份很高貴,秀助不會拿我們的身體如何的。
那個女孩子是一個青樓裡的端茶姑娘,常遠把她永遠的包養了下來,可是還是讓她住在青樓裡,原因就是因為承羽有時候會去他的小院裡坐坐。
我昨天晚上夢裡有一個**的女人,早上床上就這樣子了,我覺得是我尿了床,可是看她那樣子倒覺得我做了一件很偉大的事情一樣。
他是我的親弟弟啊,他怎麼能這麼對我?可是這十數年的時間,一切都在改變啊。算了,一切都過去了,我留在大清吧。
她沒有給我穿衣服,而是拖下我的衣服,把我的小dd捧在了手裡,就跟是一件寶貝一樣,這個女人怎麼變的這麼怪了?
湖水好涼,刺骨的涼,我會游泳,努力的向上游著,可是卻怎麼也上不去,我感覺有東西纏住了我的腳。
他的思想我都知道,好多神奇的東西在裡面,有很高的樓閣,有很多的小房子一樣的東西在路上跑,好像是叫汽車,還有很多的方方正正的東西,應該是叫電視什麼的。
他想回到自己的國家去,他拒絕了nǎi娘對他的服侍,什麼都是自己來,他討厭別人對他的拍馬,原來我也不喜歡這些的。
看著這些櫻花,突然想到了今年可愛十五歲了,我答應要娶她的,雖然我現在知道這是**,可是那可愛的笑臉讓我想回去看看她。
我上面的四個哥哥,都在為將軍的位置暗地裡爭鬥,我才十歲,他們根本看不到眼裡,我也因此得到了平靜的生活。
可愛在空中咯咯的笑著,我知道她也一定很喜歡我的,不然她不會在我懷裡這麼的開心。
我呆呆的看著他,根本不明白他說的什麼,揉著頭說:「不知道,三哥也被吵醒了嗎?」
我也很喜歡她,呵呵,所以並不去阻止他用我的身體幫她擋劍,替她賣命,甚至不再回到ri本去我都答應了。
他感覺不到我,因為我刻意的藏了起來,我看著他,讓他可以聽懂ri語,讓他可以知道些我的事情,他感到更加的驚訝了。
這笑聲是常遠這些ri子一直想念的啊,可是他為了我壓下了這所有的思念,謝謝你。
聽他說過後,我也發現了這一點,她在十阿哥邊上時的美,是我見過最美的,也許常遠知道這一點才會退一步的吧。
如果常遠想當皇帝的話都是易如反掌,可是他卻只想陪在承羽的身邊就好,陪著她哭,陪她笑,陪她有時候胡鬧。
我想我不會再回來了吧,這邊已經沒有一點值得我留戀的了,當再次回到大清時,我選擇了接著做一個觀眾。
櫻姬帶我來到了可愛的墳前,看著墳後那高大的櫻花樹,已經過了花期還在開著,我也彷彿看到了長大的可愛在衝我笑著。
回到這個叫景仁宮的地方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可是十阿哥和承羽還沒有回來,常遠有些許的擔心。
弟弟比我小兩歲,可是和我並玩不到一起,只有nǎi娘經常跟著我,而我十歲了,還經常會去喝她的nǎi,她也很喜歡我這麼做。
她死的時候對櫻姬說對不起我,沒有等到我,希望我能幸福,聽到這些我崩潰了。
我當時真的是驚喜,高興的把可愛舉了起來:「真的可以嗎?以後可愛就是我的新娘了,可愛要快點兒長大啊,等你到了十六歲的時候,哥哥就娶你。」
我喜歡纏著nǎi娘,她是個漂亮的女人,她比母親陪著我的時間還要多,因為母親要努力在大奧中活的更好,更得父親的寵愛才可以。
在海上的十天,我的心情很激動,而常遠的心一直留在大清,承羽的身邊,但是他卻還要照顧到我的心情,辛苦他了呢。
常遠根本不關心這些,他也沒有回去,想到父親大人後來對我越來越冷淡的時候,我也不想回去了,隨他吧。
ri本的城是一個城堡的樣式,每個人的房間的距離都不太遠,各房間之間如果動靜大些,別的人是會聽到的。
我用力的向上,這時候眼前有一道光,有一個人向我飛來,越來越近,最後終於和我撞到了一起,而我也沒有了意識。
自己在樹林裡轉著,空氣真的很好,我不喜歡權利的爭鬥,可是我已經十四歲了,別的兄弟在我這個年歲的時候已經有了自己的手下,而我只是有些侍衛而已。
我走過去,她向我點頭笑了笑,我看著她懷中的女孩子,真的很可愛,她也在衝我一直的笑,還向我伸過手來。
他很尊重我,沒有剃掉我的頭髮,而是把頭髮理順綁好,這讓我覺得他很細心。
他和承羽說了,現在是承羽很關鍵的時候,我並不想走,可是這十四年之約卻讓我很想回去看看可愛妹妹。
可愛生病的時候,將軍也在生病,所有的人都說將軍的病是可愛傳染的,把櫻姬母女趕出了城,關在了別館,又是這樣子,十歲的可愛最終沒有挺過這一關。
直到常遠讓特使從ri本帶櫻花樹來的時候,那封信,讓我心裡很難過,秀助居然把我流放到了大清,不讓我回ri本了。
母親大人在我十三歲那年過世了,弟弟被父親另個女人領走了,聽說過的還不錯,我已經十三歲了,是個大人了。
坐在心靈的角落裡,看著眼前這些有趣的事情,和他們經歷種種的快樂和悲傷,我能感覺的出來常遠看到十阿哥和承羽在一起的時候,常遠有多難過。
他到了大清的京城,在路上看到一個短髮少年拿著那種叫手機的東西,在和一群跪著的人說話,我能感覺到他的激動。
常遠因為她不再想結婚了,想永遠一個人生活,他在郊外有自己的小宅子,有了生理上的需要的時候,他會去找一個叫鴛鴦的女孩子。
我要看看這個男人可以用我的身體做什麼事情,我徹底把身子交給了他,不再管了,只是看著。
常遠總是在幫著十阿哥和承羽,我有時候在夢裡會問他為什麼不為自己考慮下啊?
櫻姬捂著嘴笑起來,她笑的時候真的很美,怪不得父親大人疼愛她:「如果公子真的喜歡可愛的話,就讓她做公子的新娘吧。」
我有時候很奇怪,他為什麼不娶那個鴛鴦,那個鴛鴦比承羽漂亮的多啊,他自己好像也很奇怪,就連承羽正式叫他哥哥,他也沒有要娶鴛鴦。
我能感覺到他對nǎi娘的厭惡,每次都是用力的又掐又咬,可是nǎi娘卻好像很喜歡他這樣子一樣,這個女人原來這麼賤,我原來還那麼依賴她。
我看到那些侍衛都衝我大聲的喊著,向我伸出手,可是我卻夠不到他們,通的一聲,我掉到了湖裡,咳咳,嗆了好幾口的水。
那個紅螺寺的和尚不是叫他離開嗎?他真的應該走,他在這兒太難過了吧,可是他晚上也會笑醒,是因為承羽嗎?
湖中間有一個大大的黑洞,怎麼會這樣子?我嚇壞了,向跟我來的侍衛大聲的喊了起來,並向他們跑去,可是我卻覺得那黑洞要吞掉我一樣。
長時間的接觸,我知道這個叫常遠的男人,深深的愛上了眼前的這個假小子,用她自己的話,她這種類型的女生就叫假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