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星當然不知道他們擔心自己準備親自上陣演戲,不過即使知道了也只會一笑置之。(牛文小說~網看小說)一個人有一個人的能力底線,雖然自己佔盡了重生的優勢,能在很多方面領先一步。不過就像他一直提醒自己的,月滿則虧,水滿則溢。自己既然下定決心在商場上發展,就只能專心在商場施展才能。
自己現在雖然身家豪闊,嬌妻美妾成群,不過前提都是建立在他領先別人的見識上。萬一有天他重生優勢不再,或者歷史因為他的干預而出現了所料不及的變數時,他該怎麼辦?所以他要趁著自己的記憶還清晰,歷史的車輪在軌道中劇烈搖晃沒有脫軌之前,擁有足夠的實力去面對這一切。他可不喜歡象香港的岑國華有事沒事在自己投資的電影裡露臉,這機會他寧可讓給歐陽倩她們。
上午參觀結束後,柯成業他們還要和星光文藝學院的高層談具體的事情。昨天的討論他們自認受益良多,作為培訓基地的星光文藝學院教學方針自然也要隨新構想作出改變。楊星不想參加這種具體討論的會議,而且和柴智屏談了一上午,自己此行最重要的目標——看漂亮MM還沒成行呢,正好用下午的時光到處溜溜。
和柯成業他們打完招呼,楊星一人在校園裡徜徉。星光文藝學院是比照台灣華岡藝校和日本沖繩藝校創立的,雖然這兩所院校只有高中學歷,並不妨礙星光文藝學院模仿這兩所亞洲最頂級的藝人培訓模式,何況它的前身九都藝校也只是職高而已。
成立中國城市大學時,楊星考慮過合併進來的九都當地職高或者大中專學校的問題,國內對合併後學校的級就很敏感,即使有教育部撐腰,一大批包括藝校、衛校、醫專、警校、農校、師專等大中專院校升級為本科都會引起爭議。為減少爭論,他沒有急於升級學校的檔次。而是把它們整合後,成為城市大學相對獨立的分學院。雖然級沒變,但相應的設施和教學設備都得到了極大地改善。
從前世裡經驗看,隨著高校擴招,本科大學生資源遲早會飽和,但相應的職高、專科學歷的技術人才卻會面臨極大的缺口。星辰製造和星雲電子急需操作數控機床等高精尖設備的工人,而這些依托於九都各大國企,被剝離出來的技校職高擁有大量的師資和經驗。成為大學的分校後,級別不變仍可以培養專業人才,過幾年城市大學級別升高後,水漲船高這些分院未嘗不能升格成本科院系。
雖然還在草創階段,很多校園設施還在施工完善,但引入了國外先進理念建校,年輕教師和學生們身上那股朝氣,是國內很多暮氣十足的大學不能比的。楊星覺得自己絞盡腦汁創立的這所大學才算是圓了自己一個美好的夢。
他想起已故清華大學校長梅貽琦1931年在清華的就職演說中那句話「大學者,非有大樓之謂也,有大師之謂也」,其實設施完備的校園只是其次,能自由的學習,擁有獨立思想的師生才是一個學校的靈魂。楊星也不奢求這所大學裡能誕生什麼大師,能誕生一批獨立思考、眼光獨到、創新意識濃的學生也算是這次重生自己能做的一大貢獻了。
有這樣的心情,楊星採花的心思就淡了很多,雖然眼睛中不時映入一個個鮮活明艷的身影,他也是遠遠觀賞多,褻玩的心情少,不由發出一聲:「偷得浮生半日閒!」的概歎。正當他自得其樂的時,猛聽到身後有人叫道:「哎前面的帥哥哥,快轉過來塞,我好愛你啊!」熟悉的巴嶺省方言頓時將楊星休閒的心情拋到九霄雲外,心想莫不是自己在巴嶺和山城的桃花運此時才發了。
他飛快的轉過身,看見一群青春少女個個笑得前仰後合,其中一對並蒂姊妹花臉色緋紅,旁邊一位成熟麗人抿嘴直笑,看上去很眼熟。他認出那對姊妹花是去年《想唱就唱》大賽的季軍——鄺冰心鄺冰容姐妹,那位麗人正是亞軍吳蓓。楊星依稀記得星光娛樂和她們簽了合約,上次在聖誕晚會和跨年演唱會上都看到了她們的身影,尤其是吳蓓一首《等愛的人》技驚全場,被譽為梅姐第二,也算是這回大賽最大的收穫。(少女星時代夾了楊星的不少私貨,不算在內)她們幾人是認識自己的,在這裡碰到不算稀奇,只是她們一個個笑得這麼厲害是怎麼回事?
楊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自己和鄺氏姐妹不熟,自己的形象自己也清楚,沒可能兩姐妹對自己一見鍾情啊!等她們停了笑聲上前詢問才明白,星光文藝學院雖然開張沒多久,但學習氣氛很濃,再加上該校大部分學生還肩負著各種文藝訓練的任務,留給自己的休息時間比較有限。
鄺氏姐妹她們沒有《少女星時代》那些同齡人好命,背後有一個大老闆撐腰。這一批《想唱就唱》的簽約歌手去不了韓國和日本,只能在星光文藝學院裡進行密集培訓。按照星光娛樂的安排會視歌手本身特長來安排她們的演出計劃。
鄺氏姐妹和吳蓓作為季亞軍多少有些優待,鄺氏姐妹現在身兼「雙妹」化妝品的形象代言人,吳蓓因為嗓音獨特都被公司視為有發展的潛力股,對她們的管束也就沒那麼嚴。今天據說有上級領導來視察,校紀檢查沒有往常那樣嚴,她們和一幫要好的姐妹就溜出來搞個開心聚會。
雖說鄺氏姐妹和歐陽婷一樣按年齡剛上高中,不過星光文藝學院按照軍隊文藝團體的慣例一樣吸收十幾歲的有文藝特長的學生,並且城市大學現在還設有附屬小學和中學,對特殊才能的學生專門指導。她們和《想唱就唱》裡面不少選手比賽中都結下了深厚友誼,今天特地聚在一起玩耍。
她們都是一群不到二十的少女,玩了一會就有人提議玩扔箱子的遊戲。就是拿一個小紙箱,裡面裝上寫好的讓某人做什麼的紙條,紙箱六面寫上數字。扔出箱子後,按照箱子朝天的數字從自己身邊按順時針或逆時針的方向指過去,被指到的人在箱子裡面拿出紙條,必須按照紙條上寫的方式完成要求,完成不了的就要接受處罰。
鄺氏姐妹命不好正抽中了「對經過的一個男生大喊我愛你」的簽,開始兩姊妹臉嫩不想叫,不過想到處罰只有就範。不過她倆耍了個小心眼,覺得學院裡好像西南省份的學生較少,至於巴嶺的就更少。巴嶺方言應該懂得人不多,運氣好的話,喊了也沒人聽的懂。不過好死不死的是楊星本人老家就是巴嶺的,還美滋滋的以為發生了一段艷遇呢,很配合的就轉過身來。結果臊的她倆滿臉通紅,大家當然笑得合不攏嘴。
明白了事情原委,楊星一顆充滿希望的心頓時落入谷底。秉持著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原則,他一般不會對自己旗下藝人有非分之想,他並不想戴著一個好色老闆的帽子。《少女星時代》算是特例,畢竟她們加入之前就跟自己有一腿。不過既然認識,還是要彼此招呼一下。
吳蓓可是出道前在很多歌廳裡當過歌手,不像鄺氏姐妹心靈單純,她心思靈動。雖然楊星在她們面前一直沒有表露身份,但參加了幾次中星國際高層聚會,她發現那些公司大佬們都對這個年輕人畢恭畢敬,那他的身份自然呼之欲出。不趁這個機會聯絡一下感情更待何時,所以她巧笑研研,攔住楊星,三言兩語就套出他原來也是城市大學三年級的學生。雖然專業不一樣,不過一樣要算是「學長」,旁邊的小姑娘們一起哄,學長的大帽子蓋下來,楊星自然走不成了。不過他看這群鶯鶯燕燕個個眉清目秀,身材苗條,也符合了他來的本意,半推半就之下就一起加入到到遊戲裡來了。
作為眾花叢中一點綠,楊星被拉進來後當然要接受考驗。一個叫墨菊蘭的高個姑娘首先送上兩樣食物作為剛才耍弄楊星的「道歉」。楊星看著手裡的奧利奧夾心餅乾和標著「番茄汁」商標的飲料,再看看那群少女故作正經,但掩飾不住笑意的臉,他故意皺眉。
心裡卻是暗暗冷笑:「小姑娘們,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這過時的把戲你楊哥哥當年在晚會上玩過不止一次了。」他裝模作樣的張大嘴巴,卻只在奧利奧餅乾邊緣咬了一小口,並在「番茄汁」瓶裡抿了一口,壓在舌根下搖頭晃腦的說道:『味道不錯。」看他混若無事,其他幾名少女的信心不由動搖起來,墨菊蘭搶過「番茄汁」猛的喝了一大口,鄺冰容也拿過奧利奧餅乾狠狠吃了一大口,不過小臉馬上擠成一團,忙不迭吐出來道:「呸!是夾得牙膏啊!」轉臉看墨菊蘭臉色紅得像張紅布,猛的仰天噴出一條火龍大喊道:「好辣啊!」周圍的一群女生笑得全都倒在了草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