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蕭後走入寂靜空曠的殿中,她的嬌軀已經變的滾燙。黑暗中破軍解下自己與蕭後的大氅攤在殿中的地板之上,她滾燙的紅唇已經主動的吻到了他的頸上。
蕭後外表高貴,又有點冷艷,更加有點平靜的女人,但是她真實的性情其實在平靜的外表下,更有一顆狂野奔放的心。自從她與陳破軍有過一夜的**之後,更加點燃了她孤寂久曠的心靈。身為楊廣的皇後,自楊廣死後,她就一下子從雲端跌落了凡塵。一顆心越加的沒有了安全感,而在她最無助的那段時間裡,陰錯陽差之下的那一次,卻讓兩個本來隔的很遠的人一下子拉近了。
陳破軍的那種勇武,那種猛烈,恰帶給了她一種正極度的缺少的安全感。籐蔓總是得停靠大樹才能生存,而曾經高高在上的蕭後,其實也只是一個如蔓籐一樣的小女人。
經過剛才的那一番話,此時兩人已經徹底打破了之前兩人間的那份刻意豎起的籬笆。兩人都不再刻意掩飾自己的本性,加之他們此時完全處於黑暗之中,更多了一份偷情的新奇與刺激之感。他們互相擁吻撫摸,纏綿著躺在了地上。
黑暗之中,蕭後完全露出了她狂野奔放的一面,她輕笑著將陳破軍推倒在墊在地上的大氅上,黑暗中兩人急喘著呼吸,手忙腳亂的為各自除去了衣物,兩具赤-裸的身軀終於緊緊的貼合在了一處。
陳克復目光漸漸完全適應了殿中的漆黑,在殿外微微月光的映照下,蕭後的肌膚上蒙著一層淡淡的紅暈。在陳克復的猛烈沖擊下,伴隨著她一聲聲淺唱低吟,讓陳克復完全沉醉的濕熱緊穿行完全將他包容。
蕭後白膩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她伸出纖纖素手。將破軍按住。慢慢抬起頭,緩緩的坐起身來。居然主動起來,破軍微微一笑。伸手抓住那黑暗中白的有些耀眼的兩瓣如水密桃一樣的滿是彈性的豐臀,幫助她更加順利的在他身上那充滿著節奏與韻律的搖晃。
那種久違的身體歡娛就如潮夕的浪潮般一**的湧來,蕭後滿頭的青絲已經散亂。如同黑色的瀑布一樣的垂散在胸前,將那兩座雪白的山峰摭的若隱若現,讓那兩顆紅寶石般的紅纓桃更加的迷人與耀眼。那在黑色的瀑布中不斷搖晃,若隱若現的紅寶石,讓這夜的曖昧更加誘惑,也將陳克復全身的血液點燃引沸。
蕭後知道殿外還有陳克復的侍衛,因此不敢大聲呻吟。但是越是忍著,那種強制壓抑而發出的如哭似泣的聲音就越發的誘人,更加的催情與動人心魂。
陳克復伸手勾住蕭後的玉頸。摟著她的頭湊到面前,張口含住了她的美麗紅唇。蕭後有些生硬的將香嫩的舌尖深入陳克復的口中與他的舌頭如蛇一般的攪動著。一手摟著那玉頸,破軍也一手化作祿山之爪。按上那不斷搖晃著的雪峰。飽滿與柔軟充滿手掌,他肆意的揉搓。
越來越強烈的激情沖擊著兩人的身體。蕭後的嬌軀終於在她一陣如泣般的呻吟中猛的極度後仰,就如同那戰場上策馬橫槍,勒馬人立而起的騎士。
蕭後雪白柔嫩的大腿此時就如同籐蔓一般的緊緊纏繞著破軍結實的腰肢,有那一瞬間,破軍也感受到自己仿佛一下子拋棄掉了所有的煩惱。完全沉醉在了那溫暖的包容之中。蕭後向後仰著頭,滿頭秀發如瀑布般垂下。白皙的面孔上,一雙美目微微閉著,眼角還似乎流下了淚水。好嘴角微微張開,喃喃的,似在低訴,又像哀求,那般癡癡的囈語著。
見蕭後已經軟作了一團,如同無骨魚一般。破軍一把摟著她翻了個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他全力的向著還在雲宵中的她發起了全力沖擊,蕭後漸漸回過神來。被高高架在破軍肩上的一雙潔白大腿不停的晃動著,嬌軀也開始配合著他的動作,有節奏的迎合挺動著。一股無邊的快意再次湧入兩人腦中,兩人同時湧動的熱流將他們緊密的結合在一起,這一刻,他們完全的全二為一。
在那激情的釋放之中,蕭後張開嘴用力的咬在了破軍的肩頭,發出一聲長長的低吟,如同一支美麗的歌謠最後的余音。仿佛足足過了一個輪回那麼的長,她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嬌軀癱軟下來,軟做一團靠在了破軍的身上。一雙如玉素手緊緊的摟住陳克復塊塊肌肉賁起的疤痕累累的背部,迷醉道:“破軍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我是前世欠了你的定是如此,才叫你這冤家今生來索債。”陳克復也感覺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魂的大戰,這種感覺許久未曾有過了,當初在遼東的時候經常經歷,後來便少有這樣的機會了。上次他在羅口又經歷了一次,事後在身上新增了不少的疤痕。如今眼看著就要登基了,也許他此生再沒有那樣的機會了。
跨上戰馬,橫槍躍馬,此生也許再無機會了。或許,他的下半生,只能跨上那一匹匹絕色的胭脂馬,如剛才一般的沖鋒陷陣了吧。
長舒一口氣,破軍舒展四肢,連動彈一下也不想了,他依然還在她身上,還能感受到那裡的緊密結合。他沒有動彈,讓兩人依然連在一起。“你現在不會再想離開我了吧,還想去當尼姑不?佛祖可不能像我這般給你快活吧。”
蕭後伸手捂住了破軍的嘴唇,不讓他說出那些褻瀆神靈的話語,兩人四目相對,無聲卻勝有聲。
許久之後,當激情潮水般的完全消退了之後,兩人才起身。蕭後細心的為破軍穿戴衣物,嘴張了幾次,卻最後又把話語吞了回去。他想和陳破軍說讓他出兵救楊暕的事情,可是剛才兩人的那場經歷實在是太讓人難忘了。那麼美好的事情還剛剛過去,她怕此時說出要求,會讓他以為她只是想做一個交易。而事實上,本來確實是如此,可是經過剛才的那小半天的靈肉交融,她的心思已經變了。她不想這麼快的破壞那美好的回憶,她陷入了那溫柔之中。
陳克復穿好衣物,回身摟著蕭後吻了一記。微笑道:“你是不是想讓我出兵救楊暕?”
“你怎麼知道?”蕭後驚訝的道,然後突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果然如此。”陳克復並沒有驚訝,只是微微一笑,“如果不是這事,你還會約我來嗎?”
蕭後低下頭沒有出聲,她知道,此時陳克復定然已經把她當做了一個那般庸俗的女子。她想解釋,可又不知道如何解釋。在剛剛之前,他的答案是否定的。而經過了剛才,她才有了真正突破自己的思想。
“沒關系。”破軍微微一笑,“楊暕的事情其實你不必過於操心,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他願意上表向我請降歸附,那我可以出兵救他,並保他一世富貴。”
蕭後不想在這個時候談論這件事情,可她也知道,事情既然到了這一步,說與不說已經沒有什麼差別了。更何況,今晚她約陳克復本來不就是要談這事嗎?至於剛才的發展,只能說是一個意料之外的事情。
想起親生兒子此時還處於危險之中,蕭後也不得不面對現實。她俯身撿起衣物,就當著陳克復的面緩緩一件件穿上。那優雅的動作,是那麼的賞心悅目。陳克復從沒有想到,原來一個人光是穿衣也可以穿的這麼的好看。
他就那樣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她,看著她穿上抹胸,穿上褻衣褻褲,然後再一件件的把中衣外袍穿上,最後,陳克復走過去低頭將地上的大氅拾起,為她輕輕披上。
蕭後抬頭看了破軍一眼,低聲道:“多謝。”
兩人站在漆黑的殿中,五月的夜晚很涼,兩人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愛欲,此時剛出過一身汗,夜風吹來,也不覺得有些冷。
“萬一暕兒不肯歸降朝廷,那怎麼辦?”蕭後道。
陳克復猶豫了一下,最後歎聲道:“我不想欺騙你,我如今並不是一個人,我身後是即將復立的陳朝,那是近兩千萬的百姓。楊暕如果歸降於我,我會十分高興,最少保他一世富貴。而如果他不肯降我,那站在一個上位者的角度,坐壁觀斗是最好的選擇,如此我們才能坐收漁翁之利。楊暕如果不死心,我這時出兵,不但師出無名,而且反有可能被他攻擊,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是說不通的。這樣的事情我不能做,我的大臣們也不會同意的。如果你關心此事,我會讓人給楊暕再寫一封勸降你,你也可以寫一封,我讓人一起給他送去。我們做的只有這些,真正的選擇權在楊暕,我希望你能明白。”
蕭後聽後長歎一口氣,許久才道,“好的,我會寫這封信的,到時我讓人給你送去。”
看到蕭後如此低落的心情,破軍本想再安慰她幾句,但想想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最後只是說了聲:“好的。”
說完陳克復向殿外走去,走了數步,又停下腳步,回頭道:“今晚我很愉快,我希望你也是,還有,下次我會約你,還如今天這樣,希望你能來。天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說完,大步而去,偉岸身形漸消失在清冷的月光下。描寫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