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烈在前邊不緊不慢的跑著,而韓兆方每次想要加快跑的時候都被趙德烈給制止了,疑惑的望向趙德烈,而趙德烈竟然輕輕的告訴自己。「等等後邊的,跑那麼快幹什麼。」
韓兆方這個時候,真想問問趙德烈,到底是不是真的腦袋被驢給踢了不?現在逃跑還來及,怎麼還這般等著呢?
不過,韓兆方卻是沒有多問,只是將疑惑給壓在了心裡,因為最近趙德烈的一系列事情,使得韓兆方基本上盲目的相信趙德烈了,所以,這個時候,準備靜觀其變。
後邊緊緊跟隨著的鄭軍,這個時候,所有都不顧了,殺趙德烈他確實不敢,不過打斷一條胳膊或者腿,鄭軍這些事,沒有少干,於是,大喝一聲。「他已經沒有力氣了,都給我加把勁。」
趙德烈此時在華為縣的主幹道,政府街在跑,自然的,行人有很多,而且全都指指點點,但是卻無一人敢上前勸阻,全都是,事不關已,一副漠然或者說是一副好奇的樣子,淡淡的注視著。
而此時,前方的一條小道,隆欣道,已經近在眼前,趙德烈露出一絲微笑,跟韓兆方說了一下,就直接一轉彎,朝著左邊跑去,韓兆方自然也知道這條道,不由得大吃一驚,忙說道。「包子,前邊可是死道了,不能朝著這邊跑。」
趙德烈沒有解釋,而僅僅只是輕輕說道。「聽我的沒錯,一會有後邊的人哭的時候。」說完,再次加快了腳步。
鄭軍這個時候,自然也知道前邊的情況,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大聲說道。「再快一點,前邊是死路,這次他死定了。」說完,眼睛再次一疼,使得鄭軍對於趙德烈的恨意,達到了一個不可置信的高度。
自然,其它人也是露出一絲輕鬆的笑容,這一下子,趙德烈就成了甕中之鱉了,怎麼也跑不出來了,而曹度這個時候,也是露出一絲笑容,無論如何,這次能夠讓趙德烈吃一個大虧,曹度還是非常開心的。
望著前方已經到了盡頭,被二米高的牆給擋住了,韓兆方這個時候也是著急了,這怎麼也沒辦法跑過去啊!而轉頭望著包子,竟然還是一副輕鬆的神色,不由得疑惑萬分,這包子到底是怎麼想的啊!
而一回頭,鄭軍已經追了上來,望著趙德烈,露出一絲陰沉的神色,冷冷說道。「你小子跑啊!這次我看誰救你,在這裡,我就是將你打殘,也沒有人管,順便教你一個詞語,甕中捉鱉。哈哈。」
鄭軍哈哈大笑起來,而這個時候,其從背後竟然拿出一根鐵棍,想必剛剛在學校門口,鄭軍是托大了,所以沒有這般行事,而這個時候,卻顧不了那麼多了,而同時,其帶來的華為武術技校的學生,也同時從背後拿出了一根鐵棍。
除了鄭軍之外,其它幾人手裡還拿著啤酒瓶,這個時候,鄭軍使了一個眼色,只見得這幾人將瓶子狠狠的砸到了地上,從而想給趙德烈二人一種非常強勢的威壓,而這個時候,曹度也不想再節外生枝,直接大喝一聲。「給我上。」
突然,後方也傳來一聲大喝。「給我上。老娘不信了,連自己班的同學都保不住。」
鄭軍微微一楞,一轉身,就發現後方衝來十幾個人,竟然全部都拿著椅子腿,而劉少華也是心裡微微露出一絲感動之色,這陣勢,真像以前那般打群架的情形啊!
鄭軍望著突然出現的周慧姍,臉色也是變得難看,對於周慧姍這麼一個小妮子,鄭軍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可是她父親,周文,那可是一個心黑手辣的主,自己與他一比,簡單是沒有可比性,而且華為縣暗地裡都知道,得罪周文可以,如果將其女兒給欺負了,周文可不管什麼規則,直接全在開戰。
自然因為如此,鄭軍的臉色才變得難看,望著周慧姍走到眼前,臉色重新變得平淡起來,勉強露出一絲笑意,望著周慧姍說道。「原來是周小姐,不知有何指示,我們兩區最近一向是互不干涉,不知道,周小姐此翻是什麼意思?」
周慧姍冷冷的望著鄭軍,露出一絲厭惡之色,毫不客氣的說道。「鄭軍,別來這些虛套的,你後邊的,是我的同學,如果你給我個面子,就直接把人給我放了。」
說到這裡,周慧姍將目光望向了躲躲閃閃的曹度,大聲說道。「曹度,你也真夠給你們班長臉的,竟然請外校的人,真不錯,真有實力啊!」
聽得周慧姍的話,曹度也只得硬起頭皮,勉強的笑著說道。「呵呵,這只是我跟趙德烈之間的私人恩怨,所以我請人,也是理所應當。」
周慧姍懶得理曹度,只是將目光重新望向了鄭軍,等著他的回答,而鄭軍這個時候自然不可能答應周慧姍,而是看也不看周慧姍,重新轉身,狠狠的朝著趙德烈衝來,而這個時候,周慧姍臉色一變,厲聲喝道。「鄭軍,你個王八蛋,老娘給你拼了。」
但是,周慧姍想救確實來不及了,轉眼之見,鄭軍已經帶人到了趙德烈的面前,就在這個時候,趙德烈大吼一聲。「救命啊!黑社會殺人了啊!」
鄭軍這個時候,看得趙德烈,露出一絲嘲諷之色,大聲說道。「在這裡,在西曲,我們豹哥說了算,你小子,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
就在這時,趙德烈的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突然說道。「鄭軍,看你身後。」
鄭軍這個時候,卻是看也不看,而是厲聲說道。「小子,少他媽的跟我來這一套,這次,我要讓你知道,在這裡,我們就是天,敢逃跑,那麼,你好好享受吧!」
說到這裡,鄭軍再不想說廢話,直接一揮手,就朝著趙德烈的身上砸去,突然後方響起了一聲槍響,使得鄭軍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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