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車停了下來,一些人直接跳車下去,一些人則是躲在一邊,諸衛抱著小浩浩正坐在對著後車門的那個座位上,在那個當兵的青年身後,倒也不用躲開。
那個當兵的青年並沒有繼續打那個被他一手刀打倒的黃發青年,他剛想說話,不想要把事情鬧大,然而,此時卻有一個青年從後面直接用手臂勒住了他的脖子。
頓時間,那個當兵的青年臉色一冷,旋即便直接肘擊,轉體,對著他背後那個青年照臉便是一拳,只聽『卡』的一聲,那個青年的鼻子整個的塌陷了下去。
這一系列的動作,可謂是非常的完美,瞬間制服了後面勒住自己脖子的青年。
諸衛微微一愣,旋即點了點頭,這個青年,想必在部隊裡,也是一個好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被當兵的青年一拳打在鼻子上的青年竟然捂著鼻子說當兵的青年是小偷。
人們也都不知道他們是怎樣打起來的,如今那個小偷一夥的青年賊喊捉賊,可對那個當兵的青年非常不利。
那個當兵的青年自然也知道這些,臉上露出了冷冽的笑容,上去便是幾拳打在了那個人的嘴上,牙都被打飛了,最後當兵的青年一拳打到那個青年的下巴上,直接把那個青年打暈了過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車上車下都響起了驚呼聲。
那個黃毛青年喘息了過來,往腰間一摸,竟然是摸出了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刀子,毫不猶豫的就向著當兵青年的後腰捅去。
這把刀子長二十厘米左右,只要捅進當兵的青年的後腰,當兵的青年,至少也會落個癱瘓,甚至很可能一刀要了他的命。
而這個時候,當兵的青年卻被他身前的兩個那個小偷的同夥纏住了,根本沒看到身後黃毛拿刀子捅他。
這一幕,自然驚到了那些看到的人,一聲聲驚呼的聲音響起,而聽到這些驚呼聲的當兵青年,也是臉色微微一變。
他兩拳逼退身前的兩人,他畢竟練過,身材又壯實,平常情況下,收拾這五個混混跟玩兒似的,只不過現在在公交車上,有些不方便罷了。
在逼退身前兩人之後,他沒時間看後面了,便直接一個鞭腿向著身後抽去。
然而,他的鞭腿卻是硬硬的被人接了下來。
當轉過身來,那個當兵的青年才看到,黃毛手中的刀子已經被一個抱著小孩的青年擋了下來,而自己的鞭腿,卻也是那個青年擋下來的。
只不過,當兵的青年此時卻非常的震驚,這一記鞭腿的力量有多大,他知道的清清楚楚,如果這一記鞭腿真的打到黃毛的腿上或者手臂上,絕對能夠直接給他踢斷,即便是大腿,也絕對是踢斷。
而那個青年,卻是用一隻手便問問的接住了。
「哥們,謝了。」當兵的青年收回腿,對著那個青年說道,旋即面露冷笑的看向黃毛。
諸衛右手微微一用力,黃毛便痛的鬆開了手中的匕首,旋即諸衛便直接抱著小浩浩站了起來,下了公交車。
而諸衛剛下公交車,公交車上便連連響起了慘叫的聲音。
只見在公交車上,那五個小偷被當兵的青年全部打倒在地,估計差點丟命的當兵青年怒了,五個小偷,那個黃毛被他一個鞭腿踢飛,直接落到作為上,肋骨肯定斷了幾根,嘴裡都是血沫子。
而其他四個小偷,當兵的青年也沒放過,抓住頭髮一個膝頂,一個青年便是滿臉是血,而另一個青年,則是被當兵青年直接踩斷了小臂,還有被踩斷腿的,整個公交車上,慘不忍睹。
把五個小偷打倒在地之後,原本被司機又關起來的車門又打開了,當兵青年看了司機一眼,便直接下車跑了。
司機是報警了,想要關了車門把這些人堵在這裡,不過現在不用了,因為幾乎所有人都看出來當兵的青年是一個當兵的,而車上那五個混混,很明顯是小偷之類的人。
如此驚心的一幕,卻是發生在這繁華區的熱鬧地段,這裡圍了不少人,每個人都是指指點點,不過幾乎所有人都是心中叫好。
這五個小偷在這裡不知道做了多少案了,很多人都在這附近丟過錢包和手機,想必不是這五個小偷偷得,也會是他們認識的人偷得。
諸衛和小浩浩並沒有留下來看熱鬧,而是坐著出租去找合適的餐廳去了。
只不過,在出租車上,小浩浩卻是小臉激動的通紅的問諸衛剛才的事情,那個場景,讓小浩浩這樣的小孩都熱血了起來,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她只在電視上見過,而在利北亞的時候,她雖然是親臨其境,但卻是坐在車裡面,未曾親眼所見。
如今親眼看到,小浩浩坐不住了。
諸衛只有苦笑的好好開導她,說女孩子應該文靜溫柔,不過小浩浩從小就是被當成男孩養的,根本聽不進去諸衛給她說的那一套。
於是,直到諸衛在繁華區找到了合適的餐廳,小浩浩還小臉通紅的耍弄著招式,大有與諸衛打一架的意思。
定好包間,定好酒菜,諸衛並沒有帶著小浩浩進包間等著。
原因顯而易見了,以小浩浩現在的狀態,如果讓她進了包間,包間裡的桌椅還不被小浩浩弄得亂七八糟?
所以,諸衛帶著小浩浩在大廳的等了起來。
這家餐廳很不錯,收銀台對著的一部分地方,有些娛樂措施,也有些小孩玩的東西,在這裡,倒也不無聊。
不過,諸衛卻是閒不住了。
他剛一坐下,一柄黑色手槍便直接對準了他的腦袋,緊接著,只聽『啪』的一聲,小浩浩扣動了扳機,黑色手槍上閃爍著紅色的光芒,小浩浩更是大笑了起來。
不多時,小浩浩又拉著諸衛玩球,玩了一會兒,小浩浩彷彿又想起了剛才在公交車上的一幕,又開始耍弄著各種招式,更是把這裡的玩具亂丟亂摔,玩的不亦樂乎。
諸衛一臉苦笑,小浩浩畢竟是個小孩,容易受到環境的影響,看來以後還真的不能帶她做公交車。
小浩浩一個人玩的很高興,諸衛則是坐到了一邊,倒了杯紅酒,慢慢的品了起來。
如今諸衛同學也是有錢人了,自然不會像以前一樣請客喝飲料只出五塊錢,該享受的時候還是要享受的嘛,畢竟生活不等人,人也不能等生活。
只不過,諸衛才喝了一點紅酒,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是哪家的野孩子,沒他媽的人管管嗎?」
緊接著,便是小孩大哭的聲音。
聽到這個哭聲,諸衛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因為這個哭聲,正是小浩浩發出的。
諸衛站起身來,轉過身看去,只見小浩浩的身前站著五六個人,當先一個身材壯碩,臉上有一道疤痕,顯得很是可怖,這個身材壯碩的青年手裡拿著小浩浩剛才玩的球,正一臉猙獰模樣的看著餐廳裡的人們。
很顯然,這個青年很是囂張,這裡可是濱海市繁華區,不是一般人能夠囂張起來的,而這個青年,還是如此的肆無忌憚。
而再往後看去,諸衛則是眉頭一挑,看到熟人了。
曾經被諸衛打的應該落下殘疾的孫耀傑正在那個青年的身後,只不過此時的孫耀傑,哪有一點殘疾的樣子,甚至原本應該留下疤痕的臉上,也是一點疤痕都沒有。
在孫耀傑旁邊,曾經被諸衛打了的那幾個青年也在場,而令諸衛眉頭微微一皺的是,孫耀傑旁邊的一個青年的旁邊,站著一個身材高挑面容冷艷的女人,這個女人,卻是與諸衛有過交集的錢樂樂。
這可謂是冤家路窄了,孫耀傑他們與諸衛的仇,可不是小仇,而諸衛和錢樂樂之間的事情,曾經可是也困擾過諸衛的。
諸衛曾經的感情顧問王強說諸衛欠的錢樂樂的債是情債,不過諸衛如今卻不是那麼認為了,因為站在錢樂樂身邊的那個男子,很明顯與錢樂樂關係不一般。
諸衛沒有停留,直接來到了小浩浩身邊,把小浩浩抱了起來,旋即冷冷的說道:「哪裡來的一條瘋狗?這裡是人吃飯的地方,可不是瘋狗能夠亂叫亂嚎的地方。」
諸衛剛一過來之時,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諸衛,畢竟孫耀傑就是死,也不會忘記諸衛的模樣。
只不過,這裡面卻只有一個人在驚訝於諸衛的變化,那個人便是錢樂樂了。
錢樂樂不只是驚訝於諸衛的變化,更是眼中異色光芒閃爍,不知在想著什麼。
「哈哈哈,好,小子,你有種。」臉上帶疤的青年聽見諸衛如此強硬,不但沒有反怒,反而大笑了起來,旋即對著他身後,也就是站在錢樂樂身邊的那個青年說道:「耀輝,沒想到,我剛回來,就遇到事兒了,他娘的,老子是不是離開的太久了,人們都忘了老子當年的外號,但這個兄弟卻是記得清清楚楚,不過,我還真不記得,這個兄弟是哪號人物。」
疤痕青年看似狂放魯莽,但卻並未輕易動手,臉上雖帶著笑容,但眼中卻是精光閃爍,臉上的疤痕,慢慢的變成血紅之色,更是嚇人。
而這個時候,孫耀傑則是面帶冷笑的對著他身前的孫耀輝低聲說了些什麼,片刻之後,孫耀輝面帶笑容的說道:「原來是諸衛兄弟,幾個月前,你把耀傑,打的可是不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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