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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著咳嗽的聲音看去,進入諸衛視野中的,不是別人,正是將近三天沒見面的柳晴。
只不過,此時的柳晴,滿臉蒼白,劇烈的咳嗽著,彷彿要把心肺咳嗽出來一樣,她全身顫抖,連站都站不穩,必須扶著牆壁才可以。
見到柳晴這般,諸衛心中猛然一痛,也不在乎王強說過的那個方法了,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柳晴的身邊,直接扶住了她。
「你怎麼了?」諸衛連忙問道,此時的柳晴,彷彿病入膏肓一樣,臉上帶著一抹病態的蒼白,讓諸衛心中痛惜無比。
而聽到諸衛的話後,柳晴身體猛烈的顫抖了起來,片刻之後,她才穩定了下來,開口道:「我沒事,只是有點感冒了。」
「感冒了?」諸衛眉頭擰緊,憤怒的說道:「這是感冒了麼?走,去醫院。」
說著,諸衛便要拉著柳晴走。
但是諸衛剛一用力,柳晴便身體一晃,差點摔倒在地。
不過諸衛怎麼會讓柳晴摔倒在地,他連忙接住了柳晴,兩手把柳晴橫抱起來,便向著學校門外走去。
「放我下來,我沒事,我不去醫院。」柳晴全力的掙扎,但此時的她哪有可能掙扎得過諸衛?
只不過,諸衛很快便停了下來。
因為,此時他的胸口,已經一片濕潤了。
柳晴竟然在諸衛的懷裡痛哭了起來,她不再掙扎,只是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雙手抱著諸衛,把頭埋在了諸衛的胸口。
諸衛何曾見過柳晴這般?
第一次見柳晴哭,還是在諸衛奪了柳晴的初吻的時候,那時候的柳晴,哭的很委屈,很倔強。
而此時,柳晴哭的很瘋狂,又很沉默。
彷彿她就是一個矛盾的結合體,瘋狂的哭,沉默的流淚。
諸衛眉頭繼續走,他停了下來,就這樣抱著柳晴,彷彿抱著最心愛的物品一樣,心中憐惜,不忍傷害,即便是她對諸衛提出任何過分的要求,諸衛也會一一滿足。
所以諸衛停了下來,看著懷裡臉se蒼白,全身顫抖,沉默瘋狂的柳晴。
「哭吧,哭出來,一切都會變好。」諸衛歎聲道,柳晴為何哭?諸衛不知道,不過他知道,柳晴越是這樣,他的心越痛。
而此時,柳晴也停止了哭泣,真正的沉默了下來,不過她並沒有掙扎,彷彿諸衛的懷抱便是最為溫暖的港灣一般。
考試還在繼續,不管是老師還是學生,都在教室裡面繼續著考試或監考。
教學樓外面,只有諸衛和柳晴兩人,彷彿是定格的畫面,若不是一陣陣清風吹過,令樹木一陣的搖晃,這便是一幅美麗的畫。
「我明天晚上就要走了。」良久之後,諸衛直接開口說道。
在諸衛說出這句話時,柳晴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但是片刻之後,便恢復了平靜。
柳晴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摩擦著諸衛的胸膛,這是無言的回答。
諸衛彷彿不會累一樣,就這樣抱著柳晴,站在那裡,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左右。
就在這時,柳晴終於示意諸衛放下自己,諸衛也沒勉強,把柳晴放了下來,不過卻是一臉擔心的扶著柳晴,直到看著她能夠站好,這才放開手。
柳晴擦了擦臉上的眼淚,並不怎麼化妝的她,即便是淚流滿面,依舊破壞不了那傾城的容顏。
諸衛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柳晴,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抹不捨,閃過一抹擔心。
「你要去哪裡?」片刻之後,擦乾臉上的淚水的柳晴,開口問道,但雙眼卻並沒有看向諸衛。
「我也不知道。」諸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平淡的說道。
兩人又是沉默良久,柳晴再次開口問道:「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或許開學的時候回來吧。」諸衛道,他真的不知道,部隊訓練,不是想回來就能回來的。
柳晴聞言,身軀又是微微一顫,她慢慢的抬起頭來,看了諸衛一眼,然後便直接轉身,走了兩步,便低聲說道:「我要回去監考了。」
話畢,柳晴便向著一樓的一間教室走去。
諸衛看著柳晴的背影,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什麼,那天在柳晴家,諸衛知道了柳晴家裡肯定有令她悲傷的事情,以諸衛看來,柳晴的病,一定與她家裡的事情有關。
「自我封閉麼?」諸衛低聲自語,道:「給我四個月的時間,四個月,我回來之後,肯定會找到你,到時候,讓你不再受到一點委屈。」
並沒有離去,諸衛在學校裡轉了轉,考試結束的鈴聲便響了起來。
不一會兒,諸衛便從人群中找到了王強。
見到諸衛,王強自然是一臉疑惑,按照他的想法,諸衛早就應該提前交卷後離開學校了,並且諸衛至少會提前一個小時交卷,怎麼可能在這裡等他一個小時?
「怎麼了?」看著諸衛緊皺著眉頭,王強問道。
「沒什麼,只是要離開這裡了,有些捨不得。」諸衛歎聲道,捨不得的除了物,還有人。
「又不是不回來了,四個月而已,一眨眼就過去了。」王強笑道,不過眼中也是閃過一抹不捨。
他與諸衛從小一塊兒長大,兩人的年齡更是只差兩個多月,長這麼大,兩人幾乎天天見面,這麼突然分開,他們兩人也會有些不習慣。
不過王強並沒有表現出來,他拍了拍諸衛的肩膀,笑道:「放心吧,這一個月的時間,我天天去你家住,替你照顧你爸媽。」
諸衛感激的看了王強一眼,但卻被王強一個爆栗砸在頭上。
「行了,快點回去吧,明天上午可是要考理綜,如果考不好的話,我家老頭肯定會讓我和他練練的。」王強道。
諸衛點了點頭,沒有遲疑,快速的跟上了王強,趁王強不注意,也一個爆栗砸在了王強的頭上。
王強立即大喊大叫了起來,與諸衛追逐了起來。
而路上,一個個剛考完試的學生,都在談論著同一個話題,那便是今天數學考試的時候,諸衛和那個數學組組長所發生的事情。
今天發生的事情,可謂是以前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是濱海一中考試中的頭一遭。
竟然有老師主動為學生檢查試卷,並且檢查完試卷之後讓學生提前交卷離開的,若是平常發生這樣的事情,學校肯定會處分那個老師,但是這次,就連學校都沒話說,因為在此之前,數學組組長葛老師已經與學校打過招呼了。
毫無疑問,諸衛的數學,一定是滿分沒錯了。
早上諸衛提前交了語文試卷,雖然諸衛說自己有信心考滿分,但還是有很多人在懷疑,畢竟語文有著太多的不確定xing。
但是現在,沒有人懷疑諸衛的數學考試,畢竟給諸衛檢查試卷的是數學辦公室組長,是濱海一中數學老師中最有權威的一個。
回到家,諸衛還沒來得及複習,手機便響了起來。
看了來電顯示之後,諸衛便直接接通了電話,開口問道:「兩百萬打到我賬戶上了沒?」
電話是錢樂樂打來的,那兩百萬賠償金的事情便是錢樂樂在幫諸衛處理。
其實這兩百萬隻是意外,在經過了昨晚的事情之後,即便是那些人陷害不了諸衛了,諸衛也不打算得寸進尺的告孫耀傑他們了。
畢竟終身殘疾的懲罰已經足夠了,並且諸衛也沒時間與他們周旋了。
但是兩百萬元的賠償金,不要白不要,諸衛收了這兩百萬元的賠償金,心裡是一點壓力都沒有,更沒有什麼受之有愧的想法。
「錢已經打到你的賬戶上了,最近一段時間他們可能不會對你下手,但是他們畢竟有錢有勢,以後你要多加小心。」錢樂樂說道,聲音依舊是冷冷的,但說的卻是關心諸衛的話語。
「沒事的,他們來了我也不怕。」諸衛先是一笑,然後便眉頭皺起,道:「倒是你,你這樣幫我,還有昨天我故意以你激怒他們,這樣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錢樂樂沉默了片刻,隨即冷冷道,不過諸衛卻是從中聽出了一抹自嘲的意思。
眉頭皺的更深,諸衛道:「用得上我幫忙的話,打我電話就行,我們是朋友,不再是陌路人。」
「這算是承諾麼?」諸衛剛一說完,錢樂樂便直接問道。
諸衛一怔,旋即道:「是承諾。」
「我記住了。」錢樂樂彷彿笑了,因為她那冷冷的聲音中,有了笑聲。
說完這些,錢樂樂便掛斷了電話,諸衛也收起了手機,深深呼出一口氣,道:「看來,有些債,真的很難還。」
如今,諸衛感覺自己欠錢樂樂很多,多的自己都不知道該怎樣還。
在以前,諸衛只感覺欠父母的,但是對於欠的父母的這些,他心裡毫無壓力,因為他打算用一輩子的孝順去還。而此時他欠錢樂樂,卻真的不知道怎麼來還。
「情債難還,這是情債麼?」想起那天王強的話,諸衛不由有些悵然,他不相信錢樂樂真的喜歡上了自己,但是如果不是這樣,錢樂樂為何這樣幫他?
想起那天錢樂樂來到家裡,自己轟她走的時候她露出的那一抹真誠的驚訝目光,或許在那之前,錢樂樂一切都是偽裝的,但是在那之後,一切偽裝,可能就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