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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蘭小區,也就是諸衛和王強家所在的小區中。
王強衝忙的跑上了樓,大力敲開了自己家的房門,見到父親王貴民之後,想要說什麼,但劇烈的喘息讓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怎麼了?」王貴民眉頭皺起,讓王強走了進來,便關上了門。
「到底怎麼了?」王貴民也看出王強的不正常,連忙再次問道。
王強拿起桌子上的水,一口氣喝了下去,這才開口道:「衛子,衛子被抓了。」
「什麼?衛子被抓了?到底怎麼回事?」王貴民眉頭緊皺,連忙問道。
王強這才仔細的把事情說了出來,只不過王強越是說,王貴民皺起的眉頭就越是舒展開來,片刻之後,他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抹笑容。
「什麼時候了,你還笑得出來?」王強一臉怒氣的吼道。
此時王強的母親才看到這邊的情況,連忙走了過來,不過見到王強對著王貴民大吼,便是瞪了王強一眼,道:「怎麼和你爸說話呢?」
「你小子,遇到一點事情就沒譜了,要什麼時候才能像你老爸我這麼鎮定?」王貴民嘿然一笑,道:「洗洗睡吧,明天去考試,考場上,你說不定就能見到衛子,當然,前提是你們兩個人是一個考場。」
聽老爸這麼說,王強直接愣住了。
半晌之後,見王貴民收拾東西要進自己的房間,王強這才攔住了王貴民,說道:「要抓衛子的可是市委委員,你怎麼知道明天衛子就能出來?」
「市委委員又怎麼樣?市委委員就能顛倒黑白,一手遮天了?」王貴民不屑道,不再理會王強,直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王強則是愣住了,不過又跟著王貴民想要進去和他理論,但房門卻被王貴民鎖上了,只聽王貴民說道:「洗洗睡就行了,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老爸我給你保證,衛子絕對吃不了虧。」
王強遲疑半晌,終於還是放不下心來,連忙下樓來到了諸衛家,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已經出院回家的諸洪傲。
但令王強奇怪的是,諸洪傲給他的回答,竟然與老爸給他的回答一樣。
這下王強沒辦法了,只能帶著疑惑洗洗睡了。
而此時,在jǐng察局。
諸衛兩眼微瞇的看著這四個五十多歲的jǐng察,他們一個個雖然不是身材高大,但是諸衛知道,他們這四個人,絕對是每個人都能夠輕易的放倒郭誠那樣的壯漢。
做jǐng察做了幾十年,他們早已經練就了非同一般的格鬥技巧。
而此時,四人竟然要向諸衛動手。
「你們想要屈打成招了?」諸衛面露冷se的問道。
「我說了,如果你簽了字,這件事情就過去了,而你現在不簽字,過會兒還是要簽字的。」剛才說話的那個經擦說道。
諸衛站起身來,把椅子踢到一邊去,冷聲道:「jǐng察局有你們這樣的敗類,也不怪社會治安一直不好。我還是那句話,我不主動找別人麻煩,但是不代表我不會出手自保。」
「出手自保?」一個jǐng察冷笑,道:「你以為,我們像那些保鏢一樣,連你這個娃娃都打不過?」
「打不打得過,試試就知道了。」諸衛冷冷道,挺胸站直,沒有出手的意思。
他這是在等,從姜昆找他麻煩的那次,他就知道,被動出手才能夠占理。
四個jǐng察也不拿武器,一個個赤手空拳,在諸衛說出這句話之後,他們也不再遲疑,一個個像是腿上裝了彈簧一樣,奇快無比的向著諸衛攻擊過來。
四個打一個,並且還是四個老練的jǐng察,這樣的情況下,諸衛也不得不認真對待了。
就在四條腿,兩條攻上盤,兩條攻下盤,諸衛並沒有乾站著挨打,既然他們出手了,現在自己出手,就是被動出手,就是出手自保了。
「彭彭……」諸衛低喝一聲,以手和腳格擋住四條腿,沉悶的聲音響起,讓諸衛臉se都是微微一變。
這四人的力量,比之那郭誠的力量只大不小,抵擋住四人的攻擊,讓諸衛都是感到了入骨骼的疼痛。
「一身實力,卻心不正,枉費了人民對你們的信任。」諸衛怒聲吼道,他也不再遲疑,直接動起手來。
兩手握拳,毫不遲疑的向著身前的兩人打去,腳下也沒閒著,一時之間,快速無比的出招。
然而,不知四個jǐng察都被諸衛的實力震驚住了,還是諸衛的實力太過強大,四人竟然沒能躲開諸衛的攻擊,拳頭直接落在他們的胸口,把他們打退了幾步,險些摔倒在地。
有兩人臉se驀然蒼白了一些,另外兩個人,更是身體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諸衛眉頭一皺,不過片刻後,臉上又是露出一抹冷笑,道:「這就是你們的實力麼?我看與那些保鏢也強不了多少。」
「是麼?」一個臉se蒼白的jǐng察冷冷一笑,在諸衛震驚的目光中,他直接一腳踹在了另一個jǐng察的小腿之上,直接聽到『卡』的一聲,那人的小腿便直接斷開。
另外兩人也是如此,不是腿短,就是手臂斷,更有個人把頭撞破,整個臉上都是鮮血,恐怖異常。
諸衛見狀,先是呆愣,然後就是臉se大變。
他知道,自己上當了,在沒有目擊證人的情況下,自己和這些高級jǐng官發生衝突,對自己很不利,出去之後,自己說什麼話,也不會有人相信。
就在諸衛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審訊室的房門被踹開,一隊以黑布蒙頭手持衝鋒鎗的特jǐng衝了進來,十多把衝鋒鎗對著諸衛,諸衛稍有一點動作,那十多把衝鋒鎗便會噴出火蛇,把諸衛擊殺當場。
諸衛臉se又是變了變,他沒有想到,孫耀傑的母親,竟然把事情弄的這麼大,並且敢這麼徇私枉法,竟然出動了特jǐng,並且以四個高級jǐng司為代價,來陷害自己。
「把他給我抓起來,他就是一個暴徒,連jǐng察都敢打,嚴重威脅到了人民的生命安全。」那個把頭撞破的jǐng察大聲吼道,在這裡,他的官職最高,這些特jǐng也不得不聽從他的命令。
「怎麼回事?」梁隊長擠了進來,看到滿身是商的四個jǐng察,又看了看毫髮無傷的諸衛,他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梁隊長,他們是來陷害我的,不是我動手,是他們自己弄傷自己的。」諸衛連忙說道,他臉seyīn沉,但心中卻並不驚慌,快速的判斷著此時的形勢。
諸衛沒有靠山,被陷害成這樣,幾乎就不可能翻身了,他此時只有寄希望於梁隊長身上。
十幾把衝鋒鎗對著諸衛,諸衛自然也不敢有什麼動作,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雙眼直直的看向梁隊長。
「梁隊長,難道我們的話,你還不信麼?」那個撞破頭的jǐng察冷聲問道,在他眼裡,梁隊長只是一個小jǐng察,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但是畢竟這裡是梁隊長做主的jǐng察局,他有必要得到梁隊長的認同。
梁隊長又是看了看他們四人,而後又看向諸衛,搖了搖頭,冷冷道:「這件事情,有待調查,既然這件事情是在我們分局發生了,就有勞四位長官留在這裡局裡配合我們調查了。」
「放肆,我們現在傷成這樣,怎麼可能繼續留在這裡?」一個自己砸斷手臂的jǐng察怒聲道:「還用怎麼調查?我們被這個暴徒傷成這樣,難道我們身上的傷,是自己傷的不成?」
「那不一定,這樣的案件,不是沒有出現過,在得到確定的證據之前,任何事情都有可能。」梁隊長冷冷說道,沒有絲毫妥協的意思。
「你……」四人大怒,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分局隊長,竟然敢對他們這樣說話。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在梁隊長的身後響起:「這個案子,已經非常明確了,諸衛本就是一個暴徒,不是第一次打人了,還用怎樣調查?」
一個jǐng服穿得整整齊齊的中年人從梁隊長背後走了出來,他比之梁隊長矮了一些,但讓人感覺卻比梁隊長還要高大,一臉威嚴,很明顯是做慣了一把手的人。
「局長,怎麼能這麼草草定案?」梁隊長臉se微變,這個人才是分局能夠做主的人。
「怎麼叫草草定案?諸衛先傷姜昆,後又傷錢少帥,接著又在創世紀酒吧打傷了那麼多人,現在更是把四位長官打傷了,這樣的人,不是危害社會安全的人麼?」局長冷冷說道。
「好一個危害社會安全的人,難道我就任憑那些人打我殺我,而不還手麼?不管是姜昆、錢少帥還是創世紀酒吧的人和他們四個,都是想要打我殺我,我才動手自保,如果這樣也違法的話,是不是他們把我打死了,我才不違法,才算他們有罪了?」諸衛冷聲道。
「巧言舌辯,你說什麼都沒用了,今天打傷四位jǐng官,就犯了重罪,勸你束手就擒,否則子彈無眼。」局長冷冷道,臉上露出了一抹不屑的表情。
諸衛一臉怒氣,但卻不敢做什麼,畢竟那十幾把衝鋒鎗,能夠瞬間讓他斃命,而他自己不有所動作的話,他們是不敢開槍的。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jǐng察局外突然響起了擴音器的聲音:
「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所有人放下武器出來,否則炮轟了你們的老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