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型服務端 第二卷 第二十二章 兩方人馬與搗毀它
    這兩個被人簇擁著的年輕男女,特事局內部沒有誰不認識,男的叫武東來,女的叫武瑤,他們是一對異卵雙胞胎——這當然沒什麼可稀罕的,但罕見的是,他們也是雙生進化者。

    在進化者裡,相比起一般在成長過程中突然覺醒的覺醒進化者,從胚胎時就已經開始本能使用異能的先天進化者當然要稀有的多,而在先天進化者中,也有另一種特類——當一胎雙胞裡,有一個是先天進化者時,另一個也會因為雙生共鳴之類不可知的原因,也成為先天進化者。

    以這種形式誕生的雙生進化者,通常能力都是相同的,單獨一個人時,也許並不如何強大,但當他們配合使用同一種能力,異能的等級就會在某種玄妙的反應下質變,提升一到二階不等,再加上雙生子間配合默契,分工明確,以兩個人的腦力共同驅使同一種異能,無論是對異能的快速使用、構造,對戰鬥局面的把握,形勢的分析,都明顯強於個人,因此雙生進化者在小範圍戰場通常就代表著無敵。

    當然,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郁宏也不會把他們叫做變態,他之所以露出那種僵硬的表情,只是因為這兩姐弟還是……呃,情侶……

    「啐,太邪惡了!」郁宏嘴角抽搐幾下。

    這件事局裡知道的人很少,他恰恰是其中之一,因為他與這對姐弟是同一批訓練營出來的,曾親眼見過他們在野外生存訓練時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據事後八卦的調查,這對姐弟是遺腹子,父親早年在一次山體滑坡事故中死掉了,母親也因為他們姐弟在胎中長年本能地使用異能,身體崩潰,還沒支撐到預產期也死掉了,他們也算是早產兒。

    像這種發育不健全,從小又沒家庭溫暖,相依為命不知受了多少苦才被發現的可憐姐弟,似乎發生一些反人類反社會的和諧關係,並不算多意外吧?

    「可是……感覺很禽獸啊!我果然還是沒辦法接受……」

    頹廢大叔暗歎著,表情上卻不敢流露出絲毫異樣情緒,連那僵硬的笑容,在下一刻也重新轉化的燦爛,熱情地迎了上去。

    「啊哈哈哈哈,小瑤瑤,好久不見,自從從訓練營出來就很少看到你們倆了,現在在哪發財呢,也不說聯繫一下幫襯幫襯。」郁宏上前親熱地抱住武瑤,狠狠揉了幾下,好像多年沒見的老朋友一樣。

    被他抱住的女子,露出溫婉笑容,垂在腿側的手指一勾,一股無形的波動傳遞出來,正哈哈大笑的郁宏忽然夾緊大腿,面色尷尬的勉強扯扯嘴角,看著懷裡這個有著面貌清秀柔美,乍一看溫柔似水的女人,低聲道:「喂,不需要這樣吧?大庭廣眾地撕我內褲,下面好涼的。」

    「如果你繼續抱下去,下次撕的就是你小弟弟。」武瑤柔柔笑著,薄唇輕掀,雲淡風輕地說著讓任何男人都驚駭欲絕的話。

    郁宏痛心疾首,「大家好久沒見,抱抱打個招呼怎麼了,這是西方禮節,我還沒親你呢,要是親了你還不把我嘴也割掉?」

    「你可以試試啊!」

    大叔當然不敢試,作為同一期的同學,他比任何人都瞭解懷裡這個溫婉女子的惡劣,別看她一副柔弱模樣,那只是偽裝,真正面目其實就是個正太控、戀童狂、死變態,說不定真的會一面和他說說笑笑,一邊把他小弟弟撕下來。

    還沒結婚呢,他可不想作案工具被沒收。

    屈服地鬆開手,這時,旁邊一直面帶羞澀笑容,剃了規規矩矩的學生頭,看起來彷彿鄰家大男孩模樣的武東來伸出手,羞羞笑著,小聲打招呼,「郁宏哥,好久不見。」

    但面對這個羞澀大男孩伸出的手,郁宏在仔細考慮兩秒鐘之後,把它無視了。

    武瑤是死變態,武東來就是變態中的戰鬥機,他不但是個御姐控,還是雙性戀、萬年小受,鬼知道他那隻手下飛機前摸過什麼……

    大叔有些反胃的想著。

    眼見郁宏無視自己,武東來似乎很受傷,哀怨地瞧著他,把個鬍子拉碴,充滿成熟魅力的大叔瞧得直起雞皮疙瘩,嚇得調頭就走,再待下去真懷疑自己會不會忍無可忍,一拳打在那張哀怨的小受臉上。

    「你們能來,我總算是放心了……這次局裡讓你帶隊?」

    邊帶著一群人往停車場方向去,郁宏一邊轉頭看向旁邊的武瑤,無論這姐弟倆有多變態,都不能抹殺他們戰鬥力高超的事實,其實在天生進化者之間,像武家姐弟這種變態還算是好的,至少他們腦袋還清醒,不會突然發狂亂殺人,比那些打個嗝都會精神分裂、精神錯亂的瘋子要強多了。

    而在姐弟兩人中,一向做主的也是姐姐武瑤,小受一般是沒發言權的,所以他才這樣問。

    此時已走出到達廳,迎面有風吹來,拂亂了髮絲,武瑤很恬靜地將吹到雙鬢的亂髮,撩到耳後,微微一笑:「當然是我帶隊,一組師全要帶新人,在中原那邊也還有任務,暫時脫不開身。二組的孫中興去俄羅斯當凍肉去了,暫時也回不來;三組的白麵包跟在醒獅屁股後面,一直追著那個瞎眼女孩,也沒辦法走人,局裡只好派我和東來過來……怎麼,你不滿意這個安排?」

    「哪兒~~~呀,你是四組組長,有你這麼一個大高手坐鎮,我開心還來不及呢,哪有不滿意。只是,你們這些組長都不在,那些組員怎麼辦?萬一有突發任務,沒人指揮會很麻煩吧?」

    武瑤瞥了他一眼,「除了比較擅長偵察和情報收集的二組被我帶來,其他擅長正面作戰、策應、防禦的三個組都被鳳凰接手,去做一件事了,有突發任務的話,只能轉給醒獅。反正那邊不是一直覺得太閒麼,不管大事小事,全扔給他們去。」

    聞言,郁宏吹個口哨,「老闆這次好有魄力,這麼一來,明年年中考核,我們的成績會很差吧?」

    「只要能得到製造異能物品的技術,成績差一些算什麼?」武瑤隨意說著,看她無所謂的態度,這應該是局裡的主流想法,甚至連鳳凰都這樣認為,否則鳳凰也不會把另外三組都帶走。

    只是,局裡這樣的決定會不會草率了些?

    郁宏有點疑惑的想著,但這樣的疑惑他並未問出口,局裡的考慮,如果想讓他知道,自然會提前通知他,如果不想讓他知道,就算問也沒結果。

    反正二組一來,這申城短時間內就再不是他做主了,以後只要老老實實服從命令就行,那些亂七八糟的考慮,就算想得再多也沒用,於是他便轉移了話題:「鳳凰要去做什麼?居然需要三個組的力量?」

    「我也說不好,很奇怪的事,從10月中旬開始,鳳凰帶隊遇到好幾次,好像是殺了那些違法的進化者後,會從那些人身上飄出光球……嗯,一種會跟蹤的光球。但除了鳳凰之外,我們卻都沒遇到過,這次鳳凰想帶多些人,再去試試,摸清楚那些光球出現的規律,還帶了總部的科學家去分析,反正就是很奇怪很麻煩……」

    正說著,她忽然身形一頓,抬頭看著上方的天花板,銳利的視線彷彿能穿過那厚厚混凝土,看到上面的航站大樓。

    見到她這突然的舉動,那些自到達廳出來後,一直默不作聲的二十多個二組組員,立刻警惕地散開,同時看向那裡,幾個明顯是能量系的進化者,手心空氣已在扭曲,隱隱有光芒閃爍,似乎下一刻就會發出雷霆一擊。

    這裡沒有人會透視,包括郁宏在內,誰都不知道武瑤在看什麼,但這不妨礙他們警惕起來,武瑤雖然也不會透視,但卻是一個精神力強大的四階心靈系進化者,心靈系的高手,一般對精神波動都非常敏感,她突然看向上面,一定是感應到上面有精神波動,這也代表著,機場裡還有其他進化者存在。

    相比起二組那些人的風聲鶴唳,郁宏就要淡定的多,他駐守申城已經很長時間,知道這個城市裡,諸如機場之類的公共場合中,有進化者存在是很正常的事。

    「剛剛有人在窺視我們。」

    看了一會兒,似乎發現了什麼,又好像沒發現什麼的武瑤,收回視線,臉上依舊帶著輕鬆溫婉的笑意,彷彿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郁宏這才有些驚訝,「不會吧,你們剛來就被人盯上了?對方有惡意沒有?」

    「不清楚。」武瑤搖搖頭,「對方很敏感,我剛發現他就躲開了。」

    大叔歎口氣,「唉,這就是張揚惹的禍啊,一大群人還非要坐飛機,現在被人發現,恐怕要不了多久,整個申城都知道你們來了……調查,調查就要偷偷摸摸的來嘛,這麼高調,生怕人家不知道申城有事發生啊?」

    面對他這歎息,武瑤也不介意,只是笑道:「反正輪到我們出任務,沒有不麻煩的,低調是麻煩,高調也是麻煩,既然都不簡單,為什麼不坐飛機高調一下,享受一些?」

    「啐,歪理!隨便了,反正調查的事情要是洩露了,也怪不到我頭上……走吧,那輛大巴就是你們的車,一會跟著我的捷達走就行。」

    「喂,為什麼你開捷達,卻讓我們開大巴?」

    「哼哼,讓上頭給我經費啊,給我經費人手一輛BMW我都給你弄來。」

    「切,吹吧你!」

    「……」

    兩人鬥著嘴,邊向不遠處停在一起的捷達與大巴走去,放下警惕的二組那些組員跟在兩人身後,武東來則落在最後面,羞澀純潔的臉蛋兒昂起,看著上方,片刻後忽然一聲輕笑:「看來這次真不簡單哦……」

    而在他頭頂正上方,厚重混凝土層的另一面,航站樓光潔乾淨的出發大廳裡,三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那裡動也不動,直到數分鐘後,正下方那個羞澀的大男孩走開,這三人才輕舒口氣,只覺得背後一陣陣陰冷,那是衣服被冷汗浸濕的感覺。

    「太可怕了,真是不走運,居然剛下飛機就見到這群傢伙,他們是誰?」

    「是特事局的人,那一對心靈系的雙胞胎我見過,是特事局四組那對變態姐弟,另外的人應該都是他們手下的組員……確實不走運呢,希望他們不是來調查陸有成那件事的,否則我們只有通報總部,放棄任務了。」

    「大概不是,聽說最近特事局和醒獅一直在追那個瞎眼女孩,他們到這裡來,可能是要在長江口組成包圍圈,把女孩抓住,應該和我們的任務沒關係。否則的話,鋼炮和疾風根本不會死,而是被特事局抓住,逼問組織的情報。」

    「也許吧……可惜陸有成那個蠢貨,連敵人是誰都沒弄明白就逃跑,陸澤新在船上的時候也失血死了,弄的現在我們根本不知道該從哪裡調查起。」

    「先去上次的坐標附近,找到鋼炮和疾風死的地方吧,看有沒有線索。」三人中,明顯年紀要大一些,鬍子都略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如此說道。

    另外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問道:「如果找不到呢?」

    鬍子花白的中年人,彷彿鷹一般銳利的眼睛掃過他,「這就是帶你來的原因,若找不到,還需要你混進公安系統,查查申城那兩天發生過哪些命案,其中死得如果有陸有成的手下,就可以證實我一個猜測,證實了猜測,也可以幫助我們縮小調查範圍。」

    「明白!」

    兩人答著,跟在中年人身後走出出發廳,在機場外上了一輛出租車,橙黃顏色的出租車立刻啟動,與連綿不斷的車流一起,沿著蜿蜒道路,如條條河流一般匯入遠方高樓林立,於早晨溫暖的陽光下,反射著光芒的鋼鐵森林……

    ……

    雖然只是初步練通了胃,但每每發勁一炸,感受著它在炸勁下強力的蠕動,噴射出一股熱氣,隨後崩散,化作暖流蔓延向其他腑臟,滲透進血管,與血液奔騰融合於一處,隨著心臟每一次搏動的壓力,在血管中越來越壯大,帶動著血液流動的聲音如鉛汞一般,凝重,渾厚,循環著流回心臟,再緩緩融入心肌,與靜脈中由肌肉傳導的勁力配合著,對那不斷跳動,彷彿永動機也似的心臟緩慢錘煉。

    內勁,內勁,內腑勃發的勁力才是真正的內勁,與滿值「拳腳掌握」化出的絕不相同,它不但可以打出傷人,更可以養人,內家拳法最主要的目的就是養生,以養生為目的琢磨出的內勁,最大的功用自然是滋養人體,開發潛力,使人長生久健百邪不侵。

    收功後靜立許久,確定這種胃部噴出熱流的感覺,確實是練到內臟的徵兆,林同書便調出屬性面板,在滿值的「拳腳掌握」上,試探性地加了1點。

    果然,以前一直再點不動的拳腳掌握,忽然字體一變,成為「拳腳精通」,在這字樣轉變的剎那,他就感覺到,自己跟本沒有發勁去炸的胃臟,猛地一顫,又是一股熱流噴吐出來,在體內擴散開。

    「我之前設想的果然沒錯,一旦突破境界,進入拳腳精通,只要把熟練度一直往上加,系統會自然而然的幫我錘煉,根本不需我自己動手……真是作弊誒,人家進入氣血如汞境界,每煉一個臟器都要花費大量時間,我只要加點就行了……呃,說出去會不會讓那些辛苦修行的大拳師吐血自殺?」

    少年有點賊兮兮的想著,然後才注意到,這座好不容易找到,用來每日修行的偏僻廢園,已經因為之前的動靜搞的一片凌亂,被掀開的草皮飛得哪兒都是,彷彿颱風過境一樣,還有許多蛇蟲在遍地爬行,濕滑滑,一蠕一蠕的,好噁心。

    「剛剛最後一拳打出,衝破舌境時炸的霹靂太響,一定會引起附近人的注意,以後再來要多很多麻煩呢……反正我境界已經突破,短時間修行對環境也沒什麼需求,以後就不來了。」

    定了這個念頭,轉頭去看白白時,那個看起來很空很呆的女孩,正奇怪地看著他,似乎不理解他之前鬧出的動靜究竟是怎麼弄的,瞧見她疑惑時那副皺眉的可愛模樣,林同書微微一笑,招招手,「白白,走啦!」

    女孩聽話地跟上,她越來越習慣於被林同書像喚寵物一樣的使喚,有時少年甚至不需說話,只是勾勾手指,女孩就屁顛顛湊上前來,用黑亮的眼睛注視著他,沒有表情的臉蛋兒下,儘是溫順。

    偶爾林同書也會暗暗痛斥自己這種行為,太邪惡太**了,可痛斥過後,又會習慣性的沖女孩勾勾手指,然後女孩又上前來,滿足他黑暗的虛榮心。

    樂樂前天還在說他,如果和白白呆久了,他一定會義無反顧地投入捍衛沙文主義的革命戰線中,變成一個自大狂。

    「自大狂就自大狂,憑什麼你能有坐騎,我就不能有個跟班?」

    這個他當時反駁樂樂的話,所謂「坐騎」,自然是陳若若同學,自從被班裡那幾個嫉妒的女生,在背後罵陳若若是樂樂的坐騎、走狗之後,這往日裡懦弱,如今總算堅強自信些的女孩,就被取了這個外號,不過通常都是關係比較好的人才這麼叫,只是拿她開玩笑,陳若若也曉得,倒也坦然接受。

    當時樂樂被駁的啞口無言,隨後便開始耍賴胡鬧,最終被煩了的哥哥按在床上撓胳肢窩,狂笑到上氣不接下氣,才算老實起來。

    想起樂樂,林同書心便感覺有些暖暖的,最近幾天因為要摸索錘煉內臟的規律,進入氣血如汞境界,他一直都在辟榖,整個人飛快地瘦了下去,樂樂問過他幾次,他也沒回答,其後便不再多問,只是臉上的擔憂越來越重,有時在沙發上睡到半夜猛然驚醒,便能聽到她臥室裡傳出的啜泣聲。

    本來不會做飯的小丫頭,最近也開始慢慢學著煲湯,家裡也被她買了些人參鹿茸之類大補的物件兒,所作所為,自然是希望最近只吃流質食物的他,能多補充些營養。

    看到她擔心,忙碌的樣子,林同書有時也想過把自己所有的事都告訴妹妹,但這念頭只存在一會兒,便被打消了,小丫頭對他很著緊,好奇心也重,如果知道她哥哥接觸的世界另一面,是怎樣的凶險,她一定會偷偷摸摸也去接觸的。

    如果可能,他一輩子都不想妹妹涉入到進化者的圈子裡,他想張開自己漸漸寬大的羽翼,保護她一直在正常人的社會裡,好好享受無憂無慮的花季雨季時光,安全快樂地成長,而不是生活在那群神經病進化者中間,被一些烏七八糟的事佔去了青春年少。

    走出園子的時候,林同書抬腕看了看表,時間已是9點多鐘,最近因為修行請了不少假,此時既然已經成功,就不能再耽誤課程了,如果現在去的話,說不定還能趕上上午後兩節課,中午放學,也正好叫上樂樂,花錢找個小餐館慶祝一下,順便多吃些東西,省得小丫頭再胡思亂想下去。

    下了這個定計,他便帶著白白往大路走去,其間也聽到附近的一些住戶,三五成群地站在街上,議論園子那裡出現的霹靂聲,有說是旱天雷,有的則迷信的直念阿彌陀佛,甚至還有人打電話報警,說那裡有槍戰、黑社會拚殺什麼的。

    最離譜的一個傢伙,居然趁機發轉法輪的傳單,林同書一時好奇,接過來看了一眼,隨後當作廢紙丟掉——裡面照片上那個面相挺有福氣的傢伙,牛皮吹太大了,竟然自許為佛,稍有理智就能看出滿篇全是扯淡。

    完全就是騙錢的組織。

    某些人就是這樣,明明一個一戳就破的謊言,居然還有很多人去信,林同書對這個教派也有印象,只不過一直沒太注意,還是偶爾聽同學閒聊才知道,似乎學校裡有老師也在練它,平時倒也看不出什麼來,頂多說話神神叨叨的,大概是中毒太深。

    「一個騙錢的小邪教……嗯,改天去搗毀它!」

    少年看著那拿著一疊傳單,邊散發,邊漸漸遠去的人,心裡想道。

    =====以下字數不收費=====

    那某某功寫出來不知會不會和諧掉,不過我個人是老早就想提它一下了,還記得當年國家浩大的宣傳攻勢所給人的震撼,隨後在那一組組圖片中,對某個李老兄的痛恨~

    以下是感謝,昨天因為時間不夠,又有人在旁邊打岔沒來得及寫上,還請多包涵:

    謝謝天外飛雪、般禪梵唱、消世的法神、像河流般憂鬱四位同學的月票。

    最後想哀號一句,最近訂閱越來越低,月票也少,推薦更少……俺雖然可以很淡定的看它們持續下降,但不代表不想要啊!因為那是對我的肯定,我也想多拿點煙錢和電費、網費,有能力的同學能不能支援一把?現在這樣的數據,我都不好意思給朋友看,太慘了也……如果是因為我寫的很差,也請在書評區說一下,好讓我明白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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