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我虐主了麼?我虐了麼?這是個複雜的問題,歸根結底,還是龜速的更新造成的……我有罪咕~~(╯﹏╰)b,可是電業局更有罪(╰_╯)#
不多說,不管相不相信,目前的供電情況,每天一章還算是俺努力的結果……
=====================================
因為考試,有不少家長會陪同考生進考場,學校方面也不好攔著,因此,一中很少見的允許校外人員跨過那扇沉重的大門。WenXueMi。com
瞅準這個機會,打扮成學生模樣的狗哥,拉著西裝筆挺卻穿著旅遊鞋的胖子走了過去,大門兩側,那往日裡黑著臉防賊一樣的保安,此時也只是多看了兩眼造型奇怪的胖子,卻也沒管,只登記一下便放行了。
在踏進校門的瞬間,狗哥內牛滿面!
這個堅強的堡壘,終於攻破了,多日來的餐風露宿終於要到回報的時刻了!!
自從上次被那個該死的高中生胖揍一頓,狗哥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報復,這關係到臉面,他狗哥被人打了,如果不打回來,以後在道上怎麼混呀?
可敵人的狡猾實在出乎他意料,領著小弟在南城各個學校轉了遍,不但沒找到人,反而把小弟們折騰的個個像餓死鬼投胎一樣,淒慘的模樣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最後狗哥覺得這樣不是辦法,於是他決定……繼續找下去!
不是學校多,學生多,不好找嗎?行,咱換個方式,狗哥別的沒有,韌勁兒十足,就算你是土行孫,俺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挖出來。
憑著這樣的執念,狗哥遣散了所有小弟,咬牙打扮成學生模樣,開始了艱辛的旅途。
雖然犧牲自尊,裝傻扳嫩很丟臉,可這辦法確實有效,在過去幾天,三中、五中純潔的校園裡,狗哥不屈不撓的身影在辛勤徘徊,他成功了,成功打入敵人內部,用機智與勇敢,費盡千辛萬苦竊取得機密重要資料——學生檔案!
沒找到,還是沒找到……
但狗哥不怕,狗哥別的沒有,韌勁兒十足,既然三中五中沒有,那一中總該有吧?
於是堅韌的狗哥,挾著兩次勝利打入敵人內部的經驗,開始了「滲透一中大作戰」計劃。
但是一天之後,狗哥就發現自己太過低估敵人了,作為收費比市高還狠的重點高中,一中從去年致力發展,為博得口碑,將學校安全防衛提到了很高的程度,正常時候,想要進入學校,學生必須有校牌,保衛處必須有工作證,連清潔工和食堂的工作人員,也得去保衛室登記了才能進。
狗哥先是企圖翻牆,不過十分鐘後他就後悔了,後面追著一條大狼狗哭爹喊娘地絕塵而去……
狗哥又企圖冒充家長,不過十分鐘後他就後悔了,後面追著幾條五大三粗的壯漢,一個老頭遠遠地跳腳大罵「挨千刀的小混球,連要見的班主任是誰都不知道,還想瞞過俺法眼,去死吧」……
狗哥很傷心,這裡到底是學校,還是監獄啊?不帶這麼玩兒人的!
就在他快要絕望的時候,希望出現了,縣裡幾個高中搞期中考試,互換考場,在這種特殊情況下,往日裡那嚴密的防衛措施,終於有了一絲鬆懈。
他當機立斷,依舊扮演著嫩嫩的高中生,然後找來胖子扮演家長協助,總算有驚無險的混進來了。
「狗哥,咱們進來了,咱們進來了!」
胖子很興奮,話說小時候胖子也是好孩子呢,最渴望的就是追隨鄰家那個小白花般的姐姐,進到一中裡來,斜挎著書包,手裡抱著幾本又大又寬的書,特有學者氣質,特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只可惜造化弄人,渴望成了奢望,奢望又成了願望,而「願望」一般都等於「不能實現」,於是蹉跎歲月過去,當初眼巴巴的小男孩長成了個胖子,成了左青龍右白虎的黑社會,當初小白花般的鄰家姐姐,現在則風風光光在京城讀著博士。
大前年過年兩人見過一次,後果便是胖子把自己關在屋裡三天,不吃不喝,出關後人越發頹廢了,自起外號「消瘦憔悴胖兒」……從此,一中就成了他的執念,恨得咬牙切齒,又想得死去活來。
如今終於踏進這座夢寐以求的校園,胖子覺得自己都快要興奮的濕了~
「樂什麼樂,媽瞧你那沒出息的熊樣兒,不就一關了群傻孩子的破學校麼,要知道我們是黑社會,我們和這些知識分子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你這副羨慕的表情給誰看呢?叛徒!真丟盡了狗哥我的臉。」痛心疾首地抬手給了胖子一巴掌,在附近幾個家長驚駭的目光中,狗哥四下瞅瞅,囑咐道:「分頭查,給我瞪大眼睛找找,看那什麼教導處在哪,找到了哥請你夜總會包場!」
「狗哥威武!」
胖子兩眼放光,羨慕的神色果然盡去,舔著嘴唇像只發情的公豬一樣狂奔而去。
就這樣,兩個體面外表下的黑份子,在純潔的校園裡開始了敵後潛入、偵察破壞等工作,可是,一中校園的複雜實在超出想像,高中部、初中部合一,教學樓就有四棟,各個組的辦公室遍地開花,再加上新舊建築混合,標識混亂,沒有識路的人帶著,只憑一股勁兒悶頭死沖,最好的結果也是迷路。
等暈頭轉向的兩人,莫名其妙在教師家屬區匯合的時候,興頭兒都已經焉了。
胖子蹲在地上畫著圈兒,鬱悶說道:「狗哥,這樣不行呀,辦公室太多,很多都還長的一樣,也沒個牌子寫清楚那是什麼地兒,咱倆就算轉一天,也不見得能找到。」
狗哥同樣歎口氣,感慨著:「狡猾,真是太狡猾了!」隨後便挺起胸膛,精神重新振作起來,「不過難不倒我狗哥,狗哥別的沒有,韌勁兒十足,今天就算把這破學校翻個底兒朝天,我也要把它找出來……」
豪言壯語還沒發完,兩人便看見,教師家屬區後方,被鐵柵欄攔住,又緊緊鎖上的學校後門,忽然騰起一蓬白濛濛的霧氣,那霧氣冉冉升起,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將整個後門覆蓋住,「咯吱咯吱」連串輕響過後,霧氣散去,一坨巨大的冰塊將整片圍牆都牢牢封住,晶瑩的寒冰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兩個黑社會份子目瞪口呆。
「誒?這……這是咋回事?」
……
……
同一時間,被楊洋和另外兩個關係比較好的女同學,背上樓的少女,坐在陌生的教室裡,摸索著課桌椅子,側耳聽著附近同學說話傳來的細小回音,以此判斷自己所處地方的大小。
她不喜歡陌生的環境,因為一切熟悉的東西都不在了,她要花費更多時間去適應,適應陳設的擺放,適應方向轉變後的生疏……在適應這些之前,她無論做什麼都得依靠別人,這會更加突顯出她的無用,讓她不得不面對一個事實——她是個累贅。
也許生理有缺陷的人,情感都會敏感而脆弱,至少她是。
有了那樣的顧慮,她堅持一切都自己來,結果便是文具盒從尺度陌生的書桌上被碰掉三次,好心疼!
文具盒是幾年前,父母還在的時候買的,自從他們去世,房子被叔叔家打著照看的名義奪走,除了看不見的幾疊照片之外,這是唯一可紀念的物事了。
她不敢再把文具盒放桌上,而是抱進懷裡保護著,因此,當少女摸索著、傾聽著的時候,卻還不忘抱著文具盒縮成一團的柔弱模樣兒,真真像個好奇卻又小心地探出頭,探視著窩外的小鵪鶉,周圍是嘈雜、喧鬧又危險的外面世界。
畫面彼此映襯著,格外使人憐惜,卻又充滿生趣。
就在這樣的氛圍下,教室裡的喇叭忽然就響了。
那喇叭本來是在考英語聽力的時候用,但此時並沒有到考試時間,所以當刺耳的鳴聲從喇叭裡傳出,所以人都詫異地看過去,都在心裡想著,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準備終止考試了嗎?
這樣的情況不是沒有過,於是他們便期待了,期待著不多的自由時間——一旦考完試,任是好生差生,都得經歷那種結果未知的心理煎熬,吃什麼都不香,玩什麼都不樂,膩歪透了。
只可惜,確實是出了事,但並不是如他們所期待的,長長的鳴聲過後,一個輕佻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咳,各位同學早上好,現在播報一條新聞,一分鐘前,本世紀最偉大的綁匪集團,終於下定決心要在一分鐘後綁架黃塗第一中學全體在校師生,這是本年度最令人激動的決議,這個時刻,是黃塗歷史上最偉大的時刻——綁匪集團首腦冰刀先生稱:做出綁架的決議,我們也很無奈,有鑒於此,我們歡迎各位老師,各位同學踴躍反抗,反抗最激烈的,將得到地獄移民簽證一份……嗯,想要天堂的也可以商量……」
「……值此良辰,讓我們奏響國歌,開始一分鐘倒計時……咦?國歌在哪呢?那位老師,請你……哦,對不起,我忘記你死了……」
聽著喇叭裡傳來的胡言亂語,所有學生面面相覷,一些早早到了考場,維持秩序,避免學生夾帶紙條的老師,慌忙衝出教室,與其他從辦公室裡出來的老師們一起,往廣播室所在的實驗樓跑去。
這下事情大條了,廣播室居然跑了個胡言亂語的瘋子進去,若傳出,一中的臉面就丟盡了。
那些學生也跟著跑出教室,興奮的對著實驗樓那邊指指點點,本來嘈雜的教室,忽然就空曠了,留下少女一個被寂靜包圍。
沒有人注意到,她縮著的身子,在喇叭響起的時候,就在劇烈的顫抖,牙齒咯咯地打著戰,蒼白的臉色,就像看到了什麼非常恐怖的場景。
然後,少女忽然崩潰地尖叫起來。
在這尖叫聲中,實驗樓三樓的窗戶猛然破碎,一根猩紅的粗大冰柱轟隆隆竄了出來,無數破碎的肢體與血肉掛在上面。
寂靜……寂靜……
「啊————」
下一刻,此起彼伏的尖叫,與終於響起的國歌混合在一起,響徹校園……
ww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