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汪海輾轉反側無法入眠,終於在凌晨的時候想到了個人——洪晃!
洪晃這人貪婪,膽子又大,關鍵是手裡管著一個大銀行,有的是錢我要&&)
但汪海轉念一想,洪晃憑什麼借錢給他?他現在的境地洪晃肯定是知道的,就算他還是亨通地產的董事長,洪晃也不一定會貸那麼多錢給他。汪海想了好久,心想只有出點下三濫的招數了。
他很晚才睡著,早上八點就起來了,第一件事就給洪晃打了個電話。
「洪行長,今晚有沒有空?」
洪晃正打算去開會,想了想晚上的確沒事,知道汪海會玩,估計又想出了什麼新花樣,於是就道:「晚上沒安排,咋啦?」
汪海笑道:「嘿嘿,那就好,我聽說怡然水鄉來了幾個漂亮的姑娘,今晚有沒有興趣去玩玩?」
洪晃素來沉迷於女se,聽他那麼一說,哪有不去的道理,「好,你安排,我下班後就過去。」
汪海yīn笑著掛了電話,他沒有去公司,又倒下來睡了一覺,一覺睡到中午,養足了jīng神,開車直接往怡然水鄉去了。他是那裡的常客,一到那裡,水鄉的經理范成良就笑著走了過來。
「喲,汪老闆,今兒個可來的有點早啊。」范成良笑道,心裡奇怪汪海怎麼這個點就來了。
汪海道:「有沒有漂亮的姑娘?」
范成良疑惑道:「怎麼。您現在就要?」
汪海道:「不是。今晚我要招待個貴客范,你馬上去給我找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孩給我挑挑。」
范成良終於明白了,心想這廝是為別人挑女人來了,說道:「汪總,你稍作,姑娘們現在都還沒來上班,我打電話給你叫去。」
汪海點點頭,叮囑道:「別跟我找普通的貨se,這次的貴客得罪不起,必須要漂亮的。」
「好勒。您放心。」
范成良打完了電話,走過來道:「汪老闆,這次我給你找的都是藝校的在校學生,不是專門賣的。只是偶爾出來坐台,價錢方面要貴些,不過個個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包你滿意。」
汪海笑道:「價錢不是問題,只要漂亮聽話,我翻倍給錢。」
汪海等了一個多鐘頭,范成良叫的幾個女生才到這裡。范成良指著走過來的四人道:「汪老闆,就是他們,質量上乘?」
汪海望去,四個艷光四she的青chūn少女笑盈盈的走了過來。
到了近前。范成良道:「各位妹妹站好了,老闆要挑人了。」
汪海的目光從對面四個花季少女的身上一一掃過,這些女孩各有各的特點,但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非常之美麗。汪海實在很難抉擇,他忽然想到不是給自己挑女人,應該從洪晃的角度去想。
他是瞭解洪晃的,知道越清純的女孩他越喜歡。汪海再看看這四個女孩,指著最左邊的那個,「就你了。」
那女孩被選中。開心的不得了,而他的幾個同伴則非常沮喪。
「你叫什麼名字?」汪海問道。
那女孩答道:「我叫李小曼,是藝術學院的學生。」
這個李小曼正是曾經跟著倪俊才的那個李小曼,在跟著倪俊才的時候,大手大腳花錢花慣了。後來倪俊才死了,她少了一筆巨大的收入來源。但是克制不住自己大把花錢的習慣,為了滿足虛榮,這才在朋友的介紹下偶爾出來坐台。
汪海對范成良道:「小范,其他三位也留下,晚上陪著喝酒,問問她們酒量行不行?」
范成良笑道:「這個不用問,這些個姑nǎinǎi天天,個個酒量都好的很。」
汪海滿意的點點頭,拉著李小曼的手,「走,我有話跟你單獨說。」
李小曼心裡有數汪海要幹嘛,心中竊喜,看汪海這樣子像是個有錢的大款,如果能傍上,以後也就不用那麼辛苦出來坐台了,心中告訴自己,待會可要好好表現。
汪海拉著李小曼進了一間房,關上了門,以命令的口吻說道:「脫!」
李小曼沒想到他那麼直接,猶豫了一下,脫掉了外面的羽絨服,還想繼續,卻被汪海攔住了。
「你為什麼要脫?」汪海質問道。
李小曼一臉的疑惑,「不是你讓我脫的嗎?」
汪海道:「我讓你脫你就脫嗎?女孩子的害羞與矜持你沒有嗎?」
李小曼從包裡掏出一包煙,冷哼一聲,心想這人到這裡來找清純女子,不會是腦子有病?
「誰讓你抽煙的,不許抽!」汪海勃然怒道。
李小曼也來了脾氣,怒道:「礙你什麼事,管的著嘛你。」
汪海從手包裡掏出一沓人民幣,扔到桌上,「聽我的,這裡的錢全是你的。」
那一沓錢足足有一萬塊,李小曼頓時就兩眼光,終究是抵擋不過金錢的誘惑,「我不抽煙了。你要我怎麼做?老闆,我什麼姿勢都會,你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
汪海哀歎一聲,「我說姑娘,你還是不明白我的意思。跟你直說,裝清純你會嗎?」
李小曼點點頭,「我會!」
汪海問了一連串問題:「清純的女孩會叫一聲脫就脫衣服嗎?會抽煙嗎?會什麼姿勢都懂嗎?」
李小曼一愣一愣的,不停的搖搖頭。
「明白該怎麼做了嗎?」汪海問道。
李小曼道:「老闆,我大概明白了。」
汪海道:「好,那咱們就實踐一下,一定要完全弄明白。」他抱著李小曼,鬍子拉碴的臉就往李小曼雪白的嫩膚上蹭去,李小曼為了配合他的要求,左右的躲閃,還不時的想要推開他。
「對、對,就是這樣……」
當他去脫李小曼衣服的時候,李小曼則「啊」的驚呼一聲,惶恐如小獸一般,在汪海的懷裡拚命掙扎。汪海很滿意她這樣的表現,但隨著熾漲起來,他力氣奇大,把李小曼按在床上壓在身下,幾下就把她脫的一絲不掛,後入式的插入了進去。
「啊——」
李小曼嘴裡出一聲低沉的呻吟,似痛苦又似歡樂,隨著汪海在她身上馳騁的幅度越來越大,她出叫聲的頻率越來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