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杜妙芙痛得尖嚷,卻又不敢太大聲,就怕引起巷外的注意,怕有人會走進巷子。
“不要,”求饒的聲音泛著泣聲,他這種平靜似的憤怒比什麼都可怕。“秦曜棠,別這樣。”
放軟再放軟,希望他會在她的示弱下放過她。
可惜她得失望了,輕易看出她的意圖,秦曜棠勾唇,吻去她流下的淚。
“不,我覺得你還不夠怕。”不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她一定學不了乖,會再趁他不注意時逃離。
這次要不是他看到她,她早搭船逃了!想到她有可能在自己眼皮底下逃跑,黑眸泛冷。
“這次不能放過你,要給你個懲罰,讓你牢牢記住想逃的下場。”
懲罰?什麼懲罰?
還沒問出口,唇瓣再次被堵住,他蠻橫地啃咬嬌嫩的唇瓣,粗魯地吞噬小嘴裡的蜜津,再將自己的唾液喂給她。
手掌粗暴地揉著兩團嫩乳,扯弄著嫣紅蕊尖,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深深的指痕。
……
被盯住的小老鼠失去了自由,可惡的惡人不只派人在門外看著她,而且還……
杜妙芙氣忿地咬唇,她躲在棉被裡,棉被下的她不著寸縷,赤裸裸得如初生的嬰兒。
她的衣服全被秦曜棠拿走了,為了防止她使計脫逃,在他不在期間,她不能穿衣服。
這個變態!
杜妙芙氣紅臉,卻無計可施,她又不可能光著身子逃跑,只能被關在房間裡動彈不得。
可要她就這麼束手就縛,她又不甘心,雖然上次偷跑不成的下場讓她心有余悸。
想到秦曜棠的懲罰方式,耳根不由得燒燙。
那個色狼!
雖然沒被進入,可卻也差不多了,她全身上下都被他摸過吻遍了,而且,自從巷口那夜後,秦曜棠半夜都會跑來她房間跟她同睡一房,直到天方亮,玉筵樓裡的人醒來之前才離開。
這睡,當然不是相安無事的睡,他一定會碰她,就像是食髓知味的惡狼,每每都將她啃得干干淨淨。
反抗?可以,但他會將她綁起來,然後惡質地撩撥她,不然就是粗暴地弄疼她。
每一次他都沒有進入,可他欺負她的動作卻都比侵占她還讓她感到羞恥,他總是惡劣地威脅她,逼她用手、用嘴,用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滿足他。
想到早上用膳時,秦曜棠竟將食物放在她身上,然後再一口一口吃掉……
那個變態!
她身上全是秦曜棠留下的痕跡,青紅交錯的咬痕和吻痕從來沒有消失過。
而她的身體在連日的挑逗下,像是早已習慣享受歡愉,每每都被他逼得哭泣求饒,明明不願,可總是屈服於欲望之下。
想到這,杜妙芙就有說不出的氣惱,覺得自己真沒用,可是卻又逃不開秦曜棠的欺壓。
不是沒想過再逃,可卻一直找不到機會,而且若是再被秦曜棠抓住……她不禁打了個冷顫。
他生氣的模樣太可怕了,若再被他抓到,她一定會死得很慘!
若要逃,就要一次成功!
他們在湘城已經住了三個月,秦曜棠打算再待一個月,把湘城的事處理完畢後,再啟程回王都——其實湘城的事並不多,只是秦曜棠不打算這麼快回裴家,真回到裴家,只會更利於裴紹青躲他。
他怎會允許她躲?在他還沒探出她的秘密前,他可不允許她離開他的視線,而且……這個裴紹青愈來愈勾動他的心思,她就像個謎,任他怎麼探尋都找不到謎底,可目光卻愈來愈離不開她。
這種陌生的感覺讓秦曜棠迷惑,而她卻仍沒心沒肺地只想躲他、逃離他,只有他受了影響。
這讓秦曜棠覺得不是滋味,也許是男人潛在的劣根性,愈得不到的愈想得到,因此他對她愈來愈不想放手,想要她的全部,不讓她對他有任何保留。
杜妙芙當然不知道秦曜棠的想法,她怕他怕死了,滿腦子只想著要逃,也許回去裴家的時候是個機會……
“想什麼?”
突來的聲音讓杜妙芙嚇到,急忙抬頭,就見秦曜棠已回到房裡,深靜的黑眸望著她。
“沒什麼。”她心虛地避開他的目光。
“在想怎麼逃離我嗎?”秦曜棠坐到床上,手掌輕撫著垂落的長發,平淡的語氣有著不易察覺的寵溺。
溫柔的舉止卻讓杜妙芙心裡發毛,咬著唇,她不甘心地抬眸瞪他,怒向膽邊生,忍不住嗆他。“秦曜棠,你最好能囚禁我一輩子!”
秦曜棠倒也不惱,反而勾起唇角,手指撫上小巧的下顎,俊龐貼近她。“我是想這麼做,可你……想嗎?”
當然不想!
杜妙芙剛升起的膽子頓時沒了,他的氣場太可怕,嚇得她不敢吭聲,淚奔地垂下頭。
“你最好別打什麼歪主意,知道嗎?”溫熱的指腹摩挲著白皙的小耳朵,像是逗弄疼愛的小寵物。“千萬別惹怒我,嗯?”
杜妙芙乖乖點頭。
“乖。”秦曜棠滿意地勾唇,起身將放在桌上的衣物拿給她。“來,把這衣服穿上。”
杜妙芙接過衣物,愣了愣。“這是……”女人的衣服!
秦曜棠故意給她姑娘的裙裳,他想看她的姑娘扮相,因此特地到繡坊挑件適合她的衣裳。
“今晚是湘城每年一次的煙火大會,你這幾天也悶得慌了吧?我帶你到市集逛逛。”
聽到可以出門,杜妙芙當然高興,雖然還是要被監視,不過能不再被關在房裡總是好的。
可是……“可是這是女裝。”她要是穿女裝出去,不就被知道裴家二少爺是女人了嗎?
“放心,我會帶你避開掌櫃,市集人那麼多,沒人會注意到你的。”秦曜棠掀開床被。
“啊!”杜妙芙驚嚷。
“我幫你穿。”不讓她躲,秦曜棠抓住她。
“不要,我自己穿。”真讓他穿,不知要穿多久,誰不知道這色狼在打什麼主意。
秦曜棠卻不許她拒絕,見她還掙扎,冷下眉眼。
見他變了臉色,杜妙芙不敢再反抗,乖乖地停下閃躲,不甘願地努著嘴,任他幫她穿衣。
一套衣服穿了一個時辰,杜妙芙嫣紅著臉,渾身軟綿綿的,被秦曜棠牽著手,護在懷裡。
她穿著湖藍色的高腰儒裙,搭配以金絲繡成芙蓉花樣的短袖織錦背心,雙足穿著同樣有著芙蓉花的水藍繡鞋,一頭烏發只簡單地編成辮子,俏麗地垂在胸前。
換上女裝的她靈動秀氣,不是讓人眼睛一亮的容貌,可氣質溫潤,眉宇間透著一抹慧黠,別有一種引人駐足的美。
秦曜棠就注意到有幾道目光望著她,他淡淡地回以冷視,手臂占有性地摟著她,見她興奮地左顧右盼,黑眸隱隱泛開笑意。
來湘城這麼久,杜妙芙一直沒機會逛逛——唯一一次獨自出門就是逃跑不成那次。
自那之後,秦曜棠將她看得很緊,再也不許她獨自外出。
專制!杜妙芙不滿地瞪他。
她指控的目光讓他低笑,將她摟進懷裡,輕啃著細致的耳朵。
“別這樣。”杜妙芙趕緊推開他,看看四周。果然,秦曜棠親暱的舉止引起旁人的注目,這讓她紅了臉。
長相俊美的他本就引人注目,不知多少姑娘偷偷看他,連帶地,她也無辜招受嫉妒的視線。
拜托,你們想要就快點端去!
杜妙芙在心裡嘀咕,實在受不了太多注目,她伸手扳開腰間的大手。“手拿開!”
秦曜棠卻將她摟得更緊,手指故意摸過她腰間的敏 感地 帶,“你是想回玉筵樓嗎?”
杜妙芙立即軟了身子,嘴裡差點吐出呻 吟。她紅著臉,生氣地瞪他一眼,卻不敢再掙扎,只得乖乖窩在他懷裡,任他摟著,對周遭的視線視而不見,將注意力擺在四周的小攤販。
“咦?”看到木雕的小攤子,杜妙芙忘了別扭,拉著秦曜棠跑過去。
引起她注意的是一對木雕小娃娃,女娃娃神態凶惡,手擰著男娃娃的耳朵,男娃娃則是擺出求饒的姿態。
杜妙芙不禁笑出來。她想到江家姐弟,江家小弟從小就被姐姐欺壓到大,可兩姐弟的感情卻非常好。
見她喜歡,秦曜棠問老板。“這對娃娃多少錢?”
“客官,十五文錢就夠了。”老板笑道。
秦曜棠直接給老板一兩,“不用找了。”難得看到她真心的笑容,這一兩還算少了。
“是,謝謝、謝謝。”老板開心地直道謝。
杜妙芙拿著木雕娃娃,瞅他一眼,低著頭咕噥。“謝謝。”
秦曜棠撫著她的發辮,看到攤子上有個刻著芙蓉花的彎月木梳,他再拿出一兩。“這個發梳順便要了。”
他的話剛說完,天空突然炸開紅色花火,一朵又一朵的炫麗火花瞬間染亮夜幕。
杜妙芙張著圓眸,開心地看著煙火。
“秦曜棠你看,是鳳凰耶!”她忍不住扯著秦曜棠的袖子,手指著天空,小臉被煙火染亮。
她自然的語氣讓秦曜棠柔了黑瞳,將木梳別上她耳際,手指親暱地撫過她的耳。
杜妙芙一愣,怔怔地望著他。
“很好看。”他微笑,一朵煙火自他身後炸開,他就在綻放的花火正中,襯得本就俊美的臉更是迷人,而那溫柔的微笑就像沉香的酒,黝黑的墨瞳映照著她的身影,像她是他眼裡的唯一。
這個想法讓杜妙芙紅了臉,心口蕩起慌亂的漣漪,被輕撫的耳朵發燙,她匆促地別開眼,不敢再看他。
“謝謝。”她低聲道歉,心跳莫名地加快。她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看著煙火,可心頭的悸動卻再也無法消停。
廂房裡,燭火閃爍,在牆上落下蒙蒙光影。桌上放著未被動過的精致膳食,淡藍的帷幔後飄出壓抑的呻吟。
杜妙芙擰著眉,潮紅的小臉分不清是愉悅還是痛苦,雲瀑般的烏發披散於絳紅色錦被,赤裸的胴體泛著薄薄香汗。
……
杜妙芙的呼吸也是凌亂,小臉泛著紅暈,眼睫沾上他的體液,微破皮的小嘴紅腫,眸光水潤潤的,看來很是淫 亂卻又可口。
秦曜棠抓起絲被擦去她臉上和身上的痕跡,解開她手上的束縛,再抱起她坐到放滿膳食的桌前,手指溫柔地撥開頰畔濕黏的發。
“餓了吧?”
廢話!吃飯時間都過了一個多小時,這色狼卻決定先把她當前菜啃,本就饑餓的肚皮在一番折磨下更是饑腸轆轆。
杜妙芙指控地瞪他一眼,見終於能吃飯了,發軟的小手抓住筷子,夾了塊水晶燴豬肉咬一口,雖然菜已經冷掉了,不過滋味還是不錯。
咬著好吃的豬肉,她不忘把剩下的一半喂給秦曜棠吃。要是她只顧自己吃,那他絕對會直接將她壓在桌上就地正法——這是她某次只顧自己大快朵頤,然後得到的慘痛教訓。
他不許她忽視他,要她時時刻刻將他放在心裡,一旦讓他覺得她疏忽他,他就會身體力行地讓她記得他的存在。
秦曜棠吃下豬肉,手掌仍來回摸著懷裡的嬌胴,捏擠著白嫩乳肉,摩挲殷實的乳 尖。
杜妙芙任他摸,反正她全身上下早被他摸遍了,而且反抗他的話,慘的人還是她,因此她選擇忽視,當那只鹹豬手不存在。
可是當手指輕刺入仍濕漉的小 穴時,她趕緊抓住他的手,可憐兮兮地瞅著他。
“不要。”她還沒吃飽。
她哀求的模樣很可愛,讓秦曜棠龍心大悅,重重親一下她油膩膩的嘴,決定暫且放過她。
將手指抽離小 穴,離去前故意重重揉著蕊瓣,惹來她細細的嬌吟,秦曜棠才滿意地勾唇,淡淡開口。“我要吃魚。”
杜妙芙咬唇忍住下腹的騷動,杏眸狠狠地瞪他一眼,卻又拿他的惡劣沒轍,只能像個小媳婦乖乖夾塊魚肉喂他。
正當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地用著晚膳時,門外卻傳來敲門聲。
“少爺,蝶兒小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