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出了什麼事?該不會他的女兒被瘟神對身之後,食量變得特大自己一個人將那些膳食都給吃了吧!
「這是怎麼一回事?」當開始愈來愈不信任下屬的金少昊到達魏寶寶的練習場時,正巧和也才剛到的魏征等人全部碰頭。
魏征看向一地慘狀,開始跟身邊的人使眼色。「是我摔碎的!是我摔碎的!」他自告奮勇地跳出來頂罪,生怕金少昊知道真正摔碎這些碗盤,摔翻這些食物的人是誰之後,就會把他女兒給趕出渤海國,並且要她永生永世再也不許踏進渤海國一步!
「不,是我!」接收到魏征傳遞的目光訊息,幾個大唐臣子開始心不甘情不願地舉手說是他們自己做的。
這幾個人實在是太不知好歹了。「滾!」金少昊的目光冷寒地射向魏征等人,下令要他們立刻消失在他面前。
「啊?」感到激動無比的是魏寶寶,她驚訝地望向金少昊。「原來你喜歡別人把碗盤打破,把飯菜碎成一地,所以現在終於要放我走了嗎?謝謝你,那我現在就離開!」
早知道他那麼簡單就可以打發,那她也不需要每天晚上都要在床上力求表現了!
「你給我留下!」金少昊憤怒至極地將要離開的她一把拎起。「該滾的是你們,給我滾!」
就這樣,魏征等人再度被掃地出宮,而魏寶寶則因為摔破碗盤、忤逆聖上的罪名受到極為嚴厲的懲罰,據說金少昊處罰的手段非常之可怕,因為整個渤海國皇宮的奴僕,那一夜,都被魏寶寶的哀鳴聲吵得壓根沒有辦法入睡!
歷經上回的慘痛事件,魏寶寶仍然覺得要不屈不撓地繼續奮鬥,所以她這回來幫宮女太監清掃御書房,以和他們攀交情。
「怎麼又是你?」魏寶寶再度發現李世民的鏡子赫然也在清掃的隊伍裡頭,當場覺得他應該要改名為打不死的蟑螂。
「皇宮在應徵清潔人員,所以我們又考進來了。」魏征向魏寶寶解釋道。「總而言之,沒有滿三個月,我們不能回去就是了。」
「喔。」魏寶寶明白地點點頭。「我是來幫大家打掃御書坊的,有沒有事情可以給我做?」
「有有有。」魏征連忙飛快點頭。「上次去蹲茅坑的那三個人今天不曉得為什麼,一起生病告假,你去整理皇上的書桌好了,如果你將皇上的書桌整理得很乾淨,我想皇上一定會非常感謝你。」
「是這樣嗎?」魏寶寶一想到如果能得到他的感謝,她要到大唐也許就有希望,連忙點點頭。「好,那我去幫他整理書桌。」
雖然她愈來愈捨不得離開他,但是事業和男人她目前只能選擇一個,她只好努力地先以事業為重了!
「是誰敲破了我的硯台?」金少昊的咆哮聲響徹了整個渤海國的皇宮,差點沒把皇宮的屋頂都給掀了。
他冷厲無比的眸光陰狠狠地掃過眼前一個個抖得跟痙攣沒什麼兩樣的眾人,開始調查敲破他最心愛的硯台的兇手。
「是他!」十個人的十隻食指非常沒有默契地分別指向不同方向,沒人肯承認硯台是自己敲破的,其中一個人,還將因為太過緊張,不慎把食指對準了金少昊,讓金少昊的臉色更為凝重。
「我再問一次,是誰敲破了我的硯台?」金少昊這回的目光更為寒冷陰騖,像是光用眼神就能把眾人給殺光一般。
「是他!」十個人所伸出來的十隻手指再次指向十個不同的方向,其中又有人太過不小心,舉出了中指。
「啊,我舉錯了!」那個人明明是想要換手指的,結果因為緊張過度,竟然把還沒有換成食指的中指指向金少昊,他一驚,連忙跪下喊道:「啊,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金少昊的臉色陰黑到了極點。「全部押到皇牢去!」他冷冷的下令,語聲中有不容反抗的天子威嚴。
聽到金少昊這麼一說,所有人皆嚇得差點沒屁滾尿流。「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
眼看那十個人就要被押往暗無天日的皇牢,御書坊門口突然衝出一個嬌俏的身影,直撲金少昊的懷裡。「不要押走他們,硯台是我打破的!」
「你?!」金少昊怒氣沖沖地凝向她,不知道她究竟在說實話,還是想要為眾人頂罪。
「對啊,我不小心洗破了,然後李世民的鏡子為了怕你把我趕出渤海國,所以才要眾人幫我頂罪,可是我實在是不忍心看他們被押進皇牢裡頭,所以我還是出來認罪了。」魏寶寶瞅著他,對他解釋道。
「你--」金少昊憤怒地瞪向她。「你沒事為什麼要跑來洗我的硯台?」該死!她摔破他心愛的硯台,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她該做的是一位皇妃,而不是洗硯台!
「因為我想要幫助大家啊!」魏寶寶說明自己的動機。「你沒看到大家都很辛苦嗎?」
「你--」金少昊怒氣騰騰地將她拎進御書房的藏書廳之中,砰一聲將門給關上。「該死的你!幫忙?」依他看來,她分明只是將事情弄得一團糟而已,若是真的說她有幫到什麼忙的話,那可能就只有幫倒忙!
「對啊,我是很真心誠意地想要幫忙的。」魏寶寶試圖讓他明白她為什麼會把他的硯台給弄破。「其實本來啊,那個硯台應該是不會破的,誰叫你要買一個那麼像花盆的硯台,我看不慣有那麼髒的花盆,所以才會把它給拿去洗,洗了之後發現它好像不是花盆,正想要把它拿回去放的時候,它就已經破了,所以錯都錯在那個硯台長得太像花盆,你知道嗎?」
「天殺的!我沒事幹嘛把一個花盆擺在書案上?」金少昊狠狠將她壓向牆壁,怒氣衝天地瞪著她。
「我也不知道你幹嘛要擺一個很像花盆的硯台在桌上耶!不過我倒是知道很多人都沒事就把花盆擺在書桌上啊,你不要那麼生氣,你的錯只是在你企圖想要混淆視聽而已!」魏寶寶安慰他道。
「你!」該死的,她居然還有話好辯?金少昊憤怒地伸手一揚,撕裂她身上的衣衫。「該死的你,我一定要好好地懲罰你!」
看他撕她衣服這種動作,魏寶寶就知道他想要打什麼主意了,她不客氣地睨他一眼。「你居然因為你的硯台太像花盆,而想要強姦我?」
「強姦你?」這女人,居然到現在還用強姦這種字眼?「你是我的妃子,我要你本來就是天經地義!」
「可是不應該是因為你選錯硯台的原因啊!」魏寶寶沒有發現自己的回答其實已經暗允了他是她丈夫這樣的身份。
「你--」該死!金少昊被她氣得青筋暴露,一雙怒眸狠瞅著她,憤怒到極點,一時半刻竟說不出半個字。
「這件事追溯到最前頭,明明就是你的錯,你還想要強姦我來洩憤?不行,我一定要伸張女權,絕不接受你的暴力凌辱!」魏寶寶話一說完,就拔腿準備開溜。
「你似乎沒有發現你自己現在身上已經沒什麼衣物了!」金少昊冷哼一聲,就不相信她還跑得出去。她現在身上只剩下肚兜和褻褲了!
「喔,那沒關係啊!」在開放社會長大,又身為設計師的魏寶寶一點也不在意。「我以前在我們那個地方常常穿這樣的衣服走台步,還常設計比這個還要輕薄短小的衣服呢!」她話一說完,人已經準備打開門逃出去了。
「沒關係?!」一聽到她說這樣的字眼,金少昊的臉色已經瞬間刷黑十倍以上。「以前常穿這樣的衣服?」金少昊的臉色已經完全跟墨水的顏色沒什麼兩樣了。
「對啊!」魏寶寶下意識地點點頭,正要把門打開,嬌軀卻已經落入後頭金少昊的掌握之中。「你放開我!放開我!」她不停地嬌嚷著,想脫離他的鉗制,他卻完全不給她逃脫的機會。
……
從硯台事件過後,金少昊就嚴格禁止宮中的奴僕太監把自己手中的工作丟給魏寶寶,甚至連讓她參一腳幫忙也不可以,所以魏寶寶絞盡腦汁想著該如何買通人心,到最後,她終於決定重操舊業,幫所有的宮女做衣裳。
「好了。」宮中掌管縫紉的女官將魏寶寶請她們做的衣衫交到她手上,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叫她們日夜趕製這些衣衫。
「謝謝。」魏寶寶嬌唇勾出感謝的笑。「為了表達我對你們的感謝,這一批衣服就先請你們穿好了。」
「請我們穿?」女官甲疑惑地挑起眉。「那些很少的布要叫我們套在身上?」雖然這樣的話很不敢,但她還是覺得似乎不太妥當。
「這才不是很少的布呢!」魏寶寶將其中一件給放在自己身上比一比。「這是衣服啊,看出來了嗎?我特地突出女人的胸部,將胸部的上半部以薄紗為布料,至於裙子的部分,也是若隱若現的,你們不覺得這樣很漂亮嗎?」她以期待的目光凝視著所有女官。
「很漂亮?呃……」所有女官皆支支吾吾,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呃……呃……呃……」
「魏妃你的眼光比較好。」女官乙跳出來對魏寶寶使出國王的新衣那樣的諂媚招術。「我們這群沒什麼學識的女官,哪裡知道這樣叫作漂亮呢?只有像魏妃你這麼聰明的人才看得出來啊!」
「是這樣嗎?」魏寶寶半信半疑。「可是審美觀應該是每個人都有的啊!啊,不管啦,大家快點去把這些衣服給換上。」
所有的女官一聽到魏寶寶要她們穿上這些根本不算是衣服的衣服,都為難得要命。
「快穿啊,你們怎麼都不穿啊?」魏寶寶端著一張燦爛笑顏,催促女亨快點換上衣服。
「是這樣的,魏妃你可能不曉得,若是宮中有什麼新衣服的式樣,都要先讓皇上的嬪妃穿過,我們才能夠換穿。」女官乙急中生智地想出了辦法,直接閃避掉魏寶寶的催促。
「是這樣嗎?」魏寶寶挑高秀眉。「原來是這樣,那我先進去換,換好之後,再讓你們換好了。」
眾女官沒有料到魏寶寶還真的說她要進去換穿那套衣裳,全都傻眼了,不知道等一會兒應該要如何是好。
魏寶寶擁有模特兒快速換裝的功夫,才進去沒幾秒鐘,就已經換上她最新設計的衣服出來亮相。
全部的女官看到魏寶寶嬌媚的姿態,眼睛都為之一亮。雖然她露的實在一是比穿的還要多,但是那衣服被她穿在身上,完全將她姣好的身段表露無遺,而且若隱若現的極為引人遐思,連她們女人看了都很想流口水。
「這樣好看嗎?」魏寶寶繞了一圈,展示自己最新設計的衣服。
「好看、好看。」眾女官全都拚命地點著頭,直誇她穿那套衣服實在是好看到不行。
「我就說它很好看嘛,你們剛剛還說什麼看不出來?」哼,她可是亞洲最新銳的服裝設計師之一呢,怎麼可能設計出不好看的衣服呢?
「我們剛剛有眼無珠、我們有眼無珠!」全部的女官仍是為了她驚人的美麗而讚歎著。
「那你們就趕快換上這套衣服啊!」魏寶寶微笑地示意。
「可是……」眾女官看了看魏寶寶的身材,又望了望自己的身材,怎麼想都覺得她們還是別露比較好。
「穿這衣服真的很好看的啦!」魏寶寶乾脆祭出模特兒。「春兒,你來穿。」她對著隨身宮女說道。
被點名到的春兒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去將衣服給換上。
她怯怯地走出來,眾女官又是一臉欣羨。「好漂亮。」「好好看。」讚美聲此起彼落,讓春兒頓時之間有自信起來,衣服穿在身上也顯得更為耀眼了。